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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若是喜欢,往后我常带你来。”
龙红着脸,就算是说情话的时候也是那般羞涩,全然不比南宫宸来得讨人开心。
南宫翎听了这话,却面色一红,垂首点了点头,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情态。
“拂晓咱们去外头看看。泶”
南宫宸牵起了云拂晓的手,将船舱留给了两人,自己则同云拂晓上了甲板。站在船头只觉得清风拂面,格外的凉爽宜人。
南宫宸望着这样美好的夜色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云拂晓,只见云拂晓抬头嗔怒的望着他,南宫宸淡淡一笑,随即解释道。
“夜凉如水,我这不是怕你着凉了。铟”
说着便愈发嚣张的将云拂晓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忽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条大船缓缓地靠近了画舫,云拂晓抬眸一看,竟然是南宫墨,不由得讶异,南宫墨不是忙得很,怎么有空在这里游湖?
然而既然对方已经停了下来,她自然没有不见的道理。
不多时两船之间便接连上了能互通的木板,一个侍女缓缓的走上了画舫,对着云拂晓恭恭敬敬地道。
“宁王妃,太子殿下邀您一叙。”
“那就同去吧。”
云拂晓回头望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南宫宸,知道他有些吃醋了,而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身边这个人的,于是便拉着南宫宸一同朝着大船而去。
那侍女眼见着云拂晓要同南宫宸一起上去,连忙上前将两人拦住了,有些局促的道。
“宁王妃,太子殿下只邀了您一人,这样恐怕不好。”
云拂晓淡淡的瞟了一眼那侍女,随即抬头朝着二楼的窗口说道。
“夫君是同拂晓一起来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外人,若是太子殿下不愿意见,拂晓不上来便是了。”
云拂晓知道,此时的南宫墨必然正在二楼的那扇窗户里头望着他们。
那侍女正局促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擎天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冷着脸漠声道。
“宁王妃和宁王爷伉俪情深,太子殿下并不知道宁王爷也在这里,如今知道了自然是请宁王爷也一同上去喝杯酒水。”
听了这话,云拂晓才同南宫宸一块儿朝着画舫走去,推开门看见坐在酒桌之前一身白袍的南宫墨,南宫宸的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这个南宫墨总是觊觎着他的拂晓,是到了时候该好好的教训教训了。
然而目光越过云拂晓削瘦的身子,望见她身后的南宫宸一脸挑衅的冷笑,南宫墨桌下的手掌紧握成拳,深深地嵌进手心之中。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虽然早晨才刚刚见过,然而此时南宫宸却乐得同他打招呼。
南宫墨原本见着宁王的画舫,便知道云拂晓必然在这上头,想要请她来两人共叙,却没想到竟然将南宫宸也一同带了来了。
“宁王真是无处不在。”
南宫墨咬了咬牙,碍于云拂晓在场却又不好发作。
南宫宸装作什么都不明白一样,牵着云拂晓的手在坐了下来,笑道。
“本王只在拂晓在的地方,”说完这话,眼中柔情,望向了云拂晓静坐的方向。
望着两人眉目传情的模样,南宫墨愈发不能自制的捏紧了拳头,望向云拂晓道。
“本宫有要事同你相商,还请宁王回避。”
“太子殿下有什么话就说吧,宁王爷是我的夫君,是什么外人。”
云拂晓静静地望向了南宫墨,两个人的眼神似乎是在对峙一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宸忽然站起身来,摸了摸云拂晓的额发,笑着别样的灿烂。
“既然太子殿下不希望本王在此,本王在下头等你便是。”
说完这话,便对着南宫墨邪魅一笑,朝着门口走去,顷刻间,整个小室之中只剩下云拂晓同南宫墨两个人了。
“不知太子殿下所谓何事?”
云拂晓抬眸淡笑,等着南宫墨继续说话,然而南宫墨却掏出了一封秘信,送到了云拂晓的手中。
眯着眼望着那一封秘信,云拂晓缓缓拆开,只见里头竟然是北疆草原的可汗给南宫墨的一封密信,上头大约的意思是想要帮着南宫墨争夺皇位,甚至愿意在必要的时候派兵支援。
草原可汗是臣服于大晋的一个部族,每年进贡从而得到与大晋的和平共处,同样也是大晋在西部便将同其他游牧民族的缓冲。
“看来这草原可汗的野心不小。”
云拂晓冷笑一声,将那一封信丢在了一边,抬眉望着南宫墨似乎是在等他的决定。
南宫墨沉吟良久见云拂晓并不是说话,这才开口道。
“既然这草原可汗想要扶我上皇位,自然是锦上添花,有何不可?”
望着南宫墨的眼中闪烁着洋洋得意之色,云拂晓不由得摇了摇头,果然这南宫墨在蜜罐之中泡了太久,太过自负了,这一点倒是比不得南宫涉,那人无论是谁都不会完完全全的相信,就算是到了最后也还要在留一手。
虽然这皇位对于南宫涉来说太过适合,可是她云拂晓必要逆天改命!
“拂晓你就得不妥?”
望着云拂晓微皱的眉头,南宫墨也锁起了深思的眉头,复又一想光是凭着一个使者带着草原可汗的手信同一些贡品前来,实在是太过不妥了。
云拂晓叹了口气,见南宫墨终于反应过来了,便开口道。
“以后无论是遇到任何自称草原可汗来的人,一律杀之。”
望着云拂晓的眼中冷光乍现,南宫墨这才惊觉,“难道……”
“那草原可汗早就已经投靠了南宫涉,太子殿下您晚了一步。”
云拂晓淡淡一笑,望了一眼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一杯醇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太子殿下可知道您若是真的收了那个使者的东西会有怎么样的结果?那便是第二天有人就回上书弹劾太子殿下您,说您暗通草原,图谋不轨,妄图谋逆!皇上虽然不会信,但是还是会派人修书或者直接去草原询问,到时候草原可汗也会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推翻,告诉皇上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到时候更会查出那个使者。他们便会推出使者说他是和太子殿下您暗中通信,想要借此控制草原和皇位,如此一来,太子殿下您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南宫墨听到这话一想到有可能造成的结果,浑身一个激灵,不由的微微发抖起来。
“难道是?”
“不错,到时候南宫涉身上不沾半点血,就能将您一网打尽!如此一来,朝中将没有太子,到时候又将重新洗牌,而那些原本没有念想的皇子说不定也会有了不该有的念想,整个朝中将会打乱,于是南宫涉就可以借着这个名头出来帮着皇上整顿朝政,你说最终最受益的人会是谁?”
云拂晓望着手边的瓷杯,纤白的手指在杯口缓缓的滑动着,眸中带着娇艳妩媚说出的话又轻又柔仿佛是情人的喃语,然而听在南宫墨的耳中却犹如刀剜一般。
南宫墨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手中的琉璃杯重重砸在了桌上,当即冷声吩咐道。
“将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便从一旁的暗门之中被拖出来一个身穿着草原皮草的男人,而暗门之后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却有隐隐的血腥味传了出来,可见方才里头刚刚出现过一场残忍的杀戮,显然被杀的一方,自然是这个草原男人带来的。
“太子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大晋并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吗?”
那个草原男人临危不惧,虽然他不明白为何方才还好好的做暗室之中等到谒见南宫墨,却忽然被冲出来的一群杀手杀光了所有的人。
云拂晓听了这话,霜声笑道。
“可是如今草原可汗并没有同我大晋征战,难道你草原可汗有这个意思?”
“你少污蔑我可汗!我草原同大晋之间向来是世代交好,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回头望向了云拂晓,那草原男人在惊艳的同时,也低声叫道。
来这里之前就曾经听说过这个云拂晓的狡猾奸诈,本来以为会是一个青楼老鸨一样精明市侩的女人,却没想到竟然是个清丽可人的大家闺秀。
听完这话,因为这男人还不明白此时的情景,云拂晓的眼中闪过一丝可笑的怜悯,随后挑了挑眉。
“那便是你寓意挑拨,想要离间草原同大晋之间的关系,像你这样的人留你何用!”
“太子殿下是储君,将来便是整个大晋的帝王,怎么能就这样听从一个妇人的浅陋之言?”
草原人见云拂晓字字诛心,不由得着了急,忙转向了南宫墨开口道。
“本宫只是想知道你的真正来意。”
听了方才云拂晓的警告,南宫墨不再轻易相信眼前的这个狡诈的草原人。
那草原男人听了这话,不由得着了急,随即整个人伏倒在地上叫道。
“太子殿下,我真的是代表草原王来向您投诚的,这云拂晓向来巧言善辩,又凶悍狠毒,草原王甚至带来了我草原公主的婚书以示诚意。”
听到这话,云拂晓挑了挑眉,锋利的目光到刀一样的刺向那草原人,冷笑道。
“哦?你一个草原人从来就没有来过大晋,竟然认识我一个深闺女子?这倒是有趣?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不知道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的侄女王家的嫡长女王媛小姐已经定下了婚约了吗?你这样又是寓意何为?”
随即,云拂晓不给这男人半分说话的机会,转头望向了南宫墨。
“太子殿下,这明显就是有人事先设下的圈套,若是您落了进去便是万劫不复。至于这样的混账东西,留在世上不过是碍眼!”
云拂晓边说边睨向了地上的那个草原人,只见南宫墨点了点头,云拂晓便已经明白他下了决心。
听完这话,那草原男人还没来得及多说一句,站在他身后的擎天早就已经手起刀落,一股热血喷溅而出,那草原男人的头颅轱辘骨碌的随着船体在水上的浮动,滚到了角落里头,满室的血腥味让人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一个伺候在一旁的侍女看见这样残忍的画面,尖叫了一声,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然而却在南宫墨冷厉的眸光下被拖了下去。想必往后都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云拂晓淡漠的望着眼前血腥的场面,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似乎她的世界之中从来就没有惧怕一般。
“既然南宫涉想要渔翁得利,自然是要给他一些教训的。”
“这一次一同来的还有草原的九王子,明日便会有人发现他死在南宫涉的外室床上,到时候这个消息也会传到草原可汗的耳中。”
南宫墨的唇角渲染上一抹冷冽,有着平日里从未有过的狂狷。这样一来,南宫涉不但的不到草原可汗的帮忙,还要和草原结下了仇怨。
“那便是甚好。”
云拂晓淡淡而笑,仿佛很是满意的模样,随后站起身来,对着南宫墨福了一福。
“既然太子殿下已经解决了事情了,那拂晓便告退了。”
“等等。”
南宫墨见着云拂晓这么快就要走,连忙喊住了她,命所有的人都退下,整个小室之中再一次只剩下两人,虽然尸体被拖了下去,然而萦绕着小室里头的血腥味却久久不曾散去。
云拂晓并没有坐回去,而是转身望着同样站着的南宫墨。
“太子殿下,宁王爷还在等着我。”
“拂晓,本宫只是想要知道,为何你会知道这南宫涉早已经同草原可汗结盟?你为何会将南宫涉了解的那样清楚?”
南宫墨开口望着云拂晓,眼眸之中带着一丝锐利,似乎想要看透眼前的少女一般,然而那少女却好像是沉默在湖底的礁石,无论怎样都无法窥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