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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四盘菜都夹了一遍,排骨入口既化,溜鸭片外焦里嫩,青菜清脆可口,辣椒炒肉片稍稍有点差,但稍辣的口感却会让人上瘾。这家伙的水平倒是真不错,韩耀有点意外。
就在这个时候,鸡汤熬好了。当然,真正讲究的话,鸡汤是要熬上两个小时甚至一下午的,不过现在既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什么沙锅、炉火这样的工具,但是用电磁炉小火熬制的鸡汤也是非常有味道的。
白嫩的鸡汤,配上大段的青白葱花,大块的黄色姜块,卖象同样诱人。
找了一个白底蓝花的中号碗,刘平将鸡汤端了上来。韩耀吸了口气,除了鸡汤,更闻到一丝熟悉的干爽清香的味道,再看了看,眼前人的头发间还有一点点的水珠。
这家伙刚才洗澡了!本来蓬勃的食欲立刻转化成了另一种欲望。
“我还煮了米饭……”
端上鸡汤后,刘平小声道,韩耀回过神:“米饭?”
“恩。”
点点头,视线却始终落在下方,他已经不习惯和别人对视了,特别是和眼前这人的。在他的潜意识中,这是一种能自我保护的姿势,却不知,这种露著脖子的温顺态度,落在另一人的眼中比什么比基尼女郎都更有诱惑。
韩耀的眼珠子都快成了红色的了,他不自觉的舔了下唇,就要扑上去。
“我用碗蒸的米饭,可能水分有点大,不过应该还是可以的,而且这些菜也是要配米饭吃的。”
“……是吗?那就盛一碗吧。”
没有关系,先吃了饭再解决这个家伙也好。算他聪明,竟然还想到给他做饭,一会儿就对他好点吧……不对,这个家伙怎么想起来给他做饭?有什么目的?
用小瓷碗蒸出来的米饭和电饭煲闷出来的是有点差距,不过也算软嫩可口,而且也的确适合桌上的汤菜。
饭菜依然可口,不过韩耀的心思已转到了别的地方。
“你想要什么?”
刘平惊讶的抬起头,错愕的看著他。
“你想要什么?不离谱的话我都会给你的。”韩耀的口气有些恶劣,心情突然又烦闷了起来。
刘平嘴角颤抖,脸色由红变青,最后是一片惨白。他长吸了口气:“我、我没有……我不是……”
“说吧,手表?领带?工作上的事你不要想了,我不会给你安插职务的,不过你可以把工作辞了就在家里帮我做饭,我不会亏待你的。”
刘平把哆嗦的手藏在背后,有一种杀了自己的冲动。自取其辱!他这样的人,突然对另外一个人献媚,当然会被看做别有目的。他真是大脑进水了,竟然想著……
不,其实他也没想什么的,他绝对没有想过和这个人做朋友或者是产生什么感情。他只是觉得一直住在他这里,又得到过他的照顾,然后又是要过年了,所以……
他已经有两年没有回家了,今年还是不能回去。虽然离除夕还有几天,但也可以当做是提前过年了。是的,他只是想给自己一点虚伪的安慰,他只是想让这个年不再那么冷涩,他只是……
“我什么也不要。”他咬牙道。
真是恶心,韩耀的心情更恶劣了,这样的人还装什么清高,难道他以为他这么说他就会高看他吗?
“你最好说出来,否则吃亏的还是你。”
刘平的脸涨的通红,背后的两手绞著,牙齿死死的咬著下唇。
“这样吧,我会在你的卡里再打进去五万的,以后你就负责做饭吧。”
刘平飞快的说了一句,韩耀没有听清楚:“什么?”
“我已经是合同工了。”
愣了下,韩耀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笑了笑:“那无所谓。”
“我已经是合同工了,我、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他抬起头,执拗的开口。韩耀皱了皱眉:“随便你。”不适抬举的东西!
本来可口的饭菜突然变的异常无味,他扔下碗,拉著刘平就向卧室走。
“不……”
刘平立刻意识到他的想法,哆嗦的想要拒绝。
“你没有权利反对,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地点,我也可以在这里操你。”
平静的语调,却包含著更强烈的侮辱,刘平苦涩的抽动了一下嘴角,没有再挣扎。
撕扯、噬咬、扯拉,和先前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但在兴奋的同时,韩耀又觉得有些欠缺,是了,呻吟,还有反应,上一次这个家伙也是有反应的。
他开始拨弄刘平的下半身,孜孜不倦的寻找著他的敏感点,每一次的颤抖都令他更加兴奋,每一次忍耐不住的呻吟都令他更加冲动。
他如同一个孩子突然找到了想要的玩具,没有止境的在刘平的身上探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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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红色的小球干净利落的掉进了球袋,桌子上的最后一个障碍被扫清了,韩耀收起杆,微微一笑:“结束了。”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顾全咬牙切齿,“把这最后一个球留给我会死啊,反正你已经赢定了!”
“如果把这个球留给你,我就不能超过你两倍了。”抿了口红酒,韩耀微笑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报仇的机会,怎么样,再来一局?”
“好啊,不过你要让我一百分,啊──”
韩耀皱起眉:“顾全,不要像个女人似的尖叫。”
顾全仍然一脸呆滞,手指颤抖:“阿、阿、阿耀……”
“见鬼,你突然傻了吗?”
“阿耀,你在喝酒,上帝啊,你竟然在喝酒!”
“我从来都不禁酒。”
“你竟然在喝酒!你竟然在喝酒!”顾全如同失了控似的继续尖叫,“老天,你竟然真的再喝酒!”
“闭嘴!我是在喝酒,但这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可是,韩耀,你是在喝我的酒!”
“你可以再要一杯,放心,我不会赖帐的。”
“但那是我的酒。”
“我没有喝你的口水,这杯酒你不是还没有动吗?”韩耀口气恶劣道,“还是你对这个杯子有特殊的感情?”
“见鬼,什么特殊感情?!”顾全跳了起来,“阿耀,这是我的酒,用的是这里的杯子,虽然已经被洗过,也消过毒,但也是被人用过的!”他刻意突出后面几个字,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对方。
韩耀愣了下,心中有些懊恼,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道:“你也说过他洗过、消过毒了,那么我用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你可以用,我当然也能。”
顾全有些发愣,这个理论当然是成立的。可是洁癖到令人发指的韩耀突然有了这种改变,实在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阿耀,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失恋?”
这个猜测立刻得到一道凌厉的目光,顾全打了个哆嗦,连忙道:“呵呵,我开玩笑,哈哈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啊,对了,你这次没回去,伯母的意见很大,我也跟著倒了霉。”
顾韩两家关系极好,互相都有一些子女进入了对方的家族,因此彼此的长辈也都没把下一代当外人,爱护的程度如此,训斥的程度当然同样如此。韩耀没有回去,双方家长的火力都集中到他身上了。
“我说阿耀,你到底有什么事,竟然过年都不回去?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是平白无辜的挨了两顿训!”
“又不是我训你的。”
顾全噎了一下,随即又挨了过去:“说嘛说嘛,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对我透露点又有什么关系,有财大家一起发啊。”
“和钱没关系,你离我远点!”
嫌恶的推了他一把,顾全也不气馁──反正已经习惯了,又挨了上去。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不为什么。”
嘴上冰冷,脑中却不由得回忆起那旖旎的七天长假。
虽然是外资企业,但他们也入境随俗的放了七天的大假──就算上班,也不会有多少收益,而且还搞的人心浮动,还不如干脆放个彻底,也能令员工交口称赞。
不过虽然实行了这项“德政”,但韩耀本人对这种大假却没有什么兴趣,甚至有点痛恨。他的私生活极其乏味,除了偶尔跟顾全到一些清净的地方打打球,就没有别的了,所以大假对别人来说也许是放松休闲,对他却只是无聊。
春节要好一点,只是家族的吵闹也令他有些不习惯,而且他就仿佛是一个移动冷气机,无论他出现在哪里,气氛都要下降十度。
别人对他不欢迎,他对那些人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每年的春节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节庆。不过今年,当然是不同的。
七天,整整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他们起码有一百六十个小时是在床上度过的。其他的时间就是洗澡和处理个人问题。
在这一百六十个小时里,他几乎把情趣店中所有还算正常的物品都在刘平的身上试验了一遍,效果非常令人满意,现在只要他一碰到那个人,就能听到压抑的呻吟。
那个人显然对自己的声音有种羞愧感,可是却无法抑止身体本能的反应,表情带著懊恼,眼角却带著春情,额头渗汗,全身都如同煮红了的虾子似的。
“阿耀……”顾全目瞪口呆。
“什么?”被打扰了回想,韩耀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没、没什么。”是他眼花了吧,但刚才,阿耀的表情真的十分淫荡啊。
“先生,您要的酒。”
门外传来侍者的声音,顾全道:“进来。”
穿著白色衬衣,打著黑边领带的侍者托著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走了进来,而在他的身后还跟著一个穿著浅绿色衬衣的男子。
“哎呀哎呀,真是何处不相逢啊,我本来以为只有小全全在的,没想到还能见到我们的王子,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杨中旭以夸张的声音道。
“就是有一些苍蝇喜欢乱闯。”韩耀冷著脸道,“阿全,我们走吧。”
“王子殿下是害怕我吗?”杨中旭笑的好不灿烂。
“不,只是恶心。”
“阿耀!”
顾全头疼的叫了一声,韩耀面不改色:“我只是实话实说。”
“呵呵,能令王子殿下说实话,我真是十分荣幸啊。”杨中旭别有深意的看了韩耀一眼,“我听说,王子殿下今年没有回家?”
“那和你无关。”
杨中旭耸了耸肩:“是和我无关,不过,我非常好奇,是什么拘绊住王子的脚步了呢?”
“你的好奇心用错地方了。”
“是吗?可是我对此一直非常感兴趣啊。”
“所以你才这么令人厌恶。”说完,不再理他,转而对顾全道,“如果你想留在这里的话,自己小心点。”
“阿耀!”
看著韩耀的身影,顾全无奈的叫了一声,想跟著走,又觉得就这么离开,实在有些不太对头──顾杨两家的关系也是不错的,上次已经撇下过杨中旭一次了,可不能再不留一点面子。
他转过头,有点懊恼的道:“阿旭,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要和阿耀做对,不错,阿耀说话是刻薄了点,但这也和你的态度有关系,你干吗老是那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