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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敏和花浅两人正在房中练字。轻轻的门被打开啦,花敏和花浅抬头看,见是小言后,便又接着写起来。小言轻步的走到花浅身边,低声说:“小姐、二少爷叫你出去。”花浅点头后,对着抬头瞧自已的花敏指指院子。花敏见状继续自已的写字。
花浅出了房后,瞧到花安远站在草地边,拚了命的用脚踢着草,草都给他踢没啦,露出了泥。把花浅心痛的想扯着他就骂,但一瞧到花安远嘟着嘴满脸都是不高兴的神情。心又软啦。走过去将他扯离草地后,又叫小言搬了了凳来,拉着他又坐回草地,把他还想踢的脚用力按了按。花安远抬头瞧花浅,眼里都是泪花闪。花浅从小草的手里接过水后,递给花安远,花安远喝了水后,瞧到站在不远的小言和小草,说:“我要和二姐姐说话,你们先走开。”小言和小草瞧着花浅,花浅点头后。两人进了自已的房。
花安远见院子里只有花浅,便一下子扑到花浅的怀里说:“二姐姐、我是不是不如哥哥和大姐姐啊?”花浅用手摸了摸花安远的头,想不通这个历来很能臭屁的小孩子,自信心只有曝棚时,从来没有见过他失意。就轻摸他的头说:“远儿、你慢慢说给二姐姐听听,让二姐姐听听是啥事,行吗?”花安远抬头说:“教我的先生说,我算术学了那么久不如哥哥,哥哥教一次就会,就是姐姐听说学的也很快的。”花浅听后,笑着跟他说:“远儿、教你别的先生,不是个个都说我们远儿,天分很高的,只要愿意学,没有难得住你的,是吗?”花安远听后点头。
花浅见后又问:“远儿、是不是不想学这算术啊?”花安远想了想说:“二姐姐、我不是不想学,我只是觉得知道算就行啦,但先生说不行的。”花浅想到自已瞧到那一堆的数字,也是头大的,想想后跟花安远说:“远儿、二姐姐不会说话,但二姐姐知道做一件衣服,是要很多功夫的,这过程就与算术有关的,二姐姐想,将来我们长大后,和算术有关的事更加多,二姐姐不如远儿聪明,不如远儿你好好学,要是长大后,二姐姐不会的,你就教我好吗?”花安远盯着花浅说:“二姐姐、大姐姐不是在教你?”花浅直接脸红给花安远瞧:“嘻、嘻、嘻、远儿、二姐姐是很难教的,娘亲说,只要二姐姐认得数字,会加减就行啦。但我们远儿就不会和二姐姐这样,远儿只要愿意学,啥都会的,是吧?”
花安远瞧着花浅,一脸小得意的说:“二姐姐、我只要愿意学,这算术算法的啥,不会比哥哥姐姐差的。”说完后,从花浅怀里站起来,很是显摆的说:“二姐姐、我现在就去和先生好好学,让他以后不要小瞧我。二姐姐、你等着,以后你不会就可以来问我。”花浅听后,用力点头,一脸的虚心的说:“是,二姐姐过几天,就会等到远儿来教我啦。”花安远听后,笑着说:“好。”
花浅还是有点不放心,就陪着花安远一起往书房去,花安远瞧后说:“二姐姐、你跟着我做啥?”花浅笑说:“远儿、太晚啦,我怕先生说你的,到时给爹爹知啦,会罚你的。”花安远听后,用手轻推花浅:“二姐姐、你回啊,我去晚啦,先生说我,爹爹罚我都是应当的。”花浅瞧着花安远如此有担当,心里也是喜欢的,就点头说:“那远儿,散了学再到二姐姐那儿下,好吗?”花安远一边快快往书房走,一边答道:“二姐姐、我会去的。”
花浅回到院子里时,花敏练好字啦,正在院子里闲坐着,见花浅后问:“浅儿、远儿刚刚才去书房啊?”花浅点头,说:“今天是算术。”花敏听后,叫道:“不会吧,真的是府里教算术先生的课啊?”花浅觉得真是奇怪,答道:“是啊。”花敏一听就和花浅说:“浅儿、远儿今天晚去,会很惨的。”花浅听后说:“远儿今天会挨手板,对吧。”花敏一脸惊怕的瞧着花浅:“浅儿、几年前大哥哥的算术,没用心学好,那先生打得大哥手肿得高高的,就是娘亲瞧着后都要掉泪。”花敏接着说:“我还记得大哥后来很多天,手都痛得不能握筷吃饭。”
花浅听后,对着小言说:“小言、快去嫂嫂那儿,要点伤药膏来。”小言对着花浅说:“是不是直接送到二少爷的院子去。”花浅说:“不用,直接拿回来,等会二少爷散了学,就会过我们这边,到时中饭也让他在这边吃了再回。”小言听后点头,出了院子门。
花敏和花浅的心,真是惊怕。花浅还差的练习字的时间,也没心进房去补够时间。姐妹俩个坐在院子里,就东一句西一句的乱七八糟的说。两人谁也不知对方说了啥,只听得一边的小草,目瞪口呆的瞧着两人。一会的功夫,小言拿着药回来啦,后面还跟着嫂嫂子。花敏和花浅瞧到后,赶紧站起来,让嫂嫂坐下。嫂嫂坐下后,就问:“远儿、今天的算术课迟到啦,是吗?”花浅点头。
嫂嫂扶持了站在一边的小言,抬头说:“我听你哥哥说过的,这个先生本事很了得的,但对不听教的学生很是历害的。我们没想到远儿,这么快就上先生的课啦。”花敏宽慰着嫂嫂说:“嫂嫂、你身子重,就别担心啦。远儿很聪明的,说不定会没事的。是我和浅儿想多了点。”花浅也赶紧点头说:“嫂嫂、你别急,要不你先进房休息会。”花浅的嫂嫂点头说:“是啊,远儿很聪明的,别是我们自个吓自个啦,敏儿、浅儿、我还是回我院子里,别让娘亲知啦,多担一份心。呆会远儿回来后,去递个信给我。”花敏和花浅连声说:“好。”
嫂嫂走后,花浅问小言:“小言、你去要个药,怎么会惊动了少夫人啊?”小言听后说:“小姐、我和小青姐姐在一边轻声说着说,没想到少夫人出来在一边听到啦。”花浅点头说:“远儿没事就好,有事我们大家也瞒不了的。”院子里的人,一时都全沉静下来啦。
“敏小姐、小姐,二少爷往我们这边来啦。”一直瞧着外面的小草叫道。花敏和花浅冲到院子门口,瞧到走过来的花安远,远远地瞧着和没啥事样,姐妹俩个松了口气。也就在院子门口,等着花安远过来。
正文 第三十五章年少也识愁(2)
花安远走到两个姐姐面前时,花敏和花浅瞧见他的眼睛是红的。花敏和花浅的心一紧,姐妹俩个对看后,还是花浅笑着说:“远儿,我和敏姐姐瞧到你,就出来接你一下。”花浅一边说,一边就想去拉花安远的手,结果花安远将手放在后面,闪过花浅说:“敏姐姐、二姐姐、我们进去说话。”
花浅瞧着闪过自已的花安远,赶紧对小言示意下。姐弟三人坐到院子里的凳上,小草又搬来桌子,端了茶水。花敏和花浅瞧着花安远,结果他就是不端水喝。花浅示意小言她们进房后,见院子里没人时,花安远把两只手放到了桌上,将遮住手的衣袖捞起,花敏和花浅这才瞧到,花安远红红通通透明的两只手,高高的肿着和馒头发起样。花敏和花浅瞧着后,泪都要掉下来。但瞧着花安远,两人忍住,花浅站起来后,进到房子里去拿药和干净的布料,在房里狠狠的将泪擦净后,花浅一脸没事样的出来,对花安远说:“姐姐和敏姐姐,帮你擦点药,手会好得快些。”
花安远让花敏和花浅给他的手上药,上药时听着花安远痛得抽气声音。花敏忍不住眼泪直掉下来,擦净泪后再轻轻的给花安远上药。花浅实在气不过,轻手轻脚的帮花安远上好药后,说:“我去找哥一起去找先生,我要问问他,怎么能下得了手,这样打一个孩子。”花敏拉住花浅,花安远说:“二姐姐、是我晚去啦,不怪先生的。”听得花浅气得直跳:“远儿、你是有错,但先生也不能下这样的毒手,为什么爹爹让这样的人,做你的先生。”花敏听得花浅话,慌得直捂住花浅的嘴,道:“浅儿啊,你不能再说下去啦。”花安远也说:“二姐姐、你别气啦。我以后会乖点,好好学的。”花浅瞧着花安远忍耐着痛还宽慰自已,泪再也忍不了啦,直接奔涌而出说:“是二姐姐的错,姐姐应早早提醒你才是。”
“拍、拍、拍”院子的门给人急急拍着,花敏和花浅将泪一擦净,花浅急急跑去院子门口那儿,直见花安行夫妻一脸焦急的神色,站在那儿。花浅打开门后,夫妻俩瞧到花浅哭红的眼,急急地向院子里坐着花安远走去,花安行将弟弟的手,轻轻拿起,嫂嫂一瞧眼泪直流。小言也急急搬来凳子后,又闪回自已的房中。花浅将嫂嫂扶着坐下,花安行是沉默不语的,花浅直接说:“哥哥、圣人孔子都说‘各因其材”。我看的圣里,圣人对弟子都是教,没瞧过说用打的。”花安行瞧着妻子和妹妹们的泪,再瞧瞧花安远的手,叹气说:“哥哥心里有数。远儿、明天就要去上学,我会和先生们说的。敏儿、浅儿你们就多盯着点远儿。”
花安行夫妻走后,花敏和花浅、花安远三人用水,将脸上的泪痕擦净。叫来小言说:“小言,跟二少爷院子的人说,这两天二少爷都和我们一起用饭。”花敏又和小草说:“小草、你去我娘亲的院子里,瞧到珠子在那儿,在一边和珠子说下,二少爷的事,别给人听到啦。”花敏和花浅都知,花母这一向身子很是不舒服,名大夫要求她要卧床休息。府里大大小小的家事,现在都是花伯母在处理,这事是不能给花母知道的。还好花安远一向精怪,有时和花母热火得和几百年没见到一样的,有时却两三天人都不去见花母,怕花母担心,就叫丫头们传话说他忙得历害。害得花母瞧到花浅时,都忍不住要数落花安远几下的,说:“远儿、说他忙大事,就不来啦,叫人传话,就当他来过啦。还叫过来的人,前后左右仔细瞧我,回到院子里要细细说给他听。”把花浅听得目瞪口呆的只能说:“娘亲,我等会去瞧下远儿。”所以花安行走时也说:“远儿、这几天不要去娘亲那儿问安。”
姐弟三人的情绪平稳下来,正说些事时,小草和花伯母过来院子。花伯母瞧了花安远的手后说:“敏儿、浅儿、远儿这事你们做得好。我吩咐院子里知道的人,都要闭口,不许在你们娘亲面前提起。”又问花安远:“远儿、先生还有没有打你别的地方?”她这话问得花敏和花浅惊恐万状,直瞧向花安远,花安远摇头说:“先生打我手时,板子就断开啦。”听得人都松了口气。花伯母一听也说:“还好,伯母来时很是担心,这下我放了一半心啦。”转头对花敏和花浅说:“敏儿、浅儿、这两天远儿和你们一起睡好啦,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姐姐要当心,要是远儿发烧的话,叫人悄悄来叫我过来,记住没有?”花敏和花浅点头。花浅这时心里也明白了,当年花伯母掉泪,那么花安明的身子上一定是有伤的。
花伯母对花敏和花浅一再说:“敏儿、浅儿、你们俩人今天一定要注意弟弟啊。”花敏和花浅也知花伯母的那份心,就和她说:“娘亲(伯母)我们一定会的。”花伯母又摸了下花安远的头,花安远平常是不让人摸他的头,自以为自个是大人啦,但这一次,他乖巧的让花伯母摸啦。花伯母走出去时,花浅跟在后面,跟到院子外面,花伯母转过头来说:“浅儿、有话和伯母说。”花浅点头说:“伯母、为什么我们府里一定要这个先生教人啊?”花伯母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