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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ers!”我配合着。
“何菅菅,我以前怎么没有早一些认识你呢?”许维突然凑过脸来,言语中很是惋惜。
若不是我调查过他是什么样的人,绝对会被他眼神所打动,会以为他说的很真诚,只是先入为主已经让我想不到他还有什么地主值得我相信了。
“我以前也不知道还有你这样有趣的律师啊。”我奉承着。
“国际知名设计师也不该是你这样的啊。”我知道他是在嘲笑我的不务正业,不过还是不想和他反驳。“石家庄市就这么大,你说你六年前就呆在这,可是为什么我没见过你?”
“行了行了,交个朋友都得拿出你律师的职业通病来对付么?喏,这是我的名片,这个够份量了吧。”
“呵呵,没有的事,我只是……”
见我沉默不语了,他也没有继续下去,反正这些彼此都是心知肚名的,他想知道些什么,我也会如他所愿的。只是自从那次离开这城市之后,奇书网我就做好了打算,既然回来了,定是用新的身份继续我新的人生,他就算是想知道些什么过往也是不可能的,只能说他的记忆不如我好,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而他去忘了。
真的不记得那个开庭的日子吗,那个凄惨的小女人是怎么被他们整得更惨的,原来杀人是不用承担责任的,精神不正常,好个理由。
“来,继续喝啊。”不想存留这份尴尬,我主动着。
漠视他环在我腰身上的手,我笑得很灿烂,我想定如花一般吧。
随他起身,由着他带着我的手踏进舞池,华尔兹的轻柔让人沉醉,看着所有的人都面带陶醉,许维也不例外,而我去是异常的清醒,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等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
这样便是我的目的啊,他正走进来了,不是吗?
一曲舞毕,他仍是不放开我的手,有些微怒,用力从他的大手中抽出。
“真看不出来你是个离了婚的二十五岁女人,给我的感觉就和小女孩一样,菅菅,你真是我的宝。”许维低沉的声音搭在我的肩上,我有丝慌乱。
“我要回家了,很晚了。”拎起自己的小包,慌忙夺门而出。
身后是他的大笑。
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我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怯懦的何菅菅了,我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自己。许维,他只是我的猎物,所以不可以施太多恩惠。
时间过得果真是快,河北展览会如火如荼的进行了,还在我来不及思考的时候。
我将尖锐轻轻的收起,石家庄市的风采——棉三厂,或许从今天开始会有另外的风采吧。
看着台上来来去去的模特,我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是我绝不容许自己动摇,既然走了这么远了,就一定会继续下去。好像无数次从梦中醒来都在回味,梦见自己端着好大的一颗石头,就那样朝着王宇砸了下去,真的好开心。
“菅菅,菅菅……”
我回过神来,姑妈问我作品在哪。“姑姑放心吧,作品在我手上呢,前天我拿了样品给你看,我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制成了成品。”其实这些都大可放心的,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绝不会放手去博的,设计成的作品我肯定是用心对待了,但是你们的布匹我可就不保证了,我心里呵呵的笑着。
执起姑妈的手,“姑妈你就放心好了,现在厂里有表哥在打点着,一切都会没事的啊,这次展览过后,说不定会赢来一个更开阔的市场份额呢。”将一切都赖到王宇头上,我也不希望姑妈难过。
“嗯。”似是放心了,姑妈果真不再问我什么,而是专心的看着台上的表演。
天蓝果然不错,有Daniel出手,哪有摆不平的道理。“怎么样,林静,我就说Daniel一定会打造出天蓝的特色吧。”有些小小的得意。
“谢谢你啊,菅菅,要不是你帮我说项,Daniel肯定不会答应帮天蓝的,其实我觉得你做也挺好的,既然你信心不足,我也不好勉强你。不过真的要谢谢你和Daniel。”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啊,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去做啊。”当初跟林静说我是因信心不足,所以不敢拿天蓝的未来开玩笑,但是Daniel一定能行的,我们对天蓝抱的期望很大,所以定要夺魁。
和林静相视一笑,现在真的是不需要说什么,好像所有的意思都用这一笑表达了。
妖精修炼法则 (八)
“菅菅,谢谢你,”王宇大踏步走了过来。
“没什么的,表哥,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好像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如我刚来石家庄的那会,和他不亲,但彼此之间也没有恨。
王宇被这样的笑震住了,看来她应该不知道什么吧,上次只是为了试探自己的吗?本来母亲说任何菅菅为这次大会上的作品的设计师,而她答应得很爽快,现在才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眼了,她好像并不如自己想的心怀不轨。作品也看到了,并无瑕疵,很完美的,听她说是尖锐。
“下面请我们市龙头老大——棉三厂的作品出场。”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底下许多人都不安份起来,她们想看看棉三厂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之前的表现都很优秀,想来占据本市市场几十年,经久不衰的棉三厂一定有更精彩的表现才是。
我轻轻扣上最后一粒钮扣,纤手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看着台下的人们,还有人群中的厂商们,姑妈的表情平和,似乎没有一点紧张了,她好像胸有成竹,我是一定会为她们出尽风头的吧。的确,这次之后,我一定会让石家庄人都记得棉三厂的。
深深吸了几口气,迈着训练有素的步子,身后那些漂亮女了也跟了上来。这便是我的主意,只有这样才能显出我的不一样啊。
“看,这是棉三厂的作品,的确不错,紧窄的旗袍完全体现出了布匹的质量和特点。”
“听说这模特便是此作品的设计师,是DanielFARET的弟子,叫Elianine……”
“看来这Elianine还是有两下子的,年纪青青就能设计出这样的作品来。”
台下的窃窃私语在在都显示了我对尖锐的理解和诠释,也不枉我在法国那几年的努力,那些日子真的不想再记起了。
“你们不知道这Elianine是谁,我可知道,她原来是棉三厂的副厂长呢……”
“怪不得她这次会为自己以前的老板走台了,原来是有这份感情在啊。”
“不过,那时她不叫Elianine,叫做何菅菅。”
“什么,何菅菅,不是三年前圣诞夜出事的女孩吗?”
旁边一个中年人似乎还记得那个在艺术中心跳楼的女孩,原来我并不是一个人,也有人记得那一曲悲剧的。
“是啊,那天真惨,玻璃碎片扎满了身体,还好抢救成功了,不然真的好可惜……”
他们的话刚好在我可以视听的范围内,原来我当时那么惨,可是他们记得我的小孩吗,记得那次开庭后无助的我吗?
愣愣的站在台上,盯着那两个尤自在说话的人。
好像天空都空了,没有一丝的异物,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静静的呆在天空下看着飘来荡去的云彩。
不属于这里,不属于我到过的每一个世界,也不属于我曾经存在的地方。
好像要远远的逃开。
逃离这片卷动着流沙的无情荒漠。人影隐隐闪现,却又在不经意之间,匿于尘埃之间。
我的呆愣也让台下的人都静了下来,他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有的表情紧张,有的充满笑容,但绝大部分的人都在等待,等待着我能带来什么不一样的情节,这些人,只不过是看客而已,别人生命中的看客而已。
看着台下一张张不同的脸,忆起那个让我后怕的夜,我轻轻的转身,在这快要闭幕时,用指甲挑开领口的线,一圈一圈转动着那别人根本就看不见的线,这是一根神助的法杖,在台上轻旋着步子,当我再次面对观众的时候,领口已经泻了一大半,在我意料中,我在人们的惊呼中惊惶而逃。
“依我看,这次棉三厂的作品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因为大布匹的质量有问题,我希望棉三厂的领导能将他们的货物拿出样品来鉴定,不然必然会折损了Elianine的名。”
谢谢你,Daniel。
“你这样讲也是有道理的,可是棉三厂一直是我们石家庄市的龙头老大,他们的产品不可能会有问题的,你这样做法会让他们不满的。”评审团的一个权威置疑Daniel的举措。
“难道你要让他们的产品一直受到别人的猜忌吗?只有做次权威的鉴定才有可能洗脱过失,如果你们要将这过失推到Elianine身上,我是绝对不允许的,依我的势力,相信你们确信我能做到的吧。”
“这个……这个……我们还是要和王董商量一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评委有些语塞,这个大佬果真是个厉害角色。
“王董,相信你一定不会介意吧,如果贵公司的产品果真没有质量上的问题存在,相信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还是你怕什么事情发生?”Daniel咄咄逼人的口吻惹得王宇有些不快,他当然不会怕什么,一直以来,棉三厂能在石家庄站稳脚步也是有一定的势力的,难不成还怕了这个外国人不成,再说了,何菅菅一定会帮自己的吧,虽然有些不肯定,但是她保持中立的态度就行了。
“Daniel先生说笑了,我们当然不会介意了,随时欢迎你们的鉴定。”
Elianine,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的就要靠你自己了。不管你和这王宇之间有什么恩怨,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也希望你能放下那断不愉快的往事。Daniel心中转了无数的心思。
“为什么会这样,你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姑姑的气焰就像火山喷发那样可怕。
“我也不太清楚。”我懦懦着。
“不太清楚?以前的产品就没有出过这样的情况过。难道不是你的错还是我的不成……”
“这位女士,你说话不要如此咄咄逼人,菅菅的作品很优秀,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了,谁知道这次问题是什么呢,要不你们就将产品做次权威鉴定啊。”林静一副恰北北的样子,她维护着我的一切,只是她若知道这只是我的一个阴谋该会有何表情呢,实在不想让她知道这一切。
姑妈被说得无语,的确,现在过失方谁也不敢站出来,这是一次前途的较量,一个不好,在同行业中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所以我会赢的。
“走吧,菅菅,回家好好歇歇,不要再想这事了,也不是你的错啊。”
我在林静的陪同下,走出了展览后台。
妖精修炼法则 (九)
“她还没有醒过来吗?”小张有些不耐烦的问着护士,每天都被派来医院保护这个女人,可是她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让小张不知道该继续在这里等候上司的指示,还是出去找找线索。
“没有,看这情形还有很长的时间需要等待,天突穴被击中,估计安茜女士醒来的机率不是太大。”小护士看着躺在床上靠着药物维生的女人,心里发出十足的同情,自从她住院后也只见女人的丈夫来过一次而已,至于她的小孩,好像并不是很喜欢她,来了之后只是不说话,眼底也没有一丝温情,原来这便是婚姻带来的伤害,没有一个温暖的家,心里也是凉的吧,所以才不愿醒来,是吗?
听了这些话,小张便也没有说什么,只好静静的坐在病床前,有一搭没一搭的翻阅着随身带来的报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