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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萱呆了几秒,赶紧转过身,却发出大笑声。“我什么都没看到。”
“有这么好笑吗?”雷骘忍不住低下头,看著自己挺立的下身。
“没有,你别在意。”她咽了一口口水,忍住笑意。
雷骘叹了口气。“在意的人是你。”他的清誉毁了。
夏萱仍然背对著他,脸色发红。“我|奇+_+书*_*网|看多了,没什么感觉。”
“你说什么?看多了?”雷骘的声音有浓浓的醋味。
“夏勉,以前都是我帮他洗澡的。”夏萱解释。
他忿忿不平地把浴巾重新裹上。“不一样,我比他强壮多了。”
“你裤子穿好没?”夏萱的心跳好快,她真怕心脏会从喉咙里跳出来。
雷骘走到她身后,朝她的颈吹了口热气说:“你站在衣橱前,我怎么拿!”
夏萱吓一大跳,她觉得自己快变成融化的冰淇淋。“我回去了。”
“别走!”雷骘双手从后紧搂著她,下巴压在她肩上。
“你要干什么?”她意识到自己麻烦大了,但却是甜蜜的麻烦。
雷骘头一偏,咬著她红嫩的耳垂说:“一个吻。”此刻理智已被他踩在脚下。
“你今晚还吻不够?”夏萱几乎快喘不过气,她的身体紧张得微微痉挛。
“谁教你要羊入虎口!”雷骘扳过她的身体,饥渴地掳获她的唇瓣。
狂喜的浪潮在他们的体内奔腾翻搅,虽然他们的脑中都浮现了危险的警告讯号,但是他们都不理会。她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抚摸他宽厚强壮的胸膛,带给他更大的喜悦;他抱起她,四片唇依然紧紧相吸,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的身体压向她,他的双手在她单薄的T恤外游走,不出片刻,他的手就像虫子般钻了进去,在她的胸罩外徘徊;她对自己没信心,想要拉开他的手,但他的手像两棵大树拔都拔不起来,很快地他的手绕到她身后,解开她胸部的束缚。
她害羞极了,但她更担心他会嫌弃她。不过她白担心了,他爱抚著她躺下时八比荷包蛋大一点的胸部,指尖逗弄著蓓蕾,使她发出愉悦的吟哦;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小腹不停地战栗,一波波的热流使她的肌肤变成粉红色。
他急切地褪去她的T恤,如火燃烧的黑眸凝望著她娇羞的身躯,也许在别的男人眼中,她的身材是不及格的,但他却觉得好美。
她有婴儿般滑细的肤色,怯怯的乳房像放了一枚红樱桃的雪白果冻,令人好想狼吞入口;他俯低头,沿著她的颈部留下一长串湿热的轨迹,然后含住一枚樱桃……
激情使他们忘我,他们不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只是普通的热恋中男女。爱和欲交织在最紧要的关头,一声短促的门铃声突然响起,接著就是开门声,雷骘迅速地跳下床,直接穿上运动裤;会这样不请自来,而且又有自备钥匙的混蛋,全天下只有一个人——衣笠雅人。
匆忙来到客厅,衣笠雅人跷著腿坐在沙发上。“你怎么全身都是汗?”
“是水滴,我刚洗完澡。”雷骘努力保持镇定,不想被识破。
衣笠雅人吸了吸鼻,闻出不寻常的味道。“是吗?怎么闻起来酸酸的!”
“你来干什么?”雷骘的语气透著不友善,一副想打苍蝇的模样。
“干么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衣笠雅人站起身,想往房里一探究竟。
雷骘赶紧挡住他的去路。“有什么事,明天到办公室再说。”
“你房里有女人!”衣笠雅人露出促狭的邪笑。
“没有。”雷骘打死不承认。
衣笠雅人指著门口。“那是谁的布鞋?”
“我妹妹的。”雷骘不动声色,但小土狗却冒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养狗?”衣笠雅人抱起小土狗,满脸的怀疑。
“别人寄放在我这里的。”雷骘急声解释,但他知道衣笠雅人不会相信。
“她在床上对不对?”衣笠雅人综合蛛丝马迹,得到结论。
雷骘有如阴沟里翻船般脸色下沉。“不关你的事。”
衣笠雅人眉毛扬起,同情地看著雷骘。“你谈恋爱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雷骘的声音有一丝痛苦。
衣笠雅人放下小土狗。“好,别生气,我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见到我妈和我妹,你最好别乱说话。”雷骘粗声地警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衣笠雅人走到门边,回头给了一枪。
“快滚吧!”雷骘狠狠地往他背后捶一举,发泄心中的怒气。
衣笠雅人边穿鞋边威胁。“你对我这么凶,当心你结婚时没伴郎。”
雷骘气急败坏地大吼:“我不需要你,因为我不可能会结婚的。”
“你叫那么大声,该不会是故意叫给房里的女人听?”衣笠雅人太聪明了。
“啰嗦!”雷骘把衣笠雅人推到门外,用力掼上门,巨大的响声在屋内回荡不已。
第五章
雷骘走到酒橱边,为自己斟了一杯俄国伏特加。
清澈的酒液,有一股淡淡的草香味,可是喝下去之后,却有一种喉咙著火似的烧灼感。他一向都是将伏特加掺冰块和通宁水,以冲淡这股强烈的酒精味,但他今天却不这么做,因为他需要力量,一种能让他鼓起勇气的绝情力量。
走到房门口,他听到房里有轻微的啜泣声,他不敢进去,他不敢面对她的眼泪;但痛苦仿佛鲨鱼般咬住他的胸口,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眶也有湿意,他更不敢进去,轻敲著门,藉著门板的隔离保护自己懦弱的一面。“夏萱,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吧,我听得见。”夏萱走到门边,手臂不停地在脸上磨蹭。
雷骘沉着地说:“我很抱歉,刚才的事请你当作没发生过。”
“我不记得刚才有发生什么事。”夏萱忍不住哽咽。
“你是不是在哭?”他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想要推开门。
夏萱背抵著门,不想让他看到她在哭。“没有,你别进来,我在穿衣服。”
“能不能请你帮我拿套运动服,我有晚跑的习惯。”雷骘想逃之夭夭。
“你等一下。”她拿了件运动服,伸长手臂,从门缝递给他。
“夏萱,我不是有意伤害你。”雷骘看到她的手臂上都是泪痕,心口一窒。
夏萱挤出开朗的声音。“别说了,我相信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去跑步了,你骑脚踏车回去时路上要小心。”雷骘叮咛道。
“我会的,谢谢你的关心。”她又从门缝伸出手臂,挥了挥跟他再见。
看著她的手,雷骘真想捉住,但他不能,他逃难似地冲出去。
听到他用力关上门的声音,夏萱明白他关上的不只是门,还有他的心扉;她背靠著门蹲下去,抱著膝盖、蜷缩著身驱,大量的泪水沿著她的腿流泻到地上……
踩著脚踏车,眼前的景物全都像蒙上一层透明的薄膜,她觉得她的世界好像发生了核子大战,什么都没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都听不见了……
如果不是夏勉还太小,她真想看准马路上过往的豪华宾士车,一头撞下去;但万一宾士车逃逸,万一钱被舅舅私吞,夏勉岂不是要步她后尘,也要一头撞死他的生命?
“砰”地一声,夏萱猛然惊醒,双手紧紧抓住煞车把,看著倒卧在脚踏车旁的人,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来被撞得不轻;真糟糕,她没留给夏勉车祸理赔金,反倒要先付人家医药费,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夏萱跳下车,关切地扶起她。“小姐,对不起,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倒是你,你怎么满脸都是泪痕?”女人拨开长发,是个大美女。
“我有点心事,真的很抱歉,我刚才没看见你。”夏萱震慑于她的美丽。
“你如果不赶著回去,有什么心事不妨跟我说,我是个心理医生。”
“我……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就是失恋罢了。”
“失恋可是严重的问题,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你不能,除非你是他。”夏萱对她一见如故,重拾幽默感。
“说得好,我喜欢你,我们来做朋友,我叫神田雪子。”又是神田雪子。
月下老人真是可爱的老糊涂,神田雪子每天出来寻找红线,祂却让她做红娘,专门替“黄色炸药”的成员牵线。好吧,就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谁教神田雪子人美命好,从头到脚,从出生到现在,几乎都没吃过苦头,冷朴就当是给她人生的一点小小折磨。
“我是夏萱,很高兴认识你。”夏萱扶起神田雪子,找了张路椅坐下。
神田雪子职业化地问:“要不要把你的烦恼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
夏萱一脸的悲情。“我喜欢上一个跟我门不当户不对的男人。”
“那简单,把你家的门户改成跟他家的门户相对就行了。”
“你比我还有本事逗人发笑!”夏萱忍不住噗哧一笑。
神田雪子追问:“他是什么样的人?”一副助人为快乐之本的模样。
“英俊、有钱,但却有病的不婚主义者。”夏萱语重心长的描述。
“这跟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真像。”神田雪子的脑海浮现雷骘。
“你该不会刚好认识雷骘!”夏萱仿佛有看透她大脑的本事。
神田雪子惊讶地扬眉。“没错,我说的正是他。”
“你疗解他多少?”她迫不及待地求救。
“不多。不过我坦白说,对付他不难。”神田雪子露出小儿科的表情。
“你有什么办法?”夏萱紧握著她温热的纤手,感到一股暖流注入。
神田雪子简单地说:“缠著他、赖定他,他自然就会投降。”
“我是这么做,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我。”夏萱一脸的泄气。
“只要你不提结婚两个字就好了。”神田雪子明白指出。
“可是我想嫁他!”夏萱一心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真爱是不需要结婚证书那张薄纸,重要的是能不能够长相厮守。”
夏萱叹了口气,心里不完全认同神田雪子的说法,她觉得结婚证书虽然很薄,但用途却像超薄的卫生棉一样好用,可以防止老公外遇,也可以保护做妻子的权益;不过神田雪子说的也没错,雷骘的情况就像MC还没来时,先垫卫生棉,反倒成了累赘,考虑半晌,她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神田雪子看出她点头点得很勉强,担心她没想通,强调地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搬去跟他同居,生个小孩,生米煮成熟饭。”
爱情就像一盘棋,一步走错,步步皆错,就什么都没了;她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当时如果紧抓著冷朴不放,今天也不会踏坏好几双高跟鞋,还是找不到冷朴。
“我也这么想,我们两个真有默契。”夏萱确实是这么打算。
“是我跟‘黄色炸药’的成员有缘。”神田雪子感慨万千。
“‘黄色炸药’?”夏萱不明白地看著神田雪子,觉得她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那是当然的。老是看别人成双成对,自己却形单影只,难免会有落寞的表情。不过,神田雪子是个坚强的女人,她很乐意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告诉夏萱,才不像“黄色炸药”那些臭男人,个个一问三不知,她怀疑他们有心隐瞒,真是冤枉了他们。
“就是雷骘在美国时交了四个志同道合的黄皮肤朋友,所组成的打架组织,专门教训白人至上的纳粹份子,自认是替天行道……”
夏萱佩服地说:“你好厉害,不仅是医生,中文还说的那么好。”
“因为我正在追一个中国男人。”神田雪子露出苦笑。
“听你的口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