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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倒也不能怪你,他也确实做错了。”
夏侯沅却不管这些:“父王,你要罚,也应该罚我啊,去刑部的是我们两个人,你只罚京侍卫,这倒是有些赏罚不清吧?”
“你倒也是仗义,居然还自己嚷嚷的要受罚?”
夏侯懿垂了眼皮,微微一笑,“罚他,也确实有你娘说的理由,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京墨将你带去刑部,将你置于险地,让你以身犯险,这是我不能容忍的,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我也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件事情上,他确实该罚,不过你方才说的也对,你私底下那样对他,等于是为难了他,去刑部的事情你也有部分责任,那这样吧,就罚你去给京墨上药,直到他身上的伤好了为止。”
“好!”雅唇温带二。
夏侯沅一口答应,与夏侯懿对视一眼,笑起来,父王心里其实还是向着他的,让他去给京侍卫上药,还一直可以等到他的伤好为止,这不就是变相的让他跟在京侍卫身边嘛,这样一来,他天天在京侍卫面前名正言顺的晃悠,凭他的聪明才智,定能让京侍卫做他的师傅,教他吹笛的。
这罚的也不重,窦雅采便没说什么,瞧他们父子两个相视而笑的样子,她也懒得花心思去猜,只自顾自的吃自己的。
“娘,我今晚就想住到京侍卫那里去,在他伤好之前,我都不回来了,好不好?”15898526
连累京墨挨板子,夏侯沅心里头实在是过意不去,心中也很是歉疚,所以夏侯懿发话之后,他就真的很想去好好照顾他,再者,在那边日夜相对,他也好想法子缠的京墨肯做他的师傅呀,而且还得赔礼道歉,更重要的是,他觉得京侍卫这个人面冷心热的,是个好人,就想多亲近亲近。
窦雅采一听,微微皱了皱眉,侍卫们住的地方可不如络玉阁,虽说京墨是侍卫长,自己一个人住一间厢房,条件稍稍好些,但是夏侯沅要住过去,只怕不方便吧?
她还在沉吟,那边夏侯懿却淡声笑道:“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沅儿你就住过去吧,京墨那边好歹也多了个作伴的人,何况还是在瑞王府里,出不了什么事情的,艾叶,一会儿吃了饭,你替沅儿收拾东西,再选个得力的人过去伺候他,做些杂事就好。”
京墨那边也不苦,但是到底比络玉阁要差些,他想过了,夏侯沅渐渐大了,老是跟在窦雅采身边也不好,这次就先让他去历练历练好了。
“是,王爷,”
侍立在一边的艾叶答应了一声,心中一动,转头又走到夏侯沅身边,抿唇道,“小王爷,我想着小王爷身边到底也缺个服侍的人,如今既要到那边去,这总是要跟个人过去的,我素日里瞧着,觉得芯香和小镯这两个丫头都很好,小王爷看看觉得哪个好,就把哪个带在身边吧?”
夏侯沅抿唇,想了半晌,答道:“让芯香跟着好了。”
从前他跟玉竹一块儿的时候,总是芯香陪着,那个丫头温柔沉静,年纪也大些,他到底放心,小镯太闹腾了,话又多,他不大喜欢。
艾叶点点头,心头也是一喜,看来总算是帮芯香争上去了,日后若是她争气,想来也是个有造化的,小王爷的前途不可限量,她若好好服侍,将来自然有她的好处。
艾叶心里头高兴,面上也带着浅笑,正巧看见窦雅采用完了饭,便拿了微湿的干净帕子过去给她擦手,窦雅采听见夏侯沅要了芯香在身边伺候,想着那个小丫鬟沉稳的样子,也很是放心,心念一动,又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艾叶,等过两天,王爷和沅儿的痘疹好的差不多了之后,就要搬到府中正殿去住了,你这两日派几个稳妥的人去打扫一下正殿并偏殿,记得问来管家要那儿的钥匙,里里外外都要收拾一遍,到时候我跟王爷住在正殿,沅儿的东西就放在偏殿好了,至于芯香么,日后就睡在外间好了,夜里也好服侍他,等住进去之后,小丫鬟怎么分配,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好的,小姐,我记下了。”
虽然也舍不得络玉阁,但是小姐是瑞王妃,理当住到正殿去的,那个金氏当上瑞王妃的时候,不是也派人去收拾了正殿么?只可惜还没等到住进去,就阴谋败露,垮台了。
夏侯沅赶着要到京墨那里去,吃饭吃的很快,一碗长寿面很快就见了底,等他吃饱了之后,拿着竹笛又跑到窦雅采的药箱里找了最好的金疮药,直接就飞奔着去了京墨住的地方了。
艾叶见夏侯懿和窦雅采也吃完了,便招呼小丫鬟进来收拾了碗筷,然后她就跟着出去,去找来福拿正殿的钥匙,然后安排人去收拾清扫正殿,另一头又派人去找了芯香来,要她收拾了东西跟着夏侯沅到京墨那里去,便好好的叮嘱了她,从此之后,让她好好的服侍小王爷的话。
一时人都走光了,这屋中便只剩下窦雅采和夏侯懿两个人了。
夏侯懿静静站起来,幽深的目光落在从吃完饭之后就一直站在窗格前的窦雅采身上,微微一笑:“看什么,看的这样出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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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夜开始吧
从今夜开始吧 从今夜开始吧
窦雅采没有回头,大片的阳光透过窗格投射在她身上,好似给她身上绛紫色的衣裙镀上了一层好看的金色,她的侧影有时候比正面还要娇美好看,长且浓密的睫毛在阳光中仿若也闪着金光,冬日正午的阳光暖的很,她懒懒的倚在窗格前,眯着眼眸光清淡的瞧着庭院,听见了夏侯懿的话,也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我这络玉阁清静了几年,自你来了之后每日便热闹的很,本来我也不觉得这儿很小,我跟沅儿还有艾叶住的时候,只觉得地方大得很,如今你一来,东西一多,倒还真是觉得这阁中太小了些,”窦雅采望着外头庭院轻轻笑了一下,她当初搬过来,看中的就是络玉阁离府中各处都远,如今这络玉阁倒是俨然成了王府的中心了,又是一笑,“住惯了这里,徒然要搬到正殿去,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她自打嫁进瑞王府,就一直住在络玉阁,这里远离金氏吴氏的院落,自成天地,她又用心打理过,自然是难舍的。
夏侯懿抿唇一笑,也走到窗格边,同她站在一处,负手瞧着窗格外的庭院,鼻端都是好闻的清淡药香:“你是瑞王妃,迟早是要搬去正殿的,你若是真喜欢这里,那就让人将正殿布置成络玉阁里的样子好了,虽然外头不能一样,但是里面的陈设还是可以变的,这里你随身用的物件,床榻,你若是喜欢,一应东西都可以搬过去,那儿地方大得很,自然也放得下的。”
“好啊。”
她很高兴,咧嘴笑起来,络玉阁里的好多东西她都很喜欢,那张放医书的塌子她是一定要带过去的,最爱在上面窝着看医书了,眸光一扫,视线复又落在庭外那些药草身上,药草是绝带不过去的,她只能安排人在这里守着,一时望着庭外景色,想着在这里度过的几年岁月,不由得又怔了。
夏侯懿转眸定定的瞧着她,见她带笑娇颜,不由得轻叹道:“真美。”雅有候闪的。
窦雅采没有回头,亦没有注意到他在看着的人是她,以为他说的是眼前美景,便也跟着笑道:“是啊,很美。”
他闻听此话,薄唇噙了浅笑,大手揽上她的腰身,将她拉拢入怀中,轻声又笑道:“我说的是你啊……”
窦雅采抿唇一笑,被他这般直白的夸奖,好似还是第一次,脸颊微热,所幸屋中无人,她便歪着头望着他眯眼笑起来:“那你说,我哪里美?”
他越发勾了薄唇笑,眸中皆是宠溺,凑近了她的唇瓣,似吻非吻之中溢出一声轻叹:“你啊,哪里都很美……”
她想笑,却被他狠狠吻住了唇瓣,缠绵悱恻的热吻之后,他放开了她,见她眸光迷离,不由得动了心思,越发贴近了她的身子,动情间暗哑了声音,“雅儿,你答应我的侍寝,就从今夜开始吧……”
夏侯沅为了拜师学吹笛跑去跟京墨同吃同住,这没有十天半个月,京墨那板子的伤是好不了的,也就意味着,他从今夜开始,起码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单独跟窦雅采住在一起,这可真是大大的方便了他。
她靠在他怀里,感受到他那熟悉的气息和话中的暗示,脸上一热,没有立即回答,之后含羞抬眸瞧了他一眼,才垂眸抿唇笑起来:“……嗯,那现在是白天,你还不能乱来。”
她还从没有在白天与他……所以,到底还是有些害羞的,而且也不大习惯,所以才一定要他忍着。
“乱来?”
夏侯懿越发贴紧了她的身子,将她完完全全禁锢在他的一方天地之中,邪魅轻笑,“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王妃,就算我白日要与你……那也算不得什么,你偏要说我乱来,我若真的乱来,你又能如何?”
她方才被他亲的本就身子发软,如今被他抵在窗格上根本就不能动弹了,如今听他这话,微微垂了眼眸,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道:“你要如何,我自然不能怎么样,但是,你一定舍不得强迫我,对不对?”15883107
她望着他娇憨的笑,故作不知贴着她的身子已然起了反应,也装作不知道贴着她大腿内侧的那隐约硬烫的东西是什么,只是软软的望着他笑。
她本以为自己软声说这些,他必定心生怜惜,却不知她这样的表情落在他眼中是何等的撩拨惊艳,他原本就幽深的眸光越发暗沉了许多,眸底翻涌着的全是她印在他眼底的娇影,他是当真很想一把将她摁在榻上就……
但是瞧着她那眸光中的全然信任和那脸上娇憨的笑容,到底还是舍不得,心生怜惜,自己暗暗忍了半晌,硬生生的把在心头叫嚣的欲/望给压了下去,眸光复又温柔起来,眸底浮现的全是怜惜:“对,我,舍不得强迫你。”
何止是舍不得强迫她呢?
完全就是不想逆着她的意思去做让她不高兴的事儿,他纵然是有心想要她,可是瞧着她的模样好似真的不想要,他又岂会不体谅她呢?
她本是试着说的那句话,如今听见他柔声细语的说这话,心里头自然是又感动又高兴的,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给了他一个吻。
冬日的正午若有阳光,其实是很温暖的,两个人就站在窗格前,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二人身上,两个人柔情蜜意的模样,倒是给这正午又添了一道美景,此刻屋中无人相扰,自然是想说什么悄悄话都是可以的,所以两个人倚在窗前,脸上都是带着笑的在说悄悄话。
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夏侯懿忽而想起一件事件来,敛了眉,抿唇对着她说道。
“雅儿,我想大概是时候让来福散了消息出去,说我的痘疹已然好了,再养几日就可以出门可以上朝了。”
这闭门谢客总是会有个期限的,他是瑞王,总不能一味的躲懒下去,这到了该出去的时候就得出去了,何况他的痘疹都已经好了,而这身边的妖魔鬼怪倒是越发的多了,他要是再闭门下去,躲的大权旁落就不好了。
窦雅采一听便皱了眉头,他虽然不发热了,但是身上脸上的痘疹还是有的,难道消息散布出去了,要以这样的面目出去见人吗?那岂不是让人笑死了?
可是,她知道他突然说起这件事肯定是有道理的,所以,便问道:“懿,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急?这疹子要完全消下去,还得两三天呢!况且,你如今这个样子,怎么去上朝,怎么出门去?”
他却笑起来,眸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