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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说完作势要走。丁灵这下可急了,开玩笑,对她这样要长相没长相,要背景没背景的小人物,能进附属医院有多不容易,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开除。阚怡然可谓是雪中送炭了,自己总不能不识好歹吧。
于是丁灵一把拉住阚怡然的胳膊,真诚地向她道谢,拿到了一封写好地址的信,并郑重承诺一定会好好保存这封信,如果以后阚怡然意外去世,会把它给寄出去的。
如此平安无事地过了半年,每个月丁灵不够数的任务阚怡然都帮她补上,而且帐面上还弄得很漂亮,不是有人专门认真去查绝对发现不了。阚怡然的这种小心谨慎让丁灵迷惑,单位完不成任务的私下里给任务多的人塞点好处,平平帐是很稀松平常的事,而阚怡然不但禁止丁灵跟任何人提起她帮忙的事。并且在医院里还故意当着别人的面为难丁灵,制造她们两人不和的假象。不过丁灵本身也不是多事的人,这也是阚怡然找丁灵的一个重要原因。嘴严,好奇心有限,而且言出必践,不然阚怡然怎么敢把对她来说重如生命的信交给原本并没多少深交的丁灵呢?
事实证明阚怡然看人的眼光很准确。
下了小夜班已经凌晨1点多了,开车回家的路上,阚怡然累得要睡着了。她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前面的路,慢慢加速,越开越快,争取早一点回到家好好睡一觉,做了两台手术,站七个小时不是闹着玩的。
这一路出奇地顺利,全是绿灯。夜间车辆又少,阚怡然很快就快到家了,最后一个南北向路口。也是绿灯,她脚下油门没松,直接冲了过去。就在这时。东西方向突然也冲出一辆小轿车。两车速度都很快,眼看就要撞上了,阚怡然猛地一打方向,避过了对方车辆,却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消防栓,由于车速过快。没系安全带的阚怡然直接从前挡风玻璃处飞了出去,当场死亡。而那辆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车连停都没有停一下,加速开离了现场。。。。。。
丁灵是第二天一大早上班时得知阚怡然死讯的,车祸意外,意外。。。她呆愣了片刻。后知后觉地才明白过来,阚怡然怕是早就知道自己有危险。这才在她这给自己买了个保险,而现在,阚怡然死了,按照约定,丁灵应该寄出那封信了。
阚怡然死亡的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真相,丁灵自问没胆量也没能力去调查什么。害死阚怡然的人既然敢动手,说明他们有万全的把握不会被抓住,而且他们已经杀死一个人了,不会在乎再杀一个,自己手中存有这封信的事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自己很可能就是下一个阚怡然。如果她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不但性命可能不保,也有负阚怡然所托。
于是丁灵只能尽量保持原来的生活习惯,没有着急马上去寄信,殊不知她的谨慎救了她的命。那些人在暗中盯着所有肿瘤科的人,因为阚怡然以前是个科的护士,她威胁过他们如果她出意外死了,会有人帮着把证据寄出去。这个该死的女人,贪婪无度,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收手,把他们这些人逼得没有了活路,不就是仗着手中拿着他们的把柄嘛?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留了多少手,搞得他们这么被动。
医院的人看多了死亡,而阚怡然原来在肿瘤科人缘就不太好,没办法,谁让人家长得漂亮,能把主任迷得神魂颠倒呢?肿瘤科差不多主任老大她老二了,连资格很老的住院医生都得听她的。很快地阚怡然便被大家遗忘了,没有人再说起她,仿佛这个人在肿瘤科内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这一天,轮到丁灵休假,回到自己狭小的出租屋,丁灵将自己扔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等睡醒了,精神好了,丁灵终于决定要把信寄出去了。
去平时逛街的地方转了几圈,买些日常用品,接着她按原路返回自己的出租屋,路过一所中专学校时,她迅速地将信扔进了校门口的邮筒里。这个地点是她提前选好的,现在是早上十点,10点半,会有邮局的工作人员开筒取走信件,半个小时,信件应该能平安地寄出去。
办完这一件大事,丁灵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阚怡然的死带来的最直接后果就是丁灵这个月任务又没完成,主任最近脾气不好,谁惹谁倒霉,丁灵很不幸地成为那个倒霉蛋,直接被辞退了。
丁灵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了医院大门,站在门外的她最后一次回头看这个她工作了五年的地方,那一直敞开的医院正门怎么看都像是随时准备吃人的野兽大张的血盆大口,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推移,附属医院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那些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阚怡然那臭女人是吓唬他们的,她手里并没有所谓的证据,只要再把医院的最后一份资料毁掉,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于是几天后的夜里,附属医院档案室起火,所幸事发时档案室工作人员王利平擅自离岗,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医院近几年的档案却被烧了个精光,王利平也因为没有尽到保管职责被医院辞退,很快地离开了j市。
与此同时,远在b市的文沫旁听了黄冬案整个庭审过程,因为嫌疑人的特殊性,本案没能公开审理,在审理过程中,黄夏只出现过一次,当庭承认黄秋成、李进宝、刀疤三、李好和她爱人,以及三年前的肇事司机都是他杀的,同时向法庭说明黄冬对些确不知情,请求法庭从轻发落。最终,黄冬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b市连环杀人案宣告结案。
案件结束后,文沫也正式结束了她下基层锻炼的生涯,重新回到心理学研究室。她走的那天,张跃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说出的话却让文沫哭笑不得:“文警官,你可要常回来看看啊,你一回来,我就有凶杀案可以破了,不然天天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太浪费我的才华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权泽政一巴掌呼一边去了:“臭小子,毛都没长齐呢,还好意思说当刑警呢?回头就把你调火葬厂去。”张跃连忙老实地在边上站着,用他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文沫,希望能打动她的心,留在派出所。
权泽政送文沫回单位的路上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到了研究室楼下,他终于鼓足勇气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一趟吧,关于刑巍的事,最近我刚刚得知一件事,也许害死她的另有其人,我怀疑现在在监狱服刑的那个小混混是受人指使,现在不过替人受过罢了。他的罪判死刑够够的了,却只判了二十年,我怀疑指使他的人能量不小,很可能是咱们b市头面上的人物。十多年了,如果刑巍真的死得冤枉,不让伤害她的人逍遥法外,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
文沫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好,等我回头把手头的事忙完就去找你,刑巍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她的案子真有什么猫腻,不查明白我绝不会罢手的。”
然而文沫的计划却被搁浅了,j市一周之内死了三名医生,让她不得不放在手头所有的事飞过去,当她破案回来之后就得知了权泽政的死讯,随着他的死,刑巍被害一案再次陷入了迷雾之中。。。。。。
j市,深夜十一点,人间天堂夜总会。安明珏照例喝得醉熏熏出来,跟朋友们打了个招呼,抬手拦下一辆计程车,报出家里地址就坐在后座上打起了呼噜。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不在计程车上,却是躺在一张散发着臭味的床上,头顶上的灯晃得他睁不开眼。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才发现四肢都被绑得结结实实,他心里一惊,酒醒了大半,他的记忆只到上了计程车为止,难道被人绑架了?
这是什么地方?安明珏惊恐地大声喊道:“有人在吗?来人啊,我家有钱,别杀我,给我爸打电话,我家有钱,要多少有多少,只要别杀我,来人啊,快来人啊,我爸电话是**********。”安明珏语无伦次的叫喊了半天,周围仍是死一般的寂静。
你不配
安明珏歇斯底里地叫破了喉咙,一直叫一直叫,直到他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为止。
四周一直安静地出奇,安明珏停止喊叫后甚至能听到不远处水滴一滴滴滴落的声音,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像个混世魔王的他终于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安明珏转过头,看到一个他从来也没见过的陌生男子冷冷得盯着他。陌生男子的眼神冰冷得如蛇一样的目光只一眼就让他像被冻进冰箱里。
这种眼神名叫仇恨。安明珏不止一次在他的同学和父母的眼中看到过,而对象无一例外都是他;可是安明珏却从没有在任何人眼中看到过如此强烈的仇恨,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那人慢慢走近,冷硬的脸在他冰冷的手碰到安明珏腹部时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仿佛万年寒冰一瞬间融化,那人一点点充满柔情地解开了安明珏的上衣钮扣。
变态!安明珏看着那人剥开他的上衣,露出整个胸腹部,如蛇般冰冷的手在他的腹部不断游走着,而那人脸上的柔情越来越明显。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安明珏心中呐喊着,面上却不敢表现也一丝半点,如果他想要的只是自己的身体,或许也不是什么太不能忍受的事情。
事实上安明珏也是夜店老手了,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有时候兴之所至,男妓也不是没玩过。可是,做下面那一个还是头一次。希望这男人下手轻点,只是可怜他的小菊花了。
安明珏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那人摸着安明珏腹部的左手一直没有拿开,良久,久到安明珏快要睡着了的时候,那人沙哑的声音陡然在他耳边响起:“安明珏,男,现年38岁,附属医院院长的独子。过去二十年嗜酒如命。玩世不恭,早在十五年前就接受了肝脏移植手术,却仍不改生活习惯,昼伏夜出,你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而为了你这样的人渣,居然。。。居然。。。你不配!”说到最后,语气中的寒意森然,让安明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这个陌生人会对他这么了解,知道他的名字、年龄、家庭背景、性格秉性不奇怪。但是居然知道他曾经做过肝脏移植手术,看来这个人的确是冲着他来的。
还没容得他再多想。那人给他挂上了点滴瓶,点滴刚进身体不久,安明珏就抑制不住地晕了过去。
那人颤抖着拿起薄薄地手术刀,轻轻地划开安明珏的小腹,看着里面露出来的鲜红色肝脏,他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疯狂而快速地切断了肝脏周围全部的神经线、血管,之后像捧稀世珍宝一样将它捧了出来,痴迷地盯着,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那人小心地将取出来的肝脏放入装满防腐液的瓶子里,这才转过身去看安明珏。人没了肝,肯定活不下去,所以安明珏很快地死去了,那人将尸体抱起来,放入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油罐内密封好。又用消毒药水清洗整个房间,将能带走的东西统统装车拉走,趁着夜色融入了城市里迅速不见踪影。。。。。。
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安劲松起了个大早,坐在阳台的茶几上拿起今天的报纸看了起来,等待老伴孙竹均给他准备早点。
退休后的生活没有安劲松想像中那么糟糕,不用半夜被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