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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城。
此时骨肉完聚,龙虎重逢,倍增喜气。
姬昌与姜子牙在众百姓的拥簇下亦是缓缓望西岐城走来,姬昌边走边看,不觉心中大叹十数年过去了,这西岐虽然青山依旧,可是人面皆非。
正嗟叹间,只见两杆红招展,大炮一声,拥出一队人马,不由抬头望去,只见大将军南宫、上大夫散宜生,引了四贤八俊,三十六杰,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公、伏于道旁,次子姬发近前参拜俯伏道:“父王久羁异国,时月屡更,身为人子不能分忧代患,诚天地间之罪人,望父王宽恕,可怜上苍保佑,今再见父王慈颜,不胜欣慰。”
姬昌听罢,不由将姬发扶起,道:“我儿只需将国事处理妥当,国泰民安,我便心安了!”
这时,上大夫散宜生忽然启奏道:“昔成汤亦困于夏台,一旦还国,举旗起事而得天下。今主公归国,更修德政,育养生民,当伺机而动,安知今日之羑里,非昔日之夏台?”
散宜生话音刚落,姜子牙便再次上前俯伏于姬昌身前道:“大夫之言在理,今侯爷脱困于朝歌,回归故国,龙虎相聚,当静待时机,乘势而起。”
顿了片刻,姜子牙又道:“且凤鸣岐山,上天预示着西岐当有圣主出世,侯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且大公子伯邑考想罢已经是遇害了,否则为何闻仲太师会派出如此大军对我等穷追不舍,若非是有高人相助,我等早已是被拘捕入了朝歌,等待死亡了!”
闻听此言,一旁的姬发顿时眼中异色一闪而过,若是仔细查之,似乎其中蕴含着浓浓的兴奋与欣喜之色,随即姬发亦是上前俯伏悲呼道:“父王,难道哥哥真的遇害了?”
姬昌听罢,老脸上哀伤之色顿浓,暗想片刻后,方才哀叹道:“我也不知邑考如今是何状况,想来已是凶多吉少了吧,可怜我儿上朝歌纳贡,却是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父王,商纣无故囚禁父王十数年,如今哥哥又无辜惨死于朝歌之中,殷商各处更是动乱四起,民不聊生,父王素有仁义之名,岂能见哥哥冤死,万民受苦?”
这时,姜子牙见姬昌脸上似乎有了松动之色,沉吟片刻,顿时说道:“侯爷,生为一方诸侯之首,理当为国为民操劳,今朝中商纣已失大权,由苏妲己执政,可见殷商早已被外人窃取,不复存在,侯爷应当执黄钺白旄征伐大商之中的乱臣贼子,以正国之社稷,还江山之正统!”
姬昌听罢,蹙眉道:“子牙言之有理,自古以来从没听闻过由女子执政的,且如今陛下依旧健在,如此施为却是令人费解,不过苏妲己如今乃是皇后,我身为臣子,岂能反她?此乃与忠义不符,须得仔细考虑!”
“主公,苏皇后我等可以不与理会,但是崇侯虎此人实乃乱臣贼子,阴谋害了主公,助胡喜媚造兽乐园,害万民百姓,且素来残暴专横,名声极为恶劣,与之前死去的费仲尤浑二厮实乃一般货色,不可不除,否则便是陷万民于说深火热之中。”上大夫散宜生立即接道。
“孩儿认为大夫之言有理,无论是为了父王多年囚禁之苦,还是为了天下百姓,崇侯虎此人却是应当除去不可!”
姜子牙观看了一番姬昌的神色后,知晓时机或许已经成熟了,顿时俯伏而下,行了君臣之礼,恭敬道:“姜尚不才,愿意为主公分忧,助主公成就一番大业,望主公早做决断!”
散宜生亦是俯伏高呼道:“请主公决断!”
“父王!”姬发道了一句,随后便不再说话,可是一双眼睛却是直直的望着姬昌,透露着浓浓的期盼,内中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种深深的野心。
一直不甚言语的大将军南宫适这时忽然开口沉声铿锵道:“主公,我亦是觉得崇侯虎此人当杀,否则必会有更多的人受其奴役与迫害!”
随后姬昌环顾四周,见一干文武百官俱是俯伏丹墀之上,希望自己早做决断,暗自沉吟片刻后,姬昌终于大呼道:“好,今便命姜子牙为相,南宫适为先行将军,静修整顿一段时日后,孤王亦是随军一同出征,誓必斩杀崇侯虎!至于我儿姬发与上大夫散宜生等人,则静心待于国中,处理国事,不可荒废,以至于让万民受苦!”
“主公英明!”姜子牙等人随即高呼一声,齐齐喜上眉梢,喜不自禁,其中尤以姬发最为激动,眼中满是兴奋。
……
“师尊,闻仲太师已经回归朝歌,如今正去宫中看望师母了!而且西岐那方,姬昌已经准备兵伐北伯侯崇侯虎了!”六耳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闻仲回来了?征伐崇侯虎?嗯,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申公豹的声音淡淡的从屋内传出,六耳听罢,恭敬的点点头后,便离开了。
申公豹轻轻拍拍苏妲己的翘臀,笑道:“这次怕是要露馅了!”
苏妲己眨眨星眸,担心道:“闻仲会看穿精卫的装扮吗?”
“呵呵,当然,闻仲那神目可是不同一般!”申公豹呵呵笑道,“不过无甚大碍,即使闻仲知道了也没事!”
“真的?”
“嗯!放心吧!”申公豹亲吻了一下苏妲己的额头,随即柔声道:“等我片刻,再送你回宫!”
苏妲己乖巧的点点头,随即便见申公豹盘膝坐于床沿边上片刻,之后很快就再次睁开双眼,道:“好了,我们走吧!”随后便带着苏妲己望皇宫而去。
西岐,岐山之巅,青莲道人忽然眉头微皱,半响之后,才心中暗自笑道:“果然不愧是本尊,想法倒是比我狠辣多了,先前还打算让姬昌缓缓死去呢,现在看来,呵呵!”
之后青莲道人便对着眼前的柏鉴淡淡道:“既然姜子牙已经到了西岐,那么你也尽快前去吧,日后你就待在他身边,无需再来见我,数日后,我亦是会前去西岐城中,将伯邑考送回,到时你假装不认识我即可!”
思忖少许时间,青莲道人又道:“之前我吩咐你之事已经办好了吧?”
“主人放心,在先前救助姬昌与姜子牙等人时,我已经在姬昌身上做了手脚,将百灵幡上的阴气留了一丝在其身上,足以达到主人的要求而不引起他人怀疑,毕竟如今这姬昌年事已高,身上带着些许阴气应当是不会让人察觉的。”
青莲道人听罢,微微颔首,随即便轻声道了几句,柏鉴听罢,迟疑片刻后才道:“主人,如此做是不是会引起他人怀疑?”
“无甚大碍,你尽管去吧就是了,到时我自会处理的!”
“如此,柏鉴告退!”柏鉴说罢,行礼之后便化为一道乌光望西岐城飞去。
许久之后,青莲道人才呵呵一笑,望着昏迷的伯邑考,呢喃道:“也是时候让徒儿你醒来了!”
第105章 她是我女人
岐山之巅,清风徐徐吹拂而来,带动着青莲道人的衣摆随之摇曳,静静的注视着昏迷中的伯邑考许久,青莲道人才缓缓伸出双手,掐使了几道玄奥法诀,打入伯邑考体内,青色光芒在伯邑考身上浮现,片刻之后,就听闻伯邑考猛的一声痛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伯邑考迷迷糊糊的摸摸脑门,甩甩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自己似乎在朝歌九间殿之上为众大臣演奏琴曲,可是忽然一阵诡异的波动之后,自己就陷入了无边的昏暗枯寂之中。
“醒了?”
“嗯?”伯邑考一愣,睁着迷糊的双眼定睛向前一瞧,才发现青莲道人正微笑的望着自己,神色慈爱,伯邑考顿时一惊,忙起身行礼道:“邑考见过师尊!”
“免礼!”青莲道人淡淡道:“觉得身体如何?”
伯邑考听罢,略微感受了下自身,笑道:“一切皆好,除了脑袋有些昏沉沉的!”随即又左右顾盼一番,眉头微蹙,疑惑的问道:“师尊,我怎么会在这里?”
青莲道人思忖片刻,沉声道:“你此行却是有些贸然了,若非为师救助及时,恐怕你早已身死魂灭了!”
“师尊,到底是怎么回事?徒儿记得似乎自己当时在为众位大臣演奏琴曲,之后就忽然间昏迷了,然后人事不知了!”
青莲道人叹息一声,道:“你素来心慈人善,没有防备他人之心,如此怎么可以?须知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随后青莲道人便将伯邑考昏迷之后的事情大抵诉说了一遍,伯邑考听罢,当即便紧张道:“老师,我父王无碍吧?”
“侯爷无甚大碍,只不过受了惊吓罢了,如今已经回归西岐,平安无事了!”
伯邑考这才舒了口气,笑道:“只要父王无碍便好!”
顿了片刻,伯邑考才蹙眉道:“如此说来,一切因由却是出现在那把七弦琴上了,可是此琴乃是徒儿从一年纪甚大的白发老翁手中得到的,徒儿与那白发老翁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他要弄一把妖琴陷我于不忠不义呢?”
“虽然为师不知你所说的白发老翁到底是谁,但想来那人定是他人幻化的,世间懂得幻化之术者多如牛毛,你修为尚浅,岂能轻易看破?”
青莲道人淡淡道,沉吟些许时间后,又道:“而且世间怎么又如此好事,可以平白无故得到他人赠送一把绝世好琴,须知即使天上要掉馅饼,你也要相信那馅饼是绝对不会掉你头上的,即使掉你头上了,你在拾起这馅饼前,还需仔细想想,为什么它会砸你头上!如此心中留下几丝警惕后,此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伯邑考脸上羞愧之色一闪而过,尴尬的讪讪一笑,道:“师尊,却是徒儿没有控制住心中的执念,让小人钻了空子,令师尊蒙羞了!”
青莲道人闻听此言,淡淡一笑,道:“此事也不怪你,你修炼时间尚浅,俗世间的种种执念依旧对你影响深重,且你对于音乐的喜好已经成了一癖好,着实难以抵抗一把绝世好琴的美丽。”
“呵呵,师尊说的是,徒儿也就喜好音乐,愿意一生与音律为伴,每日陶醉其中,如此,方才是徒儿心中最美好的生活!”
伯邑考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后又忽然眉头微蹙,疑惑道:“师尊,那到底是何人意欲加害徒儿呢?那白发老翁又是何人?”
青莲道人听罢,亦是蹙眉凝思,心中暗暗想到:“那白发老翁到时需要查看一番,可惜当初没有仔细思考,就直接将千年琵琶精给击杀了,否则如今倒是可以拷问拷问!”
忽然,青莲道人眉宇间诡异之色一闪而过,思及自己的最终目的,不由说道:“为师亦是不知到底是何人想要加害于你,但是一切事情的分析大抵从两个方面来分析,一者从自身,一者从他人!”
“徒儿愚钝,望老师详解!”
“从自身出发,以自己所遭遇的种种事情分析,寻找出蛛丝马迹,最终发觉罪魁祸首;从他人者出发,则是看看若是你真个遇害了,那最终的获利最大之人将会是谁,那此人嫌疑便最大!”
伯邑考眉头紧蹙,思索片刻后忽然惊疑一声,道:“师尊,你不会是说他吧?”
青莲道人微微一笑,道:“为师也只是说可能,至于事情的因果缘由,还需你自己小心查探,但是你至少心中要保持警惕,否则下次便不再有这般好的运气了!”
伯邑考微不可查的点点头,依旧兀自沉寂在内心的思索之中,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所猜测的那人是幕后黑手,“应当不会是你吧?”
望着一脸沉思的伯邑考,青莲道人心中微微一笑,暗道:“却不知那白发老翁到底是谁?这次他可是帮助了贫道一次,否则想要让伯邑考心中想法改变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