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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筝,别过去!”冷齐言要阻止她来不及。
只见宋雅雯力气奇大的捉住古玉筝,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恨恨地扫视古玉筝的绝世容颜,向林孟琴说:“我恨古玉,一直很恨古玉,从我嫁进林家开始,四绝山庄的人,每个人开口闭口就是古玉,连你的心里一心一意也只念着古玉。”
她将刀子架在古玉筝颈上,向逼近的冷齐言喝道,“你再走近一步,我立即就杀了她,我既然没法亲手杀古玉,杀了她女儿也是一样!”将刀子往古玉筝白细颈子一切,一丝血痕从伤口处流了下来。
冷齐言静立不动,脸色变得冰冷,难以接近。
宋雅雯转向林孟琴承认道:“没错,那个孩子是我杀的,我想出这个嫁祸于古玉的方法。”
“为什么!?雅雯!到底是为什么!?他是你的亲生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林孟琴激动的问。
“为什么?”宋雅雯凄厉的笑了起来,仿佛林孟琴问这句话很蠢,“当然是为了把古玉赶出四绝山庄,我要破坏她在你心里的完美形象,牺牲一个孩子算什么,反正我还年轻,再生一个绝对没有问题,而且我不想一辈子当妾,让古玉挡在我前头。”
林孟琴惨白着脸,愁云惨雾地道:“古玉一直对你很好,你怎么。。。。”
宋雅雯以尖锐反驳声回驳道:“她对我愈好,我心里就愈恨她,她是什么东西,每次看到她对我那种满足美丽的笑,仿佛在宣示她的地位,我永远抢不走,我就恨得想杀死她!”
古玉筝大叫:“你心里有毛病,我娘对你笑,你还想杀人家,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闭嘴!古玉筝,要不然你就等着我救了你之后,给你一顿好打。”冷齐言怒斥。
“为什么?”古玉筝吵起来,“明明这个雅雯夫人很坏,我只是说实话,你竟然要给我顿好打?这不公平,冷大哥,看来你心里也有毛病!”
若不是情势太过凶险,古玉筝正命不保夕,站在厅里的人,真要因古玉筝这席不知好歹的话而笑起来。
宋雅雯冷笑了几声,刀子压得更紧,“孟琴,古玉死了,我好开心,而且她是被你离弃心碎而死的,她这一辈子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十几年来对她神魂颠倒的思念。”她面容转为苦笑,“或许是报应,自从我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之后,我就一直流掉胎儿,未能再生出一子半女,而不孕的古玉,她的孩子竟大摇大摆地走进四绝山庄,这真是个笑话!”
她阴狠的微笑,“不过我至少会拉个古玉筝垫背,让古玉在天之灵也会哭,就算她死了,我也会设法让她难过伤心!”
她动了动刀子,古玉筝恼怒骂道:“我不会让你得逞!”她剧烈挣扎,刀子在她左颈割下一个长长的伤口。
趁宋雅雯只注意古玉筝时,冷齐言急忙向前,以拂袖就把宋雅雯撞得跌了出去,喀嚓一声,显然是骨头折断的声音。
扬起一抹野蛮的笑容,冷齐言刚才并没有收劲道,其实他适才一直为古玉筝担忧受怕时,他的怒气也直线上长,只摔断宋雅雯几根骨头,还是看在林孟琴的面子上,否则他才不会手下留情,看来不会武功的宋雅雯也只剩半条命了。
现在,他恼火的望向古玉筝,她雪白颈侧正淌出血来,这白痴一点也不顾念刀子架在她颈上,竟然还敢挣扎,他非得好好训她一顿不可。
“古玉筝,你给我。。。。”冷齐言暴怒的大吼道。
“过来。”这两个字还没讲,古玉筝就飞奔到他怀里,身子还不停颤抖,“冷大哥,那可怕,我差点就死了,再也看不到你了。”她哽咽的哭泣,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霎时间,怒火竟神奇地消失不见,冷齐言叹口气,看来他这辈子是注定栽在古玉筝手里。
他拿出怀里的小盒子,拨开古玉筝披散的青丝,沾点药膏在手指上,轻抹在她颈上的伤口。
古玉筝揉揉眼睛,吸吸鼻子,仍是抽抽噎噎地哭个不停。
“这笔帐我们私底下算,古玉筝,你这个小傻瓜!”说着担忧的斥骂,倒不如说是怜爱备至的关心。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宋雅雯,颤颤地伸出手,眼神涣散轻呼:“孟琴。。。。”
林孟琴心一软,走至她身旁握住她的手,虽然他从没爱过宋雅雯,但是二十年来的朝夕相处,她到底是他的枕边人,不论她做了多少错事,现在她都快死了,他怎能不听她临终的几句话。
“我在这里。”他低语回答宋雅雯。
“我这一生从没这么嫉妒过一个人,这全都是为了你。。。。”宋雅雯有气无力地说。
“别再说了。”林孟琴一阵心伤,不忍再听她断断续续的几句话。
宋雅雯嘴角绽出个微笑,血丝渗了出来,“但是此时古玉她会嫉妒死我,因为我黄泉。。。。”她咳了好几声,才又说了出来,“黄泉路上有你想伴!”
她用尽所剩之力,将手上银光闪闪的匕首,奋力一击,挥向林孟琴,林孟琴见到利器,脑子里充满不相信的意念,连身子也忘了闪躲。
冷齐言见情势凶险,低语得罪,立即捉起林孟琴衣领,提了起来,退了一尺,把林孟琴轻放在地。
另一条人影更快,他一脚就把宋雅雯踹飞出去,抬眼向冷齐言赞道:“小子,你不错,武功又好、反应又快,再加上敢对玉筝那小丫头大吼大叫,老丁我欣赏你,你叫什么名字?”
古玉筝立即替冷齐言回答:“丁爷爷,冷大哥叫冷齐言,外号玉面神医,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连江湖三煞都怕他,没完没了的不了和尚,是他的朋友耶!”说完还扬起一抹得意之笑。
木弄笛跑向前道:“你是那个不了和尚的朋友,下次你遇见他,告诉他有什么了不起,小爷哪天高兴,就把他身边那只不让人摸的小貂捉来在他面前烤着吃,让他看得欲哭无泪。”
冷齐言淡笑道:“那只貂是天下十大毒物之一,摸了会死人的。”也不愿多提那只貂,是他借给不了和尚的。
在旁的丁抚箫闻言,退了一大步,“会死人!?怪不得我要摸那只黄貂,他就把我手拍开,“幸好我没摸。”
而在角落的丁空空,对愣在地上没受伤的林孟琴低喝:“我长这么大,没见过像你这么糊涂的人,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老实好骗。”他扬手就给林孟琴一记耳光,“这记耳光是替古玉打的,就是你这么容易误信女人之言,才逼得古玉和你仳离分飞。”
林孟琴失魂落魄道:“古玉死了,我等了她十多年,她竟然死了,还是我间接害死她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看来我只有去阴间跟她赔罪了。
神偷丁空空扬手又要给他一记耳光,花月红却阻止他,对林孟琴道:“总算你这厮并非无情无义之徒,不亏古玉对你的倾心相恋,你不必急着去阴间,说不定古玉不在那里。”花月红本来一直叫林孟琴为禽兽,现在称他为这厮,显然已原谅他。
“这是什么意思?!”林孟琴脸上反应出震惊。
毒王木清怡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古玉死了没?我虽教她医毒之术,但是她天生便是个绝顶聪明的奇才,早远胜于我,她吃了什么毒,我根本诊不出来,再加上。。。。”
神偷丁空空续道:“再加上她机关之学,青出于蓝,我也无法破解她的机关,总之,生下这三个孩子之后,她挺着孱弱的身子,自封于一室穴中,唯一能使机关运作的法子,就是你的传家红玉,你传家红玉就是打开密穴的钥匙。”
“十几年前,我们三人恨极你对古玉的作为,死都不肯低声下气来求你,求你将红玉暂借我们,现在看来,你这小子也是受人欺骗,走吧!我们赶紧去瞧瞧古玉究竟是死是活?”
林孟琴悄悄地向宋雅雯的尸身看去一眼,“先让我将她埋葬吧!终究是夫妻一场。”
丁空空又要开骂着脑子迷糊的林孟琴,木清怡朝他摇了个头,“宅心仁厚原本就是他的特征,要不然倦于尔虞我诈的古玉,也不会对他如此垂青。”
丁空空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经过半个月的赶路,林孟琴一行人终于风尘扑扑到达密穴前。
一片极大的石壁阻断出入口,石壁上有一个小缺口,林孟琴拿出他的传家红玉,放进缺口处,却什么都没发生。
古玉筝大惑不解,回头就问冷齐言,“怎么回事?”
冷齐言只道:“我也不知道。”
原本他并非与四绝山庄有什么亲属关系,但是毒王木清怡一听他的外号是神医,便坚持要他同来,毕竟古玉身中之毒必定很奇特,多个医术高明之人,也可供洽询商量之用。
木弄笛跳向前,满脸懊恼神色,“我说爹啊!你这块红玉是不是假的?怎么放下去半天,石壁连动都没动,你该不会连传家之宝,被人调包还不知道吧!”
在半个月的时光,他们姐弟三人,早认林孟琴作爹,但是三人个性向来没大没小,对林孟琴这个新认的爹,也就不会客气。
丁抚箫也告诉林孟琴,“爹啊!我先告诉你,这块红玉要是假的,我可不要喔!毕竟典当出去,又不值钱。”
林孟琴啼笑皆非,从来没听过谁家的传家之宝,被说成如此这般,还嫌典当出去不值钱。
古玉筝各给她两位同胞弟弟们一个白眼,“傻弟弟,谁说。。。。”
“我是哥哥。”木弄笛正气凛然训诫古玉筝,毕竟他们之间,为了谁是长兄,长姐,已经从小吵到大,拼命都要把对方身份压小。
古玉筝微笑,紧靠着她的大靠山——冷齐言,“要不然和我冷大哥打上一架,你胜了,我就叫你哥哥。”
木弄笛当然知晓他打不过冷齐言,为了雪上次冷齐言点中穴道之耻,他这半月来,不知已暗中偷袭、下蒙汗药多少次,但是隔日冷齐言照样像个无事人一样。
最后,木弄笛总结一个结论:冷齐言不是人,至少不是他惹得起的人。
丁抚箫不去看木弄笛难看之至的脸色,还在一旁加油呐喊:“哥哥,赶快上,赢了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哥哥。”
木弄笛泄恨地踢了他的屁股一下,“如果输了,就成为名副其实的弟弟,你这笨瓜,我才不和我妹婿打,奶奶都答应玉筝妹妹嫁他,自家人打什么打。”这当然是他的推托之词,他又不傻,自然不会自找麻烦,和冷齐言对打。
丁抚箫揉着屁股乱跳,“哎唷!哥,你干嘛踢得这么大力?”他撞到石壁,推力之下,竟让石壁滑开。
木清怡叹了一下,“以前合我们三位老人之力,还推不开,怎么今日。。。。”
丁空空喜道:“看来那块红玉的确是石洞的钥匙。”他伸手轻轻一推,整块石壁立即滑向边去。
只见空无一人的宽阔石洞中,正中间摆着透明的棺木,里面躺着一位栩栩如生的白衣少妇。
她双手交合地放在胸上,清丽面容带着淡淡笑颜,看起来好似在沉睡之中。
“哇!看起来真的好像玉筝妹妹,不过又好像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丁抚箫最先发表意见。
林孟琴痴痴地望向白衣少妇,“古玉,我来了。。。。”说着,就要打开棺盖。
“慢着,林庄主。”冷齐言制止他,“让我先看看这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