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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照例不理她,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们不会杀你。”杀了她非但没有钱拿,还会坐牢,这种吃亏的事他们才不干。
“那起码陪我讲讲话?”她垂涎道。
他们摇头,“明天之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挢,我们没什麽好交流的。”
“分享生活经验也不错呀!”袁熙上试着说服他们。
一群大男人摇摇头,“我们没有任何事可以跟你分享。”来到欧洲只为那笔夭文数字的赏金,事成之後,他们即要打道回府。
“拜托,不要那麽不合群嘛!”她绽出春花灿烂般的一笑,以色诱总是比较容易,“我说个故事给你们听好了,不然唱个歌也行。”
“我们没心情。”他们又拒绝了。
袁熙上皱起眉,“太没人情味了吧,连这个都不捧场?”果然是机器人,完全不为所动。
二十几个男人,有一半都在睡觉,另一半则懒得理她。
“其实我有个不为人知的疾病。”她叹了口气,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们醒着的人每个人一眼,“我从小就罹患这种癌症,叫多话癌,一时一刻不说话,我就有可能会死去。”
“不会吧!”他们惊恐得睁大眼睛,摇钱树突然死去,那怎麽成?
“是真的。”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不瞒各位,我是个贵族,身分极为的崇高无尚,若我死了,肯定引起轩然大波。”
贵族?他们猛点头,难怪有人出那麽高的价码找她。
“那怎麽办?”领袖不在,遇到这种情况,他们全慌了。
一个凄楚的苦笑浮上袁熙上嘴角,“所以你们必须要一直跟我讲话,否则就要让我服药,但是你们匆匆把我抓来,我的药没带在身上,惟今之计,我只有靠你们跟我讲话才不致死去。”
“可是、可是我们跟你又不熟,要讲什麽?”他们虽四肢发达,但头脑简单,这任务有点伤到他们脑筋了。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很会讲话。”她露出一记又温柔又安抚的笑容,“随便聊点什麽都可以,你们只要不睡着就行了。”
他们一个个都显出为难的神色来,长这麽大,别说和女人聊天了,连这样共处一室都是第一次。
“这样好了,我来告诉你们保养肌肤的方法。”她眨眨动人的美眸,“知道肌肤的定义吗?”
“啊?”他们一致傻眼。
袁熙上嫣然一笑,“人类的肌肤分为乾性肌肤、油性肌肤,与敏感性肌肤,错误的保养方法会加速肌肤的老化,相反的,正确的保养观念,就能使你常保年轻!”
十几个大男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勾起浅浅的笑,“你们注意听哟,平常最基本的保养品至少要有卸妆品、洗面乳、化妆水、美容液、乳液、面霜、眼霜等等,保养品绝对不能放在太阳照射的到的地方,也不能放在浴室那种湿气比较重的地方,懂吗?”
他们一脸迷惘,说真的,忍者干麽保养?反正他们出任务的时候都是蒙着脸,保养给谁看呀?
“粉底最需要配合肌肤的状况来选择,乾性肌肤的人可以用粉底霜、粉底膏,油性肌肤的人就不同了,可以用粉饼,但是不管夏天或冬天,粉底的种类和涂抹的方法都有所不同……”
她缝缤说着,如数家珍的说着,故意将每一个细节都说的又详细又冗长,而且一再重复,不停的重复。
忍者们都有点撑不住了,瞌睡虫一直来拜访,可是大家都因为怕她死掉而不敢偷睡,强忍着睡意,谁也不想先成为害死贵族的罪人。
哎,他们在心无奈的直吐大气,就算他们把她的话全都牢记起来了,这辈子恐怕也不会去选用粉底吧?
“人类的肌肤分为乾性肌肤、油性肌肤,与敏感性肌肤,错误的保养方法会加速肌肤的老化,相反的……”她又开始从头重复了。
“好想睡……”眼皮酸涩,他们连连点头。
“好啦!”袁熙上甜甜的一笑,时间差不多了,“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我究竟跟你们有什麽仇,你们要把我抓到这来?”
“抓你是为了赏金呀……抓神偷有赏金嘛……”呓语都出现了,嗑睡虫彻底的打垮了理智,说完之後,他们一个个已经累得不支倒地了。
袁熙上一个皱眉,“赏金?就为了赏金?”
拿出早在他们首领身上偷得的钥匙,她解开手上和脚上的铐环,俯视地上那一堆贪睡的笨忍者。
该死的方雅浦!原来他还没撤掉他的赏金令,没事用那麽多钱来猎拿她,他可真是有病,那些钞票拿来孝敬她不很好吗?不然用来娶她也行呀,却用在悬赏她
※※※
“就是这?”方雅浦跨出车外,微微一笑,打量四周环境。
黎明还微有些寒意,这是郊区一处壮伟的碉堡,离市中心还有段距离,壁垒森严,雉蝶起伏,常人不太可能来这。
“就是这!”胡子男子忍者领路,约末是察觉与他进行交易的人身分极为特殊,他语气收敛了傲慢,多了份退让。
“你们给她东西吃吗?”方雅浦客气的间。
“当然!”胡子男子似乎认为这种问话是污辱,回答的有点冲。
他颔首,“谢谢。”
“别担心,你的男爵一定平安无事。”楚克筑了笑,递了根烟给他,自己也抽起烟来,两人站在山南上吹拂着晨风,天将明未明,别有一番磅礴景致。
“这风景不错,很幽美。”楚克赞道。
方雅浦线视落在远处白色烟岚,“克,你说在这建一间五星级的度假酒店如何?”
楚克称许,“很不错的构想,可以安排看日出的活动。”他眯起了眼,“就像阿里山的日出一样,永远那麽受观光客欢迎。”
声音像坠入回忆流,回到幼年时,那仅有一次与父母兄姊同游的时光,嘉义的鸡肉饭、嘉义的观音瀑布、嘉义的阿里山。
两个来自台湾中部山林的血脉,在离台湾遥远的这个黎明,静静感受彼此心底深处激动的澎湃。
“走吧!”方雅浦率先回过神来,拍拍楚克肩膀。
他知道楚克在想什麽,因为他也有同样的感受,一夜之间失掉挚爱亲人,那不是时间平复得了的伤痛。
“两位,可以走了吗?”胡子男子有点莫名其妙,可是看他们那麽静默哀伤,一时之间他也不敢打扰。
“抱歉,请带路吧!”
他们随胡子男子进入碉堡,微微光线中,看到一大堆躺平在地上的黑夜男人。
“他们好像很累。”方雅浦打趣道。
属下如此没有纪律,胡子男子有点尴尬,“大概是水土不服……”他讲着自己也有点难相信的瞎话。
方雅浦扫了偌大空间一眼,不见袁熙上,“人呢?”莫非碉堡还有别的房间?
“人……”胡子男子怔住了,人明明被带上手铐、脚铐让她坐在旁近的毛毯上,可是现在非但人不见了,那些铜铐还被留了下来。
他踢醒其中一名小忍者。
“神偷呢?”他问的焦急。
“什……什麽?”小忍者显然还没睡够,“不管是夏天或冬天,粉底的种类和涂抹的方法……都有所不同……”
胡子男子气炸了,“你在乱说什麽!”煮熟的鸭子飞了,教他怎能不急?
另一名忍者被吵醒了,他立即被胡子男子给暴力的提起来,“说!神偷去哪了?”
“神偷?”睡醒的人揉揉眼睛,“不是在讲保养皮肤的方法吗?我听得好累,我不要再听这个了……”
“没用的东西!”胡子男子勃然大怒。
方雅浦忽而泛起笑容,他旱该知道袁熙上不会坐以待毙,即使他没来救她,她也一定会有脱逃的方法。
“看来你的男爵已经跑了,我们现在怎麽办?”楚克也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女郎有了一丝丝欣赏。
“回去喝杯咖啡吧!”方雅浦笑,既然她已脱离困境,想必很快就会来找他算帐,自己还是识时务点,回去等!
※※※
方雅浦与楚克回到方家的日式宅邸,那票男人早已经喧宾夺主,在餐厅蒸煮炒炸,大啖起海鲜来了。
“人呢?”莫东署左右张望,没瞧见那位在飞机上见过一面的美丽女郎跟进门。
“跑了。”楚克权充发言人,方雅浦则笑而不答。
“什麽意思?”人没回来,这两个家伙还那麽高兴?
楚克扬眉一笑,“我认为,我们又快要有喜酒喝了。”
“借过、借过!上菜!”锺潜端着一盘香喷喷的酒烤墨鱼过来,谁都想不到脾气火爆又不喜欢女人的他,会烧得一手令人赞不绝口的好菜。
“潜,你的手艺愈来愈好了。”方雅浦微笑赞许。
“煮的还不错。”褚全真挑挑眉。
“你怎麽不考虑开家餐厅呢?”楚克问。
“到我片厂来包办伙食吧!”莫东署一筷接一筷的吃。
“真香!你们这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原以为该发自锺潜口中的谴责,被一把清脆动听的女声给代替了。
大夥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来人是谁。
戴着鸭舌帽的玲珑身影踱进餐厅来,方雅浦唇际微笑渐渐扩大,他不动声色,继续喝茶、吃菜。
“请问哪一位是方雅浦先生?”鸭舌帽晃呀晃的,晃到方雅浦身边。
“我是。”忍住满腔鼓涨的笑意,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哦?你就是方雅浦?”她抬高下巴,睥睨的看了他一眼,“长得不过尔尔嘛!”
他好温柔的看着她,“请问您是……”
“哦,我呀,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她从怀拿出一张纸来,在他面前扬了扬,很快的又收回去,“这是你发出的吧!”
“不错。”方雅浦笑着颔首。
袁熙上撇了撇唇,“这个人现在在我手。”
“哦?”他笑意深深,“我要怎麽样方可以得到她呢?”让她尽量戏弄无所谓,待会他可要好好的吻吻她。
她傲然的一个扬眉,“当然是把赏金付了,付完赏金,你就可以得到她了。”
“这麽简单?”方雅浦勾起一抹笑,同她靠近一步。
“当然,你还必须准备白纱一袭。”没有白纱,就不像新娘了。
“那容易。”他已搂住她的腰。
袁熙上眼光兴奋的一闪,“聘金是罗马!”
“早已经买下来了。”方雅浦亲吻她发鬓,“以後没有罗马城,这个地方就叫男爵城。”
男爵城?他怎麽会知道她是男爵?哎,不管了,那不重要,以後再问吧!
“在圣保罗大教堂挂上我的肖像!”偷窃不成,挂上相片占地为王也好,袁熙上继续各种无理又无赖的要求。
方雅浦找到她的嘴唇了,“挂十张也行。”
就在袁熙上准备接受他的热吻时,一张半生不熟的面孔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咦──是你?”丢下方雅浦,她惊喜的朝莫东署走过去,对他左端详右端详,笑嘻嘻的,“没想到你满有诚意的嘛,才只有一面之缘,你就找我找到这来了,真有你的!”
“我……”莫东署看到方雅浦对他挑起了半边眉毛,他想,他完了。
“真那麽想找我拍戏?”袁熙上乾脆拉了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我看起来一定很有明星气质对吧?要不然你也不会一直纠缠我……”
莫东署翻了个白眼,他真的完了。
尾声
美丽的罗马、浪漫的罗马,可是坐在马车上头,本该惬意悠游的两个人,他们之间的对话可是一点都不浪漫。
“你怎麽会知道我就是神偷男爵?”袁熙上挑衅的问。
方雅浦笑了笑,“从士廉的资料库查到的。”而且当时她就坐在他隔壁的隔壁,只不过彼时的她,根本就不理会他罢了。
她挑起眉,“知道我是男爵,你还发什麽赏金令?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