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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褚全真淡淡一笑,接着,他严肃、不满的问:“为什么奏儿受伤之事不告诉大家?”
辜永奇基然沉吟。这件事他还没向十方烈焰任何一人透露,他怕大家群起飞来开罗,巨大的关切会给奏儿太大压力。
“全真,你怎么会知道?”他不解。
褚全真一哼,声音绷着,“奏儿的主治医生杰夫是我医学院的同学,我和茉优刚刚度假回来茉优岛就看见他留下的传真。”
“原来如此。”
褚全真撇撇唇,“幸好杰夫聪明的保留了奏儿的断臂,否则不管你是不是兄弟,我都不饶你!”
“你是说……”辜永奇灵光乍现,难道奏儿有救?
褚全真自负的道:“我当然可以替奏儿接回断臂,否则我称什么神医?”
“谢谢你,全真!”他由衷、感激的说。
褚全真不习惯地这般真情流露,于是死板的道:“我和茉化很快就过去,等我们。”
挂上电话,辜永奇紧紧的将奏儿拥在怀里,耐人寻味的笑着。
“怎么了?你好像很兴奋?”她纳闷的望着他。全真对他说了什么?她很好奇。
“当然兴奋。”他吻了吻她面颊,又吻了吻她耳鬓,爱意满怀的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全真他要接回你的手臂,你将会和从前一样完美!”
她无法置信的扬眼睫,“真的?你没有骗我?”
他一笑,“如果全真不想让他的神医名号浪得虚名,他非治好东不可!”
听到他的话,她也放心的笑了,但是欢喜之中,她突然担心了区来。
“会不会……”奏儿润了润唇,轻声,叹息的问:“会不会我的手臂好了以后你又要离开我了?”
他瞪着她,“你在说什么傻话?”
她怎么会那样想呢?不,不能怪她,该怪的是自己,都是他过去的所做所为让她太没安全感了。
“你不放心,我马上去跟小芙讲清楚!”他骤然起身穿衣。这中事愈早弄清楚愈好,他也不想浪费小芙的青春。
奏儿担忧的拉住他,缓缓的道:“小芙很爱你,你这么突然对她,我怕她承受不住打击。”
他简单的说:“我知道她很爱我,就因为这样,我愈不能骗她,这对她没有爱情,就算现在告诉她,她会恨我,我也不要她继续误会下去。”
“可是她……”她的眉心蹙了起来;她要怎么开口对他说,女孩子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会那么轻易忘怀的,更何况他与小芙的关系那么亲密,这三年来他几乎都在小芙那里过夜,小芙怎么放得开他?
看她那欲言又止,不知从何启齿的表情;辜水奇已经猜到她在想说什么了。
他瞅着她,有点不自在,哼哼着说:“放心吧,我跟小芙之间什么都没有,甚至,我也没有吻过她。”
她愕然的睁大眼睛,“你们没有肌肤之亲?”这不可能!他一定在安慰她,他不要她吃醋,所以才故意这么说。
他摇摇头,“没有。”
看到奏儿那无法置信的眼神,现在他倒有点佩服自己了,三年来几经小芙的暗示、挑逗、诱惑,他居然都能不动如山,简直是太有定力了。
“可是你常常留在她家里过夜。”这样一说,奏儿整个面孔都烧了起来,知道那表示她常常留意他的行踪。
“我从来没告诉你,我在她家里过夜吧?”他调侃的看着她,“通常我早上回来的时候,都是在研究所或实验室里过夜。”
“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她呐呐的说,脸涨得红红的,又要仅装若无其事似掩饰她的羞涩。
辜永奇勾起一抹笑容对着她,眼里有着柔情万缕,“因为我不知道你那么在乎啊,奏儿。”
“我哪里在乎了?”她又急又差又想解释,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暖烘烘的,她已经好久、好久不曾有这么快乐的感觉了。
“还敢说没有?”他戏渡的笑着,依恋的坐回床沿搂住她,搂着腻着又忍不住吻了她。
她全心全意的感受他的吻,感到她死掉的生命又重新活了过来,如果没有经历断臂的剧痛,她现在也不会这么满足,这么快乐。
他双手温柔的拥抱住她,她则柔顺的依偎在他胸前。
辜永奇梳着她的发丝,低语着,“你别担心你手臂好了会让我们分离,也别担心小芙会成为我们的阻碍,把问题交给我,我待会就去找她谈清楚,你等我的好消息,相信我,我永远不会再离弃你!”
辜水奇的座车恣意的奔驰在公路上,他的心被喜悦涨得满满的,他现在才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这么好,搁下上一代的仇怨后,
他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现在他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美妙,他要为奏儿重活一遍,过去的自己都不算数,这是他生命里崭新的一页,一切都不同了,辜宅将会有个女主人,那个女主人的人选当然就是奏儿。
其实,奏儿不就一直在他生命里扮演女主人的角色吗?只是他直到昨天才恍然大悟,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还来得及与她在下半生厮守,他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现在唯一剩下的问题就是小芙了,小芙一直是个善良,热情的女孩,他必须要婉转的对她说,以不伤害她为原则,老天!但愿小芙能谅解他、宽容他,那么他与奏儿都会很感激她。
车里流泄的黑人摇滚正代表辜水奇飞扬的心情,一晚的缠绵显然是不够的,他迫切的想将一切问题迅速解决,然后回去拥抱奏地,他要给她无穷无尽的拥抱,以弥补过去他所吝于给她的。
前方的红灯亮了,他很配合的踩了煞车;在埃及开车要小心点,因为这里的人开车喜欢横冲直撞,更喜欢乱按喇叭,动不动就在街头跟人吵得面红耳赤……
骤然,他发现不对,他踩了煞车,但车身却没有减速停止,反而像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他还来不及思考,车身已经倾斜,在巨大声响之后,没几秒,车身就整个翻倒在公路上。
一阵紊乱的喇叭声此起彼落的响起,在辜永奇的车里,画面静止了。他的后脑勺被不明重物击中,他试图清楚,甩了甩头,又甩了甩头,但是没有用,他的意识愈来愈模糊,能见度愈来愈蒙胧,鲜血正缓缓的从他头皮流下,沾染了方向盘和他的衣物,一切就像无声的默剧。
终于,他的头颅颓然垂下了,而车外,尖锐的喇叭声仍然继续在响……
“奏儿小姐,怎么你今天一直在门口望,是不是在等人?”古嫂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微笑着问。
这个家通常只开早饭和晚饭,中午是不开伙的.所以当奏儿一吃完早餐,古嫂便会立即将餐桌收拾干净,等着开晚餐。
“没有,没事。”她微微笑着走回沙发坐好,顺手拿起杂志阅读,却又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掩不住兴奋又担忧的情绪。
永谈得怎么样了?小芙能接受他的说法吗?小芙恨她吗?天哪!她不敢想像,小芙一定是恨她的,是她夺走了小芙的幸福,而他又是怎么跟小芙开口的?一切可顺利?
千百个疑问在奏儿脑中盘旋不定,她的心情根本无法得到平静,她首次发现自己也会沉不住气,她真的担心,好担心永又会再度舍下她、不要她。
不,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他出门前不是一再交代她别乱想的吗?怎么自己又不听话了,她应该相信他的,全然的相信他,好好的在家里等他好消息回来才对。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皮直跳,觉得好不安,心里忐忐忑忑的,就好像要失去最心爱的东西了,而她却无能为力,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应该对永有信心才对,她怎么可以怀疑他?怎么可以诅咒自己会失去他?
终于,她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扭开电视,希望可以借由电视节目来分心,不要再天马行空的乱想。
本台快报!辜永奇的座车于上午十时四十分在近尼罗科林斯大道处翻覆,目前已紧急送往医院救治,情况尚不明确。这极意外警方初步估计是人为的蓄意谋杀,相信与近日猖极的西西里黑手党脱不了干系……
“怎么会这样?”古嫂失声叫了出来,“奏儿小姐!你看见没有,永少爷进医院了?”
奏儿瞪着电视荧幕,她完全不懂电视里的人怎么会那么说,她的永怎么可能在医院里,他明明去找小芙摊牌,好端端的怎么会……
“奏儿小姐!”海达奔了进来,他的眸光同时定点在电视荧幕上,急匆匆的道:“你都看到了,永哥在医院里,是那些该死的黑手党干的,我们快去医院!”
“这是真的“”奏儿惊呼一声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她的心无力的惊额,又急又痛,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翘首引盼,盼来的却是辜永奇车祸入院的消息。
“你先别担心,永哥伤势不是太重。”海达安慰道,“刚才骁俊才传来消息,说永哥没什么外伤,只有头部受创,医生还要详细检查。”
奏儿死命的捉住他的衣袖,她的心然狂跳,“真的吗?你没骗我?”
见她的面颊惨白一片,海达不忍的说:“我当然不会骗你,你先别自己吓自己,我送你到医院!”
她被动的坐上海达的车,拼命的析着。永,不能有事!你千万不能有事!
白芙比奏儿早一步到医院,看到奏儿,她泪眼涟涟,一下子伤心欲绝的扑到奏儿怀里去。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奏儿!永是在到我家里的路上发生车祸的,如果他不来找我,就不会出事,是我害了永,是我!”她呜咽的说。
抱着白芙,奏儿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天哪,不好的是她才对,罪过的也是她才对,如果她昨晚不对永真情流露,那么他就不会去找小芙谈判,不去找小芙,他就不会发生车祸,一切的祸端都是她造成的,小芙却无辜的顶替了她的罪。
“别伤心了,小芙,五哥没事,他会没事的。”奏儿安慰白芙的同时,也像在安慰她自己,她必须服自己他会没事,否则她要如何活下去?
“你们两个都别哭了,瞧你,奏儿,眼睛都哭肿了,来,擦掉眼泪,坚强点,小芙也是,不准再哭了。”白朔栋分别递了面纸给自己女儿和奏儿,他摇了摇头,直叹辜永奇是树大招风。
经白朔栋一说,奏儿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她眼泪扑籁席的直流,泪水比白芙还多。
让永没事吧!只要他没事,她愿意退出他的生命不再烦他,就算是回到从前他们以兄妹相称的时候也无所谓,只要他没事,她情愿昨天的一切没有发生,平平淡淡的就这样过下去……
终于医生出来了,大家忙不迭的朝医生围过去。
医生从容的道:“病人没什么大碍了,他外伤极少,我们已经替他止血包扎了,只有头颅受到重击,这个部分要等他清醒之后才能判定是否有问题,到时再安排进一步的检查,你们可以进去看他,不过别待太久时间。”
“谢谢!谢谢医生!”白芙拭去眼泪,感激的道。
医生走后,一群人全奔过病房里,病床上的辜永奇尚未清醒,但就像医生所言,他没什么外伤,只有头部包着纱布,看起来面容依旧平和,就像睡着了似的。
“太好了,永没事,永真的没事!”白芙一会摸摸他的面颊,一会又握握他的手,想藉由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更加肯定他是完好的。
看着这一幕,奏儿那颗紧绷的心终于松懈下来;小芙所做的,也正她想做的,但她不能那么贸贸然的上前去抚触永,一切都等他醒过来再说吧!他与小芙之间的问题,还是交给他自己去处理比较妥当。因此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