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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儿个一早,我在河边抓了一条鲢鱼,这中午,咱们弄个红烧鱼块,再弄个鱼头炖豆腐,我这还有一点烧刀子,到时跟大人尝尝,这烧刀子还是上一回,有个夫人路过是送我的呢的,我一直没舍的喝,这回跟大人一起尝尝。”驿站的驿丞有些讨好的道。
“哦,可是那王学士酿出来的烧春酒。”那刘大人道。
“正是。”
“那好,本大人倒要尝尝。”刘大人道,其实这酒他喝过,觉得太烈了,不过,驿丞一片好意,那也不能拂的不是。
“对了,我去叫王大人起来,王大人是武将,必然喜欢这种烧春酒,正好他这阵子身子不利索,说不准一喝这酒就好了。”那刘大人又说了句,然后转去驿站后院,没想到一进后院,就看到王大人同一个混身是血的人在一起,那人手上还有一柄寒光凛凛的剑。
两人一个对面,那人也不管什么,一个剑托砸在刘大人的头在,刘大人只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少君,你这是干什么?”王君廓大叫。
不错,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是只身逃出来的王少君。
“叔叔,你还存妄想啊,马贼全让莫冲带着人剿,我若不是跑的快,此刻也让他们抓了。”
“怎么可能,他们哪来的兵,还有你是做什么的,让他们胡来,我走的时候不是说不准有任何行动的吗?”王君廓气的跳脚。
“他们拿着你的兵符,下面的人自然要听命,我却是让莫冲给骗了,那莫冲假装讨好我,请我喝酒,我多喝了几杯,醉了,等醒来一切都来不及了,至于马贼那边,他们得知涿县新得到几车钱粮,这哪有不劫的,却不想,根本就是个计,这侯御史,别看着平日一幅老好人的模样,这手段诡着呢,一环套一环,让人防不胜防。”王少君咬着牙道,他们都小看了这侯御史。
王君廓也终于知道这段时间,他的不安来自于何处,马贼被剿,老窝被抄,他若还进京面圣的话,那是有去无回了。
“我们马上想法子去突厥,这批马贼是同罗部的,就这么被剿,同罗部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王君廓。
于是两叔侄就悄悄的离开了易水驿。
过了一会儿,等驿丞烧好菜来叫人,却发现刘大人倒在地上,王大人不知去向,吓了一跳,连忙去通知地方县衙。
易水驿一阵鸡飞狗跳。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心不知肚不明
第一百九十九章 心不知肚不明
马贼被剿,王少君逃亡。这一切对于幽州冶所的蓟县人来说是毫不相干的,包括都督府都在一片平静之中。
而怎么处置王君廓这一切还得由皇上说了算,所以,这两天,侯岳就埋头写奏折,又将物证打了个包裹一起让小十八快马加鞭的送回长安,这厮心里松了一口气,想那王君廓王大人这回该是有去无回了吧。
他想着,先休息一阵子,然后下到县里,暗访一下各县的农桑,评理各县令的考课也是属于御史的职责,当然,最好是各县官员,都尽职尽责,这样三年后,他这个御史回京,交上一分漂亮的答卷,那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就要侯同学梦想着以后美好的幸福生活的时候,没想,他这边奏折刚送出。那侯山就急匆匆的进来,拿了茶壶倒了一杯茶,就一通灌下,说道:“我听刺史府的润哥儿说,今儿一早,易县令领着传旨的刘大人来找梁大人,说是刘大人和王大人在易水驿遇到了贼人,那贼人打昏了刘大人,却劫了王大人,如今王大人不知去向了。”
侯岳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这贼人没事劫王君廓干什么?”
原来,当日刘大人同那王少君一个照面就被打晕,哪里知后来的事情,自醒后,想起那贼人一身是血的样子,又不见了王大人,便只当王君廓是叫贼人劫了。
“谁知道啊,这王大人倒是好命,他若是进京的话,以他犯下的罪行,逃不了一死。”侯山气哼哼的道。
这厮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气,一方面是气王君廓纵容那马贼祸害百姓,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都督府的王夫人,前天,那王夫人终于发现兵符被偷的事,查出了花雕。一顿毒打,直接将花雕打死,随后那个男人也叫人发现死在屋里,此后几天,侯山出去都感到有人跟踪,有一次,若不是他反应快的话,差点就叫人拿麻袋套了,悄悄的一打听,才知道是王夫人在查兵符的事情,那个男人在临死前招认出来,将牌子卖了给了侯山,只是他并不认得侯岳,王夫人的人又到赌场里查了,最后才问出侯山的身份,但这丢了兵符及是死罪,王夫人哪里敢明目张胆的问,只得暗地里查。
此后,侯山便整天宿在家里,真要出去也要叫上小十八赵五等侍卫才敢出去,那心里如何不憋闷。
侯岳琢磨着那王君廓怎么着也是一位武将。听说身后相当不错,如果是贼人的话,以王君廓的身后,哪那么容易让人得逞,就算是病中不济,那也不至于一点响动也没有吧,侯岳想着,该不是王少君去打王君廓报信吧,便问:“那梁大人怎么处理?”
“还怎么处理,自然是带着大伙儿找呗,只是这天大地大的,找一个人,何等的难。”侯山道。
侯岳有些担心,万一那王君廓潜了回来,他在幽州好些年,手下自有其嫡系,而现在,李二的旨意没有下来,他也没法处置,万一这王君廓潜回来联合其嫡系反叛,那又将是一场动乱了。于是就把侍卫赵五叫来,让他去通知莫冲,一切要做好防备。
第二天一早,天来蒙蒙亮的时候,侯岳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出了外屋一看,却是丽娘同夜香郎两个,丽娘在后面扯着夜香郎的衣袖,却叫夜香郎一瞪眼。又悻悻的缩回手,见侯岳披衣出来,便悻笑道:“我跟他说了,这么大早的,不好打扰大人的,可他就是不听。”
夜香郎却是不悦的冲着丽娘挥挥,那意思是让她回屋去。
说起来,丽娘跟着夜香郎初时是很不太乐意的,却没想到,夜香郎人虽一般,性子还阴沉,再加上曾被割了舌头,跟哑巴一样,但有一点,夜香郎却是极有天赋,这家伙床上功夫了得,每夜里折腾的丽娘死去活来的,到如今丽娘哪还离得了他。更是扭不过夜香郎,被他挥退,也就回屋了,想到屋里床上仍是一片狼藉,那脸便烧的通红通红的。
夜香郎比划着手势,侯岳跟他接触多了。也约模的能知道他手势意思,是叫自己跟他走。
回到屋里跟小淘打了声招呼。
“怎么回事啊,这天还没完全亮呢,这一大清早,去哪儿?”小淘也起身,帮着侯岳系腰带。
“不清楚,不过,看夜香郎的样子很急。”侯岳道。
然后出了屋,就跟着夜香郎走,直接就出来城,上了城外的摩云岭。摩云岭是纵贯整个幽州的山脉,同东突厥奚人部的格鸦山相连。
侯岳没想到夜香郎一大早就带他往山林里钻,想来,不会是这家伙猎到什么大家伙了吧,最近听说摩云岭出了老虎,不会是猎到老虎了吧,说不准还能尝尝虎掌的味道。想着,两人很快到了一处陷井处,只身那陷进边上躺着一个人,上前一看,赫然就是王君廓,只是此时已气绝多时。
夜香郎比划着,说是一早来查看陷井,就看到这人死在陷井边上,一根粗大的竹签贯穿王君廓的一在条大腿,但这并不是致命伤,致命伤是当胸一剑。
王君廓怎么会死在这里,侯岳也弄不清楚,于是连忙下山找了梁道数,仵作验了尸,几人也一起推测的案情,有的说,可能是王大人叫人劫持到这里,杀人劫财,这不用说肯定是刘大人的推测,侯岳等人估计着,王君廓想从这里逃到突厥,却误中陷井,然后叫人杀了,而这杀人的人是谁,那就不好说了。
于是侯岳又得写奏折,报告王君廓已死的事实,而这善后的事情自然要由梁道数这个刺史来做。
那都督夫人得知王君廓叫人杀死的消息,她并不知皇上正在查王君廓的事,自然仍是都督夫人的派头,哭着嚷着让梁道数为自家夫君报仇,一州都督叫人杀死了。不管如何,梁道数总是要查清罪犯的,而以目前来看,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刘大人在易水驿遇到的那个贼人,侯岳想着自己的猜测,便让人找了王少君的画像,因为当日,刘大人和贼人还是有过一个招面的,刘大人一见王少君的画像,便咬牙切齿的证明,那贼人正是王少君。
梁道数就责问王少君在哪里?
王夫人一脸气愤:“好你个梁道数,本夫人要你抓杀害都督的凶手,你问少君干什么,你休想左右他言,若是没本事抓到凶手,你这个刺史也就别当了。”
“就刘大人所说,当日在易水驿出现的贼人正是王少君。”梁道数一脸正气的说道。
“胡说,少君堂堂军屯将军,怎么可能是贼人,你们别抓不到凶手,就想拿少君顶替,就算是凶手一时抓不住,那些猎户呢,若不是猎户的陷井,以我家都督的本事,一些个贼人又岂是他的对手。“说着,又命令梁道数将整个摩云岭周边的猎户全抓起来杀头……等等。总之梁道数叫她弄了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干脆闭而不见。
那王夫人一向跋扈惯了,又岂是你不见就能了事的,于是就招集了身边十几个假子,天天去堵着刺史府衙门里的人,闹的鸡犬不宁。
王君廓这些个假子,身后都追随了许多混混儿浮浪人,平里是都是躲在后头,这回,为了在王夫人面前露脸,那一个个都冲在前面,好叫王夫人看到他们的忠心和孝心,虽说王君廓一州都督,圣旨未到,还不能行动,但这些个假子什么的,不过是一些泼皮,这些人平日民愤较大,梁道数审了好几个于他们有关的案子,但就是算是梁道数铁面无私,但这些人只在后面指使,被梁道数逼急了,也就买通人来顶罪,又有王君廓护着,梁道数还真没什么法子,如今正好,梁道数那是来一个抓一个。
王夫人见此情形,也发急了,直接到御史衙门来告梁道数的状,还恐吓侯岳,若是侯岳不处置梁道数,她就上京告御状。
侯岳现在一心就等着李二的圣旨下来,这样他和梁道数才能放开手脚处理一些事情。又一想着,等圣旨一到,这王家所有的富贵于权势便又成浮云了,一时间,看这王夫人,便觉是又可气又可笑。
而一边的侯山哪晓是自家三哥脑中的念头,只是这王夫人太跋扈,又想起自己差点着了她的道,便出声吓她:“我前阵子听说都督夫人丢了兵符,也不知真假,这可是死罪,如今夫人的假子又冲撞刺史衙门,又是一桩死罪,如今都督已故,谁来为夫人担这死罪啊?”
那王夫人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大字也不识一个,平日里也是大家哄着,护着养成了这跋扈的性子,之前的行为都是惯性使然,如今叫侯山一说破,方明白最大的靠山已经不在了,一时便嘤嘤哭泣,侯岳让人将她领到后堂,由小淘陪着。
第二天,圣旨终于到了,同旨一起到的还有河北道按察使郭松。而对于王君廓,却是功过相抵,死者为大。一切揭过,倒是把所有的罪都安在王少君身上,同时责令刺史府派人送王夫人一家回乡,并令侯岳暂代幽州都督之职,只等的新都督到任再交接。
侯岳想不明白了,那心里觉得堵的慌,连李二赏的金银财宝都没兴趣了,别的他不管,那么多被卖成奴隶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