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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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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属于前者。” 
  他把还有一大截的香烟捻熄,伸手拨了拨脱色的刘海。 
  “你的另一种人格是男人、女人,还是小孩?” 
  “是男的,跟我差不多大,他叫宫泽。” 
  女孩掩着嘴夸张地笑了起来。 
  “哇!还有名字啊?好奇怪哦,不过我满想看的。” 
  “其实,没你们想像中那么有趣。” 
  跟英一一起听州协说话的濑户嘀咕了一声:他真有一套。 
  “会说话的家伙真是吃香,那种人最容易赢得上司的欢心而步步高升。” 
  “是啊!” 
  英一有气无力地回答,背后又传来濑户的说教。 
  “不过!你也该好好学学人家的生存本领。别的我就不要求你了,但最起码请你改改穿衣服的品味。” 
  濑户掀开英一的衣角,英一怕背上的皮肤露出来,赶紧把衣角拉下。看到英一的动作,濑户又笑了。 
“算了,这种漫不经心也算是你的优点之一啊!但是,想要交女朋友的话,‘外表’可是首要条件哦?” 

  女孩子歪着头讶异地低语了一声。 
  “咦?” 
  英一也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从洗手间出来的州协义国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居然坐到英一身边来了。跟回过头来的英一视线交接,州协柔和地微笑了。 
  “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州协没有等英一回答就径自在他身旁坐下,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喂,坐到角落去做什么嘛!” 
  刚才跟州协聊得非常投契的女孩子不满地抗议,州协只是微倾着头说道:“我好像有点醉了,想休息一下。” 
  “真无趣。” 
  州协的左侧没有座位,右边是英一,对面是一对聊得非常起劲的情侣,所以女孩子想坐也插不进来。 
  “我们是同校的吧?” 
  州协面对着英一说话。 
  “是啊!” 
  在还没弄清楚他的意图之前,英一的态度相当冷淡。 
  “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有田……英一。” 
  跟刚才和女孩子说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州协的声音陡然低沉了下来。 
  “英一,”州协仍然不放弃地继续说话。“你是哪个学院的?” 
  “文学院。” 
  一听到英一的回答,州协的脸上立刻充满了惊喜。 
  “是日本文学吗?你喜欢哪个作家?” 
  英一搞不懂他问这些问题的用意,不过还是照实回答。 
  “你大概没听过吧……是中岛敦。” 
  州协偷快地眯起眼睛笑了。 
  “我也喜欢中岛,他的作品虽然不多,不过我觉得《山月记》非常不错。” 
  英一还以为理工科系的州协对文学不会有兴趣,没想到他居然连中岛敦都知道。 
  “真难得……你不是读理科的吗?” 
  “那又怎么样?虽然我现在读的是理科,但我也喜欢文学,好一阵子。” 
  “哦……” 
  文学话题和他的笑容让英一完全忘了被瞪的不快,他开始相信自己一定是看错了。州协的喜好文学和对作家的如数家珍,已经让英一对他的恶劣印象消失得一干二净。 
  “有田先生你……” 
  顾虑到英一比他大一岁,州协客气地用先生来称呼。听得很不习惯的英一轻摇右手。 
  “叫我英一就行了,反正我们也只差一岁。呃……你叫州协吧?” 
  “喂,你们两个男的干嘛在那里聊得那么起劲啊?” 
  在想跟州协说话的女孩子们催促下,濑户调侃似地对他们说。 
  “你也该回去应付她们了吧?” 
  听到英一毫不在意似的说法,州协状似悲伤地垂下眼睑。看到他的表情,英一不禁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我在这里给你添麻烦了吗?你不喜欢跟我说话?” 
  州协认真地逼问,英一慌忙摇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有女孩子在等你的话,我也不好意思霸占你啊!而且,两个男人聊天也没什么乐趣……” 
  “我想多跟你说说话。” 
  州协那深绿色的瞳孔凝视着英一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着。英一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如此认真,州协伸出手来握住了英一的手,那掌心的热度让英一吃了一惊,想要收回手时,却被他强而有力地握住了。 
  “你……” 
  英一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州协这才收手,俯下视线。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 
  他那充满祈求的神情让英一相当犹豫。不是凝视就是握手……自己如果是女孩子也就算了,但是他为什么要问一个男人的电话呢? 
  “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 
  要是拒绝的话一定会被追问理由,英一说不出自己不想给的理由只好勉强同意。州协默记住他说出的号码之后,点了点头。 
  虽然也被邀请参加第二摊的聚会,但英一以缺钱为由拒绝了。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还是无法适应这个团体的气氛;另一方面,就是…… 
  众人在居酒屋前分成续摊组和回家组后,分道扬镳。原本朝车站走了几步的英一终于忍不住,又回头去追上走在续摊组最后的濑户,叫住了他。 
  “怎么?改变主意了?” 
  州协在女孩子的包围下走在最前面,完全没有察觉英一就在后面。 
  “我是想问你有关州协的事……他是不是有点奇怪了。” 
  濑户歪着头不解地问。 
  “你怎么会这么问?刚才不是还看你们聊得很开心吗?” 
  英一犹豫地轻咬住下唇。 
  “聊是聊了,不过……” 
  看着越走越远的伙伴们,濑户有点不耐烦地催促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 
  英一知道只凭猜测就说别人什么不太好,但是…… 
  “他是不是喜欢男人的那一种……” 
  “啊!你在说什么啊?” 
  “比如说同……同性恋。” 
  英一小声地挤出这几个字。濑户闻言也不禁皱起眉头。 
  “他有对你表示什么吗?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我没有听说他有类似的传闻。” 
  虽然知道濑户很想赶快追上其他伙伴,但是英一也迫不及待地希望把自己心中的疑团解开。 
  “他还问我电话号码,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问个电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他觉得跟你很投缘吧?就算州协是同性恋,只要你不理他就行了。我走了。” 
  濑户三言两语说完后,随即迅速地追上其他人。看着友人远去的背影,英一开始认真地考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太多了。 
  续摊的地点是在一家普通的BAR。州协抱着头独自坐在角落的半圆形椅上,听着不知道是谁唱着歌声拙劣的卡拉OK,头越发痛了。 
  州协气得连一句话都骂不出来,因为宫泽在没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霸占了他的身体,却连一句借口也没说。 
  刚刚在居酒屋,才从洗手间出来的州协一不留神,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消了气的汽球般萎缩下去。他正觉得奇怪想摸摸额头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不能动,不管再怎么用力还是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连喉咙都沙哑得发不出声音。 
  但是,自己明明在动、在说话。州协立刻明白是宫泽强占了自己的身体,因为才一回到桌旁,他马上坐到那个女人转世的男人身边。 
  “喂,宫泽!你别开这种玩笑,快把身体还给我!” 
  不管州协在心底怎么怒骂,宫泽一概不予回应。他只热切地跟跟前的男人说话,最后还连电话号码都问出来了。 
  一知道那男人不参加第二摊后,宫泽就很干脆地把身体还给州协。当身体重归州协控制后,一股无名的愤怒和恐怖的复杂情绪立刻占据了他的思想。在宫泽要求州协把身体借给他的时候,州协想都没想到他能不在自己的同意下就擅自使用身体。因为他确信这个身体是自己的,一个亡灵怎能随心所欲地支配自己的身体呢? 
  然而,当宫泽占据了身体时,州协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要是宫泽就这样霸着自己的身体不放的话,一直存活了二十年的“州协义国”就会无声无息的消失,过着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说话,只能思考的日子;一想到这里,州协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坐在邻座的女孩子担心地摇摇州协的肩膀,他并没有喝到醉的程度,但却觉得胃里的东西好像要逆流出来一样。他粗暴地推开女孩子的手,踉跄地走进洗手间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吐到最后只剩苦涩的胃液。他擦掉眼眶中浮现的泪水,感觉到胸口的郁闷不知道是悲伤还是不甘。 
  对不起…… 
  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要道歉的话何必那么做…… 
州协无力的低语,整个人颓倒在室内窄小的空间里。 

  “我从一出生就不是自己一个人。” 
  眩目的日光让州协睁开了眼睛,时间已快接近中午十一点。就算第一节课没赶上,下午的课还是乖乖出席比较好,州协迷迷糊糊地起床准备洗脸。 
  他在浴室的镜子里审视着自己,发根已经变异,看来得再去染了,卸下绿色镜片的自己怎么看都是一个有着暧昧表情的日本人。 
  昨天的聚会只有恶劣两字足以形容。在续摊的时候吐得一塌糊涂,不但让众人扫兴还提前先走;本来就没有喝太多的脑袋里一片清明,但是心情却像倒吊的蜡像般沉重。 
  他替自己弄了一杯即溶咖啡靠在床背上慢慢喝着,阳光从昨晚忘了关的南侧窗户射进来,他移了移身体避开那股躁热。 
  他模糊地想着,每个人是否都记得自己做过的第一个梦?我就记得,想忘也忘不了。那是个自己差点被杀掉的恶梦。 
  那个已经不知作过多少次的恶梦是在五岁那年夏天出现的。州协还记得那天的天气好热,自己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等到睡魔终于来袭,他开始想睡时,那梦境也随之而至。缠在颈子上的白色布条,那几乎要窒息的恐惧让他猛然惊醒,再也无法控制地放声大哭,尤其是在无边的黑夜和静得让人不寒而栗的房间里,独立无助的感觉更让州协的恐惧爬升到最高点。 
  没事了。别哭了,义国。 
  耳边响起温和的声音。然而,还是无法安慰州协那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心。听到孩子哭声的父母终于赶了过来,依偎在母亲温暖怀抱里的州协,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停止哭泣,但是恐惧并没有田此消失,反而像一片阴影似地黏附在脑中一角,日日夜夜不停地来拜访。面对终日无法成眠,只是不停止地哭泣的孩子,父母只能叹息着把问题归咎于神经质上。 
  “我好怕、我好怕……” 
  “告诉妈妈你怕什么?” 
  “有鬼,有一个好恐怖的鬼。” 
  孩子用他所有的表达能力来叙述他的恐惧。 
  “那是骗人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啊!”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每天作这种恐怖的梦? 
  他在心中问着宫泽。小孩子的舌头不够灵活,在上小学之前州协都把宫泽叫做宫。他经常在心里跟“宫”说话,但父母都把州协这种行为当作是孩子的幻想而一笑置之;州协不用出声就可以跟宫泽交谈,只要在脑中发出声音即可,而宫泽的回答也是直接在脑中听到。因为宫泽几乎是在州协还无记忆的时代就自然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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