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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被人摆一道,那可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诉。
“这怎么能怪我。”沈意白蹙眉,“只要不是你,我连看一眼都嫌累。”
商期期没有应话,心里的那丝不安如一枚石子砸在心湖,泛起的涟漪渐渐扩大。
两人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了3012室,商期期努了努嘴,示意沈意白按门铃。
沈意白无奈的耸了耸肩,知道商期期是真的炸毛了。
“叮咚,叮咚――”
“来了。”
房门里传来蒋思思的声音,软语绵音,尾音里带着上挑的娇媚。
――
“来了。”蒋思思听见了门铃,局促地站立起身,深吸了口气,笑着开门迎道,“姐夫你来…了。”
蒋思思的声音还没落下,却只见商期期和沈意白并肩而立,一块儿站在门后。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只能僵硬着身杵在那儿。
商期期抬眼,却只觉得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望着蒋思思。半透明的睡袍、冲天刺鼻的香水味……就算是傻子,恐怕也看得出其中的端倪吧?
商期期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心头猛颤,仿若置身冰窟。心脏像是被人扼制着,狠狠地缩紧、狠狠地蹂躏,到最后,脚上像是生了根,连同心脏一块,再也动弹不得。
商期期忽的一笑,开口连着说了三声“好好好”。
舔了舔涩的发痒的唇瓣,脱□上的外套劈头盖脸的丢了过去,冷着声:“还不给我穿上!怎么,还想当着我的面勾搭不成。”
蒋思思却只觉得脊梁骨飕飕地发凉,头皮也跟着麻了起来,内心复杂地接过开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不敢抬头去看商期期。
商期期却是直直地望着她,最后无力的倚在沈意白身上,冽着声,冲蒋思思说:“我教不好你,你这么有本事,根本不用来投靠我。你要是还有点廉耻之心,就离开沈家,舅舅那边我会跟他说。”
“表姐……”
“别叫我表姐。”商期期嘶哑着声:“我没有你这样的表妹。”
商期期低垂着眼睑,看不出情绪,“蒋思思。我希望天黑前在沈家看不到你任何一件行礼――包括你这个人。”
商期期转身,抹了抹眼泪,跟沈意白一块朝大门走去。高跟鞋的声响,清脆冷凝地回荡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可即便离开的背影再潇洒,也无法挥去此刻心里的伤痛。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地,被亲人出卖的痛。劈头盖脸的、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商期期跟前。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是沈意白发的简讯给商期期和陈菁――自他收到蒋思思的暗示后。与其留这样的人在身边,连骨子里都透入着不稳当,倒不如自一开始就将**展现在她面前,虽然鲜血淋漓,但…总好过事后,那排山倒海而来的苦情!
☆、51、妻乐无穷
51、妻乐无穷
051输给自己
因为蒋思思的事情;商期期闷闷不乐了好几天。甚至在和蒋意如通电话时,也心不在焉的应答了两句。蒋意如是什么人;自个闺女有几斤几两又怎么会不清楚;逼问了商期期好几遍;害她差点说漏了嘴。
最后蒋意如发话,直接让沈意白接电话。沈意白倒好,没有隐瞒的,只字不差一股脑儿的将事情告诉了蒋意如。气的蒋意如破口大骂;直嚷着要来A市撕裂蒋思思的嘴。
好不容易安抚下蒋意如,蒋权生那边沈意白也主动揽过棘手的山芋,商期期倒也没有后顾的安心工作了起来。
恒升最近招了些新人;主编王明洋交给商期期工作;将手下的一批新人划分给公司几个有能力的员工;由着他们来带新人。
商期期被分配到了两个。
商期期这头忙着带新人,连个喘气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那头沈意白倒也连闲下来的心思都被沉匿了起来。
最近市面上流动着一种小儿氨酚黄那敏颗粒,无论是从外观、包装以及药品的形状、色泽,都跟沈氏的儿童感冒药如出一辙。换句话说,沈氏的感冒药被翻版了!
该感冒药流窜进市面的速度很快,很多不知情的家长买了药之后大呼上当,不但孩子的病情没有稳定,还相继出下了恶化的症状。事件带来的直接影响,就是损害了大制药的名誉和利益。
沈意白沿着假感冒药的地址顺藤摸瓜,却发现上头的制造企业是个没有注册登记过的空头公司!而这一消息,无不说明着,生产假药的幕后之人,不单是为了钱,而是存心刻意的要陷害大制药!
公关部门率先出来申明,保留法律追究责任的同时,呼吁市民们到正规的药房购买由大制药生产的正品小儿氨酚黄那敏颗粒。与此同时,沈意白还就假感冒药的流通渠道做了分析,发现有一部分的货源销售,竟是通过汇泰美连锁超市往市面上流通。
在沈氏公关申明的当天,汇泰美超市所现有的小儿氨酚黄那敏颗粒,也在同一时间全部下架。
假感冒药事件还没平息,市面上竟又流通出了一款沈氏即将在下半年投产、面世的小儿止咳糖浆,无论是配方还是色泽,都跟沈氏的样品剂量分毫不差!
就在沈意白忙的焦头烂额,会议不断之际,叶辰送了份大礼,浩浩荡荡的抬进了大制药公司的迎宾门:仿小儿氨酚黄那敏颗粒的制造厂商,汪书泽。
这天,沈氏正式将汪书泽告上法院,以商业罪起诉。开审那天,中级法院门口围满了同城记者,上百家报社、广播、电视台的媒体堵在四方广场,大有轰动全城之势。
――
沈意白回到家,径直朝着沙发上的商期期走去,将她手里的资料夹放置在茶几上,脱了鞋枕在她的腿间,眉宇间满是疲惫。
商期期抬手绕着他的太阳穴轻抚,心知这段时间忙坏了他,哪里还舍得打扰他的片刻清梦。
沈意白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了下来,缓和到甚至令商期期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停下手头上的动作,想着起身拿条毛毯盖在他身上。
“别停!”沈意白抓着商期期的手腕,慵懒着声。
其实他很享用现在这种感觉,无论在外面多累多忙,大风大雨也罢,只要想到回到家,想到为他而亮起的吊灯,想到有她在身边,便觉得那是一个家,心头温暖。
“事情都解决了吗?”商期期用指腹轻揉着他的眉间,一下一下的试图抚平所有的烦心事。
“如果我告诉你,汪书泽只是个替死鬼,后头还有条大鱼没出来,你会不会担心。”沈意白抬眼。
商期期垂眸:“会。”
沈意白满意的勾了勾唇,眼角因为喜悦而微微上扬,“这个答案我很喜欢。”
商期期伸了伸懒腰,稍稍侧了侧身,选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了真皮沙发上,“你倒是惬意,最近可把我忙坏了。白天要出去采访,晚上回家还要撰写稿子,时不时的还要伺候好你这个金主。沈意白,我发现我这一天天日子忙的跟陀螺转一样。”
“又不差你这点家用。”沈意白顿了顿声,补充道,“觉得累就休息一段时间,我去跟你们主编说。”
“别,我喜欢忙碌的感觉。话说你怎么就听不出我的弦外音呢!我刚刚的重点是落在,晚上回家还要伺候你这个金主。注意,这几个字要划红线重点。”
“好,夫人说得对,为夫我会继续努力,争取做到日夜操劳。”
“你!”商期期脸一红,发现跟沈意白没法讲理。
“好了不跟你说笑了。回头我跟王明洋说一声,减轻你的工作量,别一天天的尽知道折腾你,人才也不是这样用的。”
“你别插手,我自己的工作,自己心里有数。”商期期嚷道。
“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商期期问。
“等喽,等大鱼主动上钩,或者狗咬狗,反正无论怎么样,在一旁看着就好。”
――
结果到了第二天,大鱼没有等到,倒是撞见了叶辰。确切的说,应该是叶辰主动上门找上了商期期和沈意白。
叶辰按门铃的时候,商期期和沈意白正坐在那儿吃早餐。李**才开门,一身酒气的叶辰便闯了进来。
商期期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抬眼望向沈意白。
“叶先生大清早造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沈意白不咸不淡的开口。
叶辰脚步有些虚,满身酒气但却眸光清冷,他定定地站在那儿,看着商期期,眼眸里藏匿着不明的情绪。而后,移开视线,看向了沈意白:“我来找你。”
沈意白挑了挑眉,“找我做什么?”
叶辰自嘲一笑,寡淡凉薄的面庞一下子写满了哀伤,他似是听了全天下最可笑的话语一般,站在原地重复低喃了起来:“找你做什么,找你能做什么?是啊,我他妈的找你又是为了什么!”
“叶辰你别……”商期期想要说些什么,却不想被沈意白拦在了身后,转过头望向叶辰,坦荡荡的迎上他复杂的眸光,开口道:“叶先生还是直说吧,既然主动找上了门,总要有个名目。”
叶辰忽的沉默了下来,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其他,整个人恍惚怪异的厉害。他轻叹了口气,似乎想要伸手摸摸商期期的脸颊,就这么站在那儿,自个儿低喃了起来:“为什么即便走到了今天,我还是爱惨了她的模样。”
沈意白的脸“倏”地阴沉了下来,四周散发着冰冷的戾气,仿佛叶辰踩到了他的禁区一般。正待发作之时,却只听见叶辰开口说:
“因为我要证明,我不是输给了你沈意白。而是……输给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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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把时间稍稍往前推,商期期便能知道,叶辰异样的原因。
十五个小时前,秦安宁在阳台上找到了酩酊大醉的叶辰。知他伤了心,才会用酒精麻痹自己不敢面对。
秦安宁心下悲戚,带着多日来杳无音信的担忧,面上凄凉,心下苦涩:“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不就是没了个女人吗?叶辰你他妈做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不喜欢你可以离开,没人拿刀架着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秦安宁尖着声,“你不就是看准了我离不开你,所以可劲的糟蹋我的真心。叶辰,商期期已经嫁给了沈意白,为什么你就不肯给自己、给我一个机会呢!”
叶辰的手指微微一颤,在听到商期期三个字的时候面上终于有所动容。那一日在月名湖畔,商期期眼眸里的淡然他是看在了眼里。那是叶辰第一次不得不去承认,原本以为永不分离彼此铭记的那颗心,早已成了他一个人的单恋。
叶辰轻呼了口气,用手背遮了遮刺眼的光线,眼神迷离:“你应该知道,我永远也不会给你一星半点的机会。”
“叶辰,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残忍吗?因为你的不肯放手,就要拉着我一块下地狱?”
叶辰忽而一笑,“早在五年前你推我进黑渊的时候,我就决定,就算是轮回,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安宁,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对秦家动手吗?”
叶辰自问自答:“我就是要让你内疚,让你没有任何理由离开我,只有当你离不开我,我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踩着你的真心,同你一块下地狱。”
秦安宁哑着嗓子,眼眶跟着红了起来:“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懂你的人就是我啊叶辰。你已经输了,你输给了沈意白,输给了时间,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去面对这个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