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环绕在美男身边的众女,目光幽怨的瞅着各自心里的如意夫君人选,奈何人家根本不眇自己,心里不由有些拔凉拔凉的,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的,落了一地。
这般几日下来,云萝果真清净了下来,桂园也恢复了平常,可是京里关于云家五小姐的传音四起,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难以抽身……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062。谣言四起,红颜祸水
云萝是清净了,桂园是安静了,可是京城却热闹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京城里,不知何时,关于云家五女的谣言四起,不仅在大家士族上层夫人小姐间流传,就连市井平民,也在茶余饭后,也闲聊着云五小姐如何美貌。
有人说,云家五小姐姿容倾城倾国,艳冠群芳,可惜,自古红颜多祸水,听说云五小姐一身媚骨自然天成,目光妩媚妖娆,迷得一向自诩万花丛中过的玉面郎君百里溪也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有人说,云五小姐骄纵跋扈,不仅待下人苛刻,而且还虐待辱骂庶妹,冲撞长辈,目无尊长,目中无人,实在是云家书香门第之耻。
有人说,云五小姐除了那张脸,浑身一无是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红颜祸水,害人不浅。
若是云萝听到的话,肯定会不屑的瘪瘪嘴,嘀咕道,你们不就是想说人家是个花瓶女么,花瓶咋的了,还可以做摆设不是,不像某些人,连摆设都做不了……
桂祥楼,三楼雅间,一身红衣的百里溪满脸铁青,桃花眼里满是怒意,冷冷的哼了一声,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写着消息的纸抛在地上。
在他面前,一名浑身笼罩在黑影当中,整张脸都隐在面具后面,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的消瘦身影目光微闪,脑袋低俯下去,不敢去看愤怒的百里溪。
“查,暗影,你去调动一队暗卫,给我好好的查,到底是谁竟然敢这般无耻。”百里溪背过身子,嘴里说出的话却透着一股寒意。
“是,属下领命。”暗影声音低沉,低声应了一句,见百里溪没有事情吩咐,才悄声退了出去。
良久,百里溪才转过身子,凉凉的自言自语道,“呵呵,希望这次,不要被我抓到你……”
云萝待在云府,不知道外边已经把自己说得那般不堪。可是,就算如此,她这些天的日子也不好过。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沈妈妈对她严令禁止,哪里也不准去,就乖乖待在桂园,连爹爹的梅苑也不许去.好吧,天气冷她也不爱走动,可是,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为什么连爹爹那里也不可以去?
她目光扫啊扫,扫啊扫,沈妈妈虎着脸没有说话,墨香几人都默默做着各自的事情,噤声不语。云玉函摸摸耳朵,脸色茫然,虽然他觉得最近气氛有些奇怪,可是,他一个孩子,哪里知道那些有的没的。
好吧,不告诉我是吧,人家还不想知道呢。云萝见目光控诉无果,很是颓然泄气的窝在暖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瞅着手里的人物游记,少了那些讨厌的苍蝇,为什么她竟然觉得日子太平静,看来她好像有些受孽的倾向啊。
日子很是无聊的一天一天过去,慢慢的她也知晓了为什么会限制自己行动的原因,她心里暗自思量,以后要低调低调。因而,无聊的云萝不由把精力都放在了女工和厨艺上面,闲时抚抚琴,弹弹小曲,日子倒也过得充实些。
转眼间,正月便悄然的过去,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已是近在咫尺,云萝也很期盼,听说今年的元宵灯节很是热闹,她不由很是向往,话说以前也不是没有看过花灯,只是今年却格外想看,是不是最近过得太憋闷呢?她觉得她心里的好奇就像是猫爪子,一个劲的挠着她原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心。
嗯,等明天去了舅舅家,好好磨磨表哥和舅舅,他们肯定会带自己去看花灯的,云萝窝在木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一层毯子,心里乐呵呵的想着,手里欢快的绣着一块锦帕,她眨巴着丹凤眼,嘴角溢出那么一丝狡黠。
明天就是去萧府的日子,后天就是元宵了,她心里那个期待啊,在云府待着,她都觉得自己快发霉了,再不拉出去晒晒,这日子可怎么过哦。
第二天一大早,依旧是萧军来的云府,云萝带上同样有些雀跃的云玉函,一起爬上了萧府的马车,满脸灿烂笑靥的离开了云府。
梅苑,梅林石桌旁,一身青衣儒衫的云如海执着黑子,脸上满是沉溺笑意的道,“这会,阿萝肯定是上了萧家派来的车了,这丫头这段日子怕是闷坏了,现在肯定偷着乐呵呢。”若是云萝在这里,听到云如海的话,肯定会搂着他的脖子眼泪哗哗,心里那个感动啊,真是知女莫若父。
在他的对面,一身红衣的妖娆桃花男手里捏着白子,笑眯眯的轻放在棋盘上,嘴里笑道,“是啊,云伯伯,小侄有些日子没见阿萝,也知道这些日子风头紧,过些时候,应该就好了……”
云如海目光平和的看了眼他,却没有在说些什么,眼睛盯着棋子,似是在想着什么。
百里溪也不再多说,摸着手里的白玉般的棋子,默默的瞧着,心里却有些得瑟,没想到云伯伯也会被自己难倒一回的时候……
萧府,云萝下了马车,便直接去见了舅舅和舅母,萧嫣然和萧霖然俩人更是见到云萝俩人便扑了上来,一阵寒暄,才笑意盈然的各自坐下。
萧若瑜和韩氏陪着在屋里聊了一会,便相继离开了。剩下的几人坐在一起,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心里开心极了,有那么些日子没见,觉得大家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了似的,这过年的感觉果然不一般。
“表哥,明天就是元宵了,表哥我们……是不是……”云萝眨巴着漂亮灵动的丹凤眼,很是讨好的凑到萧景然身侧,摇着他的胳膊,眼里有些祈求的望着他。
“这个……阿萝你看,我还得去问问爹爹……”萧景然有些为难的答道。
云萝嘟起小嘴,殷勤的道,“表哥,阿萝在家闲着没事,闷都要闷死了,表哥就带人家出去玩玩嘛。”
萧景然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就知道,这元宵节表妹若是来了,肯定会缠着自己带她出去玩。哎,自家老爹也是的,每次都还默许了下来,他虽然知道这次爹爹肯定也会同意,可是还是摆了个关子,才一脸勉强的答应下来。
云萝见萧景然点头,便知道元宵那天可以出去看花灯了,心里那个雀跃呀。云玉函和一旁的萧嫣然萧霖然也笑嘻嘻的绽放开灿烂的笑靥,在那相互挤眉弄眼的玩闹着。表姐既然去了,他们当然也是一起的咯。
☆、063。元宵灯会,巧遇娉儿
天色还未全黑,街上的店铺前已满是各色的花灯高悬,有画着美人花灯,也有画着花草的花灯,还有画着山水风景的花灯,花灯的模样各异,制作的彩纸颜色和材质也不同,而且每个花灯上,都写着灯谜,若是谁可以猜中的话,花灯便归谁所有。
云萝拉着萧嫣然,萧霖然拉着云玉函,萧景然很是无语的跟在最后边,脸上有些幽怨的想,自己怎么每次都是孤零零的尾巴。他看着蹦跳着走在前边的几人,脸上却不由自主露出笑意,嘴角微翘,满是沉溺。
“表哥,你快点啦。”云萝在前面看着花灯,目不暇接,见萧景然慢悠悠的走着,不由有些撒娇的叫道。
随着他们在街上随意的乱逛,天也慢慢黑了下来,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小街上也越来越拥挤,街上各色花灯显得越发美丽,远远看去,给人一种朦胧隐约的享受,热闹着喧嚣的美丽。
云萝站在一家叫做桂祥楼的酒楼前,看着一只做得精致小巧的花灯,却有些挪不动脚步,一旁的萧嫣然也看着花灯,垂涎三尺。
那是一个莲花灯,灯面上画着飘逸的莲花,就连花灯的模样,也是活脱脱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花苞,在似开未开的花苞里,点着一支红烛,映照着粉色的花灯纸,就像那夏日盛开的红莲。
云萝停在花灯前,目光扫视着花灯上的灯谜,脸上若有所思。云玉函和萧霖然也住脚停了下来,萧景然在后边跟着,见几人都停在酒楼前,不由笑眯眯跟了上来。
那是一个字谜,写在一条丝条上边,丝条迎着风微微飘扬。
“千里姻缘一线牵。”短短的七个字,打一字。云萝口里念念有词,一时之间没有想出来这是个什么字。
“是个重字。”一道温润如春风的声音在云萝身后响起,云萝心里念头一转,可不是一个重字么?她脸上满是遗憾,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出来呢。她脸上有些尴尬的撇撇嘴,转头朝身后瞥去。
“令狐兄,你也来凑热闹?”萧景然听到那人声音,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转头朝云萝身边的一名青衣男子看去。
那人一身青衣儒衫,面容眉清目秀,站在那里,瞧着就像是在自家庭院散步一般悠闲恣意,风情缱绻间,笑意盈盈。在她的身旁,还跟着一名素衣淡妆的秀雅女子,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云鬓低垂,是个清雅清新的美人。
令狐厘蓄着抹淡笑,朝着萧景然点了点头,招呼道,“萧兄,你也在啊。这几位是?”他手指微指云萝几人,一脸趣味的道。
“这两位是在下的表妹和胞妹,至于这两个小的,则是在下的胞弟和表弟。”萧景然脸上一派从容,先前的诧异早已不见踪影,他一个个指着介绍了一遍,萧景然转眸笑着指了指青衣男子和素衣女子,介绍道,“这位是令狐公子,至于这位,是琉璃姑娘。”云萝等人也微笑着回应。
“萧公子,各位好。”那名叫做琉璃的女子款款行礼,道了个好,便淡然的站在那里,没有气恼也没有欢喜。云萝几人好奇的瞅着琉璃,一听表哥的介绍,便知道,这位琉璃姑娘乃是风尘女子,只是身上却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味道,若不是表哥介绍,还真是看不出来。
“这位公子,这灯是您的了。”这时,桂祥楼一名小厮提着那盏莲花灯,走了过来,对令狐厘恭敬说道。令狐厘和萧景然几人一身气度不凡,一看便知是大家子弟,他当然得识趣些。
令狐厘瞥了眼那个莲花灯,淡淡的道,“这灯送给那位姑娘吧,在下瞧着姑娘喜欢,就不夺人所爱了。”他指了指云萝,笑容灿烂的道。
云萝眼睛一亮,瞥了眼表哥,见他也没有什么不悦,心里不由欢喜起来,她上前几步道谢道,“多谢令狐公子。”
令狐厘不在意一笑,便带着那个叫琉璃的女子潇洒的走了。真是来也潇洒,去也潇洒。
那名小厮笑嘻嘻转头看向云萝,云萝笑着叫道,“墨香,你过去把灯拿来吧。”
跟着后边的墨香听了,脆脆的应了一声,走到小厮跟前,伸手接过莲花灯,正要拿过来,一道清脆的少女声音便响了起来,咯咯笑道,“表哥,你看那个丫鬟手里拿着的莲花灯真好看,娉儿也想要一个。”
听得有人对自己的花灯感兴趣,云萝不由一脸的得瑟和兴味,脑袋随意转过去,便看到一名瞧着大约十一二岁的粉色衣裙的少女举止亲昵的搂着一名红衣少年的手,她的一只小手还指着墨香手里的莲花灯,脸上对着满是欢喜对红衣少年撒娇,云萝一转头瞥过,脸上的笑不知为何便有些凝滞。
云萝的目光慢半拍的从少女脸上移到那红衣男子身上,再缓缓移到那人脸上,不是她花痴犯了,而是那身红衣太眼熟了。怎么看怎么像那个令人讨厌的臭桃花的那身衣衫。
一个抬眼,她的目光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