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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联手对付她,故意演了这一出戏,好让人以为她真的偷了男人,如今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决定不再为自己辩白,随便他们处置好了,要休了她的话,她也无话可说。
“没偷男人?那你为什么没有落红?”李绸目露狠光的再次质问。
宋盈盈静默地垂下了眼,抿紧双唇。
上官赭见她低下头去,内心升起一把熊熊的怒火。她居然这般坚烈,宁愿被误解也不愿开口求他吗?
“不说话就表示是真的。”李绸抓住了机会,得理不饶人的低喊。她转向坐在一旁的上官福道:“老爷,您看这怎么办才好!这事若传出去的话,我们上官家的脸不就被这个荡妇给丢光了,怪不得她爹会大老远的把她嫁到扬州来。”她一定要把眼前跪着的宋盈盈给赶出上官家。
“这……”上官福愁着脸看着眼前恩人的女儿,原本应该是喜气洋洋的一桩好事,现在却变成如此,这要叫他说什么好?
李绸也瞧见上官赭脸上的怒气,想必他是为了她不是处女而生气着,这真是个大好机会。一抹丑陋的笑容在她嘴角扬起。
“老爷,您别再这个那个了,我看哪,为了避免丢光上官家的脸,直接休了她,把她送回去苏州。”李绸替上官福出着主意。
“对,休了她!”李玉青听到休了她三个字,高兴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附和着李绸的话。
她走到宋盈盈的面前骂了句,“你这个贱人!”同时冷不防地伸出手用力掴了她一掌,“啪!”
“该死!你在做什么?”见李玉青掌掴了宋盈盈一记,上官赭愤怒地快速从椅子上跳起,用力抓紧李玉青欲再掌掴的手。
他怒不可遏的直瞪着她,将她的手腕直直的抓起。他一直压抑着怒火,气盈儿不肯说出求他的话,但李玉青骂她是贱人,还打了她,叫他无法再忍下去了。
自从见到宋盈盈第一眼起,她那美丽的脸孔就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坎,他不愿承认自己很在乎她,不愿去记起她是为了钱才嫁进上官家,但她那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冷淡态度叫他生气。
不过纵然如此,他也不准任何人伤害她,因为她已经是他上官赭过门的妻子。愤怒的他不自觉的加重力道,狠狠抓住李玉青的手腕,让她痛得哀叫。
“表哥,好痛,你快放手!”李玉青痛得差点掉下眼泪。表哥为何对她生气?他不是应该气愤宋盈盈给他戴了绿帽子吗?
他从来不曾这样凶恶的对她,难道他已经对眼前跪着的贱人动了心,甚至不在乎戴绿帽?
“,你快放手,你弄疼青儿了,青儿是在替你教训这个贱人。”李绸在一旁着急的叫着,上官赭刚刚明明也绷着脸生气,怎么这会儿又替那宋盈盈出头,变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住嘴,我不准你们再对她出言不逊,你们别忘了,她已是我上官赭的正妻,若你们再说出侮辱盈儿的话,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上官赭用力的甩开李玉青的手,火爆地向她们两个人大声吼着,眼里的怒火叫人害怕不已。
见他这副模样,李绸和李玉青都惊骇得不敢再多说什么。
李绸虽是上官赭的姨娘,可他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从不尊重她这个续弦夫人,她转向上官福,希望他可以阻止自己的儿子如此无礼的对待她,不料他却无动于衷,她不禁在内心咒骂着上官福的没用。
宋盈盈愕然地看着怒气冲冲的上官赭,他不是应该高兴她遭人辱骂、掌掴吗?为何又发这么大的脾气?
上官赭难掩愤怒的眼神,转身对上官福说:“爹,她已经是孩儿的妻子了,她的事情就交给孩儿自行处置,要不要休了她我自己决定。”然后他怒目看着李绸与李玉青,咬着唇,像是警告似地道:“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上官福知道儿子的脾气,他向来说一就是一,也没想到儿子会为了媳妇而发这么大的火,可见得他是很在乎她的。也好,年轻人的事,就由他们自行处理比较妥当。
“好,既然她已是你的媳妇儿,你就自己看着办好了,这事我不再管了。”上官福顺着儿子的意说。
“老爷……”李绸试图抗议,被上官赭的怒目瞪了一眼后,不得不闭上嘴巴。
“小离,送少奶奶回房去。”上官赭命令在大厅外站立的小离。
“是!”小离赶紧走进大厅,扶起仍跪在地上的宋盈盈往房间走去。
宋盈盈在回房后便要小离先出去,她想一个人独处。
她照着光亮的铜镜,脸颊上很明显的出现了几条红色指纹,而颈上则留有几个昨天狂烈交欢后的吻痕,多么强烈的对照。
她缓缓走到床畔坐下,伸手抚摸微微刺痛的脸颊,思索着刚刚在大厅所发生的一切。
上官赭明明是故意要让人羞辱她的,不说出真相来,让大家以为她是不守妇道、不贞节的女人,然后让夫人和表小姐用话辱骂她,可当自己被打之后,他却又突然发脾气,这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不当场休了自己?或许,他认为对她的折磨还不够。这是她所能想到的答案。
正当她沉思着,上官赭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瓶东西。
她瞧见他那高大英挺的身躯直向自己走过来,身体忍不住微微地打颤。
上官赭伫立在她面前,不发一语,深邃的眸子直凝视着她,从她的眼底发现了她的坚烈,他不禁感到怀疑,在被侮辱之后,她仍打算装作没事,不向他抱怨或泣诉吗?因为他并未将实情说出来。
望着她绝尘的美,欲火自胯下窜升,他又想要她了。
见她的脸颊被掴得红肿,他心疼的伸出一只手,欲替她擦上消肿的药膏,“痛吗?这里有消肿的药,我替你擦……”
宋盈盈想也不想就躲开了他的手,或许这又是他折磨她的戏法,因为她不相信他会对她温柔,她猜想等一下他一定又会对自己发脾气。
上官赭的手扑了空,他止住内心涌上的愤怒,为什么她老是这样冷着一张脸对他呢?为什么她只有在两人欢爱时才会变得柔顺?
“我是要替你上药,你干什么躲开?”他手拿着药瓶说。
“替我擦药?”宋盈盈不相信的看着他。“那我真是应该谢谢你了,让大家认为我是不守贞操的人。”她的眼底闪过厌恶。
他不死心的又伸出手,没想到她居然再度躲开,这一次,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了,她总是这么容易惹恼他。
“你以为刚刚的事是我一手主导的吗?”上官赭听得出来她的语气,她以为是他故意让别人打她?
宋盈盈不语,只是露出嫌恶的神情。
“如果你刚刚肯开口求我,不是这样倔强的话,怎么会……”看到她厌恶的远离自己站到角落去,他的内心就止不住狂涌而上的怒气,她怎么会认为是他故意要让大家侮辱她呢?
“过来!”上官赭向她低吼着。
宋盈盈并未移动身子,她知道为人妻子应该要顺从丈夫,但面对这样粗暴、无礼的上官赭,叫她如何顺服他?
“难道要我将你强压在床上,你才会乖乖地听话、屈服?”上官赭眼里闪烁着怒火,抿紧双唇。
这么美的可人儿,脾气却如此刚强,他该拿她怎么办?
“你无耻!”宋盈盈武装着自己。
“我无耻?不知道谁昨晚一直不断地求我,如果你那么快就忘记的话,我可以让你马上记起来!”说完他往前走了几步,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快步走向床榻,狠狠的将她压在自己强壮的身体下,让她无法动弹。
她每一次都将他给搞得欲火与怒火同时上身,这次也一样,他要她的强烈欲望,让他无法等到晚上,他现在就要她。
宋盈盈就知道他一定又会发脾气,瞧见他眼神里火热的欲望,她忍不住害怕地微微发颤。
正当他粗暴的想要脱掉她的衣服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什么事?”他不悦地问着,仍紧紧地将她钳制住,她一稍微挣扎,他就抱得更紧,简直让她快喘不过气来。
“少爷,老爷请您现在去书房,他有事跟你商量。”门外传话的仆人瑟缩地说。
“好,我知道了!”上官赭压抑着欲火哑声回答。
他蹙起眉,直瞅着身下美丽的人儿,重重地吻了她一下后,这才不情愿的站起来,往外走出去。
书房
“爹,您要告诉孩儿什么事?”上官赭问。
“爹已经决定了,过些日子和几位老友一起去庐山游玩。”上官福和缓地告诉他。
“那很好呀!到处走走对您的身体有帮助,只不过孩儿担心您的身体……”上官赭虽不反对父亲去游山玩水,但他担心老人家的身体会负荷不了。
“你放心,爹的身体爹自己知道,况且这一路上我们不赶路,打算好好的欣赏风景。”
“听爹这么说,孩儿是可以放心。对了,爹打算去多久呢?”
“我打算……”上官福微顿了一下,清了清喉咙才继续说:“我听人家说庐山四季如春,居住在那里犹如住在仙境一样,所以或许我会在那里待上一年半载,也或许会更久。”他和蔼的笑着。
“要去那么久,爹,那你是否要带姨娘一同前往?”
“不了,你姨娘还年轻,要她一直待在那,恐怕她会认为那是鸟不生蛋的地方,她若是过得闷的话,连我都会不快乐的,所以还是让她待在扬州吧!”上官福很了解自己的妻子,因为年龄上的差异,心境自然有所不同,因此他不会责怪她的。
上官赭则若有所思地阴霾着脸。
上官福看得出儿子的忧愁,他知道儿子一直不是很喜欢李绸,因为他不喜欢贪慕虚荣的女人,也因此这些年来和她处得并不融洽,他索性主动提议道:“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你和你姨娘一直处不来,这样好了,等我离开后,若你真和你姨娘有冲突,就将她送回娘家,倘若她不愿意回去,那你就把她送到紫云苑,找几个仆人伺候着她,让她一辈子生活无虑。”
他会作如此的建议,其实是未雨绸缪,完全是为了李绸好,因为他怕如果哪一天她又做出什么事惹怒了儿,恐怕会被赶出上官家,他们毕竟是夫妻,总是有情份在。
“爹,孩儿懂您的意思了,但是孩儿现在担忧的不是姨娘的事,孩儿是想,若您坚持要在庐山待那么久的话,请答应孩儿的要求,让两名随从跟着您。”一来可以保护爹的安全,二来这一路上也有人伺候。
上官福迟疑着。
“爹,我知道您不喜欢出门有人跟着,可这次不同,您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而且又去那么久,没有人在您身旁我不放心,爹若不答应让两名随从跟着,我就不答应让爹去。”上官赭坚持地说。
罢了,他知道儿子是在担心自己,“好吧!就照你的意思,我会带两名随从上路。”上官福露出笑容承诺。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或许当初我不应该逼你娶盈盈,今日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可惜,她是那么美,那么与你相配,也许当初应该让你娶青儿的。”他有点后悔自己硬逼儿子娶宋盈盈,导致今日让儿子蒙羞,那宋盈盈当真是不守贞操的女孩吗?
“爹,盈儿绝不是像姨娘所说的那样,她的贞操问题孩儿最清楚不过了,因为孩儿在成亲之前曾去过紫云苑,而且强行的……强行的进入她的房间。”上官赭很坦白的对父亲说出真相,暗示自己曾和宋盈盈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那她刚刚为什么不说呢?”上官福思考了一下,然后道:“我知道了,她有着和她爹宋鹰一样刚烈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