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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会说话,却也发出了类似呻吟的声响,阿晖听得迷醉,手下更是卖力。这么弄了一会儿,阿荣终是眼前一白,发了出来。
他脸上晕了薄红,眼睛里似有水意,但还是板着脸瞪着阿晖:这样该好了吧,死小子!
阿晖早被这样的哥哥迷得晕头转向,也不顾手上还有液体,就去拉哥哥的手握在自己高高翘起的下处。
阿荣睁大眼睛,刚想缩回手,却看到黑炭头恳求讨好的目光——
算了,算了!前世欠他。
阿晖握着阿荣的手,阿荣握住他敏感处,虽然下处捏弄的节奏和平常没二致,可是阿晖一想到裹着小弟弟的是哥哥的手,浑身便似着了火一般,本就高翘硬挺的下处没一会儿就发出来。
阿荣瞅他一眼,嘴角微微牵起:臭小子,这么快,真没用呢!
这种时候怎么受得了激,阿晖一不做二不休,一只手摸上想往已久的哥哥胸前的两颗小红珠,细腻得像丝缎一样,稍稍捏碰就绽起来,不知道放到嘴里什么滋味?想着的时候,嘴已经凑过去。
啊——
阿荣浑身一颤,拼命推胸前的大头,谁知阿晖越含越起劲,两只手也作怪,探到身下揉摸他的臀肉。
喂,喂!有完没完啊!阿荣扯弟弟的耳朵。
阿晖果然离开他的乳珠,下一站却又吻上他的唇,阿荣心里想着要推开他的,但是黑炭头的眼睛好像有魔力一样,被他这么盯着,便觉得不能伤他心,嘴唇被含到大嘴里,牙关也被对方的舌头撬开,那条笨舌在嘴里四处乱钻,弄得人心烦意乱。
阿晖喘气喘得厉害,他恨不得将哥哥揉到身体里,可该怎么办,他心里没底。身下刚刚发过的那根又翘起来,身体里那股热力无处可发。
他拼命舔吻身下的阿荣,两手在臀上摸来摸去,中指滑过股间,眼前顿时浮现那条嫩红的肉缝。
阿荣则是浑身一颤——两个人小时候见过两只狗狗交合的,完了,黑炭头真的要变狗狗了!
一个屈着身子要远离,一个却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狠狠箍住对方的腰。
阿晖猛地折起哥哥的双腿,白生生的臀部面向自己,那条细细的嫩红小缝微微蹙缩……
阿荣浑身一激灵,这个不行,绝对不行!他发狠踢出去一脚,阿晖猝不及防被踢到床下,脑袋撞在桌脚,起了个大包。
阿荣一急,翻身去瞧他,却被阿晖抱住双腿。紧紧紧紧抱住,死都不放。
阿晖的舌头轻舔阿荣的大腿根处,一点点上移,阿荣的鸡皮疙瘩全部绽起,他想再用劲,却看到弟弟头上那个大包。心头矛盾,手去推阿晖的头,那条舌却舔进了那里。
啊——脏啊!
阿晖!
阿晖喘着气,野兽一般看着哥哥,咧嘴一笑,继续舔舐,直到阿荣再站不住脚。
第五章
不知何时,屋内的煤油灯灭了。
阿晖一把将哥哥抱到床上,阿荣白生生的两条长腿被掰到两侧,他不断啜吸身下细腻弹挺的肌肤,一手扶着热硬对准那个细小缝隙。虽然被舔湿,但还是干涩,很难进去。
阿晖多年后回想这日,自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就这么闯将进去。
而哥哥,就这么让他闯了进去。
阿荣能反抗,如果他不愿,弟弟不会得逞,可真的不知道这夜是怎么回事。他记性很好,三岁的事情都记得清,偏偏这刻在脑子里是糊里糊涂。
或许是阿晖眼里的炽光让他迷惑,或许是他心疼弟弟,或许……反正他没有坚拒到最后,只是很痛,痛得要老命。
他好像哭了,在弟弟面前。
阿晖觉得自己身体里藏着一只野兽,他分明知道哥哥在哭,甚至听到了呜咽,他心疼,但他更兴奋,怎么都不愿停下来,一股热血直冲向后脑,要得更凶猛。
他要占有哥哥。彻底拥有。
阿荣的两条腿挂在阿晖的肩上,最私密处被那雄起之物翻搅进出,泪水四溢,手指乱抓,阿晖后背一条条净是血杠子。
但到最后,抽噎着的阿荣不是那么难熬了,阿晖又替他揉弄痛得缩起来的小弟弟,而且又刺中里面的一个地方,觉得有些麻痒。之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来的时候全身散了架一样。
身上穿了干净的裤头和内褂,连被褥都换过了。昨天虽然痛,但好像没出很多血……
阿荣的头好像被碾过一样,眼睛张开,便看到黑炭头两只隐含着紧张、无惧、担心很多情绪的眼睛。
反正没有后悔!
他猛地坐起来,一拳挥过去揍在他鼻梁上。
这是头一回打弟弟哦。
虽然浑身无力,打得也不是很重,可是阿荣觉得很难受。这个死家伙,不做人,做狗狗。
阿晖抿唇,眉毛都没皱一下。
昨天,进去那一刻,他便知道,死了也心甘。随便哥哥怎么样,打死自己也要做。
阿荣不知怎么,看到黑炭头那样子,眼睛就红了,他是很倔的人,什么时候都不哭的,偏偏这时候就忍不住。
自己腰好酸,自己被弟弟那么做了。
那里,被黑炭头进去了。
屁股也好痛。
肚子也好饿。
阿晖忙过去抱他,被他推开,还是抱住,替他揉腰。
阿荣被他抱住,心里怅怅,本来黑炭头和他从小玩闹,家常便饭一样,可现在闻到他的味道,不再是亲人那样的意味,想打他,又舍不得,好像比以前更多了些什么,阿荣觉得自己头好痛。
阿晖一边揉一边轻轻写字:我会永远对你好。
你本来就会一直对我好。难道做了这件事才对我好么?不让你做就不对我好?阿荣气呼呼。
阿晖却也表达不来,他拿额头去碰阿荣的:“哥。”
阿荣不理他,不过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声。
阿晖忙去端来刚煮好的热粥,一边吹一边舀出来喂哥哥吃。
是很饿哦,犯不着让自己难受。阿荣张开嘴大口吃粥,阿晖又从昨天烧的青鱼里挑出刺喂他,还有炒青菜心和凉拌萝卜丝。
倒还是蛮好吃的,阿荣吃了一大半,终于想起来,自己吃黑炭头喂的饭,不就是跟他和好了吗?于是夺过饭碗自己动手吃。
阿晖伸出手摸摸哥哥的头,咧嘴一笑。
阿荣瞪他一下:我是哥哥,摸我头,当心揍你!
阿晖过了这夜却有了全新的感觉。
哥哥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那种。虽然自己昨晚上有点鲁莽,但是,以后会做好点的,哥哥真的是太好了。什么都好。
他看着阿荣一口一口吃饭,其实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事情都一块做,彼此的一切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是经过这一夜,阿晖看着哥哥,便觉得什么都新鲜。
哥哥吃饭,唇微微翕开,筷子夹了菜伸进嘴,会露出一点点粉粉的舌头和编贝般的牙齿。他咽口口水,如果自己是筷子就好了。
他知道哥哥嘴里的味道,甜。
阿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时候,手已经揽住阿荣的腰,轻轻地揉捏。
阿荣被揉得很舒服,也没赶他的手,只是他吃着吃着脸上便发烫,被黑炭头盯的。做什么这样看着自己,眼光像是能够将自己燃起来。
喂!阿荣实在忍不住,转头瞪弟弟。
阿晖却恍若未觉,还仔细地替他将唇边的一颗米取下来。指头触到米粒时,顺便去摸了下唇,虽然只是一小下,阿荣的脸却腾地红了。
还要不要人吃饭了!死小子。死黑炭头。怪得要命。
我是你哥哥!阿荣将饭碗搁到阿晖手里,比手势。
阿晖点头:“你是我哥。”
阿荣见他回答得痛快,反而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昨天那种事情,并不是兄弟间的做的事情,可是,他不要提那件事。
每每想到被黑炭头的小弟弟进到自己那里,就感觉心慌意乱。有点埋怨,有点愤恨,但是更多是无措,还有些说不出的味道。特别是黑炭头碰到自己的时候,心就怦怦乱跳。
阿晖又自然地给他喂饭,并趁着阿荣抬眼看他时,说:“我要搬来和你住。”
啊?阿荣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黑炭头已经不是以往憨憨的那个了,肯定打什么主意!他直接比手势:以后不可以。
阿晖却避重就轻:“我跟你一起住,两人一起开销省钱,上次爹也让我跟你住。”
阿荣心想,爹可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他也不废话,直接赶人,把饭碗推开,然后索性钻到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脸。这是他自小的习惯,这样做表示他生气,不要理人。
换作以前,阿晖肯定不敢造次,乖乖守在一旁,可这时,也不知怎么,他却觉得哥哥很孩子气,好可爱。
他把饭碗放好,便脱了鞋子爬上床,连被子一起抱住阿荣。
阿荣闷在被子里,火得很,黑炭头脸皮真厚哦。他把被子掀了,怒目而视,直挥手臂,让阿晖下床离开。
阿晖却只是看着他憨笑,像是看不懂手语一样,一径地抱住他,哥哥的味道太好闻,抱他在怀里的感觉特别安心自在。
他真的很高兴,做梦都在想的事情竟然做成了!
阿荣却仰起头避开阿晖四处乱嗅的大嘴,难道自己真的是猪肉吗?
唔——嘴又被黑炭头堵上了!
啊——手竟然又伸到衣服里。
阿荣真的生气了,用劲一推,将阿晖推开:赖皮狗,上学堂了!
阿晖这回倒是下了床,又默默看了会儿哥哥,然后朝他一笑,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下,才转身离开。
阿荣呆住,这还是他的大黑狗弟弟吗?怎么一夜时间就变得……他不要多想了,屁股真的好痛,晚上还有夜班,早点睡!
这天的夜班,阿荣很容易走神,明知道弟弟不在身边,脸上却会时不时地发烫,总感觉黑炭头在热辣辣地盯着自己,心神不宁。
他虽然准时上工,但腰背都酸疼得紧,站长了,头都有些晕乎乎。而且,即使黑炭头替他将那里洗干净了,可总感觉里面仍然有东西撑着,感觉很怪,还带了特别的羞窘。
都是死黑炭头。
等到夜班下班,和工友一起走出厂门,远远就看到弟弟站在门口等他。阿荣的第一感觉竟然是——逃!隔得老远都可以感受到弟弟滚烫的眼神。
阿晖在厂门口等很久了,他很怕哥哥不见,这时看到人出来,心间大石才落下,立刻奔过去,拉住他手回家。
走出去没几步却发现哥哥步子跨不大,眉头微皱有些吃力,立时知道是自己害的,忙蹲下身让他爬到背上来。
阿荣怎愿意,不理他继续往前走,阿晖这时不比从前,胆子大出不少,追过去就抱,他劲儿也着实大,一把将阿荣拦腰抱起。
阿荣窘得不行,立刻挣扎,却被抱得更紧,只好四处察看,见没有熟识的人才略略放心。
他挣扎:放我下来。
我背你!阿晖更固执。
终于,本就疲累不堪的阿荣妥协,爬上了弟弟的后背,两手抱住粗粗的颈项,胳膊攀在他厚实的肩膀上,竟说不出的安心自在。
倒还不错么!阿荣在阿晖脑后悄悄牵了嘴角。
两人回到家,阿荣便瞧到阿晖的简单行李放在床边,这小子竟然真的搬进来了,谁允许了嘛!还没等他责问,阿晖早就关上了房门,从后面一把搂住他。
阿荣顿时一激灵,虽然没受伤,可昨天夜里实在痛得厉害,他反手一肘将阿晖推离,自己立刻躲得远远,眼睛里神色警惕。
阿晖有点难过,又说不出有些委屈,他也没再表示什么,反倒走到小炉子边上默默烧水煮饭,择菜炒菜。
阿荣看他一路忙活,脸色黯沉,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他一边修理收音机,一边偷眼瞄向弟弟,黑炭头是不是有点生气了?
不过是他自己不对。要生气也是我生气。可是我是哥哥啊……
而阿晖心里那把火燃得比以前更猛,他要哥哥。他要哥哥做他的人。
不过,一夜间他似乎又沉稳了些,虽然心里渴切,手上倒半点不受影响,一会儿便把水烧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