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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吗?”
冷笑著,抓住他的分身,有技巧的套弄了其来。虽然并没有什麽实质的经验,但是对於这些东西,韩耀甚至可以说的是行家,曾有一段时间,他在这上面花费了大量的经历和时间,甚至连SM都涉及过。所以他非常知道怎麽让男人兴奋其来,当然更知道男人的命点在什麽地方。
“不、不行。。。。。。”
刘平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眼中也带起了水光。在少年时代,家中就出现了意外,别说性事,连恋爱都没有过。唯一的经验就是先前从韩耀这里得来的屈辱,此时突然面对这样的挑逗,立刻就有了反应。
“不行?什麽不行,被男人操很舒服吧,看看,都出水了,你这个荡妇!”咬牙切齿的说著,下身狠狠的撞击了其来。
“不、不是,我没有。。。。。。”
“什麽没有?这是什麽?”
说著,在下面的球体上弹了一下,同时右手狠狠的捏住他的乳头,下身用力的撞击,几番刺激同时袭来,在痛苦中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啊!”
一阵眩晕闪过,在韩耀的手中,刘平吐出了自己的汁液。
“认清自己的身份,痒的时候就来找我,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勾连的话。。。。。。”握住已经软下来的分身,“我就把这个东西剪了!”
刘平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还有些迷茫,仿佛还沈浸在刚才的高潮中,眼中则有一种深深的悲哀。
9
“今天负责打扫的是谁?”
“是我。”梅雪有点忐忑的说,虽然最近总裁的洁癖好象非常有改善,但她可丝毫不敢携带,打扫的时候也非常用心,应该,没有什麽纰漏吧。。。。。。
“是你?”韩耀的眉皱了起来,“走廊也是你打扫的吗?”
“啊,不是,是後勤部的人来处理的,总裁有什麽问题吗?”梅雪更加小心了,“今天後勤部来的是卢梭,以前都是他来处理的。”
“卢梭?那前几天的那个呢?”
“哦,据说是病了。”
“是吗?你下去了,我知道了。”
梅雪带著疑惑走了出来,心中则在疑惑卢梭和刘平的打扫有什麽不同,不过半天的时间就让总裁发现了,可是,记忆里,总裁并没有出过门啊。难道是洁癖者特有的感应?
“哦,对了,让那个卢梭进来一下。”
就在要关上门的时候,梅雪听到韩耀这麽吩咐。
卢梭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的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他一定是全齐诺第一个进入这间办公室的清洁人员!等了将近一个月,他终於又回到了二十六楼,他绝对不要再回去了!
可是,总裁找他来做什麽?该不是因为他打扫的好而想奖励他吧。虽然有一定的妄想,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总、总裁好,您、您叫我。。。。。。”
不由自主的搓著手,曲著身,脸上带著谄媚的神情。
韩耀心中闪过一丝厌恶,开口道:“以前的那个人呢?”
“啊,您是说刘平吧,他今天没来,因为以前都是我负责打扫二十六楼的,所以马主任就让我来了。”
“哦,他为什麽没来,是病了吗?”
“这个。。。。。。”卢梭左右看了看,仿佛顾忌什麽似的,但立刻的,他就下定了决心,“其实并不是病了,总裁,您不知道,那个家夥才来不到三个月,而且也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听说只有初中文凭,但马主任却不仅将他收了进来,还违反规定的,在没有到时间的时候就让他转成了正式工,他前面有两个比他来的早的,现在都还是临时工呢。”
“哦,有这样的事?”韩耀的眉微微一皱。
卢梭更加来劲了:“可不是吗?马主任其实挺不错的,但就是、就是有时候有点公私不分。其实今天刘平根本就没有请假,但马主任硬说他请了,虽说他是主任吧,但也不能这样啊!”
他一副气愤的样子,见韩耀正在细听,当下就认为抓住了百年难遇的机会,把平时马开泰对刘平的照顾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当然,在诉说的过程中,也不忘将刘平大大的诋毁一把。
什麽刘平其实很懒的,工作也不认真,经常出错误,还毁坏公司的财产等等等等,越说越兴奋,也不去想一个总裁为什麽会对小小的後勤部这麽关注。
韩耀静静的听著,心中的火越烧越旺。虽然知道眼前这个卑俗家夥的话不怎麽可信,但有关马开泰和刘平之间的暖味──他认为的,则无疑是铁一样的事实了!
想到那两人有可能的接触,就让他忍不住发抖,愈加觉得那个平时沈默的人十分的可恨!
他有了我,竟还敢找别人?!
韩耀完全没有认识到这是一种什麽思想。
见总裁的脸色越来越青,卢梭是越来越兴奋。刘平、马开泰都见鬼去吧!你们马上就要倒大霉了!我一定能得到总裁的重用的,後勤部的那些事,我也可以做的来的,而且绝对不比马开泰差!
“好了,你不用说了。一会儿到会计部结算你的工资吧,你是合同工是吧,有关违约金的问题会按照合同进行的。”
“啊?”卢梭一时没明白过来。
“你明天不用来了。”
“总、总裁,我做错了什麽?我、我。。。。。。”
“我不需要一个在背後颠倒上司是非的职工,哪怕你只是一个清洁人员,出去!”
最後两个字异常严厉,卢梭打了个哆嗦,想要哀求,可是却不敢再开口。
他被开除了?他被开除了。。。。。。被开除了。。。。。。?
10
“这是什麽路?见鬼!”
走在坑凹的土地上,韩耀非常怀疑鞋底是不是已经被那些碎石磨破了。还有那些干枯的杂草,虽然他已经非常小心了,但还是有一些跑到了裤子上。这真的是人走的路吗?或者说真的有人走这条路吗?就算没有什麽正经的道路,但经常走的话也不该这麽杂乱吧。
十分锺前他就因为没有路下车了,看著那幢楼也不远,但见鬼的他竟现在还没有到地方!
那个家夥把我的钱都弄哪儿去了,养小白脸了吗?虽然记不清丢给他的那张卡上究竟有多少钱,但他的每张卡都应该有十万上的数字的,当然这点钱是不可能在这个城市买到什麽好房子,但租一套还过得去的,应该还可以吧。
好容易来到楼前,韩耀看了眼破旧不堪的楼面,六层,见鬼的他还要爬六层!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家中院子里葡萄树的叶子翠绿的几乎透明。没有风,只听到知了没完没了的声音,但这种叫声在有空调的房间里并不觉得厌烦,反而有种昏昏欲睡的惬意。
当然他没有睡,他在看一本书,一本旅游指南。是了,他们晚上就要坐飞机去旅游了。而且是到他盼望已久的城市。
他渴望这次旅游,渴望这次旅行能给他的家庭带来一些变化。父母的感情越来越差,家中的气氛越来越糟。争吵、怒骂,摔东西的声音成了家中的主题,无论他怎麽劝都无法改变。
他不想让这个家庭就此完蛋,所以尽量的考出了最好的成绩,几乎是奇迹似的在这次的升学考试中拿到了全班的第三名,并考上了整个城市的初中生都想要上的那所第一高中。
在父母问他要什麽奖品的时候,他要求全家一起去旅行。他看过一本书,那上面说,到陌生的地方去旅行更能增加人们的感情。
父母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今天,就是实施的日子。
行李已经收拾好了。父母要到店铺中去做最後的结算,毕竟这次最少要去一个星期,要把各方面都安排好。
电话突然响了,那刺耳的铃声令他感到一种恐惧。
不要接,不要接,不要接。。。。。。
他乞求著,可是,身体却走了过去,很轻松的拿起话筒,很轻松的用开朗的语气打了声招呼:“喂。。。。。。?”
好难受,好难受,那个人在说什麽?车祸?什麽车祸?父母。。。。。。为什麽他的父母会出车祸?
不要!不要!不要!
。。。。。。这是梦,他突然明白了。是了,这是梦,虽然这并不能完全说是梦,可对现在的他来说,这就是梦!
要醒来,一定要醒来。那种事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他不要到医院,不要到那个房间,不要看,不要!
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他。。。。。。
那个家夥,该不会不在吧。在敲了几声而没有任何反应後,韩耀很不爽的想,如果费了这麽多功夫还要吃闭门羹的话,他一定要那家夥好好的赔偿他!
咚!咚!咚!
再次狠狠的敲了一通,还是没有反应。韩耀心一横,抬脚踹了上去,他韩大爷既然过来了,当然要见到人。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就在这里面等!量那家夥也不敢真的跑路。
已经很有年头的防盗门显然不能尽忠职守了,没有两脚,就被踹开了,歪了一边身子的倒在了旁边。
“什麽破门,这麽不结实!”
虽然对自己的脚力极有信心,但就这麽两下就达到目的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这种声势浩大的踢门声当然也惊动了其他的住户,但住在这附近的早就学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和自己无关,听到什麽也都全当大音希声了。所以,韩耀没有任何阻碍的进行了非法闯入的活动。
这是一套简陋的二居室。只是简单的粉刷了一下,没有任何装修,地板还是原始的水泥地,地面还有一点坑凹。
大厅里有一张简易的四方桌,桌上放著半碗咸菜,另外就是一把缺了半条腿的椅子和一个油漆班驳的小柜子。
左手边的房间上著锁,右手边的也是掩著的。韩耀走过去,进了门,第一眼就看到躺在那儿的刘平。
刘平身体僵直,两眼瞪的大大的,胸膛快速的起伏著。韩耀不仅大怒:“聋了?竟然敢不给我开门!”
刘平没有说话,大口的呼吸著,韩耀眉头一皱,觉得有点不对:“喂,你怎麽了?”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刘平身体一颤,猛的抓住他的手,用的力量奇大,眼光炽烈的看著韩耀。
“你怎麽了,做噩梦了?活该,谁让你逃班的,做坏事的就要受处罚。”虽然手被抓的很疼,但受到这样的目光韩耀还是心中欢喜,眉开眼笑的竟然开了句玩笑。
刘平的身体平复了许多,还是没有说话,那种有点迷茫的神情落在韩耀眼中,如同一只小猫在心中抓挠似的,破天荒的竟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让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这麽大的人了,害怕做噩梦,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事了。”说著很自然的就去擦他额头上的汗,触手的温度却令他的脸色一僵,这麽热,该不会把这人烧糊涂了吧。
“喂,喂!”
又拍了拍他的脸,刘平没有动,张了张嘴,想要说什麽,但却没有说出口,目光却更炽烈了。
“你想说什麽?放心放心,没事的,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声音柔和,但语气却是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坚定。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