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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们一番怎么行呢?本王这就叫人设宴去,这些时日闹的本王不痛快,不过今日总算是痛快了些,本王就与瑞王爷好好痛饮一番!京中现下也无事,本王就留瑞王爷在骊城多住几日,等过了骊城有名的追郎节再走,今年三月十七是星云法师圆寂整整四百年的日子,整个三月都要吃素,也不能举办任何活动,所以三月三的追郎节改在元宵节之后就开始筹办了,瑞王爷觉得如何啊?”
窦雅采听了这话微微蹙眉,还要留几日再走?
何况,京中也并非无事啊,上官泰旧‘病’复发,太后皇上正等着她回去诊治呢……难道说,上官麟是有意拖延时间的?
她这里正想着,便听到夏侯懿道:“臣觉得甚好,臣多留几日就是了。”
“哈哈哈!好!瑞王爷果真爽快!本王这就让他们准备宴席去!”
夏侯懿来了两日,都不曾设宴款待过,上官泰这会儿算是放了心,这才开始正儿八经的设宴款待去了。
窦雅采望着上官麟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皱了眉,扯着夏侯懿的衣袖道:“万一太后知道你找到了我却不回去,她生气了怎么办?太子还等着我去诊治呢!”
瑞王把心操碎了
瑞王把心操碎了 夏侯懿没说话,幽沉的目光一直落在上官麟身上,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了,他的眸光还停留在那里。
窦雅采见他不说话,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他,见他幽眸中含着几分冷冽,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忙摆手解释道:“懿,你不要误会啊,我当然不是怕太后生气,也不是想赶着回去替上官泰诊治,我只是在说这个事情发生了怎么办,毕竟太后知道你来找我了,万一她将来知道咱们拖了几天不回去,反而在骊城这里玩,她肯定会生气的吧,她肯定又说什么抗旨不遵或是什么罪名,那样反而不好了!”
夏侯懿眸光掠过来,幽沉的落在她身上,看了她半晌,才道:“谁许你过来的?”
“偷听这样的事,你是习惯了,还是上瘾了?”
“啊?”
她一愣,没想到夏侯懿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见他语气不善,面沉似水,声音也小了许多,“你不是在生气吧?”
她偷听是不对,她也没想过会被发现啊,她听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要走了,要不是腿抽筋了,她一定跑的远远的了啊……
“对,本王现在就是在生气,非常生气,”
夏侯懿沉着眉眼,唇角紧抿,看着窦雅采一字字的道,“这世上,也只有你让本王这么生气,气的要死,你打算怎么办吧?你说。”
窦雅采闻听这话,心头打鼓,偏不肯认错,咬着下唇道:“偷听而已,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怎么这么小气?听到听到了,难道你还要我装作没听到?再说了,这些事儿你昨夜就同我说过的,你还怕让我听到?你生气就生气,我,我才不会哄你!”
她还撂挑子不干了……
“你!”
见她如此,夏侯懿一时语塞,半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声,转身便走,“罢了罢了,她还有理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可真是白白为她操心了,我就是把心操碎了,她也未必知道!”
她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心头有些怒又有些酸,百感交集之间,偏偏又怕有人躲在一旁偷听,偏偏不能明说,一口气堵在心里,越看她越闷,只得转身就走。
窦雅采见他转身就走,也有些发愣,口角而已,胡闹罢了,怎么赌气还走了呢?
“慢着!你站住!”
先叫住了他,她自个儿心里却在犯嘀咕,皇帝不急太监急?白白为她操心?
操心?操心……他操什么心了?
如果单单就是偷听的事情,也没必要真的这样说,也不会这样生气啊?
窦雅采皱眉苦想,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又一拐一拐的走到他面前去,望着他嘻嘻的笑,看看四周没人,压低了声音凑过去道:“懿,你是不是怕我牵扯进来呀?你是不是怕到时候四王爷会利用我,你怕我自己应付不来,是不是?”
夏侯懿站在那里,挑了挑眉,只应了一声:“嗯。”
这女人还算是聪明,竟叫她给猜出来了,心头怒意略略减了几分,但是酸意仍在,不减分毫。
窦雅采一叹,她可真是冰雪聪明,他说的这么隐晦她都给猜出来了,可真是难为她了,这下她心里也有些气不过:“你还嗯?嗯个鬼啊,夏侯懿!你是不是很喜欢把什么事儿都藏在心里头啊?你自己会猜别人的心思,但是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能猜到你的心思啊?当然了,我不是说我笨啊,我只是说,你不能光只说你自己生气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有很多事情,只有你说了,我才会知道,才会明白你的想法的。”
她情绪激动,于是说了一大串话,说完了之后见他眸中微有波澜,想着他还在生气,且他的出发点本就是为了她好,心里头也高兴起来,他生气不是也是因为担心她么?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他极疼宠她的呢?所以,也就因为是这样,她才要把心里话也说出来啊……
慢慢靠过去,主动抱住他的腰身,本来想亲亲他的,结果发现自己不够高,就连垫了脚也只能亲到他的脸颊,而且还很累,于是,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干脆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下巴慢慢厮磨,带着无尽的亲昵和依赖,低喃出了声。
“懿……其实你真的不用担心,也不要生气,我嫁给你,就已经是牵扯进来了,我自己很早就明白了这一点,只是我自己不肯面对而已,但是现在我已经在学着接受这件事情了,怎么你还要把我推开呢?”
“再说了,你从前不也是告诫过我吗?我在金銮殿前锋芒太露,必然之后不得安宁,也不可能逃离这一切的,何况在别人眼里,我跟你,也没有什么分别的,我已经给太子看过病了,于情于理,都已经牵扯进来了,你还让我怎么远离呢?”
“懿,我虽然还不懂你为什么非要争夺帝位,也不是很明白你的很多想法,但是我想说的是,一世一双人,不是说说而已的,我既然认定了你,怎么可能不接受你的全部?你也一样啊,你说要同我以心换心,相携而老,难道只是说说而已吗?你疼我,怜惜我,宠我,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你要明白,以心换心,是说这世间有些事情,可以不再是你一个人承担了,你可以尝试着告诉我,即便我不能与你解决,但是至少我能够明白你的感受,一个人的路,两个人难道就不能一起走吗?”
她心里知道,五年的缺失,一下子是很难弥补的,她说这些,也只是希望他明白,从今往后,她一直都在。
侯懿消释说。夏侯懿微微垂着眼皮,一眼的浓稠墨光潋滟着几分晦暗不明的幽光,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或者说,这十年来,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十年踽踽独行,风霜雨雪都是自己一个人闯过来的,他早就习惯了将心事藏在心底,若非喜欢上她,他的情绪也不会外露,向来对任何人,都是寡冷淡漠,唯独对待她,再也冷不起来,便由着性子来。
反正江山他要,美人也要,这于他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冲突的,都是势在必得的。
十年磨砺,渐渐养成的心性便是凡此种种事宜,皆在他一人裁夺,从来不会与人分享半分,要做的事情,从来都是做得到的,突然她对他说这样的话,显然就是在他的心湖上投下一连串的小石子,激起阵阵波涛。12nX4。
一个人的路,难道两个人可以一起走吗?
他沉默许久,他听的明白她的意思,那颗又酸又怒的心被她在下巴上的柔软磨蹭弄的生出不少暖意来,他能够感觉到她的亲昵她的喜欢,她迫切想要替他分忧的心情,还有她柔软的身子,她的手臂缠着他的腰身,心口微微动了一下,他素来觉得她需要他百般照顾百般呵护,却从不知道,她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眉心微微动了动,低沉略带粗粝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嗯,我知道了。”
“知道?”
她的动作停下来,仰着脸看他,见他眉眼还拢着冷意,又皱了眉,“那你是不生气了吗?”
感觉到了她的不高兴,夏侯懿微微扯了唇,却没笑,幽幽的看进她的水眸中,幽幽的道:“本王生气是有两件事,你来偷听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可是,还有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
她整个傻眼,完全猜不到了,“另外的什么事?”
她有做错那么多事情吗?
见她愣在那里,夏侯懿挑眉,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迫她看着他,微微眯眼道:“你为什么每次看见上官麟,都笑的含羞带臊的?他方才要扶你起来,你还脸红了,你说,你脸红做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你是不是得陇望蜀,吃的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嗯?”
“啥?我喜欢他?我怎么喜欢他呢?天地良心,夏侯懿,你不要乱吃飞醋好不好!”
窦雅采窘,她方才有那样吗?含羞带臊,这形容的也太……
“乱吃飞醋?”
夏侯懿危险的眯起寒眸,“哦~你说本王是在乱吃飞醋啊……那好啊,等回去之后,本王每天就去金氏房里坐半个时辰,她不是喜欢本王吗?但是本王不喜欢她啊,不过她倒是可以含羞带臊的笑给本王看!”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什么你!本王跟金氏之间什么也没有啊,不过就是看看而已,你乱吃什么飞醋!”
他当即截住她的话,不许他说完,并且用她的话来回敬她,见她吃瘪,心情好了许多,“窦雅采,你什么心情什么感觉,嗯?”
瞪了他许久,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低声认错:“我以后不对着他笑就是了,不过我真的只是礼貌的笑笑啊,你说的也太严重了吧,你——”
他掩住她的唇瓣:“以后不许脸红不许笑不许看他!”
她一愣,纠结:“脸红可能控制不了……”15345066
上官麟长的实在是太好看了,脸红是自然反应啊,其实有时候她也不知道她脸红了呀……
又是闯祸欠收拾
又是闯祸欠收拾 夏侯懿微微眯眼,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你说的什么话,控制不了?”
掩住她唇瓣的指尖也用了力,指尖下的唇瓣失了血色,倒是有些苍白,他眸底淌过怒意,她竟然说她对上官麟控制不了要脸红,她都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他吧?
“窦雅采,”他唤了她的名字一声,忽而勾了薄唇邪魅一笑,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声音太轻,只有她一人听见,说完之后,看她花容失色的模样,满意轻笑道,“这样一来,你还不能控制吗?”
“啊啊啊!这么狠?好啦好啦,我可以可以!完全可以控制的!”
也不知他在耳边说了什么话,窦雅采面红耳赤附带惊恐羞涩,神色无比纠结,但是立即出声答应,打死也不对着上官麟脸红了,什么自然反应,就是再自然,她也要控制,不然被他……那实在是太丢脸了!
见自己一句话之后,她一口便答应了,夏侯懿沉沉一笑,自己驰骋疆场十年,统领千军万马都行,难道还制不住一个小女子吗?
见她又羞又恼,偏偏拿他没有办法,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心头得意,便低头攥住她的唇瓣,狠狠厮磨一番,亲的她的红唇嘟起来,红肿了些才放开,喘息平定之后,才望着她一笑,放开她的下巴,转身便往花厅外走去。
“你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