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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大哥,你又怪我了,是不是?人家又不是故意把你的屋子烧掉,谁教这火怎么扑也扑不灭,一定是你的屋子太好烧,才会烧得那么快的。”古玉筝为自己辩解。
眼见冷齐言脸色更为阴冷,古玉筝更是内心惴惴,只好辩解得更加快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想炊饭给你吃,怎么知道火会乱飞。。。。”说到后面,她已经讲不出辩解的话,因为冷齐言抬起一双冷电似的目光扫视她。
“万幸你不是故意的,若你是故意的,我这会不就躺在火灰下?”
他屋里的珍异药材、重要药书,大多被一把祝融之火给烧毁,那是他毕生的心血,怎不教他差点呕血数升,气得脑火上扬,说出来的话岂有好听的。
“你还要怪我,人家也不想把你的屋子烧了,这愧疚已经压得我好难受,你还要用那么坏的口气凶人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还怪我。。。。”说着说着竟眼一红、嘴一扁,就要嚎啕大哭起来。
他只有心里自认晦气,安抚她道:“别哭了,冷大哥原谅你就是了。”
“真的?”古玉筝破涕为笑。
“唉!”冷齐言无可奈何地点头,谁叫古玉筝一骂就哭,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了,除了原谅她之外,他冷齐言又能做什么!
古玉筝又露出甜蜜的笑容,轻轻拉了拉冷齐言的袖子道:“冷大哥?”
“干什么?”冷齐言睨了她一眼。
古玉筝笑倩兮兮地朝他一笑,“我早知道你对我比什么都好,就算我把你的破屋子烧了,害你得露宿街头,你还是对我这么好,但愿我能这样赖着你一辈子。”
冷齐言觉得脸上一红,知道她是想到什么。
“冷大哥,你说好不好?”古玉筝一脸笑意天真的问。
冷齐言心内一热,情愫顿生,早在他俩共患难、同生死的时刻,他就暗暗把古玉筝纳入自己的羽翼下,说什么都不会再放她走,他这一生是要和她绑在一起,想不到古玉筝竟有同样的意思,这教他不禁喜上眉梢。
“当然好,不过冷大哥丑话可是说在前头,你要是再给冷大哥惹祸,冷大哥可会对你不客气喔!”
古玉筝怏怏不乐,她噘着嘴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冷大哥心里就是会记恨,哼!不睬你了。”
冷齐言见她这副又可爱、又惹笑的生气样,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想要亲她一亲、抱她一抱。
“好妹子,你真的生气了?不理冷大哥?”
回答他的是一句“哼”字。
冷齐言哼哼唧唧,微弱的呻吟了起来,不相信古玉筝不中计。
古玉筝见状,立即放下碗筷,担忧的转向他,着急之情现于颜色,“冷大哥,你怎么了?”
“我的伤口好疼,哎哟!疼死我了!你赶快扶着我跟店小二要间客房,冷大哥受不了!”
古玉筝见状早吓得面色发白,急急忙忙地要间客房,立即把冷齐言扶进房里。
等带路的店小二一关上房门,冷齐言戏就演得更逼真、呻吟得更凄厉,“哎唷!好妹子,劳你驾,帮我从衣袋里拿出药瓶,我的好麻啊!”
古玉筝被他吓得什么话都照做,冷齐言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突然一把搂住她,把古玉筝抱到床上来。
古玉筝一愣,马上就了解是怎么回事了,“冷大哥,你怎么可以骗人!”
“冷大哥可不是轻易骗人,只有我看重的人,冷大哥才愿意骗,其余闲杂人等,冷大哥连理都不理。”
古玉筝被他楼在怀里,闻着他男性的气息,心里又烦又乱,双颊不停地烧了起来,又听他调笑沈浓的一段话,女性自觉立刻浮现。
她的心又再次敲击胸口,低语:“冷大哥,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这段话说得又是悲叹、又是无奈,冷齐言斥骂,“胡说八道,你年纪尚轻,往后日子还长得很。”
古玉筝更往他怀里钻,“冷大哥,嫁给一个人后,是不是就能每天跟他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是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古玉筝抬首望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头,“那我嫁给你行不行?”
冷齐言闻言喜出望外,低头瞧着古玉筝,“你是说真的!?”惊喜之余,声音也不由得颤了,完全失去他往常一贯的冷静。
古玉筝点头,“你已经破除我所发下的誓言,我奶奶就算知道,也会要我嫁给你,何况我又好想天天和你在一块,虽然你有时对我好凶。”
“我破除了什么誓?”冷齐言惑然不解。
古玉筝含羞带怯细语:“我奶奶说,只要有人肯为我舍命,这个人一定把我看得比他的性命还重要,那我嫁给他之后,他必定会十分疼爱我,这样我就不会重踏我娘的覆辙了。”
“那一天,你为了我,连命都差点丢了,我自然看得懂,我这一生是注定要嫁给你,而且我好想趁我还活着时,跟你永远在一起。”
“人好好的,说什么活的死的?童言无忌、大风吹去,这些傻话,以后不能再提了!”冷齐言轻斥道。
古玉筝感动得抹抹眼眶,“冷大哥,我知道我中毒了,听说中毒的人都会死得很惨,我怕我跟你相聚的日子无多了。”
冷齐言一把她的脉,接着就敲了她一个爆炒栗子,“无毒无病的,偏有这许多废话。”
她摇摇头,“我每次心都跳得好快,气又快喘不出来,而且全身一直发烫,直烫就烫到五脏六腑去,我猜我快死了,这些病症是愈来愈严重,我可能活不过三个月了。。。。”
冷齐言心下一沉,“鬼话连篇,你明明身子好得很。”话虽如此说,但他仍又捉起古玉筝的手掌,再把她的脉,一会又道:“你没有病,傻瓜!”
“我有,只是每次看到你病才会发作,像这会又开始发病了。”说着说着,古玉筝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加速了。
冷齐言缓缓地以深邃目光将她从头看到尾,“你说症状是怎么样?”
古玉筝立即被冷齐言的目光看到病发,她立即口若悬河,叙述现在的“症状”,“我的心开始不规律的乱跳,跳得好像快从嘴巴跳出来,然后我就喘不过气来,再然后,我四肢发软,脑袋变成一团烂泥,脸又在此时发烫,烫得我好难受。”
“嘿!”冷齐言笑得很诡异,频频点头道:“这种毒性,的确不大好治。”
古玉筝闻言脸色一白,“真的!?”
冷齐言再度不疾不徐地点头,“你会觉得这毒很难受吗?古玉筝,想清楚点再回答我。”
古玉筝想得头快昏了,冷齐言肚子里暗暗自觉好笑,这小笨瓜可真是可爱透了,她还真的用力在想。
“唔。。。。说难受倒也没那么难受,只是病一发起来,就觉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像全身又疼又痒,偏偏就不明白疼在哪里,痒在哪里!”
冷齐言叹口气摇头,“这个可就大大糟透,代表你已病入膏盲,除了。。。。”
“除了什么?”古玉筝慌乱的问。
冷齐言暗暗笑得肚子都疼了起来,以后他一定要告诉他儿子,他娘是怎么被他爹给骗来的。
“除了。。。。唉!可是就怕你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古玉筝连忙拍着胸脯答应。
冷齐言深深叹了口气,“那我只好实话实说,不了和尚要离去之前有告诉过你,我是江湖上大大又名的神医,对不对?古玉筝。”
“是啊!冷大哥你实在厉害,你这么年轻就在江湖上这么响亮,这很不容易的。”古玉筝一副崇拜的眼神。
“放眼天下,能治这怪异毒性的,也是非我莫属,对不对?”他故作一脸正经严肃地问,其实肚子里的肠子早就笑得大结了。
古玉筝大力的点着头。
冷齐言觉得此时此刻,要忍住爆笑的冲动实是他今生最大的考验。
“所以我只好委屈自己,跟你成亲,从此之后,若是你毒性一起,我也好时时刻刻地照顾着你。”他的语气里颇有丝委屈。
闻言,古玉筝大叫:“那不是太委屈冷大哥了吗?虽然我想嫁给你,但是我已病入膏盲,怎么可以让你娶个半死不活的新娘,这样对你而言太不公平了!”
冷齐言强忍住笑,安慰她道:“我是有治这种病的药方,但是这种药方必须一再地服用,药引又得经由我传递,反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认了。”
这一席恩义并济的话,让古玉筝差点泪流满面,她磕头便拜,“冷大哥,你对我好好,我这一生无以回报,一定当你的好妻子,此心此意绝不更改。”
冷齐言点头,肚子笑得快翻天,他道:“现在闭起眼睛,先服第一剂药,毒性便可稍解。”
古玉筝乖乖闭上眼睛,感觉唇上被人轻啄了一下又一下,她好奇的睁开眼睛。
“冷大哥,这个嘴巴碰嘴巴,不是叫亲吗?”她睁着一双分明的大眼问。
冷齐言灼灼目光直视着她,“亲吻就是治你的一剂灵药,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好一点了。”
古玉筝讶然,深觉自己好很多了,她道:“有耶!我比较没那么难受了,可是好也没完全治好。”
冷齐言终于忍俊不住,大笑出声:“好妹子,你要是觉得难受,冷大哥这贴灵药任你服用。”
“真的!?”古玉筝爬上冷齐言的身上,冷齐言抱着她躺下来。
她轻轻嗅着她的衣领,小小力的往他脸上亲了一小亲,不可思议道:“真的耶!我的病好很多了,冷大哥,你这贴灵药好厉害,可是能不能药再下得重一点,我觉得还是没完全好。”
冷齐言手一紧,把她搂得更近,笑着说:“乐意之至。”
马上把她吻得天旋地转,不明今夕何夕,而古玉筝深觉天下第一神医实在除了冷齐言外,就不作第二人想。
谷玉筝雇来辆马车让冷齐言伤势未愈前都坐在车里,自己也同样的坐在车里陪着冷齐言东扯西谈,倒也乐融融,转眼已过三、四天。
“冷大哥,我们身上的盘缠不够用怎么办,我碎银都快用光,你身上也没银两,这下可糟糕之至。
冷齐言对她的着急浅笑置之,“玉筝,这倒不用急,反正就快到四绝山庄,银子应该也用不多,更何况如果冷大哥要银子,只怕你会收得扛不动,毕竟江湖上想结识我的人都得很,拿银子来买交情是很普遍的。”自从在客栈那天开始,冷齐言便开始亲热的叫古玉筝为玉筝。
“冷大哥,我们不去赚银子,怎么能收银子,我看你是病糊涂了。”古玉筝对冷齐言的话,颇不同意地暗暗皱眉。
冷齐言只是一笑,也不答话。
忽闻前头车夫大叫一声:“哎唷!哪来的恶婆娘,竟胡乱打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姑娘我的话,就是王法,情情,你守住后面,别让人可逃了。”听见这姑娘话音就知她非常强悍,而前头车夫又是哇哇大叫,可见又挨了个耳光。
古玉筝拉住冷齐言的手道:“糟了,是欧阳家的‘柔情似水’,冷大哥,我们快逃!”
“逃不了啦!,古玉筝。”有人揭起帘幕,长剑架在古玉筝的脖子上,“柔柔,你快过来,古玉筝在这!”说完,她身边便很快地来了为姑娘。
只见这位姑娘也举起一把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