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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平时酒量向来很好的自己不过在喝了几杯白兰地后,就突然有些头重脚轻,醉意上头的油然而生起一种晕眩感。虽然中午的时候他的确赴了个局子的也没少喝,但却在林姿过来搀扶他的时候,只要是她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就好像着火了一般煎熬,却又莫名的舒服喟叹。
身上所有火热的来源,都在生生刺激、告诉着他现在现在想要一个女人,急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这过分的燥热感!
激吻之余,他的凶悍的极具掠夺性的激吻爱抚让林姿直感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她几乎贪婪的吸着周围带有他独特气息的麝香香水味,正当她扭动着身体想要好好迎合回应他从未对自己做过的这些时,房间里一声微乎其微的轻咳声让林姿犹如被雷电劈了般陡然清醒过来!
居然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她怎么会……差点忘记正事!
黑暗的房间里,林姿努力的从欲望中收回理智。面前悉悉索索扯开衬衫的韩熠,才‘兵丁’一下解开腰带,林姿却突然推开他,娇软的嗓音充满了无限的引诱。“亲爱的,我们去床上。”
像是生怕到手的猎物会跑了一般,正处于欲火攻心状态的韩熠马上条件反射的去抓,却扑了个空的耳听着那声音果然朝着床边走去时,随之立刻急急的追上去。
一路上,真是各种碰倒椅子、花瓶……最后还被卷起一角边的地毯狠狠绊了跤,刚刚好的一头哇在柔软的大床上!
韩熠冷抽一口气的揉了揉撞得发疼的膝盖和踢到床脚的大拇指,晃晃头的爬起身来,一伸手正摸到一只纤细的手腕……不对,侧面有大骨节,摸起来应该是脚踝。
韩熠立刻粗喘着气的踢掉脚上的鞋,匍匐前进的往上爬,直到手指摸到那头柔软的黑发,身下已经乖乖昂好的柔软让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顿时沸腾起来!
黑暗中,床上忘我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的门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声音打开后,乍见半丝光芒后又迅速的关上。
眼见着头发凌乱,脸上红潮暂未褪去的林姿从里面走出来,早已在门口等待的侍者什么都没有问,更没有抬头的双手递上一件外套后恭敬道,“小姐,海上已经起风了。我们还要不要……”
“开船!”林姿淡淡的皱眉,漂亮的杏眼中划过一丝精光!“就算起的是巨浪,也给我至少开出几百公里直到看不到岸为止!”
——————《诱宠小妻:军长,你玩阴的?》——————zvxc。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考同学。”贺泓勋态度温和的挂断电话后,只见那本就深邃的眸,现在更是犹如幽沉的古潭般深寒不见底。
看都没看的拨通快捷键后,三秒钟过后便接通的电话中传来陈少尉请求指示的声音后,贺泓勋语气冷然而果决的敛目道,“马上帮我查出今晚林姿,林小姐今晚在哪个饭店用餐。”
虽然贺泓勋知道林芽不可能真的会去相亲,但不管她去了哪,事后他再打电话,她的电话却一直都无法接通的让他右眼皮直跳。无奈之下他只好拨通她的闺蜜考玉敏的电话,果然从她口中知道了林芽的确切去向。
据说林芽还因为不知道要送林姿什么生日礼物,已经纠结了一个礼拜。
即使是林芽跟自己闹脾气的时候,她也会接起电话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冷嘲热讽,一向夹枪带棒惯了。可是今天贺泓勋打的那三十九通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一种不想的预感逐渐笼罩在贺泓勋的心头。
虽然他知道,跟林芽在一起吃饭的那个人是她的亲姐姐,他应该放宽心才对。而他私底下也曾被人查过这件事情的真实度。无奈林家夫妇去世后,家中再无亲戚的让这件事情几乎成了死无对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始终盘踞在心头的不安感,让他有些说不出的心慌意乱。
他的感觉向来精准,尤其在不好的方面。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浪漫的第六感,而是常年军旅生涯磨练出来的高度警觉敏锐性。
贺泓勋起身拿过沙发上的外套和车钥匙时,书房的电话刚好适时的响起,他皱了皱眉的迟疑了一下,座机电话里面传出一个语气试探而谨慎的年轻男声。“你好,我是成泰。请问林芽在家吗?”
“打错了。”大首长想都不想的道,随之以一种极冷淡的挂断电话。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个‘滚’字。
这个男生和他女人现在是怎样一种状态,居然让她大方到把家里电话都告诉他了?
若要贺泓勋想查一个人的去向,绝对不是件难事。可是陈少尉却语意迟疑的告诉他,居然没有人知道林姿究竟去了哪里。保密措施良好的就像凭空在陆地上失踪了似的!
在贺泓勋驱车赶到唐音集团的总公司后,面对林姿的男助手潘宁虽然态度恭敬,但是无论怎么问都闪烁其词的对他们少老板的去向守口如瓶。
而后,贺泓勋了然的点点头,从容从腰间掏出配枪后在枪头装上消音器,在潘宁大惊的开门就想逃出房间时,只听‘啪’的一声,门板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黝黑的弹孔!那甚至还冒着气的黑窟窿不过在潘宁耳边两三厘米的位置,砰然炸响他睁大眼睛的直直抵着门腿软的慢慢往下滑后,最后竟一屁股的坐到了地上!
“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心情非常的不好。你知道的,对于你这种小人物来说,就算是我今天在这里不小心‘擦枪走火’了。只要我向上级稍作汇报,你就会被当做隐藏在这所城市,危害性极大的恐怖分子来处理。并且,死无对证,遗臭万年。”
眼见着颤抖的潘宁眼中乍现惊恐,大军长晃晃手中的枪,支撑着额角的沉声道,“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韩自时么。
潘宁的确知道林姿在什么地方,也知道随行的还有一位年纪很轻的小姐,后来好像韩少也去了,可是剩下的他就真的不知道了,毕竟他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知情不报了啊!呜呜,刚刚那里是擦枪走火,而分明就是想要杀人灭口嘛!
“三分钟的时间。给我追踪到那艘游轮在海上的确切方位。其他七分钟,我要一艘有海上导航的快艇。”不容抗拒的命令下,贺泓勋起身冷然道。“顺便告诉你们林小姐,这扇门就别换了。而这弹孔,就算是我今天别出心裁送她的生日礼物。”
——————《诱宠小妻:军长,你玩阴的?》——————徘徊在晕乎乎的浅眠和苏醒的缘边,林芽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飘在水面上般漂浮荡漾,可是若要在水上的话,那不是应该很凉快吗?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像是着了火一般,让她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渐渐复苏的感知!
“姐姐……”闭着眼睛的林芽皱眉,轻声的呢喃。突然压上身的沉重让她低低的闷哼一声,继而在她弓起如小虾的身体被一种蛮力翻过来剥直后,一种浓烈的酒气包围过来,滚烫的让人颤抖。
这不是姐姐!
虽然意识昏沉,但林芽很快便感受出伏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力气粗横的男人。
那坚硬的某处正隔着薄薄的裙子,紧抵在她的身体,让她害怕的直想要叫出口,身体敏感抵触的不得了!可是她的四肢好像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那努力的推搡捶打却让身上的人越发兴奋的加快了脱她衣服的速度。
黑暗中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那类似于野兽的粗喘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点,心像是被高高拎到悬崖边挂起来的惶恐!
“滚……别碰我……”林芽奋力的紧缩起身体,喊出的声音确实有气无力。
她将头紧紧的埋在被子里,韩熠夹杂着浓烈酒气的唇一偏,陌生气息在她脖颈落在一串激野的吻,正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下的男人就好像听不到她的话一般,肩膀上的小飞袖也在他的蛮力撕破下露出半边肩膀。
头上戴的假发也在挣扎中滑脱了下来,他的大手正努力想要扯开她拼尽全力紧压在腰上的小手,想要伸进她衣服里来。
林芽的眼角简直要出泪,不能呼吸的喉咙就像是吞了个不能呼吸的桃核,憋红着一张脸让她抖的像个筛子。可是在韩熠大手的触碰摸索着,她本来火热难受的身体竟好像很舒服似的让她忍不住为自己的轻哼感到无地自容。
丝滑布料的西装裤擦着她光洁的小腿,皱成一片布料此刻已因为摩擦而灼热,只注重自我感觉的韩熠倒是半分没收敛,膝盖骨跪压上林芽脆弱的大腿时,那重重的吃痛感让林芽顿时低呼声后猛地一推,一阵眼冒金星后意识反而越发的清醒了几分。
“艹尼玛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要是你今天敢对我做什么,你就不得好死……”
那细微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杀伤力,更重要的是,这个软硬不吃,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的男人又不是任由她怎么蹦跶怎么折腾,都会好脾气包容她,她一叫疼就心软的贺泓勋。
原来有时候不是她能威胁到别人,而是别人心甘情愿的愿听她的威胁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得瑟。
林芽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毅力,韩熠的大力几乎把她的手腕都折断了,额头都冒起冷汗的她就是直紧捂衣服不肯松手。
这是她紧存的最后一点力气,也是最后能够拖延的抗争。可是这悬殊的抗争到底能够维持多久……
床上心急火燎半跪着的韩熠索性先解自己的衣服,继而大手一挥的决定开始强攻!
提着的心像是高高被人抛到天上,又重重丢在地上般摔了个粉碎!林芽紧闭着一双眼开始断断续续的哭到不能自已。
这下子她是真知道什么叫害怕了。那种惊恐的感觉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脖颈一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让她一哭就开始昏的脑子里,满脑海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画面,竟尽是贺泓勋的脸。
老男人……你在哪?快来救救她……
她再也不会诅咒她,这次她祖宗十八代都会感激他祖宗十八代,真的……
仿佛原本坐山观虎斗的神终于兴致阑珊的打了个呵欠,不再假装没听到林芽的求救。随着门口咣当一声巨响,下一刻灯光大开的原本黑暗的房间瞬间通明起来!
当正处于兴奋头上的韩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先是感觉到脊背传来一种夹杂着风海潮的寒气,继而随着专辑敞着胸膛的衣领被一提后,那本就很大的劲儿带着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他在栽了个跟头后,狠狠被摔到了墙上!
这还不算!
那紧接着而来的拳头、胳膊肘、膝盖,皮鞋无奇不用的像是密集的雨点般兜头而至!脸上、身上那是冒着烟儿的处处生疼!
那种毫不留情的暴揍好像完全是以把他打残打废为目的,根本半分力都没收敛的,让双臂紧紧抱头挡脸的韩熠不要说还手,分明是连呼吸都没法分神!
当他昂首挺胸撑着小帐篷的兄弟被尖头皮鞋狠狠的蹂躏了一下后,韩熠当即大叫一声的捂住下身弯下腰!痛的他泪花都出来的连忙伸手大叫,“别!二哥!二哥别打了!”
那知他的求饶不但没有让面前像个冷面阎罗似的,疯狂摧残他的贺泓勋停手,反而阴鸷起一张脸的像是拔草般揪住他的头发,二话不说的就往浴缸里拖!
话说,能够抵得住大军长这顿暴揍的还能说出话来的人可没几个。
当被揍的像猪头似的韩熠满脸淤青带血的翻倒在浴缸里,被浴霸的冷水冲的是嘴里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