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恪的一个朋友过来打招呼,“徐恪,这位是谁呀,以前没见过啊。”
徐恪向我介绍起了他的朋友,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蒋政委,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看来也很平凡的一个人,小小的脑袋上一副大大的眼镜,很有学问的那种。
“你好,听恪说起过你,你便是和他一个宿舍的吧。”我尽量委婉,不想让他知道我刚才在心里已经讨论过他很多遍了。
“是啊,我们也都知道徐恪有位娇妻哦,你就是何菅菅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有人认可我的身份是我最开心的事了,由此对他的印象加了五十分。
大学里的生活真是好,我又在开始想像了,听说许多爱情便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发生的。校园里就是不一样,有书香气,有人情味,比社会上的人们要好多了。在社会上滚久了,总是免不了变得物质了。而校园里不一样,文人们都是唾弃铜臭的,尽管他们也是离不开这些。
今生;只做你的妖精 (十八)
一年了,我和徐恪的关系已经从男女朋友亲密的上升到的老公老婆的地步了,这是一种潮流,大学里的男女,其实感情没有多厚,但是在一起日子久了,自然就会变成夫妻。奇#書*網收集整理每次说到这些的时候我都有些不乐,他们的这种行为无疑是贬低了我和徐恪的深爱。
每次叫着老公的时候,我的心里有种蜜在涂一样。记得以前看过和篇文章,题目就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叫你老公。
老公,就是那个你将碗里吃剩的饭像倒垃圾一样倒进他碗里,而他还吃得像小猪一样欢天喜地的“傻男人”。
老公,就是那个钱包里只剩300大洋,却全力劝你买下700大洋你看中的一件衣服,帮你刷卡而自己顾不得买条领带的“笨男人”。
老公,就是那个让你有了他而不屑看其他男人一眼的男人。
老公,就是那个一向吝啬的你,舍得在他身上花钱而竟然不心痛的男人。
老公,就是那个你不顾一切阻力,为他受尽一切屈辱再穷再苦也心甘情愿跟他厮守一生的男人。
……
老公,便是舍不得让你吃亏的男人;老公,便是那个你舍不得让他吃亏的男人。
为徐恪,我改变了很多,我学着做各式各样的饭菜,不顾切菜时不小心割到手,也不顾炸汤圆时油溅到胳膊上……看着自己做的食物被他一扫而光时,心里有的只是满足。
本来不喜欢和别人说话的,恪让我明白了人际交往的重要,我也慢慢的接触了他的朋友,他们宿舍里的人都很友好,一直都喊我三媳妇,让我一下子回到了山寨里。
他们宿舍和对面楼的一个女生宿舍是联谊的友好宿舍,沾了他们的光,我也认识了不少新的朋友,有喜欢诗词歌赋的宋小词,有清傲的云姝,有调皮可爱的管萱……
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我已经决定要开始学点东西了,姑妈也同意了,她说我年龄还小,学点东西更能在社会上立足。现在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竞争太激烈了,没有点知识是很难闯出个名堂的。
和徐恪一起商量之后,决定在外面的培训班里报了服装设计,还好报名费不是很贵,而且承诺包学包会,不学会可以继续学习第二个学期。合计之后,感觉还挺划算的,便掏了钱报名了,那天我是兴奋的,以后我就可以开始我的学习生涯了,培训班是每周六和周日上课,这样也可以继续在纺织厂里工作,我的存钱计划还要进行着。
纺织厂的规模比一年前扩大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变成了副厂长了,这就是姑妈讲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恪,明天我要去支点上课了,你有时间陪我吗?”支点便是我报的的那个培训班。现在徐恪也升为大二生了,相对来讲要比大一时忙很多,有很多考试要通过,也有好多报告要写。
“好的,菅菅,我明天来接你。”
在我们上课的地方,我特意为恪留了个座位,我在上课的时候,他就可以在后面做自己的事了,等我上完课,我们会到附近的幽静之处坐下,讨论一下上课的内容(奇*书*网…整*理*提*供),讲述一下这周发生的趣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让我很奇怪,其实我并不是个话多的人。
“铃……”手机传来了响声,是管萱打来的。
“你好,有什么事吗?”我道。
“啊,菅菅啊,徐恪是不是在你身边啊?让他接一下电话,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是不是没电了啊?”管萱一直都是这样的,一点都没有变,说话就像机关枪扫射一般,她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话语中都透出一股轻快。
我将手机递给恪,“什么事啊,谁打来的?”
“你接了不就知道了嘛,好像是有好事要发生喔。”
“喂,是不是徐恪啊?”
“管萱啊,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的,我们宿舍里和你们五人都商量好了,明天周末出去玩,现在天气凉爽,刚好可以去苍岩山。他们都已经同意了,你呢,去不去啊?”
“我明天要陪菅菅。”
“那有什么,让她也一想来啊,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眼中就只有你的菅菅了,有时间也该和我们一起出去看看祖国的大好同河。”
“她明天还在课要上,怕是来不了了。”
“就说你自己迂腐吧,还带坏了我的菅菅,她一定会来的,要不你让她接电话,我和她讲。”
我拿过电话,“管萱……”
“菅菅,刚才我和徐恪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啊?我们说要去苍岩山玩呢,你明天也来吧,那里可好玩了。”
“可是我还要上课的啊。”我还待拒绝。
“那有什么,少上一天的课也不会落下多少课程的,再说,徐恪还没带你去过多少地方吧,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上一玩啊,多浪漫啊……”
“我……”
“我什么我的啊,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让徐恪带你一起过来,我们在学校门口等你们,可不要败兴喔。”她一口气的将要讲的话都讲完了,我倒是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这样被决定了明天的安排。
还未来得及关机,就听见那头的欢呼声,“耶,我好厉害的吧,徐恪和何菅菅明天都会跟我们一起出去玩的。”
“真的吗,真的吗?我对你简直是太崇拜了……”一群女生的尖叫差点震破我的耳膜。
“徐恪会带三媳妇过来啊?”隐隐约约还听见徐恪他们宿舍的人在。
不是吧,不就是我和恪一起出去玩嘛,犯得着这样吗?
我笑,“别理他们,他们就是这样疯玩。”大约恪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反应了。
“知道。”和他们相处也有一年了,多多少少还是了解对方一些的。
今生;只做你的妖精 (十九)
“菅菅,我们联谊的宿舍组织一次旅游,也一起去好吗?”
“恪去哪我就去哪。”
长途车在公路上奔驰着,路太远,又舍不得走高速,所以要一路颠簸3个多小时。
我和徐恪坐在后排双人位上,前排坐的是老二和云姝。老二像搬家一样背了一个大包,里面装满了食品和饮料,相机,相比之下,徐恪只买了三块面包,两瓶纯净水。
后面坐得是宋小词和管萱,管萱很皮,一个劲用手拉缠我的长发,让我回过头来陪她说话,管萱听说我在纺织厂上班就等称我小织女”。
我和管萱一直说笑着,时而看看恪,他在闭目养神。就像宋小词讲的,我和管萱都是天真烂漫的,所以就有了共同的话题。一路上和管萱说说笑笑,也没感到寂寞。
老四的耐心在此时得到了解答,“怎么还不到啊,我等得头发都白了。”一路上他这样问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
我们这么多人中只有宋小词来过苍岩山,她也便充当导游。
此时看远山群落,层林尽染,枫红仿佛一层比一层深。石径上走满了游人。宋小词说这个时候正是游山旺季。我们前边是一个外国女留学生,鼻梁很高,眼睛深蓝,不时拿相机拍摄着,口中不时飞出英文单词,不用说也是“verygood,best”之类的语句。
因人群拥挤,徐恪牵着我的手怕被游人挤散。山路上不时有缀满枫叶的一两枝丫探出来。徐恪就随手摘上三、四片,我也待摘,可是够不着,便被管萱笑了好久。
山路分了两岔,老四停住了脚步:“该走哪一条呢?”宋小词笑说:“哪一条也能到山顶。”
老四笑道:“那我们分开走吧,比赛一下,看谁先到山顶。”
管萱一直叫道要四处去玩,才不要进行这样无聊的比赛,其他几个人兴趣也是缺缺。
老四点名要我和徐恪进行这次比试。
徐恪看一下我,怕我受不了。老四笑说:“怎么?怕了么?”我知道恪生平最恨人瞧不起:“菅菅,行吗?”我点了点头。
宋小词看着徐恪:“这两条路一条要远一点。我不点破,你和老四两人选择吧。”
我笑着:“我选我选。”
我随手一指左边那条。宋小词轻笑:“对不起,你把捷径留给我们了。”
老四也笑道:“三媳妇,这是天意,我们在山项等你们。”
宋小词说:“好,我喊一、二、三,大家出发。”
她的话音刚落,我拉了恪就向山路上跑去,他不停的笑着:“傻菅菅,这样是不行的,一会没有力气了,怎么还能赶过他们,我们走快点就是了,要相信我啊,我们一定会赢的。“
我热切的仰着脸:“恪,我们会赢吗?”
“是的,所以你要答应我,走累了,就告诉我,别逞强啊。”
我们不时要侧身穿过人群,从岩径上向前跑,那山顶总像在不远处,但石径千曲百转的消磨人的信心,并且有时径上人群攒成团,根本走不快,只有跟着人群后一步一步地走,我想:这样走下去,肯定要输的,但却知无能为力,只任由不甘心在脑海中游荡。
有一条小路漫延在锦簇中,树丛中伸出一条小径:“恪,我们走那一条吧。”徐恪许是看见那小径又窄又陡,并且枝枝叉叉拦着路,需要不时拔开才可以前行。摇摇头:“不,太危险了,一滑步,怎么办?”
我急声道:“可是这样下去,我们就输给宋姐姐她们了。我们扶拉着树枝,小心一点,没事的。”
他还在犹豫着,我一拉他:“走吧,恪。”
刚开始时虽费力并不担心什么,后来由于路越来越窄,恪握着我的手也有些沁汗了。
这样艰难地走着。
看见山顶好像不远了,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抬头笑:“恪,快到山顶了。”向前迈出一步还没有踏稳,忽然一松鼠飞身上树,我一惊,脚一滑,身子向下落,徐恪却无力拉住我下滑的身子,便索性和我一起向下滑去,紧紧抓信他的手,这时我的心反而一阵子平静,无论怎么样了,有恪陪着我就不怕了,反正死也要死在一起……听到一声闷响,徐恪的背重重撞在一颗树干上,稳住了身子,慌忙紧抓住一根树枝。
“我们还是走石头小径吧。”徐恪心惊刚才的风险。
可是我不想就这样放弃,“还只有一点就要到了。”
对于这条路,我们现已将它当成了我们的爱情小路。
徐恪握住我的小手:“走吧,这回要绝对小心。”
终于登上崖顶了,上面亭亭榭榭里早站满了人,那边是北京科技大学和北大的学生会在集体拍照。我们轻轻的相拥着,悬着的心立时盈满了征服险径的快乐。
恪问我在下坠的时候想的是什么?我闪动着长睫毛:“起初很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