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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花浅一听,五条黑线都爬上额头。伯母是大户人家出身,一直以来生活安宜。就连她现在安于居住偏颇之地,都是在花府大为让人惊奇的事。现在说要学种菜,花浅想想翻地的辛苦。但转过头瞧向伯母兴味盎然的样子,花浅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
小草在早餐时。听到伯母要在后院地里种菜。高兴的对花伯母说:“大夫人、我把种子全带在身上,现在赶紧撒上种,还来得及的。”花伯母一听连忙催促花浅:“浅儿、那我们现在就去。”花浅没有法子,只好对伯母说:“伯母、你先看我们做,你别动手,我们就现在去。”在花伯母的点头中,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拿着铁铲,开始淋水翻地作业。谁知花伯母在一旁瞧着,执意要跟着翻地。小草和何言都知当中辛苦,两人苦瓜脸瞧着花浅,花浅也明白刚刚开垦地时,是最辛苦活。
花浅连忙丢下铁铲,边冼净手想想后,擦干手后拖着伯母说:“伯母、我好想吃你以前做过点心,你今天会不会做啊?”伯母怔愣住的瞧着花浅,不知翻地和花浅想吃东西为啥会扯在一起?花浅又拖着她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说着自已如何想伯母做的点心,更加添油加醋的和她说:“伯母、有次晚上做梦,想到伯母的点心好吃,我是从梦里笑醒的。”
多亏多年来在花母身上用的撒娇功夫,没想到用在花伯母身上也适用。听得花伯母眉开眼笑的对着花浅说:“浅儿、伯母现在就去做给你吃。那地你们留点让我来翻。”花浅笑着点头,陪着花伯母往前院子走去,一直瞧着伯母和张婶在煮食间说着话,张罗起来。花浅才松口气,知道那点心费时间,没有半天的功夫,怕是做不完那细活。
花浅到后院空地时。见张叔拿着自已的铁铲,和小草、何言一起翻着地。张叔一边翻一边说着她们俩人:“小草姑娘、何言姑娘、这活那是你们做的。该是我做的才是。”何言抬头抹去汗水,对张叔说:“张叔、小姐和我们都是一样做的。小姐说可以強身健体的。”这话听得花浅汗水都要掉下来,当初叶府的丫头们,对花浅和小草、何言一块做农活,好奇打探时,花浅说的面子话,没想过何言会说过张叔听。
花浅走到张叔身边,伸出手想接过铲,只见张叔瞪眼对着她:“二小姐、你是不是看不起张叔?”这么一大顶帽子套上来,花浅只有摇头不止,缩回手。拿起放在一边的桶,走到到后院子去打井水。花浅把水提过来,又把水细细的淋在又快干掉的土地上,张叔边铲地边对花浅说:“二小姐、你是懂做农活的人。”花浅给张叔这话,说得脸都红起。对花浅来说,这不过是一般的常识,湿土才好翻,竟还让张叔给夸上。
花伯母做好点心,和张婶一起过来时。张叔和小草、何言三人,已经把要用的地全翻腾过。花伯母见后。很是不高兴的对花浅说:“浅儿、你哄我?”花浅无奈的苦着脸,反瞧着伯母说:“伯母、这活我都没得做。就给张叔赶下来,我只有在一边淋水的活做。”花浅把手冼净,走到花伯母身边小声说:“伯母、翻第一遍活,好做。再翻一次的活,难做,到时我们俩一起上。”花伯母怀疑的瞧着花浅,花浅肯定的点头。想来张叔做的来劲,竟然对花伯母说:“夫人,今天晚点就可以开始翻第二遍,明天早上就可以下种。”
张叔这话听得,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的脸都黑一圈,本来这种体力活,做一天下来,只有小草不会叫腰痛,这地再来折腾一遍,只是把大块的泥巴拍碎成细泥,这活也不是轻松活。真要让伯母这种从来没做过事的人做,怕也是吃不消的,只怕到时她腰有好几天痛…还是小草会想,对花伯母笑说:“大夫人、这第二遍的活,大夫人你看着我们做,在边上瞧瞧我们,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提点两句。明天早上要下种的事,夫人亲自下种,菜一定好吃。”
小草这种生意人的口气,让花浅大开眼界,悄悄对小草竖起拇指。花伯母听说自已可以提点人。自然找小草问个清楚明白。张婶对花浅悄悄招手,花浅走近后,张婶对花浅说:“二小姐、夫人从没做过这活,你让她悠着点。”花浅听后,笑对张婶说:“张婶、呆会要翻地时,张婶你找个理,把伯母叫去一会,等到她再回来,我们翻的也差不多。”张婶听得笑起来,对花浅说:“二小姐、我会的。”
花敏几天后的早上,忍无可忍的自已赶着上门来。因为她叫人送过几回口信,说要接花伯母和花浅过去玩,问几时行?每次都叫花伯母一口回绝说:“我们现在忙,没空。”花浅听后,只有捂住嘴笑的份。花伯母现在的心思,全扑在菜地上,种子是花伯母亲自下的,这天天淋水的活,张叔抢着做,花伯母一日好几次去看,恨不得马上见到苗的影子。还好小草早对她说:“大夫人,菜天天只要淋一次水,过个几天就可以看到芽。”小草这话说的到位。小草现在对花伯母而言就是专家。要不。花浅怕三四天还没见出芽,花伯母就会把种子从地里翻腾出来,瞧有没有芽长?”
这个早上,还是只有花浅和何言跟着花敏,去花敏的家中。花伯母执意要守着菜地,也不许小草跟着来,张婶笑着对花敏说:“小姐、夫人难得有兴趣,你让她吧。”花敏在路上,对花浅还嘟嘟不平的说:“浅儿、这下子我娘亲只认地,不认人。”何言听得笑起来,对花敏说:“敏小姐、大夫人只是刚刚开始会这样。以后时间久,就不会这样的。”花浅望着花伯母备好送给花敏家公家婆那边的礼,对花敏说:“敏姐姐、伯母心里还是有敏姐姐的,她早早把礼都备下。”
花敏听得一笑,对花浅说:“浅儿、那是娘亲怕你一时来不及准备,帮你备的。”花浅听后笑嘻嘻,扯着花敏的手说:“敏姐姐、这帮我不就是帮你吗?”花敏听后,也不再提这岔。摸摸自已头上的竹钗,对花浅说:“浅儿、你送我的钗子,好特别又别致。我们怎么从没想到如此做。”花浅在路上,听花敏一一道来,才知花敏夫家做的就是手工艺,而且是京城的人都会找上门,想来花敏夫家手艺是非常不错的。
花浅跟着花敏走一会山路,转过弯,花浅远远的就瞧到有个院子外面,有人拿着竹料正用刀砍着,花敏指着那儿,对花浅说:“浅儿、那就是我家。”比花浅想象中距离近许多,花浅见花敏脸上的笑容更加甜蜜。三人快快走过去,花敏瞧背对她们的人,正放下砍刀,脆生生的叫声:“爹。”那人转过身子,一脸实在的笑容,对着花敏说:“敏儿、回来了。”那人打量下花浅和何言,花浅和何言连忙笑着问好:“大叔好。”那人点着头,对花浅和何言说:“好、好、你们快进屋歇会吧。”
花敏对她爹笑着说:“爹、你别客气,我这妹子人随和。爹、这竹子怎么着也让做事的砍,你别自个动手。”那做爹的笑说:“我自个砍下,心里有数。”花敏听后点头,扯着花浅,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面,有几个男子在做事,花敏松开花浅手,走到一男子身边,扯扯他。那男子回头后,见是花敏,一脸笑的瞧着花敏问:“敏儿、接到娘亲和妹妹吗?”花敏对他摇头说:“娘亲不肯来,妹子跟着我来的。”那男子这才顺着花敏手指的方向望过来,花浅见花敏对自已招手,走上前去,对那男子行礼叫道:“姐夫好。”
那男子搓着手,对花浅说:“妹子、你来就好。多陪你姐姐会。”花敏扯扯她相公,对他说:“壮哥、你就和平常样就行。”那男子脸红红的对花浅点头,又看向花敏,惊奇对花敏说:“敏儿、你头上的竹钗,好别致。”花敏笑着取下来,拿给他相公瞧,嘴里很骄傲的说:“壮哥、这样做是我妹子想的,别人做的。”那男子把竹钗拿到手里,细细看后,重新打量花浅后,对花敏说:“敏儿,没想到妹子的心思真巧。”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惊变
花敏带着花浅和何言往内院走。距离门口还有一小段路,就听到有妇人哈哈哈笑的声音传出来:“哈、哈、哈、欢迎亲家母、亲家妹妹。”话音一落,见一穿深红短襦裙妇人,走出来。往外面张望着。花浅望向花敏,只见花敏过去后,对那妇人亲热的叫道:“娘亲、我娘亲家中有事,不能来。不过,妹妹陪着我过来。”
那妇人听后,略有怔忡后,便笑望向花敏看着的方向,花浅一瞧,连忙上前几步,到那妇人面前,笑着叫道:“大婶好。”那妇人仔细打量花浅后,转头笑对花敏夸道:“敏儿、你妹子好清秀。”花浅听妇人夸奖,強行按捺住想摸脸的的动作。很难有人对着花敏的花容月貌,还会有顺口夸花浅清秀的的心意,到目前为止,也就这么一人。花敏听后,喜得笑出声,对她那娘亲点头说:“娘亲、你也觉得。我这妹子长得不错,她人也聪颖。”花浅对花敏的这话,早有心得体会,花敏这个姐姐只要听人夸自已的弟妹,就和吃蜜饯样的甜蜜。想来妇人对自家媳妇也是看的明明白白。
傍晚时分,夏天的风轻轻吹拂着。花浅和何言两个拒绝花敏家人相送的心意,俩人慢慢走着我回去。花浅走过一阵子后,回头看时,见花敏的相公远远的跟着,见花浅回头,他还大声对花浅喊道:“妹子、你放心走,姐夫远远瞧着。你姐姐会放心点。”花浅只有对着姐夫挥挥手,示意自已明白。何言很是羡慕的对花浅说:“小姐、敏小姐嫁得好。大老爷和大夫人会选人。”花浅笑而不语,这世上的事,有许多的缘份都是可遇不可求。花敏过得好,是让人羡慕。
花浅在花敏家中,瞧过姐夫家人的手工艺,手工艺精细。让花浅瞧得心痒痒之下,有新的想法,找花敏要字笔来,把自已记忆中外公的竹摇摇椅画下来,让花敏去问,可不可以用竹子做出来。没多一会,花敏就叫花浅去院子里,只见花敏的家公,拿着花浅的图,正对着花敏的相公说着话。见花浅过去,他兴奋的对花浅说:“花妹子,你这图画得仔细明白,我们试试做,只是、、、、?”花敏家公把图看不明白的地方,指给花浅看。花浅看后,解释给他听。细细想后把记忆中的东西,有些要转弯的细节,也对他描述清楚。听得大叔和姐夫俩人,连连点头。
花浅和何言吃过中饭后,就要告辞,结果文家父子两人留住花浅两人,做姐夫的说:“妹子、你多陪陪你姐姐。要是这画,我还有不明白的,可以过来问你。”父子俩个对着画打量着,又拿着一些竹条,问花浅可否适合用?花浅老老实实对他们说:“大叔、姐夫、我只知是用竹条和木条都可以,但如何成就不知。”听花浅这话,这父子两个才稍稍放过花浅。花敏忙完家事出来,花浅已蹲在做好的竹凳边,拿着竹凳抚摸着。
花敏笑嘻嘻的端来一盘果子。拿出一个递到花浅嘴边,花浅张嘴咬一口后,牙都快酸掉。抬头瞧着花敏吃得高高兴兴,花浅打量着花敏的肚子,站起来在花敏的耳边说:“敏姐姐、你有宝宝吗?”花敏瞅着花浅一眼,脸红红的点头。花浅连忙把手中的凳子,塞给花敏让她坐下来,对花敏说:“敏姐姐、你快坐下来。”
花浅见面前院子里整齐的排放的材料,望着花敏的肚子,想想后就着纸笔,把记忆中的小孩的竹学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