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啊,怎么泄露出去的?枚,你怎么办事的?”阿曼火力全开。
“一个女人都拦不住,你弱鸡啊?”姜浙东把炮火对准了枚。
“他不行也有保镖啊。”
不是他们大惊小怪,狼集团在台湾的知名度虽然不及在欧洲本部,但毕竟是外资挹注,每项投资资本额最少都在五千万美金以上,在台湾本岛资金干涸的大环境下,商业界对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颇多注意。
又另外这四匹狼个个英俊年少多金,对于花边新闻有嗜血症的记者更是枕戈待日,极其希望能挖出任何攸关这四个新贵的新闻。
为了避免不当曝光带来的麻烦,除了远在日本养病休息的晏伊容,其他四个人对媒体都是有多远闪多远。
“我说你们这两只吵个不停的花鸡,你们有被害妄想症啊,我不是记者,也不是什么可疑分子,我是来探病的。”
花鸡。花公鸡。
花公鸡除了招摇撞骗母鸡嘿咻嘿咻之外,别无他用。
她是这意思吧!
这是一种侮辱!阿曼眼姜浙东不可思议的互相对视,又互相摇摇头,两人难得同仇敌忾的面对入侵者。
至于百毒不侵的枚好整以暇的倒水喝,嘿嘿嘿嘿……
“先说好,我并不想来,是我爷爷说送佛要送上西天,好歹要我来看看人是救活还是死翘翘了。”亮亮圆润粉红的掌心摊开,一个手势,英姿爽飒的阻止了问话也表达了来意。
“你是送畿到医院的那个小姐?”
“人是我店里面几个员工合力送来的,我只是负责把他从百万名车里面拖出来而已。”她也不客气,不是她的功劳她不揽功,是她的,她也不客气。
“小姐真是英勇过人。”放电王子阿曼向前释出善意。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我以前听过你,果然长得很骚包。”她对阿曼少有的绝色不仅不为所动,对他的孔雀行为还很嗤之以鼻。
姜浙东瞠大了眼睛。
阿曼的俊美无俦向来所向无敌,这女人,令人激赏啊!
碰了一鼻子灰的阿曼竟然没有生气,“你听过我?”
亮亮没有回答阿曼,眼珠转了转,又认出一匹狼。“你是姜浙东对不对,中学时出了名的玩家。”
既然要一起拖下水,枚也别想幸免,阿曼指了指。“那个家伙呢?”
“五英会中的老奸巨猾,濮阳元枚。”
“老奸巨猾……小姐好眼光,形容的好哇!”阿曼可乐了。“那个人咧?”他的手像圣经中的摩西分红海般指着袁畿。
“他啊……”亮亮竟然叹气。“死爱面子的家伙!”
“小姐,你如数家珍耶。”
“没什么大不了,她以前跟我们同读一所学校。”袁畿出声了。
“想不到一口气可以看到以前享誉学校内外的四匹狼,我探病真是来对了。”亮亮还沉浸在幸福中。
姜浙东可抓到袁畿的把柄。“听你的口气,你跟这位小姐可不只认识这么简单喽。”
袁畿迟疑了下。“她跟其他擦口红的妖怪没有什么差别。”
女人,在他心目中除了装模作样,没有别的本事。
“嗄!”这个女性公敌,幸好这里阳盛阴衰,要不然一人—口口水不淹死他才怪。
姜浙东还庆幸着,谁知道亮亮可不依。
她用手背擦掉口红,快步向前挤开舍秘书,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袁畿的领子。“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口红要不是爷爷硬要我擦,我才不会把自己弄得像猴子屁股让你有机会嘲笑我。”
袁畿的眼光从他被捉紧的领子往上瞧,然后移向亮亮的脸蛋。
她不是什么精致的女生,可脸蛋却有着像婴儿一样粉雕玉琢的剔透感,布丁光泽的肌肤配上英气勃勃的眉毛,花瓣般的嘴唇,虽然嘴角残留着刚刚她粗鲁擦掉的口红痕迹,还是不失可爱。
及肩的发尾带着漂亮的弧度软软贴着她修长的颈子,凭添了几分的性感。
她没有太大变化,不过身上的V领背心,清软飘逸的玫瑰花裙还真让她硬是挤出了几分女人味。
眼对眼,鼻子对鼻子,亮亮不自主的也把袁畿的模样摄进瞳孔。
转大人的他斜飞的剑眉不变,鹰眼跋扈、气质狂肆,虽然躺在床上,气吞山河的气势仍然叫人心惊。
他是上班族吧?怎么练就这么骇人的身材?
“你……好像忘记我是病人喔。”
“病人?”她被袁畿看的有些羞,连忙放下她的手。
手松掉,袁畿并没有躺回床上,他深深的盯着她,就像看一样很久不见的宝物。
“你让那些吸血水蛭压榨工作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病人?”她本来想在门外偷偷看个究竟就打道回府的,是看他伤得剩下一只好手还要操劳公务,反观这几个人模人样的家伙喝茶聊是非,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她看不过去才露脸的。
她可是为他打抱不平ヘ。
“那些是我的工作。”
“呆子,工作不外乎人情,是你不懂什么叫变通。”
“哗,好爽啊——”旁本来看到皮皮到的观众们对于亮亮的勇敢几乎要出声喝彩了。
这些年来,袁畿近乎走火入魔的工作,身边这些老朋友都劝不动他,更别提别人了。
亮亮非常勇敢的敢当面指资他,简直……非常人所为啊。
阿曼跟姜浙东差点抱在一起痛哭。
“让我看看你那些绷带下面是不是假造的伤口。”说完,动作向来比脑筋快的她又伸出魔爪。
袁畿任她上下其手,他只是很淡的开口:“我还以为你这些年不见会变的正常些,想不到还是男人婆一个。”
一语戳中亮亮罩门。
她藏不住心事的脸乍青乍白。“你……你又好到哪去了,我看你穿衣装的样子比猴子穿新衣还难看!”
“你专程来找我吵架的?”
“是你讲话没口德!”
两道战火一发不可收拾。
“哗,精彩绝伦,他是我认识的畿吗?”阿曼猛戳姜浙东胸膛。
“我想,也许这才是畿的本来面目。”姜浙东冷静评论。
阿曼以蝙蝠的姿态飞到枚身边,向这个静水深伏,个性藏而不露的老奸臣问:“人是你放进来的,告诉我畿在哪里认识这么辣的母大虫。”
“他们的渊源可深了。”枚意味深长的说。
“简单说。”
“我也不知道,所有的事我都是从伊那里听来的。”太极拳是枚最擅长的项目,一推推到伊身上,反正他人在日本,短时间内,谁想求证都没门。
阿曼气结。“早知道我去问鸭子它还会呱呱应我几声呢。”
“现在的鸭子都在屠宰场。”枚仍旧不冷不热。
“啐!”
第四章
意思意思的探病也探过了。
虽然怄了一肚子气回来。
就说一定是那个家伙,要不然没有一个人会给她讨厌又心烦的感觉。
印证之下,真的是他。
袁畿。
几辈子都抹不掉的名字。
再来,没她的事情了吧。
那个家伙还是看了很讨厌,为了避免再度伤肝动肺,探过一次病算是给足面子了。
她仗义救人的次数太多,并不大会把这类的事情放在心上……即便,那个人是袁畿!好吧,她承认,救到的人是他,心理的确蛮高兴的。
建材行是需要劳力多过脑力的工作,是男人的天下,虽然她的体力并不输男人,但是惟一一朵红花的她在大家眼中还是女生,只要负责大家出门送货时候的电话、看门,还有偶尔的零售,说的好听呢,她是建材行的门面……她的功能跟看家狗其实差不多。
而且,看门狗当了多年,别说什么成就感,青春岁月虚掷的结果如今的她都二十七高龄了,他爷爷却还秉持着古老的想法,什么好人家的女儿是不需要出门讨生活的,从大学毕业之后用尽所有借口理由就是要把她放在他看得到的地方。
为了恪尽老莱子娱亲的效果,几年下来,她的事业成就还是在原地踏步,反观跟她同年纪的同学要不是已经有了好的归宿,要不在事业上也都冲刺到某种程度,只有她,人老珠黄了,依然两手空空,没事业、没男友,什么都没有!
她都快要变作黄昏市场的出清货品了。
再不争取应该有的权益,就没见天日的机会了。
“爷爷,把通知单还给我啦。”几个月来,几乎把报纸翻烂,也上网到104人力网站登记了许多她认为可以胜任的工作,好不容易有家贸易公司愿意雇用她,没那张单子她怎么去报到上班?
“在建材行上班好好的换什么工作,一个月两万八底薪吃便当都不够。”穿唐衫的老人虎虎生风的打着邬家拳,拳拳如猛虎出柙,威力十足。
“就算薪水只有一万八我也要去!”她站在大厅的门槛上跺脚,成年后拉长的身躯不若少女时的圆润,但是横看成岭侧成峰,粉色的套装加上低跟鞋穿起来仍是韵味十足。
她遗憾的是从小到大留不长的头发,因为每次长度只要抵着颈子,耐热性特低的她就会喀噎喀喳的剪成爽利的短发。
短发配套装,总是有那么一丁点不搭。
爱美终究是女生的天性,尽管她不像时下的女子彩妆、蔻丹、美容、护发、保养样样来,但对美的基本概念还是有的。
这就是她跟以前最大的不同;也算是十一年来惟一长足的进步。
“没有经济效益的事情我是怎么教你的!”
“我说了你就是不懂嘛,我要去上班是决定了的,我不要听你那些陈腔滥调!”就为了那些早该进博物馆的陈旧思想她浪费了多少年的青春,这次,她邬亮亮可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就算十吨卡车来也别想扭转她的决定!
想她邬亮亮好不容易以二十七高龄左踢南山猛虎,右踹北海蚊龙,摆平好几个年轻的美眉才拿到这份工作,就算只是个小小的行政助理她也不能放弃。
重见天日就靠这一把了。
她想当一个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的OL想很久了。
再也不要做这些没有挑战性,等着顾客上们买几块瓷砖,几套卫浴设备的工作。
她最想的是每天打扮得美美地,踩着高跟鞋走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在各个楼层送公文,那才是她一生的梦想。
这年头,男男女女谁不上班?谁在家当捆工,每天搞的一身脏?!
小时候爷爷恨铁不成钢,把她这块废铁拿来练,练得她身上没一块完整的皮肤,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她长大,又说外面坏人多,把她留在家当劳工。
唉,爷爷的黑社会身份都漂白很久了,她却一直没翻身的机会。
“我们家的孩子绝对不许去上班,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有变坏的机会!”闹僵了,邬霸天就把曾经是名门世家的大匾额拿来砸亮亮,砸的她头昏。
“爷爷,你这个老古董,我要去上班,我要自己存嫁妆!”她气极了,也口不择言。
“我邬霸天还不会穷到连自己孙女的嫁妆都拿不出来。”尽管他退休了,但是他以前累积的财富可不是骗人的,让他家孙女出去抛头露面,等他没了一口气再说!
“爷爷,这是潮流,我留在家被人家当无业游民的感觉很不好耶。”最怄的就是这个。
“现在的女孩子争强好胜,不让须眉,一点女人家该有的矜持都没有。”邬霸天也不知道这孙女究竟像谁,还是他一手创造出来的?
“爷爷,你当年硬要我打跆拳、练空手道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
呃——
“耶……反正,这个家还是我在当家,你听我的就没错。”邬霸天有些结巴。他总不能承认说他把亮亮留在家是有所预谋的。
“你是个老独裁!老顽固!”看着自己买来的套装,亮亮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