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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御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而张婶则弯腰、微笑着说道:“老先生、夫人好走。欢迎你们下次再来玩。”
格儿也朝着那慢慢远去的车子挥挥手。当然他们心里都在想着,希望这些人都别再来了。覃娇那德行就不说了,就连老先生也是规矩多着呢。这两天可是忙坏了张婶了。
等车子离开院子后,雷御才对身后的张叔说道:“你把格儿房间的锁修好。”
“是。”张叔怪怪地看这个格儿笑。
格儿心想,看来昨晚的事情大家都误会了啊。可是既然雷御是她的养父,可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还会允许雷御这么做呢?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啊。
*
雷氏集团的办公楼依然坚持着有序地工作。这是恢复上班的第四天了,连续工作了四天,让很多人都有些烦躁了起来。
虽然明明知道是被那些阿姨们故意多派了工作,郝格儿还是认命地拖着小小的清洁车赶到了二十六楼。
好在是在雷御办公室做特殊清洁,这样如果他不在的话,她就可以偷懒在里面休息一下了。
办公室门打开的时候,格儿就有些失望了。因为里面那烟味提醒着她,这里的主人还在里面呢,没有让她休息的地方。
看了一眼那有些疲惫地躺在转移上的雷御,格儿只是点了点头,就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她走近那幅大窗帘,仔细寻找着电话中提到的污迹。很快她就看到了在窗帘离地大约一米这样的高度上,有一小块已经干掉了,却还有着水印的痕迹。她马上按照主管说的办法,喷水、像洗衣服一样搓。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身后传来雷御低沉磁性的声音。在看到是她上来后,他的心里微微一惊。以后应该跟安妮说一下,他这个办公室里的特别清洁都不要让格儿来才是。
“我去过两次财务部,”格儿一边做着手里的工作,一边说道,“他们没让我进经理办公室。”
那污迹渐渐在水中化开了。格儿的手指也触碰到了它的感觉。这个污迹是……怎么可能会在窗帘上呢?
雷御看着格儿一下又一下使劲地搓着窗帘,那力道足以说明她现在在生气。雷御隐约猜到了格儿生气的理由,毕竟她也渐渐长大了啊。
“你这样会把窗帘扯坏的!”雷御掐掉了手中的烟。
“坏了就坏了!反正你是我的监护人!坏了也是你赔!”格儿丢下了手中的小刷子,气愤地朝着雷御吼去,“张婶还说你不这段时间都不带女人回家了,原来,你只是转移到办公室里来了。还……还把这里都弄脏了。还不只这里呢?沙发脏过,桌面上脏过,现在连窗帘都脏了。你就不能……”格儿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因为雷御那紧紧注视着他的目光,让她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她拿什么身份来对他吼这样的事情呢?
雷御烦躁地又点上了一支烟。他已经被那转移资产的事情弄得很疲惫了,现在还要去应付这样的一个小女孩的质问。他真有点后悔让她进公司里来了。
“你多大了?”雷御压抑着那想要骂人的感受,尽量平静地问道。
“十八。”格儿也很乖巧地回答着。她知道现在惹恼雷御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可是我是一个已经二十七岁的健康的成熟男人。对这样的男人来说,那种事情是很平常的。就像你饿了要吃饭,不吃就难受一样,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需要。如果我身上都没有那样的事情的话,那才是不正常呢。真不知道现在学校里怎么都教出一些书呆子来了,这些都不懂吗?那么我现在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吗?”说完,雷御长长吐了口气,感觉自己真的像一个监护人了,竟然在和格儿说什么生理需要。真不像他自己啊。
“可……可是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啊,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然后还让我帮你打扫……”
“格儿,你现在还小。”雷御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头,“现在跟你说这些也只是理论,我知道你不能一下子就理解,等你有了那样的经验以后你就理解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让别的清洁工上来。”他已经很累了,不愿意再向她解释什么了。
格儿咬了咬下唇,竟然说她还小,她都十八了。她放开了咬着的唇,朝着他吼道:“好!我去找个男人理解一下你的这些理论好了!”话毕,她就大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雷御看着她气冲冲离开的背影,一个冷笑。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才好啊。
*
夜,已经深了。从花山小区上看去,可以看到点点繁星在天空闪烁着。很多家别墅都已经熄了灯,雷御的车子这时才缓缓驶进了自己家的院子中。
大门从里面打开了,张婶站在门旁等候着雷御,并伸手接过他的公文包:“先生,你回来了。”
“嗯。”雷御应着,就往里走去。
“呃……先生,”张婶叫住了雷御的脚步,“格儿呢?她没有跟你回来吗?”
“你说什么?”张婶的话让雷御停下了脚步。张婶是意思是格儿还没有回来?
“我以为格儿跟你一起回来呢,怎么她没有跟你回来吗?那这么晚了,她上哪里去了?”张婶低声说着。
“好!我去找个男人理解一下你的这些理论好了!”格儿最后的这句话浮现在雷御心中,他低骂了一句:“该死的,她不会来真的吧。”就跑上了二楼的书房。
雷御翻开了书桌上的公司通讯录,快速查找着事务二科的电话。看来他明天要做的就是给格儿买部手机才对。如果格儿真的还在公司里还好,如果电话是没有有接听的话,那么他要上哪去找格儿呢?
他马上对着通讯录上的电话拨下了号码。
[正文:54失踪的格儿]
。一声,两声……雷御已经不耐烦地对着话筒吼道:“该死的,接啊!”
在响过第四声铃声后,总算听到了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喂。”
“你在公司做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担心已经化为了一肚子的怒气,雷御对着电话大声吼道。
“我……我今天……”
“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去接你。”现在已经很晚了,让她一个女孩子再自己骑脚踏车回来是很危险的。说完,雷御就放下了电话,跑下了一楼。
“格儿呢?”张婶担忧地看着急冲冲地雷御问道。
“在公司,我去接她。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们了。”雷御一边说着,一边往车库走去。
身后的张婶也快步追上了几步:“还是让张叔去接吧,先生也辛苦一天了。”
虽然听到了张婶的话,但是雷御却没有回答她什么,就发动了车子加速驶出了院子。
*
空无一人的事务二科里,格儿疑惑着放下了电话。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雷御会这么生气,而且他还会把电话打到这里来。
她看了看窗外,天啊,什么时候已经是一片漆黑了。她有在这里待这么久了吗?可是……格儿望着桌面上那凌乱的纸条,重重叹了口气。这么长的时间里,她才弄好了这么一张。要全部做完的话,那还不到明天早上了吗?不过她还是耐心地坐回了椅子上,继续干刚才的工作。
不到半个小时,事务二科就响起了脚步声,格儿知道是雷御来了。她马上把那张已经做好的纸拿了起来,准备着给他已经惊喜。
办公室门被打开了。格儿迎着笑脸举起了手中的纸张:“你看,我……”
“下班这么久为什么没有回家?”雷御粗鲁地吼声打断了格儿的话,也让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说完,他的目光马上扫过整个办公室,这里除了格儿,谁也没有。看来自己是有点敏感过头了。
“我……我……”既然雷御已经生气了,格儿也不想再解释什么,只是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将手中的纸张推到了他的怀里。转身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雷御疑惑着看着格儿生气的样子,拿着那张纸看了看。那是一张白纸做的托底,白纸上有着一条条碎纸机中搅出来的纸条拼成的传真单。传真单上写着的是公司账户今天下午转出了一笔二十几万的帐,而转到的账户名是覃娇。
“你上哪里弄来的?”雷御这才注意到,格儿的桌面上还堆着一纸箱的碎纸条,而她面前的白纸上,已经差不多拼好了另一张传真单。雷御大步走到格儿面前,扯过那张拼到半的传真单。还是转账的,账户名还是覃娇。
原来她没有回家,就是在拼这些东西。而这对于他来说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格儿没好气地从他的手里扯过了那张白纸,说道:“今天我去打扫的时候,看到那个财务部的秘书拿一些文件去绞碎。我以前见过她的,我知道她是覃雄的私人秘书。我就让她把那些文件给我,说是可以买废纸多得几毛钱的。没想到,她一句话不说,把文件全绞碎了,把一堆碎纸条塞我围裙里,让我多卖几毛钱,好请她喝茶。哼!”格儿的唇嘟了起来,“为了你,我可是受委屈了,以后你要辞退她。”小心眼是女人的通病,格儿也不例外。她到底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女人而已啊。说完,格儿又继续比对着手边的字条。
雷御僵着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他搬来椅子在格儿对面坐下,语气柔和地说道:“还要做多久?”
格儿一边忙着手中的工作,一边说道:“我记得这样的传真单有四张,现在才得了两张呢。”
雷御一笑,也扯过了那纸箱中的字条,开始像格儿一样慢慢拼贴比对起来。他想对她说谢谢,说对不起,可是那不是他的习惯。
可是他看着格儿那认真的样子,那样的眉眼,那样的唇,那样的小脸,却还是禁不止探身向前,轻吻了她的额。
“呃”,格儿一惊,抬起了头,却对上雷御朝着她微笑的脸。他笑起来真好看!而且他刚才吻自己呢。
“你还没有吃东西吧。我给你买点东西回来去,一会就回来。”说完,雷御就起身朝外走去,只剩下格儿看着他的背影傻傻地笑。
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格儿想着,要不然他为什么要亲她呢?可是……他是她的养父啊。格儿刚才还傻笑着的脸马上因为这个念头沉了下来。如果他不是她的养父就好了,那么她会不顾一切地去追他,会大胆地把他身旁的女人都赶走。只因为她是他的养女,所以他只能这么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真是讨厌。
格儿做了一个深呼吸,丢开那烦人的思绪,让自己继续沉浸在一张一张字条里。
*
凌晨四点,当雷御将最后一张传真单拼好以后,他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格儿。格儿已经趴砸桌面上睡着了,而她的手边那吃到半的馄饨面也早已经冷掉了。
白炽灯下,格儿的头发有些凌乱,没有着任何脂粉的脸也显得有些苍白。雷御的唇不经意扯出了一个微笑,伸手用手背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郝格儿,一年前她还真不应该来找他呢。希望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格儿都不要怪他才好。
雷御起身收拾了那杂乱的纸条,把贴好的传真单拿在了手中,才绕到格儿的身旁,把她横抱在了怀中走出了办公室。
但是他并没有往楼下走去,而是直接走入了电梯,按下了二十六楼的按钮。在他的办公室里就有着相连的休息室,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他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下了,而不会在乎是睡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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