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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顺眼的男人,说不定今年就真的让你嫁出去了呢!”
“哇,哪来这幺多男人的照片?有二、三十张吧!”陶小妹惊奇地翻阅相本。
“巷口的张太太一听我说要帮茉莉找个相亲对象,没两天就把现成的资料统统送来了咧,还说茉莉人长得漂亮、温柔乖巧又顾家,这些男人一定任茉莉挑选。”陶母开心道。
“妈,你动作真快。”陶大姊佩服。
“茉莉,你好好考虑,有喜欢的人就告诉我,我们一定帮你“乔”到好。”
见母亲活像已经要帮她筹备喜事般神采奕奕,即便明白自己和男人交往的机率微乎其微,茉莉也不忍泼冷水。
“这些照片我先收着,明天我要去帮玲姨代理管家职务了。”
“对喔!你的行李都收好了吗?”女儿要离家一个月哩。
“差不多了。”
“那你早点睡吧,我们不吵你了,这个看完会放客厅桌上。”陶母拿起书桌上的稿件扬了扬,笑咪咪的离开房间。
“二姊晚安。”陶小妹也冲了出去。
“妹晚安。”陶大姊抱回女儿跟着追出去。
“大姨姨安安……”小女娃童稚甜腻的道晚安声消失在楼梯口。
二楼重新寻回属于夜晚的静谧,茉莉盯着相簿看了半晌,没有翻阅的兴趣,轻叹一口气后无力地倒向床铺,一对清湛如黑水晶的瞳眸,直勾勾望向窗外清朗的星空,轻轻低喃。
“爱情……”
华灯初上,都会下班时间的交通流量大得惊人,大大小小的马路都闪烁着接连不断的车灯。
刚结束完一个会议,黑色凯迪拉克后座的靳亚风,炯炯黑眸仍定在手中的资料上,评估一份关于公司最新投资的计画案。
“安特助,回公司一趟。”靳亚风头也没抬,直接朝副驾驶座的部属吩咐,他想多了解过去一些相关的企划案。
“好的。”安培指示司机在下一个路口掉头。他对老板有这种要求不意外,因为老板一旦认真工作起来,下班后随时回公司加班是常有的事。
没多久,安培接到一通电话,恭谨地通话完毕后,向上司转达上面的意思。
“总裁,老总裁替您订下与鸿文航运董事长千金文珊珊小姐的晚餐约会,时间就在今晚七点,地点君悦饭店。”老板今晚恐怕必须暂时忘掉工作。
即使对爷爷强势的作风有些反感,靳亚风实事求是的大脑仍迅速调阅有关“鸿文航运”的评估…
是个运作度及前瞻性都与“靳阳”不相上下的企业,以前曾经合作过,无论在商机或获利程度上,都显示了双方在未来仍有机会合作,两大企业若能顺利合并资金、整合股权,不啻是“靳阳”版图延伸至航运界的一大跳板。
爷爷应该也彻底“评估”过了,才会订下这个约会。
“他还说了什幺?”
“老总裁说您若不打算赴约,便会替您更改地点,邀文小姐到别墅晚餐。”
安培据实以告,心中着实同情老板公事之余还要应付不感兴趣的女人。这大概就是大人物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靳亚风沉默了半晌,淡淡开口:
“去君悦。”为了不跟利益冲突,他可以考虑文珊珊这号妻子人选。
“总裁,您要不要换套衣服再去?”安培提出建议,总裁出席公共场合,还是正式点好。
靳亚风看了眼身上的休闲西装。
“也好,先回家。”
黑色轿车驶入位于市区高级地段的靳家别墅,这里是靳亚风自购的居处,他习惯孤独,所以只有他、玲嫂和司机三个人住。
步下轿车,靳亚风发现一名略带紧张微笑的女子,在门口迎接他。
他目光一沉,俊朗的眉峰微拧,没想到对方会直接找上门。
爷爷到底在搞什幺?
“我不记得有变更晚餐地点。”
他走到年轻女子面前,薄唇弯起纯粹礼貌的弧度。
这就是靳亚风,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沉稳自若的表情,周遭人见奇Qīsuū。сom书他一脸从容,但是面对他的人实则能察觉他充满压迫性的凛冽…前提是,他要那人真正感受到的话。
像此刻,茉莉就接收到他眼底冰硝般的愠怒。
他的靠近和搭不上线的谈话,让不明所以的她微惊,她立刻退离两大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他为什幺生气?
“您好……我是……”
“文小姐,不请自来并无法让你我的关系有什幺变化。”他直接把话挑明。
太自以为是的女人他不欣赏,少了文珊珊这号人物,他多的是妻子人选,而且想攻占航运界这块大饼,靠他自己的力量一样拿得到。
茉莉顿有所悟。他认错人了!
“不对,我……”
“很少人敢当面质疑我。”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澄清。
就算这女人和他预期中的千金大小姐不太相同,合身的米白衬衫搭配着牛仔长裙,朴素中带有邻家女孩的清新气质,但这点不同不代表她有资格批评他!
不可讳言,这女人很纤细,透露着讶异的剪剪明眸配上卷翘的羽睫,秀气的鼻下是一张看似可口的小巧樱唇,一头黑发与白晰肌肤相衬,在晕黄的灯下看起来确实迷人,如果她符合他的“期望”,他会很乐意认识她。
“对不起,可是我……”
“我临时有事,今晚的约会取消。”靳亚风没心情闲扯下去,举步往外走。
茉莉瞠楞在原地。这男人怎幺每句话都不让她说完?
见他的身影渐远,她内心挣扎了下,基于有必要澄清她的身分,于是保持距离地跟上前。“我是新来的代理管家,所以不太懂你的意思,请你见谅。”
闻言,颀长身躯一顿,他绷着脸转过身,懊恼乍闪的俊目盯住一脸无辜的她。
“你是玲嫂找来的代理管家?”
“是。”她说过了。
“你一开始怎幺不讲清楚?”那他刚才自编自导自演个什幺劲!
“我……”茉莉一楞。从头到尾不都是他不给她说明的机会吗?
“总裁,差不多该出发了。”安特助见上司迟迟未进屋换装,于是尽责地走近提醒。
靳亚风暗吸一口气。“你跟我进来。”他率先步入主屋。
这男人,不,应该说是她未来一个月的雇主,个性实在是霸道到令人不敢恭维的地步,只准他自己搞错,还不准别人解释,她是不是该为未来的命运祷告?
日子应该不至于太难过吧,玲姨说过日常生活中她不会和他有太多交集……
“小姐,总裁请你进去。”安培好心拍拍陷入沉思的人儿肩膀。
她一僵,反射性地离他三步远。
“喔,是吗……好,谢谢。”压下浑身不对劲的感觉,她硬着头皮跟进屋子。
安培眨眨眼,一头雾水地看看前后左右。
他身上有什幺恐怖的东西吗?
安培眨眨眼,一头雾水地看看前后左右。
他身上有什幺恐怖的东西吗?
第二章
“我要换衣服。”
靳亚风一进房间脱掉外套,就朝杵在门外的女子吩咐。
茉莉体贴地关上房门,打算在外听候差遣。
今天玲姨出国前带她看过这幢别墅的环境,她知道这里是靳亚风的卧室,可她不懂,他换衣服为什幺还要跟她报备?
“不是要你关门,进来。”
她纳闷揣测他的用意,迟迟没有动作,在看见他解衣扣的同时,双腿有了想拔离地板的冲动。
“到衣柜帮我挑一套西装。”
挑西装?他想穿什幺就穿什幺,为何要她来挑?茉莉不解。
“快点,我赶时间。”他催促。
雇主有令,她只好遵照嘱咐。
压下与男性同处一个屋檐下的不适,她走向散发着原木清香的大衣柜。
“黑色的可以吗?”
“可以。”
她拿下吊在衣柜里的一套黑色亚曼尼西服,关上衣柜后一回头,就见他脱下衬衫,露出整副精壮昂藏的赤裸胸膛,接着解开皮带。
她被眼前这一幕吓住,慌乱制止他的动作。
“等等……我在场,请你不要表演儿童不宜的剧码……”
“据我所知,这里没有儿童。”靳亚风眼中有一闪而逝的狡侩光芒,扯开皮带后坏坏地拉下长裤拉炼。
极重隐私的他没有在佣人面前表演脱衣秀的癖好,也不曾让玲嫂服侍他穿衣着装,但她慌张的反应,就是令他莫名想逗逗她,看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胸口竟奇异地一扫刚刚被爷爷逼迫相亲所受的鸟气,他现在心情倒是好多了!
“啊!住、住手!”花容失色的茉莉,尖叫着抓起西装抢在眼前。
“喂,你这样会捏皱衣服。”他皱眉走近她。
温热的男性掌心毫无预警的覆在茉莉手上,她宛如触电般丢开西装,整个人往后一缩,后脑杓却一不小心撞上原木衣柜,发出一道不小的人木重击声…肯定很痛的撞击声。
“当心!”他反射神经不差,长臂一捞,但没能及时免除她的灾难。
“不要碰我!”她低喊着拍开他的好意。
她突如其来的强烈反应…让靳亚风觉得茫然,却相当确定她的表现并非只是羞涩感作祟,而是有某种程度的抗拒和……痛苦。
他立刻发觉不太对劲,上前审视。
“你有没有撞伤?”
“不要靠近我!啊”她挣开他,却不晓得自已退到床畔,一个不小心脚跟一绊,便跌坐进柔软的床榻,在床上弹了好几下。
“你那一撞可能需要上医院检查。”
他不太放心地走近床铺,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心情。
“我没事,求求你不要再过来了!”她开始歇斯底里惊叫。
“妳到底……”
“走开!”
记忆中未消褪的恐怖画面,经由眼前体格结实的半裸男人在她脑海勾勒而出,冰冷沉重的压力直窜神经末梢,惹得茉莉脆弱的清泪狂飘。
这是怎幺回事?靳亚风被她婆娑泪眼搞得一楞,不禁柔声安抚。
“好,我站在这里不动,你还好吧?”
这下,她含泪发抖的无助模样让他彻底明了,她的难受并非来自撞击,似乎是源于他的靠近。
“只是一个小玩笑,我没有什幺恶意,呃……你叫?”
低醇的嗓音唤回她差点被拖入时光洪流的意识,茉莉有一瞬间的恍惚。
确定他不再逼近,她吸吸鼻子,用手背胡乱抹去泪痕,羞赧于自己刚刚几乎失控的情绪。她刚才大吼大叫的样子一定也吓到他了吧?好丢脸……
“我叫陶茉莉。”她的声音还不太平稳。
“陶茉莉?很适合你。”靳亚风低忖。
他一向信任玲嫂,所以没把找代理管家的事放在心上,印象中玲嫂似乎跟他提过一些好象很重要、又不是太重要的事项,是什幺呢?
“陶小姐,我是否遗漏了某些不该遗漏的关键?”
见他一脸狐疑,她闷闷地试探:
“玲姨没有跟你提过我的“情况”吗?”
“什幺情况?”当时玲嫂说了什幺,他好象都回答OK吧。
“我的体质……”
“你的体质怎幺了?”他隐约明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很可能跟她方才的言行举止有密切的关联。
“我对男性过敏……简单的说就是有恐男症,所以请你保持距离。”无论阿姨向他提过没,她相信现在最好就跟他说清楚,免得日后又发生类似今天这种不愉快的情形。
“对男人过敏?”他怔了怔。
茉莉低垂颈项,屏住呼吸等待他的诧愕。
她一向不多做解释,给人错误的联想就算了,因为她不想去挖痛那道连她自己都不忍卒睹的伤疤。
她以为自已早已习惯面对他人的另类眼光,但此刻心里却仍不免对他的反应七上八下,甚至和往常一样,衍生想挖个地洞躲起来的想望。
唉,到头来,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