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我……我……”她嗫嚅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被说服到这里来,可是长野先生已经给了她分手费,她……
“妳是村并长野的女朋友之一,也怀了他的孩子,对吗?”川崎萧再说。
“妳──”她怯懦的脸上一片惊骇,连忙表明:“川崎小姐妳放心,我和长野先生……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会听……听长野先生的话,绝对不会……给妳带来任何麻烦……真的,妳相信我……”她说着,就哭了出来。
“别哭。”川崎萧命令地道,表情里没半点不悦。
“好、好。”接收到命令,她连忙止住眼泪。
还真是听话,难怪村井长野会喜欢她。川崎萧心想。
村井长野算是村井家中最富有才干的新一代接班人,否则也不会被列(奇*书*网。整*理*提*供)为她的丈夫人选。而至于那些属于男人的轻狂与逢场作戏,理所当然不列在重点。只要有权有势,身为元配夫人的女子,通常也不会跟丈夫争吵那些关于“外婆”的事。
上流社会的生活型态,通常如此。
男人在外面捻花惹草、豢养情妇,通常不会挑出身太好的女人,免得往后有麻烦,但是,姿色上乘却绝对是必要条件。
小林百合子的容貌不算是一等一,但她身上纯真的气息,却是男人们想沾惹的最佳理由。而一旦拥有了,男人通常也就不珍惜了。
小林百合子一点也不像那些惯使手段的高明情妇,对男人只会顺从。川崎萧不由得为她暗叹口气。
“现在我问妳的话,希望妳老实回答我,可以吗?”
“好。”小林百合子乖乖地道。
“妳怀孕的事,村井长野知道吗?”她再问一次,以兹确定。
“知道。”
“那他怎么说?”
“他……”百合子咬着下唇,努力忍着不哭。“他要我……拿掉……”
“妳照做了吗?”川崎萧又问。
“没有。”她摇摇头,抬头见川崎萧没有半点不悦,才敢往下说:“川崎小姐,我……我真的很爱长野先生,他不爱我没关系,但是……请妳让我保留这个孩子,他……他是我以后唯一的依靠了……”
看来,就算再差的男人还是有人爱的,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川崎萧想了想。
“妳想嫁给村井长野吗?”
“想。”她老实回答,又接着道:“但是我绝对不会破……”
懒得听她一再保证不会抢村井长野的话,川崎萧直接打断:“妳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东西吗?”
“证明?”小林百合子一脸疑惑。
“证明妳怀孕、与妳和村井长野的关系。”
“我……”百合子想了想,“我有医生开的怀孕证明书,还有……长野先生送我的项链。”她从皮包里拿出来,项链盒子包装还很完整,因为她舍不得戴。
川崎萧将证明书看了下,再接过项链,炼坠后面刻了个“野”字,刻工与设计出自东京某家精品专柜。
这是千秋给她的资料中提到的,不知道村井长野这个人是不是有自恋狂,居然叫人设计出一款他专用的项链,并且只由他送给他的众情妇,手笔大方得很。
不过,这样也好,只有村井长野的情妇才有这只项链,那他就抵赖不掉了。
这样,应该就很够了。川崎萧将东西还给她。
“明知道他用情不专,喜欢在外面捻花惹草,对妳和孩子也没什么情分,妳还是想嫁给他?”川崎萧再问一次。
“我爱他。”百合子脸上净是无悔的深情。
“好吧。”川崎萧点点头,“那么,今天的新娘换妳做。”
“啊?”百合子呆住。
“别呆了,”川崎萧边站起来,开始脱下身上的和服,边命令道:“帮我把化妆师和造型师叫进来,不准惊动其它人。”
“哦、哦,好。”百合子连忙照办。
还有一个小时二十分,应该足够化妆和穿衣服了。川崎萧想道。不理会进门来也呆住的化妆师和造型师,她又下了一连串命令,房内三人立刻动起来。
川崎萧望着坐在镜前接受打扮的百合,交代道:“如果待会儿订婚仪式被停止了,妳就把怀孕的事说出来,有人不相信妳,妳就拿出证明的东西,一定会有人替妳作主。”相信川崎家的龙泽老管家绝对不会坐视。
“可……可是……”小林百合子一脸惶恐,怎么都没想到今天一来,会变成这种结果。
“别再可是,记住我的交代、照我的话做。”川崎萧命令道。
“是。”百合子谨记,身上不忘带着证明书和项链。“可是,这样好吗?”长野先生会不会很生气?
“没什么不好,村井长野该为他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任。而我川崎萧,绝不会嫁给一个用情不专的男人。妳就安心等着当新娘,如果有任何人反对,妳就说,是我要妳这么做的。”一切后果由她承担──但由龙泽老管家处理。
“谢谢妳,川崎小姐。”她实在是个好人,不但没有骂人,而且还成全了她的心愿、让她当新娘,这是小林百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客气。”已换回一身洋装,脸上妆也卸掉的川崎萧一脸微笑。
其实该是她向百合子说谢谢才对,因为百合子,让她可以名正言顺的逃婚。现在她得趁所有人还没发现前,先离开为妙。
仔细交代接下来的后续事宜──要百合子一定要说她是自愿来的,还要化妆师待会儿偷偷去告诉司仪,新娘换名字。然后,川崎萧背起小包包,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地离开饭店,找亚织会合去。
※※※
一个多小时后,川崎萧悠哉悠哉地搭上飞机,航向空中,不去想饭店里出现的一团混乱。
吉叔千万不能怪她逃跑,要怪就怪新郎太多情,而她川崎萧,绝对不嫁给花心的男人。
而且,好歹她很乖了,有听话地准备出嫁。但现在不是她不嫁,而是人家的情妇有了身孕,同为女性同胞,她当然不能一点同性情谊都没有。所以,共同讨伐那个胡乱下种的男人是应该的。
她是个有良心的女人,总不能抢了人家的丈夫,抢了那个未出世小孩的爸爸,那样太违背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的为人原则了。
所以,逃婚非她所愿,而是不得不为之的事。她满意地想道。
事情圆满地进行到这里,她可以先放一半的心。突然觉得好困哦……可是她还不能睡……
四个小时后,她下了飞机,走到机场大门,望了望来往的车辆,对于四周的景致完全陌生。
掏出身上仅有的日钞,她拿去外币兑换处换了几张台币,再买一张电话卡,走到公共电话,拨了几个她背的烂熟、却鲜少拨打的号码。
他应该不会关机吧?这支是紧急的私人电话,他说……只有她知道,就算没电了也会立刻换电池,绝不会打不通的……
人在台湾北部,正在开会的男人一直觉得心神不安,彷佛有什么事发生似的。这时,手机突然的响声让他浑身一震。
“龙泽星。”第,这响声还没响,电话已被接了起来,那头立刻传来一阵低沉熟悉的嗓音。
她咬住下唇,忍住喉头的哽声。
“喂?”他再喊一声,仍没响应。才想挂断时,突然想起这支号码只有她知道,他语气一变:“萧,是妳吗?!”
“是……我……”她可怜兮兮地响应。
真的是她!
算算时问,她此刻不是应该在订婚宴当中吗?怎么会拨电话给他?
仔细一听,她那头的确人声吵杂──
“怎么了?”她的语气不对,他无法置之不理。挥手暂停正在举行中的会议,他走出门外。
“我……我在机场……”她努力正常的发出声音。
明明昨天晚上他还陪她一整夜没睡的,才几个小时没见,她怎么会想他想到想哭?
“哪里的机场?”他冷静地问。
“台……台湾……”
“妳在台湾!”他差点失控吼出来。该死!日本那里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她深吸口气,双手紧抓着话筒。如果他要她回日本,那她该怎么办?
“妳真的在台湾的机场?”他勉强寻回冷静,再一次确定。
“嗯。”她低应,不断点头。
“在那里等我,我立刻去接妳。”
“好。”她又不断点头,虽然他看不到。
“在我到之前,别乱跑。如果有不知道的事,就打我的手机。”他再一次交代。“我很快就到,等我。”他先收线,决定把会议延后,先调车去机场接她要紧。
川崎萧松了好大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挂回电话,乖乖守在门口一旁等候。
听到她人在台湾,没问原因,他第一句话是要来接她,而不是吼着命令她回日本,不知道遣算不算是一个好兆头?
※※※
好兆头个鬼!
一看到那个全身冒着怒火的男人朝自己走来,川崎萧就知道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他站到她面前,首先将她从头打量到脚,确定她完好无恙后,才开口。
“护照呢?”
“在、在包包里。”她小心地回答,悄悄后退一步。
“给我。”
“你要做什么?”她抱紧包包。
“买机票,送妳回日本。”他淡淡回答。
“不要!”她眉头一皱,咬着下唇。他很照顾她,却也一向正直不二、唯父命是从,她该怎么办?
“小姐……”
“我不要听。”她摀住耳朵。“你不问问我发生什么事,就要送我回日本,那你就当我没来过,不要理我。”她转身就走。
他大步向前跨,及时抓住她手臂;她一甩手,他抓得更紧。“萧!”
她双肩一顿,不再挣扎。
他叹了口气。“跟我回饭店,其它事待会儿再说,好吗?”
她回头望着他。
“先答应我,不可以联络在东京的任何人,包括你父亲。”想也知道东京现在一定一团乱,她可不准备在这时候回去解释任何事。
“妳逃婚?”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没有。”她不算逃婚,只不过没参加婚礼而已。
“那妳──”他才要问,他身上的另一支手机响了,他先接起来,一只手仍然拉着她,以防她跑掉。“龙泽星。”
“父亲?!”
“很好,公事很顺利,没事。”虽然会议只开到一半,但至少前半段是很顺利的。“没有,好,我会注意,再见。”通话结束。
父亲的话里充满试探意味,没有提及小姐失踪,但龙泽星已经猜到父亲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他离开日本不过才几个钟头,这期间到底发生什么事?
小姐在这里,父亲在电话里也语焉不详,在东京的订婚典礼,没顺利举行吗?
“我不要回日本,如果你通知任何人,我会跑,跑的让你找不到。”她先声明,他应该明白,她说得出就做得到。
龙泽星瞪着她。很好,他还没开口问,她倒先威胁起他了,她忘了他是不受威胁的吗?
可是这次她一样很坚决,准备跟他瞪到底了,可惜她的肚子不合作,咕噜地叫了一声,她红了脸。
“妳多久没吃东西了?”
“没有吃。”当新娘要打扮,她哪有空吃东西?
他立刻意会。“在机上也没吃?!”
“嗯。”她硬着头皮点头,因为他的表情好吓人。
“为什么不吃?”冷冷的话语终于透出一丝关怀,让她逞倔的小脸也跟着软下来。
“我……吃不下……”她眼眶略红,看起来委屈极了。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会赶我回日本……我不要回去……”她摇着头,一手抱着包包,一手还想挣开他的抓握。
她这副模样,他还硬得起心肠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