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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源夜亘想多一个免费助手,还是真的是超级大嘴巴,他天天会将所有行程告诉不相关的雍岓知,而且有什麽该是雍岓可以知的,不是雍岓可以知的,源夜亘都会像开了不会关的水龙头一样,滔滔不绝的说给他知,让他想不知道他的事都不行。
源夜亘委屈似的说∶「我整个早上也在担心你,不知道你怎麽了,工作速度急於下降,频频出错,所以下午决定放假,来看看你。」
像个小媳妇似的,源夜亘跪在地上收拾碎片,又勤快的走进厨房,给雍岓倒了杯温水。
窝在沙发中,喝著水的雍岓带点不满的说∶「你是在怪我害你工作效率下降吗?」但语气中,有著不少的无奈。
他不是决定要淡化他们的关系吗?为什麽他被缠人的源夜亘紧缠著,就有点招架不住呢!唉……他的决心开始崩溃……
大提琴似的男音在他的前面说∶「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我会担心……」
不知道在何时开始,源夜亘学会了拖尾音的说话方式,只要他做错了事,或是做了什麽令雍岓不开心的事,他就会很自然的用这样的调调说话。雍岓不知道叫他改了多少次,但源夜亘就改不了。
「说了没什麽!烦不烦?」雍岓侧首不看他,语气不佳。
怎麽还不走了?走!
「心情不好?」源夜亘抖著声说,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怕把雍岓惹得更不耐烦。
他偷偷的瞄了雍岓一眼,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可以令雍岓消消气。
「不是,你还不赶快回去开会!」雍岓沉著声道。
「你这是在赶我走麽?」源夜亘呆望著雍岓,以不能置信的眼神看著烦恼的岓大人。
雍岓没好气的翻翻眼。他根本就是这一个意思,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
幸好雍岓没有看源夜亘一眼,否则,他又会因为看见源夜亘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而心软了。
「为什麽?我又是哪里做得不好,惹得岓大人不开心?告诉小弟好吗?我可以改的。」源夜亘的语音出现了一点点的哽咽声。
再一次,不知道为什麽,源夜亘时常会语带哭音的说话,雍岓真的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究竟他有什麽问题。
但雍岓又何尝想过,源夜亘只会在他的面前是这样不大不少的模样。
「没有,是我不对,与你无关。真的。」
「那你怎麽了?」源夜亘对雍岓的话深信不疑。
总不能说他是想跟源夜亘少些往来吧!因此,他选择了沉默。
就在这一个时候,源夜亘独有的手机铃声蓦地响起。雍岓微微转首,看著源夜亘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是谁,该是那一个人。
他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那是一种自己喜欢的东西给人抢走了的感觉。
不知道是否所有人都会有这一种经验,可能是他的青春期中,没有什麽可以让他交心的朋友,所以,他要到了二十六岁,才会尝试到这种难受的感觉。
看著高大的源夜亘拿著那一个不相衬的细小精致的手机,跟一个他猜得是谁的人讲电话,他的心很难受,真的。
他,雍岓,知道那一边的人会影响他们二人的感情,甚至会导致他们的关系结束。
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有这样的想法。
「喂?是你……嗯,我知道,今晚,对吗?对,我会出席,没错……什麽?现在?不要!你说……好吧!我马上到,可以了吧?」
看著源夜亘骤变的脸色,还有那道如大提琴的男音有著说不出的温柔时,他就知道他的想法没有错。
那个人是一位源夜亘老父的世交的女儿,也是一间大企业的总经理,更是一位多人仰慕的美丽女人,集智慧与美貌於一身的杜玉娜。
再多说一点的话,她是源夜亘父亲的理想媳妇,未来的源夫人。
这就是事实,怎样计算,朋友都不可以跟一个异性比,这好像是一个不可变的道理,谁也不可以改。
纵使他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就是不能忍受源夜亘有这种一般人都会有的反应,往往会为了源夜亘因为一个异性而离他而去时,感到无比的不安,比以往未认识源夜亘之前的寂寥感更重。
他经常也会出现一个想法,源夜亘会在这一次走後,下一次就不会再出现在他的身边了。
像这样的不安、担心,整天环绕著心灵不够坚强的雍岓,每一天都被这一种怕失去源夜亘的感觉包围著,他很担心,怕很不得了。因为这一个原因,雍岓才会下决心,放下他们长达十年的感情。
他不想提心吊担的怕这样,忧那样的。够了!
雍岓看见源夜亘为难的表情,他知道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自己站起来,说走就走的,除非雍岓开口叫他走。
「你好像有急事的样子,我不是已经叫你走了吗?你不用理会我,快去忙你事。」扬扬手,示意他离去。
闻言,源夜亘才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搔搔头道∶「嗯,我明天找你。记住有什麽事也要告诉我,知道吗?」
得到雍岓颔首後,源夜亘笑眯了眼,伸手摸摸他的头,站起来,对著仍旧坐在沙发上,没有什麽表情的雍岓说∶「或许,我今晚再找你,但怎样也好,我会打电话给你。再见!」
雍岓看著渐行渐远的好友知己,心坎处出现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相信不久之後,又会馀下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下去。
他深信这个世界没有什麽永恒不变的东西,只有一个必然的结果,就人无论如何都是一种孤独的生物,没有不变的感情和道理。
人终究也会有孤独的时候,只不过是会习惯与否吧了。
因为这一个原因,雍岓决定改变自己。
放了一天的假,雍岓知道自己可以消沉的日子不多,是时候收拾心情了。
翌日,雍岓起了个大清早,比平日上班的日子早起了一个多小时,提醒自己要打起精神,迎接新的转变。
第一个改变是要自己上班。
雍岓的缺点之中,最严重的一个是不会认路,即雍岓是个大路痴是也。
以往住的地方,是一到达香港後就开始居住的地方,所以他才会选那一间最近的汉天高中就读。现在住的地方,搬了才几年,连路都认不清楚,又怎可以自己上班下班。他啊!只会一条回家的路,不会转弯,不会冒险走第二条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雍岓除了是一个大路痴外,他还是一个十分容易晕车的人。
基本上,除了地下铁路之外,凡是车东西,雍岓坐上去都会有晕车的情况。呃……不是,应该是会动的都会令雍岓出现不适,车啦、船啦,飞机啦……不要见怪,雍岓就是这样的人,可以的话,他们尽量用自己的两条腿走,减轻不适。
可笑的是,雍岓只有在源夜亘开车的时候不会晕车,真的不知道为什麽。原因可能是天天都被迫坐在副驾驶席上训练出来的结果。
不用多想,源夜亘每一天会准时到雍岓的家接他,欢欢喜喜的一起上班。
但雍岓想改变这一个情况,他不想太倚赖源夜亘,不想,真的不想。
他为了自己的将来,要离开源夜亘,他开始了这一次冒险。
提早了出门的时间,尝试走到远远的地铁站,搭唯一不会令他晕车的交通工上班。
途中,除了要求源夜亘不会找他,不会脾气外,他还求自己所知的神灵,什麽观世音菩萨、什麽玉皇大帝、什麽如来佛祖、什麽孙悟空、什麽真神、什麽神明都好,不停的念,求他们保佑自己,不要迟到,不要出意外。
可能真的是神明保守,雍岓在上班的时间之前到达,也在同一个时间接到源夜亘的电话。
瞄一下萤幕,雍岓幻想了一下源夜亘在他的家跳脚大叫的情形。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等不到他,他相信,有他家门匙的源夜亘也会上门找他。看见一屋的冷清,不知道源夜亘会怎样呢?
哈,心情突然有点开朗。
「请问找谁?」装不认识的声音。
电话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在哪?怎麽你不在家?又不到约定好的地方等我?」
「对不起,我没有通知你就自己离家上班了。」缓缓的说出这段话。雍岓知道当源夜亘正气上心头的时候,不要跟他硬碰,否则後果自负。
「什麽?你知道先上班?你干嘛不等我?我送你上班回公司!」怒吼了!
雍岓顿了一下,瞄了一下自己右手上的手表,绽起一个若有似无的淡笑後,才慢慢说∶「五分钟,你还有五分钟就要开会了。」
「什麽?」源夜亘大吼一声後,大叫∶「岂有此理!」
大力挂上电话,源夜亘以不可能的速度冲回公司。雍岓却一边准备开会的资料,一边有像神经病一样,脸上挂著白痴的傻笑。
开始了,雍岓开始了他的第一步计划。
# # #
不要见怪,以为怎会有一个这样容易晕浪的人。是真的有,那个人就是小妹。不论是巴士、计程车、小巴、私家车、船,甚至是地下铁(台湾的捷运),火车……我都会出现晕眩的情况……情况恐怖,只要在会动的东西上,不用五分钟,我就会晕了,全身不适,想吐,但又吐不出……但很奇怪,在法国搭了六个小时的旅行车也没有事,还在看成龙的片……可能是香港的路太差了吧!唉……还说我至小已经在我爸的计程车中吐》/////《
开了几个小时的高层会议,各部门的筫责人急步离开偌大的会议室,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想以极速的时间完成手上的工作,只因时间已过了平的午饭时间,时指已经差不多指向三点了。身为人类的他们,肚子正在大吵大闹。
一样感到肚子饿的雍岓被凯尔国际集团的最高负责人拉著手,不可以再前行一步。看著愤怒的源夜亘,雍岓暗暗叹了一口气。
一进入会议室,雍岓就有预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从会议一开始,他就感到两道无可忽视的视线,明显的,钬相信除了自己的大老板外,他绝对没有跟在场任何一位人结怨。
当他跟源夜亘的眼瞳有所接触的时候,源夜亘就会装得好像若无其事一样,转移视线。但不足一秒,他又会感觉到那一道视线了。
唉,他百分百肯定他的老板正在生气。
「市场发展总监,请你留下来,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讨论,跟今天所说过的计划有关。」
一副正经的口吻,但他所谓的计划可能跟今早的事有关吧!
雍岓作为下属,他只可以答应。「嗯。」
源夜亘向站在一旁的私人秘书吩咐了一些事情後,便赶走自己的秘书和雍岓的助理,将大门关上。
「不知道总裁想谈些什麽呢?关於预算的问题,还是人手的问题,或是市场的……」
「不是,不是,你明知道我不是想说那些事的。不要再装疯了。」源夜亘走近雍岓,在他的两三步前停了下来。
尽管源夜亘这样说,但雍岓却一心一意的装疯。「不是为了那些事,还是为了那些宣传问题,或是时间问题。总裁先生,你说是什麽呢?」
「你……」源夜亘一向都没有把握可以抓住,可以赢得过雍岓,现在的他只有挫败的坐在最近的一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