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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流抬头:“我对不起她,我只是想告诉她……”
江涛冷冷的看着他:“你不配。”
紫姗过去拉江涛:“坐下去吧。”低下头看向江天流:“如果张姨救过来了,要不要见你要看张姨的意思;如果张姨救不过来。我想你有什么话不用去见她也可以说给她听,只要你心诚她就能收到你的心意。”
“而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她没有半丝的同情给江天流,只是可怜在抢救室的张静好,为这么样一个男人搭上自己的性命,要多不值就有多不值。
江天流不再非要去抢救室,抱着张静好绝笔绝望的哭泣着,在心里一遍遍的祈求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给他一次可以好好弥补、可以兑现自己承诺的机会。
门被推开,范月兰进来了;她换过了衣服,也不再装孕妇了。进来后她看一眼江天流:“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死了?”看江天流的样子她误会了:“死了倒也好,至少落个眼不见为净,是吧?她早该死……”
江天流站起来一掌打在她的脸上:“闭嘴!都是因为你,不是你……”
门再次推开,李荣鹏走了进来:“这样找借口不好吧?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女儿呢,是不是?”
已经站起来的江涛和紫姗呆了呆,然后江涛最先开口:“你以为这是在演电视剧吗?还女儿啊,真当我们的眼睛瞎了吗?”
李荣鹏抱着双臂:“是不是问你老爸不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他这么疼这个小女儿,为什么如此的千依百顺嘛,嘿嘿,不知道江先生让不让我说啊。”
江天流瞪着一双眼睛盯着他,忽然咆哮一声扑了过去:“原来是你,原来都是你,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他如同是个疯子一样,但却不是身强力壮的李荣鹏的对手,被轻轻松的推到了一边去。
“不要乱说话好不好,你有个做律师的儿子呢,我可招惹不起;”李荣鹏拍了拍双手:“要胁你的可是你的女儿不是我。”他说完对着紫姗挥挥手:“你们这算是一家人团聚吧?那我真得是格格不入,你们慢慢聊我就先走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很是干脆利落。
紫姗追了出去,叫住李荣鹏:“你倒底想要做什么?”
李荣鹏看着她:“不做什么。自保而已。”
“李荣鹏,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不做坏事就这么难受吗?”紫姗盯着他,很不能理解李荣鹏的想法:“我不认为我哪里得罪了你。”
李荣鹏歪歪嘴角一笑:“为什么不认为我是因爱成恨呢?你知道,我喜欢了你很多很多年,可是你嫁给了凤大勇;我想算了吧。离开这里不想看到你伤心,可是你离婚我想这次你总会看到我了吧?没有想到,我帮你做得再多,你看到的人依然不是我。”
紫姗摇摇头:“不要找借口。我们两个一起长大,你就不能说句实话?”
“实话?你那个江涛手黑的很,一直在调查我以为我不知道吗?他想要我死,你说我怎么办?自保而已,真得。”李荣鹏说完:“你就算是有录音笔录下来这些也没有什么用,懂法律的人并是只有你们。”
他笑了笑:“再见,紫姗。不知道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有什么样的惊喜在等着你?你好奇不好奇,可以慢慢猜哦。”他转身的时候举起手来:“对了,不要把我想得太坏,是那个范月兰知道我在查江涛的事情,在江涛妈妈的坟前认识的——她找到我的。”
紫姗看着李荣鹏离开没有再说话,只是想在他嘴巴里多知道些事情,没有想到他的很小心谨慎;而且他这次撕开了脸皮,不再扮演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情圣了。至少知道了,他还有后手。
这个人不能再留了,总是被动的可不好;她咬咬牙转身推开门,决定要等江涛定下心来后,和他好好的商量一下有关李荣鹏的事情:他回来了,嗯,眼下她和江涛没有时间应付他,但是恨他的人并不少啊,比如说沈家。
紫姗想,她是让沈杨透个话过去呢,还是直接去给沈志说好呢?
江涛正盯着江天流,对范月兰看也不看一眼,也不说话就是盯着江天流不放;他不知道范月兰是哪里蹦出来的,但是李荣鹏的话应该不是胡说八道。
江天流低下了头终究还是承受不住压力开口:“那也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她妈是我曾经的秘书,因为我酒后一时糊涂才做错了事情;她妈非要让娶了她,还要给静好打电话,我就给了她钱让她离开了。”
江涛看看范月兰:“在我妈后面吧?”
江天流点点头:“只是喝醉了……”
范月兰撇嘴:“喝醉了?男人就会找借口。反正现在那个张静好死了,你可以娶我妈了吧?我妈可是等你等了十几年呢。”
江涛一掌把范月兰打到墙上去:“滚,给我滚得远远的。”真得没有想到还有范月兰母女这样的人,为了逼婚不惜把张静好逼死。
范月兰恨恨的盯着江涛:“你再敢打我,我就让张静好身败名裂,就算她死了我也让她闭不上眼睛。”
江天流一掌打在她的脸上:“把东西给我,全给我,不然我马上就告你们母女,让你们得到应有的罚惩;我告诉你,我请最好的律师,一定要让你们母女在牢里住上十几年。”
范月兰猛得一愣:“你、你敢?”
江天流指着她的鼻子:“我敢不敢你可以试一试,我原本迁就你们母女,是为了保护静好;现在她生死未卜,你以为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吗?你们最笨的地方就是逼死静好,没有了她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我杀人都不会眨眼睛的。”
“你只要敢做,我发誓不只是让你们做牢,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痛苦;我没有了静好就什么也没有了,杀了你们正好就去地下见静好。”他瞪着一双眼睛盯着范月兰:“不要以为我不敢。”
范月兰真得被江天流被吓到了,从来没有见过江天流这个样子:“不在我这里,我妈拿着呢,全在我妈手里。”
紫姗和江涛听到这里都忍不住问:“什么东西?”
“她们偷拍得静好洗澡换衣服的东西。”江天流捂着脸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他们拿那东西要胁我,我怎么可能会事事都听她们的话?我都一把年纪了图什么,真得只想儿女们都好好的,能和静好一起出去走走转转到处玩一玩,我没有想到静好会……”
他再次痛哭失声:“都怪我,都怪我。”
紫姗和江涛没有立刻相信,因为江天流和范月兰可是打了张静好的:“你为什么要打张姨,如果不是你下手打得重,张姨也不会如此绝望。”
江天顺流忽然又跳起来抓住范月兰,一掌打在她的脸上:“你说只要代你妈出口气就把东西给我,你却让静好误会我,逼得她走了绝路。”他越想越气:“静好如果有个万一,我也不活了,你们母女也别想活下去。”
范月兰根本不是疯狂状态江天流的对手,想离开又被揪住不放,却还是坏心的惊叫:“张静好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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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章 料到的事情
元旦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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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月兰进来的时候看到江天流痛哭的样子,以为张静好已经死了,现在听江天流的话好像人并没有死,她最先在意的不是自己会被江天流打了,而是很失望张静好还活着。
她的话不止让江天流更为愤怒,也让江涛和紫姗大为反感;不管怎么说张静好并不是一个坏人,自她的立场来说,当年不离婚成全范月兰的母亲没有半点错——你要做小三、你要怀孕都是你的事情,凭什么结果就要让那个做妻子的承担呢?
江天流一掌打在她的脸上:“你还敢咒静好,当年如果不是静好的话,我会报警的!你妈在我的酒里用了药,后来又用孩子来要胁静好,但是静好依然没有对你母亲如何,还好心给了她一笔钱。”
“那叫好心?那根本就是施舍!她给了那么一点点就能保住江家夫人的地位,这个帐是谁都会算。”范月兰一脸的憎恶:“如果她和你离婚的话,我妈就是江家夫人,我就是江家的大小姐,这些年来就能吃香喝辣,进出有车;可是,张静好只用那么一点钱就打发了我妈,还要让我认为她是好人?”
“我呸。不要以为假惺惺的装出个好人样来,我们母女就会上当;这些年来我们吃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罪我们自己最清楚,全是拜张静好所赐!”她张狂的大叫着:“我不是江涛,我会让她一点小恩小惠就收买了?”
范月兰推开江天流:“不要以为每个月都给我们汇钱就是好心。从开始的五百元钱到现在的三千元——当我们是叫花子来打发吗?问问张静好她自己,不要说她的儿女们一个月花用多少钱在,就连在江家长大的江涛,一个月会用多少钱?”
“三千元。好大的恩惠。”她冷笑指着江天流:“是你欠我的,是她张静好欠我的;你就让她用那么一点钱来打发我,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女儿?”
江天流瞪着眼睛:“每个月还给你们钱?!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现在住得房子就是静好买给你们的。当初你出生后就给了十万元钱;静好还要每个月给你们钱,她却不知道自己养出了这么个不知恩义的东西来。”
他狠狠的给了自己的一记耳光:“都是我的错,全是我害了静好。”他真得没有想到妻子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养范月兰母女,但是范月兰母女没有领情不说,反而把张静好恨到了骨头里。
江涛上前拉起江天流来,对范月兰淡淡的说:“我和张姨的孩子们用的钱都是一样,吃一样的东西、穿一样的衣服。坐一样的车,加一起每个人每个月也不过三四百元的样子!你不要忘了,我们小时候的物价不是今天的物价。”
“就拿现在的物价来说,三千元已经是不小的数目,很多人辛苦一个月也不过才一千多的收入!一个月三千元钱。你母女两个不但可以过得很好,而且每年你学习的费用都足够有余。”他把江天流拉到椅子旁,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其坐下。
转过身来再看向苏月兰,江涛把双手插在裤袋里:“汇得钱都有银行记录,在法院那就是证据;嗯,多年前你们给买房子、给钱可有签协议?”见江天流点头,他对着范月兰冷冷的道:“从法律角度来说,江天流和张静好对你尽到了赡养义务,半点也不亏欠你。”
“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法律。”紧紧的盯着范月兰的眼睛。江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人好并不表示可以任人欺负,你们的所为已经让人无法容忍;你不会认为张姨对付不了你们母女吧?”
范月兰脸色大变,然后看向江天流大叫:“你就看着我被他们欺负吗?我可是你女儿。”
江天流头也不抬:“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如果静好有个万一,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们母女的。如果不是静好认为你是我的骨肉,她怎么可能养出你们母女这对白眼狼?”说倒底害了张静好的人其实是他,如果不是他和秘书有过那么一段。怎么可能会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