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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生死自难逆料,好山好水好结局,原非你我之辈所敢奢望。
序章
阴云低垂的一个午后,风夹着稀疏的雨星飘落。
这是一片整洁的墓地,一个个坟墓在白石水泥的包裹中,安静地默立着。
十数个身着深色衣装的男子在一个墓碑前躬身致祭。
〃何伯,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前您过世已七年了。小侄还是不能抓到凶手为您报仇,不过,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克守当日的誓言,只要我活着,迟早有一日要用他们的血来祭典您老人家,重振我同荷声威。〃
墓碑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微笑着,样子很慈爱。
〃何初德之墓〃这是墓中逝者的名字,七、八前年,他的名字在道中几乎无人不知,但时间带走的东西太多太快,现在能记得这个名字的人已没有几个了。
而能有心来祭典他的人就更是屈指可数。
七年前,同荷极盛时一场内部火并,多名元老级人物和精英在火并中或死或伤或不知所踪,同荷因此由盛转衰,处处挨打,处处受制。
说话的男子带着墨镜,话语低沉、语气坚定,他是同荷的老大任凯。
众人在墓前再次鞠躬。
在步行下山的途中,没有人说话。
走了一半,一个彪悍壮实的年青人忍不住说:〃老大,其实我们至少可以先解决掉一个的,找不到崔道安,我们先干掉秀振再说。〃
任凯在前面走着,没有停下,也没有回答。
随跟他的诸人中,有不少是近年才加入的新鲜血液,他们对当年的事知之甚少。每一个知情人都胸怀仇恨等着复仇,每个人都在念念不忘要捉拿崔道安和秀振,而同时每一个人又都对细节讳之莫深。
新丁们只有凭自己的人际门路去打听点点滴滴。
〃干掉秀振,你认为容易吗?他现在可是青晋的人。〃另一人接道。
青晋现在道中的地位就相当于七年前的同荷,而实力更胜于当年的同荷。
〃不容易就不干了,只要老大同意,我就不信我干不掉他。〃
〃干掉他就等于和青晋正式碰上了,不要忘了,他是李敬寒的亲信。〃
李敬寒是青晋的当家老大。
以目前同荷的实力,和青晋硬碰无异于自绝于江湖。
〃亲信,听说他们的关系可是密切到床上呢?哈哈哈。。。。。。〃彪悍的年青人冷笑着。
〃闭嘴!〃一个体形已开始发胖,四十多岁中年的人喝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们最好少听些好。道听途说再说三道四,这是江湖中的大忌。〃
他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眼睛掩在墨镜后的老大任凯,对身边一众年青人道:〃我们不是没有办法干掉秀振,但我们目前的实力尚不能做到和青晋公然敌对,干掉一个秀振,可能要陪上不少弟兄的身家性命,这对我们太不花算。〃
〃我们可以偷偷干,青晋的对手仇家那么多,只要我们做得干净,他凭什么找上我们。〃
任凯蓦然回首,慢慢拿下脸上的墨镜,森然地盯着刚才说话的年青人,彪悍的年青人正说得兴起,被他这么一盯,背上起了一阵寒意,喉咙间吞了一口口水,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你们都听着,秀振该死该活,何时生,何时死,我自有主意,你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不要你们考虑的事,就不要去关心,也不要去打听。〃
任凯冷冰冰地说完,眼神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慢慢又戴上了墨镜,走向停在一旁的车子。
片刻之后,五、六辆车子缓缓加速驰离墓地。
〃超叔,我不要秀振死。〃任凯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墨镜下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毫无生意和亮色。
体形发胖的中年人坐在他的旁边,虽然面露难色,但还是默然点了点头。
〃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也越来越相信,青晋是当年事件的幕后操纵者,我们真正的仇家是青晋,秀振只是他们的一个棋子。我不要他这么容易死。如果不是他,崔道安再怎样,也不会公然背叛同荷。〃任凯隔着墨镜子回首看了看超叔,脸又朝向窗外,眼前叠印出和是七年前的惨祸,火并之后污血遍地、纵横堆叠的尸身,同荷数十年基业,几乎在一夜间尽毁,元气大伤之下,再也无力维持江湖道中的龙头地位。他的声音很低很慢,语调也不见激越,但任何一人都可听出他心中正流泻而出的入骨恨意:〃超叔,记住我今天的话。等到我们可以动手的那一天,我要活的秀振,哼〃 他沉沉闷闷地冷笑:〃我要把他裆下的那玩意儿活生生割下来,让他自己一口一口吞了。〃
超叔低声惊〃呃〃了一句,不禁打了个寒颤。
天边隐约有雷声滚过,雨点淅淅落着,渐大了起来。
人在江湖飘 第一章
道中的人都知道,青晋的根基植于江湖。青晋展现给世人的,却如同不染尘污的莲花,涉足多项领域,金融、电子、房地产,几乎少有负面新闻,慈善捐款,扶助弱幼更从不落人后,面对这么美好的事物,赏花赞叹之余,还有多少人再留心花下的污泥。
青晋总部三十六层的总裁室,门口立着四个保镖。
专用电梯的门打开,走出来的年青人身材修长,穿着合体的西装,眉目清秀,举止温文尔雅,只是眉头微微拧着,似乎有些不甚开心。
保镖队长苏厉已展献满脸的笑意,上前召呼道:〃振哥。〃
秀振两指夹着一个薄薄的文件夹,看着紧闭的门,眉头皱得更深了些,问道:〃敬寒在里面吗?〃
苏厉搔了搔头,终于还是笑着说:〃振哥,老大是在,不过。。。。。。〃他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又瞟了瞟门,陪着笑接道:〃刚才。。。。。。代哥才进去,说是有什么事要商量,还没出来。〃
秀振眸子微微下垂,默然扫了他一眼。
苏厉忙笑道:〃是我多话,是我多话。振哥来找老大,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怎么能让您在外面等,您要不要我通报一下。〃
秀振扬起手中的文件夹在他肩头上敲了一下,淡淡笑道:〃你要是愿意,我当然不会反对。〃
苏厉果然脚下一步也没动,笑着道:〃还是振哥体谅我,振哥您请。〃
秀振推开门的一瞬,已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沉重的红木大门在身后无声的关上,过百平方米的总裁室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秀振似乎早已料到,没有一丝意外之色。他只是站在室中的小喷泉前面无表情盯着大厅深处的一扇门几秒钟,脸上略现怒意,但也只是那么刹间,很快已是恢复如常。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把文件夹放下,随手翻了翻了桌上堆的一叠纸张,便一张张整理起来。等他把桌上的文件归档放好,眼角再扫向那扇小门,小门仍紧闭着。
总裁室里的休息室有时也兼做机密会议的地点,隔音的效果绝对可做到万无一失,四周虽然静悄悄的,但秀振可以肯定里面一定正闹得天翻地覆。
拿了本书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了几页。再看了看手表,秀振的眼神有点焦急起来。四十分钟后,有个重要的签约会就要开始了,这几份重要的文件刚弄到手,要李敬寒过目才能进行下一步骤。
他和组织里的人花了无数心力才拿到这些文件,青晋的老大李敬寒却在这个时候,在总部的豪华的办公室里寻欢作乐。
再等了三分钟,秀振站起来,把书往几上一丢,他必须去提醒他的老大,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他迈步走上两级台阶,对着墙壁上的饰镜看了看自己的脸色,摇着头笑了一下。他还没走到那扇门前,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了。里面探出张精致的娃娃脸。娃娃脸看到他,显然吃了一吓,干干地笑道:〃振哥振哥你来啦。〃他回身喊道:〃老大,振哥来了。〃
秀振站在离他五步之外,代豹安的衣裳虽已穿着齐整,可那眉梢眼角的神情一望即知刚经历情事,一股无名火在胸中翻腾着,这让他无论如也不想再扮笑脸。
〃秀振,你来了。〃李敬寒在代豹安的身后出现,就势一把搂着代豹安的腰腹,他还没穿好外套,西裤外套着件白衬衫,上面的三、四个扣子还没扣好,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他抱着有些不安的代豹安嘴唇压在他脖子上,眼睛斜瞄着秀振笑道:〃秀振,你来了怎不叫我?〃
〃我才到,正要请您看几份文件。〃秀振看着他,不觉间语调冷了下来。
〃呵呵,豹安,你听听,听听,听到什么没有。〃李敬寒依然半拥着代豹安笑,〃秀振今天好像很不高兴呢,你说他是不是在吃醋〃他说着放开代豹安,大笑着走到秀振面前,一把箍住了秀振的腰,把他连拖带拽到沙发上,对站在一旁的代豹安叫道:〃豹安,你还不快过来侍候你振哥开心。〃
秀振两臂一挥,想拿开他的双手,口里道:〃不要闹,签约时间要到了。〃
李敬寒勒着他的腰,一手就钻进他的腰间去松他的皮带,贴着他的脸笑道:〃时间还多的是,不会迟到的。豹安的技术不错,你试试。豹安,你在那呆笑什么,还不快过来,哎呀呵呵秀振,你不要乱动,我不会让你跑了的。〃
〃放开,敬寒,我真要生气了。〃秀振声音中夹了怒气。
〃豹安,快来。〃李敬寒不以为意,把他抱得更紧,〃让振哥尝尝你的甜嘴儿。〃
代豹安显然有些悚着秀振,可眼中的兴奋之色却越来越亮丽,〃振哥,当小弟的能有机会能伏侍您,真是三生修来的福份。〃
他在秀振面前蹲下身来,秀振已飞起一脚踢向他面门。代豹安身手敏捷,向后一缩。李敬寒弄了半天还没解开秀振的皮带,这时抱着他向地上一靠。代豹安扑到他腿上,解开他西裤的扣子,媚笑眼波一转,低头伏身,离着底裤在秀振的分身上的舔弄着。
秀振身子一躬,怒骂道:〃混蛋,快滚开,看我等会宰了你。嗯啊呀〃他一语没完,代豹安牙齿已扯下那层底裤,一口含住了他的分身吮吸着。
〃滚〃秀振一膝猛抬袭向他的下身,代豹安从他身上翻下,嘴巴却象是小儿吸着棒棒糖并却不松开,反更用力。秀振倒抽一口冷气,痛楚快意交集,瞪着李敬寒叫了声:〃敬寒!〃两手死命想挣出李敬寒的束缚。李敬寒听得他声调变了,心知是真得恼了。忙松开了手,对代豹安打了个眼色,代豹安正在得趣,爬起身对秀振笑道:〃振哥不要恼,是小弟侍候的不周道,呵呵,小弟先出去了。〃
秀振坐起身,喘着气怒气冲冲地瞪着李敬寒。
〃秀振,你生气了。我和你开玩笑啊。〃李敬寒一臂去搂他的肩头。
秀振挡开他的手,李敬寒又伸手摸到他的大腿上,道:〃振哥,你真生气了,我来帮你扣扣子。〃
秀振站起来扣好自己的扣子,道:〃你快点换好衣服吧,时间快到了,这儿还有几份文件你要先看一下。〃他指了下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夹。
〃没时间看了,你说给我听。〃李敬寒进去拿上衣。
秀振把文件从夹子里拿出来,李敬寒已走到他的身后,热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脖子上:〃振哥,你刚才真得生气了?还是真得吃醋了?〃
〃敬寒,你看这份文件,是说。。。。。。〃
敬寒下巴枕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