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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要的话我就买给你,要更贵的也可以,但在那之前,把你的答案交出来。
「…呜…呜呜…我知道了啦…你回来啦、快点回来啦!」
吕文和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两盘没人动过的烩饭哭了起来。
「我这样很帅吧?今天绝对要将所有宾客的目光集中在本人身上!」吕文和得意的打上一条被阿祥形容成『好可怕的花色』的变形虫图样的领带。
「…你去抢新郎新娘的锋头干嘛啊?拜托你换一条领带好不好?衬衫穿红的就算了,外套别脱下来就好,可是你加那条看起来很像艺人耶!」阿祥抽动着嘴角,从后面推了下老板的头。
怪了、这家伙参加订婚式时不是还装的一副保守稳重,怎么今天要参加正式婚礼就变成吓死人的花俏嚣张啦?
「我是新郎的弟弟啊,而且像艺人有什么不好?」吕文和在巨型穿衣镜前东转西转,自己对这种刺眼的配色没有任何感到不对劲的地方。
「…我是说像『搞笑艺人』啊!给我换掉、换掉!」
「有哪个搞笑艺人跟我一样帅的,我不要换…」吕文和扁嘴抗议。
「不要再讲自己帅了,自恋狂!会一边哭着说『我最爱你了啦、快点回来啦』这种笨蛋话的家伙没有资格谈帅。」阿祥说着,一下扯松吕文和的领带后马上就抽走。
想起那天真的是蠢毙了,虽然自己会跑到纪芳龙家去很理所当然,但也不要打给周叔叔之后还用哭的啊,电话一换到自己手上后,根本不像听到告白,反而像听见儿子在耍性子叫在外游荡的父母快点回家。
挂掉电话后,还看见周叔叔用一种尽全力压抑惊慌的眼神看着自己问『你对吕文和做了什么吗?』
『没事没事…呃、真的啦叔叔…』
唉、搞的原本严肃的离家出走(?)变质的像闹剧一样。
「还我啦、」吕文和往后要抢,阿祥却把领带丢的远远的,「我哪有笨,不哭的话你会这么快就回来吗?」
阿祥一愣,心想吕文和说的没错。「你该不会算好了吧?」
「那个啊…」吕文和拨了下头发,「我只是想你都买耳环来求婚了,再怎么说也不太可能真的抛弃我嘛,既然我说实话你就会回来,那让你快一点比较好。」
为了面子着想,吕文和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被一个人丢下而超级难过,所以才哭的。在还没打电话给周辉彦前,他可是在家嚎泣的更大声。
「…既然这样的话我再出去一次好了。」阿祥假意转过身。
「哇啊啊、不可以啦,你要陪我出席婚礼啊。」吕文和忙拉住阿祥。
「那你换条领带。」
「可是…」
「再讨价还价我就让你连这衬衫都换掉。」阿祥从后面抱住吕文和后,手指从对方衬衫的扣缝伸了进去。
不知道这件大红的衬衫是从哪里买的,要是不穿外套走到大街上,集中起来的视线大概可以把一个人烧死吧?
「会弄皱…」吕文和并没有阻止,只微微垂下眼睑。
「之前只脱过睡衣,现在来脱脱看别的也不错。」阿祥说着,亲了下吕文和耳后。
「我自己脱,省得这件真的不能穿了。」吕文和只瞄了穿衣镜中叹气的自己一眼,怎么会被个毛头小鬼给逮住呢?不过算了…他也没后悔。
「这样就失去乐趣了,你就乖乖让我服务吧。」阿祥将正袭击着的耳壳咬在嘴里,将吕文和从领口到以下四颗钮扣全打开,然后整只手探了进去。
「我就知道,反正你本来就不想让我穿这件吧?」吕文和不满的哼着。一定会弄皱的、绝对会皱掉的!
「等一下我帮你挑,这样行吗?」
另一只手拆开吕文和尚未系上皮带的裤头,阿祥发觉对方怎么也不肯抬头,只望着地上。稍想了一下他就知道原因了:「讨厌镜子吗?」
「也不是…太兴奋的话,晚上的喜宴就没力气去了…」吕文和深吸了口气。
「那换个位置,我不看镜子。」阿祥转到吕文和面前,背贴着穿衣镜,吮吻着对方的唇,慢慢的拉着吕文和一起坐下。
「可是…我还是会看到…」自己那张因为被拥抱而感到愉快,并且淫意十足的表情。
「就是让你看的,自恋狂。」阿祥往下啃着吕文和的胸口笑道,「不是对自己的美貌很满意吗?那就给你机会好好欣赏。」
「嘴巴很坏嘛、模拟考上排行榜就嚣张起来啦?」吕文和习惯的拧拧阿祥的脸颊。
「上国成的榜几乎等于上前几志愿啊,非常感谢你每天不辞辛劳的教导。」
「有一边感谢一边脱人内裤的吗?」
「感谢的方式也有各种不同…」在阿祥轻轻握住吕文和腿间的东西时,听见对方微弱的叫了声。为此而涌上满足感,阿祥隐隐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往变态之路迈了不小的一步。
会捉弄喜欢的人,大概也是这种奇妙的心态吧。
「反正…我也不讨厌…」吕文和吐出半截舌头。
「一直以为你会讨厌被抱,结果完全没有抵抗,吓了一跳呢。」阿祥的手上下揉搓着半硬起来的肉块,甚至故意将包覆的外层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前端分泌液体的暗红色。
因为是最脆弱敏感之处,光是用最轻的力量擦过,都可以感受到东西的主人拼命忍耐的颤抖。
「我才不是…那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人,Zuo爱就是Zuo爱啊…顶多痛叫一下就是了…都已经两情相悦了,还在这种事情上谈原则…很煞风景哪。」吕文和说完,温柔的在阿祥的额上亲了一下。
「…你还真是意外的…开明?」阿祥闻言失笑,查觉手已经湿濡,吕文和类似跪着的姿势下。大腿能让人一览无遗的打开着,中央被撩拨之处,现在就算不用扶着也能直挺着。
「请说我是…走在时代的尖端…」
「拜托都这种时候了,不要说让人没力的冷笑话。」阿祥凑近吕文和的脸旁,开玩笑的道:「自己做点有趣的事吧?」
「是认真的就做给你看。」吕文和笑着舔了下阿祥的鼻尖。
「嗯、我认真了。」阿祥点头。
「Zuo爱的时候,羞耻心会往下降到最低的程度,不准嫌。」吕文和边说边慢慢舔着自己的手指。虽然说『不要』什么的也能增加情趣,不过秉持着『既然要做就愉快的做』,一切衿持可以不必要留着的就暂时舍去,反正也只给阿祥看而已。
「才不会。」
吕文和将身体往后仰,手绕过大腿后,沾湿的指尖慢慢刺入紧密的小|穴。眼神逐渐变的迷蒙,另一只手搓揉着刚才被咬红的凸起,口中渗出蜂蜜似的甜软喘息。
没想到吕文和会真的做到这种地步,阿祥在惊讶过后倒是很轻易再一次确定,对方的确是把一切全交给自己了。
『只要你喜欢就可以。』
『只要你高兴就可以。』
这样的讯息从性感淫乱的姿态中,毫不保留的传达出来。因为吕文和就是这种会将所有东西拿出来,给所认定的对象分享的人。
「嗯…啊…」闭起一只眼,吕文和望着阿祥的眼神像是在问『这样够不够?』
「好了。」阿祥压住吕文和在身体底下活动的手。
「可是我还没做够…」吕文和撒着娇。
这是只有跟阿祥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任性儿童人格。
「剩下的部分请让我代劳。」阿祥稍微往下探,觉得还扩张的不太够,沾着由前端冒出,已经往后流下的透明液体,一下子就先放入两根手指。
「啊、啊啊…碰到了啦、」吕文和在阿祥耳边叫。
「碰到什么?」
当然不是真的不知道摸到哪里,但总觉得问出来比较有趣。
「再碰那里我会射出来喔…」吕文和微张着唇,保养姣好的脸上早漫上了红潮。
「可以啊。」
「不要…快点、现在就进来啦!」
「是、是…」看吕文和忍得很辛苦的样子,阿祥只好抽回手指,改扯开自己的裤头,将已经蓄势待发的坚挺拿出来,抵住刚才手指入侵的前方。
「…阿祥好可爱喔。」吕文和又亲了一下对方的额。
「下次请也说我…很帅吧。」阿祥说完,搂过吕文和的颈项,下半身用力挺进了窄小温暖的通道。才稍微一动,马上就听见了高热度的呻吟。
「唔…哈啊…光这样就很棒了…」在吕文和恍神的喃喃自语时,舌被卷住、唇被啃咬、透明的丝线从密合与缝隙一次次交替间落下。
说什么自己可爱嘛…讲着这种话、叫着这种声音、这种姿态的吕文和不是更可爱吗?阿祥这么想着。
「为什么不让我把第二张影片交出去?」吕文和像是突然清醒似的,抓着阿祥问。
「姑姑已经不会再来了…第一张片子就让她跟姑丈很够受了,没必要赶尽杀绝吧。」阿祥回答。
伸手拨着阿祥的头发,吕文和对他微笑道:「嗯、嗯…已经长大成好男人了嘛,如果真正的年纪也是这样就好了…」
听出一点弦外之音,阿祥放慢了摩擦的速度,「怎么回事?」
「我跟妈妈偷偷报备过了,说要带正在交往的人回去给她看一下。爸爸就算了,那个老古板要是知道了应该会大叫着要把我拖出去枪毙…」
「…你有说我是男的了喔?」
「有啊。」
「然后呢?」阿祥有种不安感窜起,还不单纯的因为吕文和要抓着自己去见他的家人这件事。
「我就小小的…说了一下谎…」
阿祥不知道自己该在意的是『小小的』还是『谎』?
「到底说了什么?」
「…我说你二十五岁,现在正在一家有名的育种公司当秘书。」吕文和的笑容变的心虚起来。
「什么!」
「顺便说你是沉默寡言的人,所以你只要尽量不讲话应该就不会被拆穿。」
「越来越扯了嘛!干嘛谎报我年龄!老实说我今年重考不就得了?」
「不行啦,老实说的话,我们差十岁的事情不就被知道了吗?万一被误以为有什么奇怪的兴趣怎么办?到时不只爸爸不准,连妈妈都有可能会反对嘛!」
「这样的话,你就说你私底下的精神年龄比我还要低不就好了?」
「…反正、就是这样,等一下帮你弄成熟一点…」
「这位先生、十九岁跟二十五岁差得有点多好吗?」阿祥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吕文和打消这个听起来很鸟的诈骗计划。
「…只要有爱跟勇气的话,什么都可以办的到。」
「爱跟勇气并不是用在这里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