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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排舞时,闻风而至的师弟们总挤得练习室水泄不通,这可大大的满足了锦的虚荣心,在人前这麽公开的与东亲蜜恩爱可是他想了一辈子的事啊!
这种时侯他总是不由得更加卖力起来,当然不是卖力跳舞,而是更加卖力的看著东的眼、搂著东的腰、牵著东的手、闻著东的气息,瞧著东又恼又羞的模样,叫锦喜孜孜的更加开心。
二人的双人舞确实赏心悦目,锦的舞随兴挥洒,举手投足尽是恣意张扬,东的舞则华丽狂野,顾盼之间尽是魅力风情,放眼整个杰尼斯,再也找不到像他二人这样舞技相当、气势相当、风格迥异却又默契十足的完美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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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先生!」
一句呼声喊住了正要离开电视公司的东,转身一看,喊住他的女子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相貌极美,尤其那双眼,柔得似要滴出水来,但看著他的眼神却有些敌意和…不屑。
「有什麽事吗?」东问道。
那女子上下打量著东,眼光甚是轻蔑无礼,看的东微皱起眉头。
「我是一清的姐姐。」
难怪眉目间如此熟悉,细看下与锦确有几分相似。
东未开口,暮已先回答:「锦今天没有通告,不在这里。」
「暮,她是来找我的,不是找锦。」东虽对暮说话,眼光却不离锦的姐姐。
那女子笑了起来,笑容里却没有暖意:「东山先生真是聪明,叫我璃吧。」
东看了璃一眼,随後对著暮说:「暮,你先回去,还有…」口气顿了下,有些无奈:「别让锦知道这事。」
「东…」察觉到二人间不自然的气氛,暮有些迟疑。
「别多说了,就这样。」
领著璃来到附近的餐厅,落坐後,东支著颐,眯著眼睛望著窗外,午後的阳光照得所有景物闪闪发亮,耀得人双眼发疼,但那光芒却照不进东的心,因为…璃的来意,他能猜到几分。
等了半响也不见东有开口的意思,璃也不想多说什麽,开门见山只有一句:「东山先生,我想请你离开锦。」
低低笑了起来,嘴角有抹无奈和嘲弄,东近似自语的低喃著:「每个人都来要我离开你,弄得我像世纪罪人似的,你倒好!」话落斜眼睨著璃,有几分不耐:「璃,把话一次讲完吧!威胁、利诱、动情、说理…随便你,只要你拿出来的东西能打动我。」
看著东,璃的眼底有些讶异,自己似乎错看了他,眼前这人远比外表来得强悍刚毅,根本不像是依附锦而生的菟丝。压下心底讶异,璃自手提包中拿出一个不大的牛皮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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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身体沈在沙发里,双手抱著膝,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睛虽然盯著电视,焦距却越过了萤幕不知落在何方。
锦进门看到的就是东这付失神模样,心疼的走到东身後,双手环上他的肩膀,鼻子在东脖子上磨蹭。
「想什麽呢?」轻柔的嗓音一向有著安定人心的沈稳。
「没。」淡淡勾起一抹笑,东向身後的温暖靠去。
轻轻吻了东的唇角,锦柔声问道:「今天璃去找你了?」
冷哼几声,东说不上不悦,倒有几分讥讽:「暮到底是谁的经纪人?这麽听话,让给你好了。」
「那怎行?训练了好久的眼线。」嗅嗅东颈际的发香,锦不放弃的问道:「璃找你什麽事?」
「总不是帮你说亲吧!」东淡淡低笑著,但笑里有些让人不安的漠然。
「哪需要她。」拉起东的手,”咔”地一声,锦扣了一只表在东腕上,自己大声赞道:「啊…东戴起来真好看。」
抽回自己的手,东反覆看了看就要拔下。
锦连忙抓著不让:「不许,这辈子不许你摘下来,戒指你不肯戴,表总没关系了吧!」
「难看死了,没我原来的好看。」东低声抗议著。
「难看?这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只,上面刻著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人说的话。」在东的耳边,锦低低的魅惑著。
「呵呵…」东耐不住痒,轻笑出声:「就那字难看,磨掉可能我还喜欢些。」
「啧,你就是太老实容易吃亏,所以,从今以後由我看管。」锦轻啮著东的耳,果然又引来身前人儿的一阵轻颤。啊…就爱看他失控的模样。
稳稳呼吸,东轻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璃说了什麽?」
察觉到不对劲,锦停下玩闹,只把东搂得更紧。
「她要我离开你。」东淡淡的开口。
「你…答应了吗?」锦问得心颤,声音也不稳起来。
东太心软,三言二语就能把他哄得放弃自己,京香是,罗伦斯是,这次是自己的亲人,恐怕更有说服力,锦好怕他…又放手…
转过头,直视著锦,东的眼神恁般认真:「锦要自由,我就给,但…要你自己开口。」
乍听到这句话,锦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怔怔望著东,眼泪不知怎麽便沿著脸颊滑下。
收紧自己的手臂,感受东在怀里的温暖。抓紧了,这次真的抓紧了,东终於不再顾虑别人的看法、不再在乎别人的意见、不再考虑别人的幸福…这颗心终於完全属於自己。
闭上眼,锦在心里低喊,我不要自由,我只要在你身边,这辈子我都不要再离开你,东…你交给我的真心,我会一辈子仔细呵护,再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和委屈。
「傻子!」抹去锦的泪,抵著他的额,东轻声说道。
再也忍不下心中激盪,锦低低吼出自己爱的宣言:「我不要自由,这辈子不要、下辈子不要、生生世世都不要。」
「你的表可真值钱?!这样就想绑我生生世世?!」沙哑的嗓音柔柔的说道,眼底是和嘲讽话语完全不同的缱绻温柔。
「戴上了可不能再反悔。」拉起东的手,锦在他白皙的腕上轻啄了下。
「谁这麽好记性,能记你生生世世?」东低声笑道。
「东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了,不论什麽时侯,不论你在哪里,我总能揪你出来。」在东额上轻啄了下。
「原来锦织先生是讨债的呀!真是吓人。」
「呵呵…别人讨钱债,我讨的是情债。」在东半垂的眼上啄了下。
「你确定是我欠下的吗?」
「不管是不是你欠的,我只找你要。」在东俊挺的鼻上啄了下。
「无赖!」
「是啊,我赖定你了…」这次的目标是姣美的唇,这可不是轻啄下就能了事的了…
东垂下的眼除了甜蜜还有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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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与璃的感情就好,不只像姐弟,更像朋友,什麽时候开始疏远的呢?恋上东之後吧!因为自己也没把握能在璃面前隐藏得住。至於交恶,是与京香解除婚约之时起吧!
锦当然知道家人希望他早日结婚生子,过著一般人所谓的幸福生活。
那时因为东离去,死了的心谁都可以,只要完成亲人心愿便罢,所以答应与夏川家的联姻。但东回来了,也让锦认清事实,纵然骗得了自己,那颗心却固执的不容其他人进驻。还好,东有了回应,这是上天给他的最大礼物,说什麽,他都不再放手。
「璃,别再插手我和东的事。」锦约璃出来,决定把话说清楚。
东虽然嘴里说没事,可心理的压力和罪恶感已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短短一个礼拜不到,整个人瘦了一圈,看得锦既心疼又不舍。
璃提醒著锦应尽的责任:「我不能不管,你这麽做有没有想过爸的心情,你是独子…」
「别再说了,我有我想过的生活,独子又怎样?就该牺牲我一辈子的幸福吗?」
「你和东不会长久的…」璃坚定说出她认为的事实。
「你们别来破坏自然长长久久!」锦截断璃的话,对她难得严正的说道:「什麽事冲著我来,别再掻扰东。」
「真是娇贵啊!这点事就找你告状。」璃不屑笑道。
这句话却换来锦苦涩一笑:「我倒真希望如此。」
这样,他就能将东护在羽翼之下,东也不必承受这麽多苦楚,但心上人的能力、气势都不在他之下,又怎会要他的保护?明明心软的不像话,偏偏性子又直又硬,便算吃再多亏也绝不向旁人吭一声,即便亲密如他也一样,想著想著…锦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璃弄不清锦在想什麽也不想弄清,她只想让锦快快离开东,娶妻生子,继承家业,了了父亲的心愿。
「锦,结婚吧!你有你该尽的责任,结了婚一样能和东在一起啊!这样大家都能幸福的。」璃再次劝说,这次退了一步,不再要求锦离开东。
锦不可思议的看著璃,然後低低笑了起来:「连璃也执著於这种表面的假象吗?我还以为你不同。幸福?!这样真能幸福吗?!不!至少我不幸福、我不爱的那个女人不会幸福、我所深爱的人更不会幸福。」盯著璃,锦的口气愈见沈重:「感到幸福的只有你们…只有你们这种自欺欺人,不愿面对现实的亲人,美其名是爱我,却硬要把我推入痛苦深渊…」虽说锦一向狂肆,但想到和一路艰辛走来的至爱最终还是得不到亲人的祝福和承认,心里不免有些绞痛。
「不准你这麽说,爸和我怎麽能看你歩入歧途而不管。」
「歧途?!什麽是歧途?!不按著你们的意思走就叫歧途?!」锦闭上眼,懒得再争辩:「璃,我没什麽好说的了,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随你们吧!」
璃的心底也有挣扎,她看得出来锦爱惨东了,如锦所说,即使强逼他们分开,锦也不会幸福。但想到父亲的哀痛、自责与愤怒…璃不得不硬起心肠,时间会改变一切,锦的爱与恨终究会云散烟消,到时他会了解家人的苦心。
不再多说,她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交给锦。
皱著眉头接过,锦打开一看,不由得脸色骤变。
袋里装的是东的照片…东…与他欢爱时的照片。那人照得极有技巧,完全避开锦,却把东照得清清楚楚。
那迷醉的神情、笼著情欲的氲氤双眸、染上樱色的白皙肌肤、发著汗的瘦削身躯…原是他独享珍藏的美景,如今却…
真想杀了那摄影师!但,如果那人拿得不是照像机而是枪…这个想法立时惊出锦一身冷汗!
「照片哪来的?」
锦突如其来的冷酷把璃吓了一跳,她从未在锦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佛彷要杀人似的狠厉。
吞了口口水,璃强自镇定:「我不会告诉你,只要你离开东,我自会把底片给你。」
「我要底片做啥!能拍一次就能拍二次、三次,我要的是人。」
「我不能告诉你。」好不容易抓到锦的弱点,璃说什麽也不让歩。
「璃,你不简单。能找到这样的人躲过三合会的防护网拍到这…种照片,就算要我的命也不难。」
「他…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离开东。」
「办不到!」锦心急如焚,起身要走,有这样一个人在,对东太危险,他得赶回三合会,从长计议。
「锦!」璃喊住他:「如果你不离开东,我就在这照片上加几句暧昧的邀请话语,送给几个达官显贵和黑道大哥,以东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