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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梦天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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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额寅大人处理好将军夫人的状况时,已近凌晨时分,悠理随同额寅大夫走出将军帐时,差点被急速降下的室外温差冻成冰块。

“小心小心。”额寅大人和守在帐外的士兵连忙拉住脚下不稳的悠理。

“我……我……快……”

“你别怕,我不会今晚就把你送回宣德大人那儿处置,你暂且安心在我的军医帐内休息吧!”

“不……不……是……我怕冷……”别说她抖得连话都说不好,她连双脚都已经冻得站不稳。

“好好好,我们快走,快回军医帐去。”额寅大夫赶快拖着她走向营区的另一方。

她好像是枝走在冷冻库里的冰棒,一进军医帐,几乎被浓浓的温热药草香气及暖炉融成一摊水。

“啊!我终于活过来了。”她一屁股跌坐在厚厚的地毡上,拼命搓揉着快要冻碎的十只手指。

“你要体凉宣德大人,他会如此不尽人情全是逼不得已的。”额寅大夫自小炉上拎起热茶壶,倒了满杯递给悠理暖手。

额寅大夫误以为她指自己活过来的事是针对宣德而言,其实也对啦,要不是老军医及时插手,她现在早就完蛋了。

“是啊,我体凉他的逼不得已,所以该洗好脖子等他来砍是吧?”

“你这丫头!”额寅大夫笑着摇头坐下,整理身旁一袋袋的草药。“虽然你怎么看也不像个奸细,但依目前危险四伏的时机来看,他对每一项可疑点都得倾力查清。否则现在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塔密尔,兵力会在突来的另一波意外下完全瓦解,大开西北边防的漏洞。”

“但我不是奸细,你们这里在开什么内战我完全不清楚,我还以为外蒙是个政局稳定的地方。”不然她死也不会跑到这里。

“你说的话……实在很怪异。”

“你们比我还怪异,我没想到这里会落后到连电也没有。”一切照明设备全是原始的油灯。

“店?咱们这种军防要地哪会有店?”看来这小姑娘是从繁华之地跑来的。

军防要地?不对啊,外蒙的车车尔勒格附近既不是核弹试爆区,又不是与苏俄相邻的边界,军防要地……

“你们防谁呀?”

“当然是防准噶尔部的进犯。”

“准噶尔部?”悠理一脸怪相的鬼叫。“你在扯什么啊?”准噶尔不是在新疆吗?新疆攻打蒙古,这是什么搞怪歪理。

“你该不会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天女吧?”对人间事竟会不清不楚到这等地步,“这准噶尔部顽劣却骁勇善战,屡屡进犯咱们大清领土。就算皇上御驾亲征,也只平得了一时,平不了他们一世——”

“等一下,我不只一次听到你们这儿的人老是大清大清的念着,到底你们的是哪个大清?”

“还会有哪个大清?”老军医不由得微微动怒。“当然是太祖皇帝由建州女真统兵奠下的大清王朝。”

不会吧?悠理的脸色刷成一片惨白,事实应该不会像她此刻脑中所想的那样吧……

“你说的皇上……”

“你连当今的正主儿是谁都不清楚?”他一点也不喜欢悠理开的这种玩笑。

她不敢问,也不想问了。她怕自己听到的是一个荒诞不经的答案,那种在电视电影小说漫画中才有的幻想。

额寅大夫看她瞪大双眼,缩成一团的戒慎模样,不由得深叹一口气。“现在恐怕连我都不得不怀疑你的来历,连康熙皇帝都不知道。”

康熙?大清?她到底跑到什么地方来了?

“姑娘?悠理姑娘!”额寅大夫丢下草药,连忙追着冲出营帐的悠理。

她不相信自己脑子里推测出来的结果,她一定要再次看个仔细、亲眼确定!

清晨的塔密尔驻牧区,星子还未退去,地平线的册陵后方畅快泛起一片浅蓝薄光。天虽未明,但已可见草原上的一工人来人往——全是身着战袍的士兵!

站岗的,守帐门的,巡逻的,处理杂务的!全是纪律严整的清军。远方甚至有骑着战马传递军情的骑兵团。一整片辽阔的区域,没有电,没有汽车,也没有任何现代化设备,只有数百名零星散在偌大草原上各司其职的古代士兵。

她到底身在何处?

“悠理姑娘,进帐里去吧,你冻得双唇都发紫了!”额寅大夫扶着看进来快要瘫倒的悠理。

“这里叫什么地方?”她紧抓着额寅大夫的手臂,激动的大叫。

“这……这儿是塔密尔啊,赫兰泰将军的驻防地。”

塔密尔,她终于想起来她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名字,她终于想起来了!

“唉唉唉,你怎么了?”他差点扶不稳向后踉跄的悠理。

这是多么离谱的错误!这群人既不是演员,也不是古装癖的土匪团,更不是什么异端宗教团体的神秘组织,她竟然用一个二十世纪现代人的观点去解析这整团混乱,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塔密尔……小野叔叔拍片的现场外蒙车车尔勒格,曾是清代蒙古的古战场,三百多年前,旧称塔密尔,三百年……她脚下踩的这片土地在三百年前就叫塔密尔!

她到底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她现在和小野叔叔及雷大哥等人就站在同一块土地上,可是时间相差三百年!

一股有力的劲道箝住了她的左臂,让此刻身心都陷入最脆弱状态的她得以依靠,不让自己当场倒下去!

“宣德大人。”额寅大夫的这声叫唤,让她赫然抬起视线看清给她这份支持的力量来源!

是他!

一张深刻而冷冽的英俊面容正俯视着她,专注而犀利,像是紧盯着幼小猎物的猛兽。

“宣德大人一直忙来忙去,这整个营区的大小事情似乎全落在他身上去了。你看看,连头上的纱布都透红了也没人想到要提醒他换一换——”

“布占泰!”宣德盘腿端坐在军医帐内一吼,马上止住了中年随从唠唠叨叨的大嘴。

“唉唉唉,宣告大人,其实布占泰也是一番好意。”额寅大夫拆解着他头上的纱布。“您最好在全身伤势重新包扎好后,喝下我开的药方,再去好好睡一觉,此时的塔密尔可不容您倒下!”

“是啊,现在能撑起大局的也只有您了,您得好好保重才是!”布占泰“温柔婉约”的替宣德卸下战袍,让大夫更替他背后的药伤。

“将军和夫人的状况如何?”

“大人不用担心,情况很稳定,只是将军夫人体质太虚,让将军无法放下心来疗养自己的伤。”

他们三个男人虽然各自交谈着,可是宣德的眼光始终牢牢地盯着站在角落的悠理。营帐内也没什么遮蔽物可让她躲开他的视线,她只好局促不安地任他看。

她该怎么办?她竟然在一场莫名其妙的混乱下闯入三百年前的时空,她还回得去吗?她是不是该坦诚向他们说明这件匪夷所思事实,不是最好乖乖的隐瞒下去?她又该如何向他们证明她不是奸细,只是个未来的过客!

“悠理姑娘,你在发什么愣?”额寅大夫不耐烦地朝她大喊,叫她那么多回了,居然还在原地杵着发呆。

“对不起。”怎么那个宣德还在死盯着她不放?

“把宣德大人身上的绷带解开,我要重新敷药。”额寅大夫不断搅动着药钵里的草液,一旁的布占泰忙着更替收拾宣德的衣裳。

“我?”要她替这个恐怖分子拆解绷带?

“没什么好害躁的,救治人命才要紧。我的徒弟们全都在各个伤兵区忙得焦头烂额,恐怕一时也找不回他们来帮我。”

她不是害臊,而是害怕!虽然宣德赤裸的上半身只包着一圈又圈的纱布,可是在二十世纪的现代,多得是卖弄一身肌肉的明星和模特儿,她早已见怪不怪!

“拆解绷带时恐怕会有些疼痛,宣德大人,您背上的伤痕全凝在绷带上——”

“动手。”他面无表情的向悠理下令。

血块已经凝结在绷带上?那她拆绷带时岂不是会撕下他背上才刚结好的嫩痂?……她已经开始有点反胃。

“万……万一我弄痛你了,你可要直接说,不然我不会停手的。”太好了,这简直是报复他大好机会,等一下故意给他撕得很痛。可是……现在手心冒汗,微微发抖的为什么会是她?

她跪坐在宣德身侧开始小心翼翼地松开他身上的绷带,每当拆绕到另一侧时,她几乎是双臂搂抱着他的胸腔再换手接绷带。

她真的已经很小心地尽量不与他接触,她发誓!可是谁教他魁梧成这副德行,要她双臂保留空隙的合抱着他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她虽然很认真的盯着宣德身上一圈圈被她渐渐拆下的绷带,但她感觉得到,他一直都在瞪她。如果她卯起来一定会狠狠瞪回去,可惜她只有胆子想想而已。

当宣德结实健美的赤裸体格暴露在她眼前时,她差点紧张得忘了呼吸。当……当武将的人体格本来就会比较好,没什么稀奇的。只不过他的体型比其他士兵高一点,魁梧一点,过分俊美又太有魅力了一点。

“我……我要拆最后一层。”她很好心地提醒他,接下来的动作可能会有点痛,可惜他完全不甩她。

“啊!”当她看到绷带与他背伤的黏结面,冷不防地尖叫起来,缩紧肩头。

“啊什么,这作品又不是你在痛。”而且她根本还没动手撕下咧。布占泰抱起成堆的脏衣服,丢给帐外的士兵去清洗。

“可是看起来很痛……”

“快点撕下,我这帖药还得在他背上敷上一个时辰才有包扎着衣。”连额寅大夫都有点恼了。

“好……好吧!”她霍然趟身跑到宣德背后,一副视死如归的德行。“我动手了!”她说完立刻快手撕掉黏在他背后的剩余绷带,之后便是惨烈的一声尖叫。

“老天……我的耳朵!”额寅大夫的头壳里全是恐怖的共鸣在回荡。

“你叫什么叫啊!”布占泰吼得比她更骇人。

“很痛!真的很痛!”她小脸皱成一团,把带血绷带全扔在布占泰身上。“你看,都是血。”

“拜托你别再叫了,嗓门放低点。”额寅大夫已经被她叫得有点老眼昏花。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这种血腥场面。

孬种,她真是丢脸!尽管她努力装作没事的模样,脸上依旧是一副身受重创的痛苦表情。

“宣德大人,您就在我这榻上躺会儿吧。一个时辰后,我再重新上药包扎。”

“额寅大夫,你要去哪儿?”布占泰追着他起身。

“去巡查一下伤兵们的情况,否则人手不足,我担心有些人会没被照料到。”

“我来我来,这些药担我扛就好,我陪你过去。”布占泰看不过一个老人家劳神又劳力,自愿帮忙。

“悠理姑娘,你就留在这儿看照宣德大人。”

“可是我——”她还来不及搬出“孤男寡女”那套八股台词,他们两人就已赶着当“男”丁格尔去了。

她实在不想转身面对宣德,可是这样一直背对着他岂不更怪异?

“倒茶。”他趴躺在卧榻上,紧盯着她尴尬而不知所措的德行。

“喔……好。”她是看他有伤在身,才这么百依百顺的服务到底,但他别妄想用大男人主义那招压迫她。“我想……有件事可能必须跟你说一下。”

他接过热茶,并不回应,眼神却从未离开她脸上。

“我知道我的来历了,也大概知道我跑到这里是怎么样的状况,提我并不是什么奸细——”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之前那名准噶尔残兵已经招出此次爆炸的一切阴谋,她完全是局外人。

这反而引起他的质疑:她到底是谁?哪里来的人?从没有人能在严厉质问下开口反驳,可是她敢。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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