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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缕暗香飘进他鼻息之中,他身上那把炽烈的火也再度被引燃——他的手探人她怀中,使劲地掐住她的柔软;他感觉她在挣扎,但他不理会。
初次被男人如此触碰,教胤贞满心羞愤气恼;她记得他上次也曾企图碰触她,不过她逃开了,这次……他又想如法炮制?
她自知难敌他的力道、自知难逃他的侵犯,可是……难道她要像她娘亲那般任恶贼蹂躏?
“唔!”她强咽下一口气,蓄势以抗之。
梵毅感觉到她坚定的抵抗,更是激起他潜在的征服欲。
他扯开她的衣襟,大手探进她衣襟之中,隔着素衣及胸兜,揉弄她柔软而挺耸的浑圆。
“唔!唔!”她羞愤不已,欲振乏力地捶打着地宽阔而结实的背。
他将自己索求的舌探人她甜美的檀口之中,恣意地强取她口中甘蜜。
那舌尖交缠的滋味是胤贞不曾有过的,她抵抗、她排斥,可也感受到其中不可言喻的兴奋。
她坚决的抵挡他的纠缠,但渐渐地,便被一股不知名的热浪,给冲得头昏眼花、六神无主。
他的舌尖在她口中翻天覆地,就像是一波又一波滔天巨浪般,拍打、袭击着她;他在征服中得到快感,而她也在抗拒里得到莫名的激情。
她从不知道一记火热的吻,就能教洁身自爱、冷若冰霜的她失神恍惚,更不知一记吻,竟能牵引出她心底的渴望及本能。
她不再奋力挣扎,像是自知不敌,也像是晕眩在他强势的索求里。
感觉到她的平静及沉默,梵毅缓缓地离开了她的唇,将那火般炽烈的唇办移到她细致的粉颈上;他揉弄她胸脯的动作,渐趋柔缓……胤贞急急地抽喘,她的胸口因为急喘而起伏着、她的眸子因为恍神而迷离着,此刻的她是那么的醉人诱惑。
倏地,他庆幸自己选择在那一晚杀了马景荣。如此美人若遭马景荣染指,那才真教人生恨!
他扯开她的亵衣,隔着一层薄薄胸兜抚摸着她的酥胸。也许是因为紧张不安,她的胸口越喘越快、越拱越高……当他将手探人她胸兜之中,轻拍她峰上的蓓蕾,她陡地一震,“啊!”她惊呼一记,本能地又挣扎起来。
他制住她的双手,硬将她压在身下。定睛一看,他发现她在颤抖、她在哭泣……胤贞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再也不想挣扎。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她知道自己注定要跟娘亲一样遭贼人所辱;她哭不是因为难过、不是因为自己贞节不保……她只是觉得羞愧、觉得懊恼,因为她竟可恨地对这个意图轻薄她的男人有了感觉,她竟因为他的吻及拥抱而激动得颤抖。
依理,她是马景荣的妻子,就买马府的人不承认她的身份,她也不能做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
这男人强要她,她理应一头撞死以保贞操,可是,她居然受不了这男人的撩拨,她……她竟该死地有所渴望!
她哭,她当然要哭,因为她是这世上最寡廉鲜耻、最低三下四的女人!
“你……”她的眼泪让梵毅不由自主地停了手。
他不舍地将手自她身上抽离,然后翻身坐起,凝望着躺在草堆上暗暗流泪的她。
他做了什么?他竟然意图强占一个刚死了夫婚的小寡妇?他……他梵毅什么时候成了这种无耻之徒?
就算她是因为贪图富贵嫁进马家,也不代表他就能如此轻薄她,即使他是真心想占有她,进而保护她、拥有她。
曾几何时,他居然变成一个蛮横粗野,被欲望左右的野兽?虽然出身绿林,他也从没因为任何理由强占过任何女人,而今,他竟然差点就铸下大错但,他不是今天才动念想占有她的,打从第一面,他就对她有着疯狂的向往及希冀;他要她,一直都要她,今天只是逮到了一个契机、一个借口。
但他没有权利强占她,他……他不过是个拿钱杀人的刽子手,他凭什么指责她、强索她什么。
胤贞不叫不动,就只是宣流着泪。
无声的眼泪最是扣人,此刻,梵毅已经因为她无声的眼泪而内疚不已。
他轻缓地为她掩上衣物,神情懊丧地凝睇着她好一会儿。
“你……自己保重。”他落下一句,旋身便离开了柴房。
胤贞无意识地望向虚掩的窗外,恼恨自责地又淌下泪来——第四章天已大亮,梵毅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瞪得雪亮地望着屋顶。
赚到五千钱、杀了马景荣,他……早该离开这儿回恒山去了……为什么舍不得离开?为什么觉得牵绊?这里没有跟他相关的人,这里没有他留恋的事物,他……他该走的。
是她,是她留住了他,是她教他怎么也走不开。
如果她不离开马府,日后还要受多少苦?光听怡香居里那些寻芳客所说,就能知道她在马府里受尽了凌辱欺压……但,她为什么还是不走?马府有什么让她留恋的?难道她还奢望继续持着,就能得到她要的富贵荣华?
不知又躺了多久,他终于翻身坐了起来,反正也睡不着,索性下楼去喝他几坛酒算了。
一下楼,店小二就招呼着:“爷,您今天吃什么?”
“先给我几样小菜,再温一壶酒。”他说,径自寻了个靠大街的位署坐。
“是,马上来。”店小二勤奋客气地道。
落坐不久,店小一一即送上了几样小菜及一壶温酒,“爷,您慢用。”
梵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仰头畅饮。
时近午时,客栈里多了一些吃饭的客人,整间客栈闹烘烘地,一点也没有上房那般宁静。
他正忖着要回房去喝,突然听到客栈外传来一声拔尖的女人呼喝声——头一转,只见外头有一行女人经过,金首的那女人,绫罗绸缎、珠围翠绕,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夫人。
她身后跟了四名丫环,其中一名正蹲在地上捡拾东西。?
“该死的丧门星!”一名青衣女婢正颐骀气使地,指着正在捡拾东西的女子骂。
“丧门星”三个字一入耳,立即引起了梵毅的注意。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一脸焦急、正蹲着捡拾东西的女婢,竟然就是她邵胤贞。
“你竟敢把二姨太的胭脂盒打破?简直是找死呀你!”连到机会对她破口大骂的是秋菊。?
一行人出来,大家把东西全交由胤贞拿,摆明了就是把她当驮货的驴子。
“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还留你在府里吃闲饭吗!?”姨太冷眼睇着她。
“姨娘,”胤贞极尽小心卑微,“是胤贞不好,求姨娘您别生气。”
二姨太哼地一声,“秋菊,你看着办。”她将处署胤贞的任务交由秋菊。
秋菊拿到鸡毛当令箭,“还不捡起来,”她朝胤贞呼喝,“我看你今天别想吃饭了!”
一旁的两个丫头也拿起乔地呼应着:“姨太的胭脂盒可是上等货,她一两顿饭哪抵得上?”
“也是。”秋菊冷哼一记,阴险地睇着胤贞。
“秋菊姐,”胤贞拾起胭脂盒,却还不敢站起来地低头赔罪:“我以后会小心的……”“是吗?”秋菊挑挑眉头,唇边扬起一抹冷笑,“起来。”
听见她说起来,胤贞这才放心地站起;一站起,秋菊却冷不防地甩了她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啊!”胤贞捂着被甩了一巴掌的脸颊,眼眶盈泪。
她不是觉得疼,而是觉得丢脸。毕竟这是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人。
“哼!这是给你的一点小教训。”
“是……”挨了打,胤贞还不敢叫屈。
二姨太冷眼旁观看着秋菊当街教训胤贞,像是默许秋菊如此。“走吧!”她说完带头走去。
梵毅望向窗外,只见胤贞怀里揣着成堆东西,压低着头,跟在马家主仆四人身后。
他沉默不语,脸上却冷似寒霜。
“爷……爷?”突然,店小二颤抖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什么事?”他猛地回神,发现店小二正一脸惊惶的站在旁边。
他铁青着一张脸,模样看来骇人。不过……他手上的碎裂酒壶更是可怕。
“爷,你……你的手……”店小二惶惑地指着他的手。
梵毅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原本拿在手中的酒壶,已经被他捏碎,而且酒和着地掌心的血,已流得他袖口尽湿。
他松开手,任碎片掉落在桌面上,“我赔给你。”他说。
见他对自己的伤漠不关心,店小二不禁一震。“爷,您的伤要不要包扎起来?”
“不必了。”他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座。
为什么?为什么他激动得连酒壶都捏碎了?是因为她吗?看见她被人如此糟蹋,他心疼?他气愤?
天知道刚才他多想冲出去,一刀杀了那嚣张的丫环,天知道他有多心疼她!
但是他忍住了。
要是她跟他走,要是她离开马府,又怎么会被人当街屈辱?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他无需觉得歉疚,因为他已经想办法要弥补她,是她自己不知好歹!
可是……既然他觉得她活该,又为何感到心痛?又为何见她矽侮辱时,他的胸口在沸腾,他气恨得想杀人而快之?
老天!他是怎么了?!
回到房间后,他将沾染鲜血的手放到水盆中;看着在水里散开的血丝,他竟无由地发起了怔——※※※挑完肥,胤贞疲惫地欲回柴房休息。
一进后院,幽黑的墙边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她吓了一跳,差点儿要大叫有贼……“胤贞,胤贞,是我。”
胤贞定神,这才发现那突然出现的人,竟是马守齐。“老……老爷。”她连忙弯腰一欠。
“不用多礼。”马守齐笑盈盈地望着她,眼底带着隐隐的觊觎。
自从马景荣死后,他不知道多渴望能将胤贞纳迎为妾,要不是那泼辣的二姨太从中阻挠,他老早娶胤贞为妾了。
不过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他总有机会亲近胤贞,最近二姨太不似先前那般严密监视他,他终于逮到机会到柴房来会会胤贞。
“老爷这么晚找胤贞,有事吗?”她恭敬小心地说。
“没事!没事。”马守齐突然欺近,一把就牵起她的手,“我只是来探探你。”
“老爷……”她一震,急忙要抽手,但他却将她握得死紧。
他两手握住她的手,然后又揉又捏,“瞧,你的手都粗了!”说着,他一脸邪狎地看着惊慌的她。?
像是打定她不敢违抗自己似的,他更得寸进尺,“真是舍不得,舍不得……”“老爷……”她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坚定地将手抽回。
马守齐倒最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动怒,反而嬉皮笑脸地道:“唉,看你每天被呼来喝去,我真是心疼极了。”
“不敢,”她退后两步,又是一欠,“都是我分内的事。”
“都怪二姨太,”马守齐又欺近,“我知道她老是欺负你……”“不,没有。”她低头又退了一步。
他一大步上前,猛地攫住她的手,“胤贞呀……”振臂一拉,他将胤贞扯进了怀中。
“不,老爷……”她挣扎着,可是马守齐却死抱着不放。
“胤贞,你要是跟了我,就不用再过苦日子了。”明知她是自己儿子的拜堂妻子,他还是难敌色心,寡廉鲜耻地强占她的便宜。
“不!不要……”胤贞坚定地拒绝他,“老爷请自重。”
“有什么关系呢?”欲念总是胜过理智的,尤其是马守齐这种无可救药的好色之徒。
就在他们拉扯的同时,一道黑影自屋顶上消失,而他们都没发现。
“老爷,我……我要叫人了,”她威胁他。
马守齐一顿,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他恼羞成怒地道,“不知好歹的贱丫头!”
“老爷,我……我是您媳妇儿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