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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一下?”
刘管家干咳了几声,忍住笑意。难得看少爷失控,还被戏弄,对那些曾被调皮的少爷戏耍的老一辈而言真是大快人心,连远在异国的老夫人耳闻这件事,听说都从梦中大笑而醒。
“不必了。”他岂看不出刘管家的眼睛快笑眯成一道缝。“没别的事,你可以下去了。”
“对了,我刚接到电话,老夫人和先生、太太在近日内会回来。”
“知道了。”还不是等著看他被那群老而不死的家伙讪笑。
“那我待会儿命人把早餐送来。”刘管家适可而止的离去,惹毛了少爷,下回被剃眉的就是他了。
“叩叩叩!”女仆送来早餐便退下。
敲门的声音惊醒了夏秋莲,眼睫毛微微的颤动后她徐徐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憔悴的武昭训没有表情的扑克脸,他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总算醒了。”
“我睡了多久?”她坐起身,腰侧的酸麻提醒了她受了伤的事实。
“一天一夜。还好子弹只是擦过皮肉,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嘴张开!”武昭训端起热粥,舀起一匙。
她是病人耶!他口气难道不能好一点?她才不要为了吃而受这种气,“我可以自己来。”即使肚子已咕噜咕噜的跟理智抗议。
“别乱动,你伤还没好,又想做什么?你嫌为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什么叫我惹麻烦?要不是我推你一把,你恐怕早被子弹打成蜂窝,哪能安然……唔!”她接下来的话淹没在他猛烈得宛若狂风暴雨的拥吻中。
他手臂占有的紧搂著她不盛一握的腰身,疯狂的吻几乎要吞噬了她的灵魂。她没想到优雅又佣懒的他会突然像清醒的黑豹狂野的劫掠她的嘴,她的心跳得好快,因意识他火热的吻而全然脱序。
两人的身体几乎毫无间隙的密合,混杂著剧烈的心跳声和浅促的呼吸。藉著感受她的心跳和她柔软温暖的娇躯,他才能确定她还活著!
“老天,莲儿,以后别再这样吓我了。”武昭训低喘著,粗哑的音调随著吸吮她丰润的唇瓣而逸出嘴。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这辈子一次就够了,如果不将她纳入自己羽翼下,天知道下次她的莽撞会不会害她送命。
想到那骇人惊魂的一夜,他的嘴再次覆上她的唇,掬饮她口中的琼浆玉液,深入的探索,希望能掳获她的灵魂、她的心。就决定是她了,武阎的新娘。
喘不过气的激爱狂情使夏秋莲感到昏沉,脑袋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嘤咛,双臂像有自己的意识,环上他的颈项。
感受她温驯的反应,他哑的低吼自喉咙迸出,想要她的欲望已凌驾了他的自制。他的唇在她嘴上辗转,梭巡著她优雅的下巴,舔舐她咽喉的滑嫩肌肤,灼热的吻沿著她雪白的颈子来到她小巧的耳垂,用力的含住它。
她猛抽了口气,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感像电流穿透她身体。
武昭训为她的反应而迷醉,抱著她的大掌自她的睡衣下摆进入,抚触她温暖的肌肤,渐渐上移的手指描绘著丰满的胸部,发现外表瘦瘦的她还挺有肉的!
她呼吸急促,星眸半眯,当那粗硬的手掌肆无忌惮的入侵,她浑身一颤,如受电殛,使她涣散的理智清醒过来。他……他在做什么?
夏秋莲想阻止,但力气像被夺走似的使不上劲,而身体自然而然反应他摩挲,沉醉于他布满厚茧的指尖在她胸部带来的阵阵麻栗快感。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他再次覆上她的唇,使她微弱的抗议声如风中落叶被吹散。
她觉得全身像著了火,热烘烘的身体想找寻宣泄的管道,发现他身体比她还冷,便毫不犹豫的挨近,小手自他颈后来到他胸前那冰凉的掌心还是不足以浇灭她持续发烧的身体,于是,她无意识的解开了他的扣子,一颗接著一颗……
在她扯开他衬衫的同时,她睡衣也被褪下,而胸罩也不翼而飞。偎在那冰凉的胸膛,她发出满足的申吟,根本没发觉自己上半身已不著寸缕。
武昭训湿热的吻像一道燃烧的火线自脖子延伸到她胸口,罩住那丰满的ru房。他吻上那柔美的嫩蕊,一手则抚摸另处丰挺,拇指拂过乳尖,它马上挺立。迷失在软玉温香中的他,在她小手轻触引发的火焰下已燃尽所有的理智。
他轻轻用牙齿咬著她乳头,燃起另一道火焰直窜向她下腹,烧痛了她的身体。她闷嘶一声,不知道是伤口的痛还是某种不知名的痛。
“该死的!”武昭训抚触她柔软腰侧曲线时摸到那块纱布,粗糙的感觉刺激了他,唤回被欲望吞噬的理智。他差一点就要了她!
“怎么回事?”夏秋莲半睁著氤氲的水眸,他冰凉的胸膛触感像丝绒,又坚硬光滑如大理石砖,一点也不输那些肌肉纠结的猛男。舒服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还想往他腹部磨蹭却被拉了出来。
“抱歉,是我的错,是我引起这一切。”他深呼吸,极力控制身体的骚动,微颤的手不疾不徐的替她穿上睡衣并扣好扣子。
她不解,“为什么要停?”她好喜欢抚摸他的感觉,温润又平滑,细致又刚硬,在那看似苍白的肌肤下隐藏著神秘不可知的力量。
“不停止的话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为自己扣上钮扣,武昭训优雅的起身,俯视坐在床榻上仍茫茫然的她,秋瞳情波荡漾,看来她不是对他全然没有感觉。他唇色勾起一抹自信的笑,轻啄了下她嫣红的小嘴,食指点了她的唇,“记住了,这个地方属于我,别让其他的男人碰。”他霸道的宣告他的权利。
仍处于混沌中的夏秋莲也不知他在说什么,不知不觉的点了下头。
“这才乖,现在好好养伤,剩下的一切交给我。”敢伤害他的女人,他会要金头蛇以及毒贩党羽知道惹毛他武阎的后果。
他深沉的幽瞳掠过一抹阴狠冷酷。
第八章
连续三天,夏秋莲被强制待在床上,除了拉、撒、洗澡外,一律不准下床,所以,别提去上课,连走出房门都成了问题。头一次她尝到被人当囚犯的滋味。
敲门声响起,正打算掀被下床的她赶紧缩回去,可惜她动作不够快,被进门的武昭训眼尖的看到。
他板起一张晚娘面孔,“你伤还没好,又想干么?”生性好动的她难道不能有一刻静下来?
“我……我想上洗手间。”她红著脸编出憋脚藉口。
“床头上有铃,你不会按铃叫人吗?你没忘记上次你要去洗手间发生什么事吧?”
“我只是不小心没注意到浴室的门槛嘛。”她险些跌个狗吃屎,结果不小心伤口扯裂,他大惊小怪叫来医生,并且加派人手二十四小时看守她。
不到隔天,浴室那不到脚趾头高度的门槛从她眼前消失,并铺上了止滑垫。
“姊夫,你要原谅她。”夏秋荷自他背后冒出来,同情的拍拍他的肩,紧抿著的嘴唇弯了弯,有些忍俊不住,“我姊就是这样,大事冲动,小事迷糊,糗事不断,在她身边灾难频繁,你要习惯。”
“秋荷!”乍见妹妹,夏秋莲一古脑儿从床上弹坐起,听到妹妹的笑话,她没好气的撇撇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糟?”
“要不你掀开上衣,给姊夫看你十七岁那年为救一只被人欺侮的小狗而被泼硫酸,幸亏只溅到一点点,你衣服又穿得够厚,才没酿成大祸。还有,你为了救个跳楼轻生的女子,抱著她滚到铁皮屋搭盖的遮雨棚,结果背上被铁皮划得皮翻肉绽,还好有遮雨棚缓冲,否则不死也丢了半条命。还有有一次,你跟老爸出勤,为救老爸而……”
“够了!”夏秋荷每说一件,武昭训脸色就阴沉一分。他早在医生检查伤口时就已经看到她身上的辉煌战果,他现在才明了,手上关于她的精彩报告,每一件都曾差一点使她丧命,想到这儿,血色迅速从他刚毅的脸庞抽离。
她能平安活到现在只能说是奇迹了,也难怪夏伯父巴不得她赶快嫁人,宁愿她做贤妻良母,也不要看她可能有一天因她没有大脑的鲁莽行为而丧命,尤其听到她大学毕业后打算去当警察,夏伯父更加担心。
夏秋荷心中窃笑,眸底溜过一抹狡猾。小幽说的果然没错,要激怒武阎非常容易,只要将姊姊过去的丰功伟业娓娓道来,保证他像被踩到尾巴的暴龙,而这也可以看出他真的爱上姊姊了。
“秋荷,你很无聊耶,这种陈年往事也拿来说。”她不敢看武昭训,没有表情的模样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在他灼灼的炽眸凝视下,她不禁脸红心跳,脑海充斥著色情画面,她喜欢他的吻和抚触……等等,他们又不是夫妻,怎么可以做那种事?还有……“秋荷,你干么叫他姊夫?”
“反正是迟早的事,早叫晚叫还不是都要叫,早一点习惯比较好。”
武昭训心里作出决定。“我出去了,你们姊妹慢慢聊。”与其放她在外制造麻烦,不如让她待在家里制造孩子,既然要制造孩子,得先经由合法的程序让她完全属于他,那就是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门被带上,夏秋荷迫不及待的坐到床畔,打量她脖子、手臂以及裸露肌肤上斑斑的淡红印记,不时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你在看什么?”夏秋莲不自在的检视自己,等意识到妹妹在看什么,已来不及将自己藏到被单下。
“你们做了没?”夏秋荷语不惊人死不休。
“秋荷!”她羞嗔的叫道,一股热气由脖子冲上发梢,感觉两颊发烫,头顶冒烟,脑海浮现那幕与他未完的激情场面。“这……这与你无关。”
“是、是!是不关我这个做妹妹的事,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帮你调查姊夫,还害你受伤躺在这儿被姊夫欺侮。”她故作哀怨,但杏眸流转贼兮兮的笑意。
“我又没怪你。”夏秋莲被妹妹的唱作俱佳唬住,完全听不出那些话是在调侃她。“还有,他不是我丈夫,也不是你姊夫,你别乱叫啦!”
“很快就是了,等老爸明天从大陆回来。”
“老爸要回来?”夏秋莲拔高嗓音。天哪!要是让他看到她这一身狼狈,一定会逼她赶快嫁人,说不定只要有人要她,他肯定双手奉上,还附赠感谢状。可是她不想嫁呀!她已心有所属,怎么能嫁人?偏偏据闻武昭训是不婚主义者,这下如何是好?
“放心,不会有事的,有姊夫给你当靠山,你怕什么?”夏秋荷语含暧昧。
是吗?他愿意牺牲一辈子的自由来娶她吗?夏秋莲悲观的想,他或许会要她当女朋友、当性伴侣、当爱人,但不会是妻子。
“对了,老爸已经知道你受枪伤的事了。”
登时乌云笼罩在夏秋莲头顶。
※※※
武昭训阴气沉沉的走进位于武氏集团某大楼顶楼的天地门总部,此刻大伙正忙著搬家。
“早呀!”文魁将几箱文件丢给星龙和飞虎,叫他们搬下楼。
“武阎。”星龙经过他身边,点头为礼。
“文魁,这旧报表还要吗?”剑影扛起四大箱,遗游刃有余。
“丢进碎纸机就好了。飞虎,等等,这箱也带下去。还有刀魅,那仪器小心一点搬。”文魁一边指挥若定一边回睨武昭训,“你脸色不怎么好看。”
“难得看老大变脸。”飞虎扬了扬眉。
“原来这就是阎王脸。”刀魅也故件惊讶,与飞虎一搭一唱。
“你们赚命太长了吗?”武昭训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色,“既然有时间闲话家常,是不是觉得最近给你们任务太轻松?”
飞虎头皮一麻,“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