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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有风,上车……”
从她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闻声回头,就看见日思夜想的那个身影轻轻的倚靠在车窗边,此时的良辰美景都显乏味,只有他才能让她感觉到亮光的存在。
她的双手隐隐的发着抖,顺着晚风一路走到温启年的身边,在他准备弯腰帮她开车门的时候她突然拽住他的手腕,褐色的双眸深深的凝视着他,还没等他有任何的反应,她主动上前拥抱住他。
这个拥抱,是她用五年时间换来的。
而对于她如此突然的举动,温启年一时僵愣在原地,双眸垂立,欲拉下她的手时岂料项莺抱的越发的紧,顺带着还响起了她突然变得有丝哽咽的声音:“温启年,我打算放弃你了,你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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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原本是休假的陆慈一大早就接到了尔本那边打过来的电话,说是合宜那边的人今天会来尔本,无奈之下原本定于今天带朗朗去看音乐会的不得不取消。
早上她收拾好之后牵着朗朗出门,刚锁上门的时候就撞见了从楼上下来的项琛,只见他走到朗朗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头:“朗朗早上好啊。”
“项叔叔早上好。”
项琛在听到楼下的开门动静之后就立马走了下来,在听说陆慈要将朗朗送到外婆那边之后,果断的将车开到母子两的身边拉下车窗玻璃示意她抱着朗朗上来。
左右也等不到公交车的陆慈也很干脆的坐了上去。
为了避免引起上次陶冶在的那种状况,于是在离房子还有段距离的时候陆慈就让项琛停了下来,自己抱着朗朗快速的到达陆母家,刚好陆母做好早餐。
“你不吃点东西再走?”陆母看到陆慈来了不到一分钟就开始穿鞋欲走问道,而陆慈也是表示公司那边有紧急情况,饭就不吃了,晚上再过来接朗朗。
项琛倚在方向盘上看到陆慈匆匆的从屋子里跑出来,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的笑意。
合宜那边的总负责人也在今天赶到了尔本,因为个中原因不得不将原本计划好的定案日期提前到今天。而由于那边太突然的通知,梁组长他们一行人一时间有些忙乱。
定案日的话就意味着这个项目的最终敲定,包括方案到工程。而且组里要派出一个人将他们设计的方案从头到尾的清楚的叙述一遍,关键是由于突然提前,定案的ppt还没有开始做,整个方案都没有做好最终的整理工作,而且组员一听说合宜那边来了不少人,就连平时做了多次定案演讲的唐棣都有一丝胆怯,况且这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时间,更加不敢贸然前行。
梁组长此时也是头都大了,接到消息开始就一大早的通知了全体组员来公司整理方案,务必在合宜那边的人来之前将方案整理完毕。
“唐棣!你赶紧去朝其他组里看看有谁穿了正装的,换下!”梁组长看到唐棣还穿着昨天那件休闲的衬衣不禁连忙使唤他说道,而唐棣一听说梁组长的话,立马就猜到了自己是这次上台的代表。
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顿了顿有些担忧的朝梁组长说道:“梁组长,你看这来的太匆忙,什么准备都没有,我这人你也了解,没有任何准备的话指定给尔本丢脸,万一这要……”
唐棣的话还没有说完,钱好就从他的身后冒出了头,只见她扫了一眼陆慈的位置,轻轻扬了一下嘴角对梁组长建议道:“梁组长,我觉得今天定案演讲这件事情陆慈再适合不过了。”
正文 Chapter 10(下)
陆慈刚刚进公司,就被唐棣快速的拉到了茶水间;陆慈见到他这个样子有一丝的疑惑;话还没有开口只见唐棣朝她递过来一张纸条:“陆慈;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就随即消失在了陆慈的视线里。她微微蹙眉,低下头看了一眼那张写满了字的纸条;待她看完之后心里不免隐隐的紧张起来,一丝不祥的预感也紧接着就侵袭而来。
“陆慈!”那边突然响起了梁组长的声音,她立马将纸条踹在兜里;深吸了一口气朝那边走去。
此时梁组长手里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她见到陆慈走过来了;才把手里的衣服小心的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并且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放置在她的面前:“现在的情况紧急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今天的定案演讲由你来,衣服什么的不用担心了,他们还在整理昨天的方案,待会我让唐棣把ppt交给你,你先看下昨天的方案心里好有个底。”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心里顿时一咯噔,想开口说拒绝的话,但是一看到梁组长面无表情的脸,那些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得以沉默应答。
不管心里如何想,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本来陆慈对于这种大场面就不怎么适应,加之这次来的突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所以心里很是没有底。尤其是翻开文件夹一看到这么大的工装项目,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心里顿时就如被挖了一个深坑,她仿佛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那颗心一点一点的往那个看不见的深渊里掉去。因为太过忐忑,拿着纸张的双手都是微微颤抖。
她双手握拳,匆忙的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之后就往脸上浇了好久的凉水,试图让脑子彻底的清醒一点缓解下内心的不安。
她掏出方才唐棣递给自己的纸条,上面写了一些演讲时所必要的语言,还有一些工装项目的专业名词。
她左右环顾了一会,紧拽着那张纸条去了楼上的储物间。
此时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储物间里没有任何人,就连那条走廊上都没有人影徘徊。陆慈趁此机会进入储物间里,捂住自己的心口暗自在心里鼓励了自己几声,经过上次设计别墅方案还有与钱好的经历后,她在公司仿佛已经成为了可有可无的代名词,所以这次机会是得以让她证明自己的机会,不能够有所失误。
秉着这样的想法她开始在心里酝酿待会上台之后的演讲思路。而从温启年办公室拿东西下来的吴助理看到了储物间敞开的大门,他下意识的走过去想要关上,却不料一走近就听见了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头,探头一看,惊觉是陆慈。
在门外站了几秒钟之后他转身就走开了,而陆慈一心扑在方案上面,对于吴助理的经过毫不知情。
练习进行的远不如意,无论她怎么想要克制住自己,但是心底的紧张就是挥之不去,话才说到一半要么脑子突然空白,要么舌头突然打结,要么就是结结巴巴一时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有些挫败的用额头撞了撞柱子,尽量的去克制。
虽说梁组长这么突然的将任务交给自己让她有些难受,不过细细一想倒也不怪她,新员工总归是新员工,她能做的,就是尽量的让自己做到最好,顺便也让前几次不好的印象反转一下。
而就在她屡屡失败的时候温启年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储物间的门口,他看了满身焦急的陆慈一眼,不动声色的从门口走进来,顺道将储物间的门带上。
在听到陆慈自顾自的念到中间卡壳的时候,他突然在她的背后开口问道:“你是定案演讲人?”
温启年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这里,陆慈惶恐的立马回过头,见到真的是他之后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被关上的门:“你……你怎么过来了。”
在看到门没有被关紧还有一个微微的缝隙之后,心里不安的她走过去将大门锁上,就怕哪个员工突然来这里知晓了他们的关系。
温启年看到她的举动,微微的动了动眉眼,随后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手里的纸条拿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沉默了一会后才抬起头直视着陆慈的眼睛。
看到他情绪涌动的双眼,陆慈连忙移开自己的视线。
“紧张?”他薄唇微启,姿态淡然的突然走近她,视线固定在她微红的脸颊上,突然就猜想在他不在的这五年里,她又是有多少次如同现在一样在职场上的无奈之举,一想到这。心里不由的就涌来一片心疼之意。
他忽然伸手将陆慈的手举在半空中,一个反手就将她的十指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指节里。随即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待会不用害怕,有我在。”
陆慈尤其意外他的举动,如临大敌一般快速的想要将手拉出来,却没有想到整个身子忽的就被他拥入怀里,耳畔还传来他清晰的安慰之音:“待会若是遇上为难的,记得将你的视线移向我。”
“温……温启……”他的名字都没有叫完,就突然听到储物间大门被钥匙撬动的声音。她猛地一怔,下意识的将温启年连带着扑向柜子后面。
她想温启年绝对是来给她添乱的,说他过来安慰自己的一点都不可信,他的到来反而让她的心更加无法的平静,现在还要分出多余的精力来担心这个。眼看着外面的人一个劲的捣鼓门锁,陆慈的心也是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万一,这孤男寡女的躲躲藏藏在这个空间,若是被人撞见,她和温启年那岂不是……
“咦?这门怎么开不了了?”
门外传来一个特别郁闷的女声,而陆慈也是一边在心里紧拽心口,尤其庆幸刚刚自己过去将门反锁上了,如果没有锁上,她现在可谓是站在了刀尖上。
想到这里,她不禁瞪了温启年一眼,有丝埋怨的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弄出动静。
看到她紧张的扑在自己的面前,一心锁定在门外的响声当中,他竟觉得这女人突然有魅力极了,细细看她的容颜,这五年倒没有怎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眼睛下面的卧蚕有着不可退却的青色。
陆慈可能不知道,在温启年眼里,她专注的样子是尤为吸引人的,无论做什么,只要一心集中了,他都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再靠近她,就如现在……
都说男人有时候是身体动物,行动往往都比思想要快。温启年也不例外,只见他飞快的低下脑袋在陆慈的唇上轻轻一啄,随后立即离开别过脸,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表情。
他这一快速的吻让陆慈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之后她立马退开好远,连话都不说,正在她不知所措尴尬之时,听到门外的人逐渐的走远。她下意识的退后几步,打开大门后立马拔腿就离开了储物间,温启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了笑紧接着开口:“不要害怕。”
心乱如麻的陆慈按理来说此刻应该是备受着双重心跳的折磨,不过那个轻而快速的吻出乎意料的倒让自己的心逐渐的平静下来,她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是一双温暖的大手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暖流入心田大抵就是如此。
但在她还来不及回想的时候,梁组长那边已经急的火烧屁股了,找了陆慈好久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现在见到她出现了连忙跑到她面前:“去哪了都,找了你好久,快,ppt弄出来了,赶紧去看看。”
她将手里的u盘递给陆慈催促她去看,陆慈一刻也不敢耽搁,拿过就小跑到办公桌上打开u盘,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心里盘算着待会需要叙说的话。
“陆慈,你心里也不必想着不平之类的,职场就是这样,想必你在司雀工作的时候也是差不多。今天要是弄好了,其他职员对你也会刮目相看,你也不用太紧张,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