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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
沈佳蓉都到车门口了,听到艾酒酒叫她,又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她。
“把车钥匙给我。”
沈佳蓉了然,从包里找到车钥匙,跑过去递给艾酒酒。
“我明天中午过去给你烧饭啊。”
沈佳蓉想了想,看着艾酒酒补充道:“酒酒,我三天两头往你那边跑不是个事啊,不然,你给凌子墨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吧。”
艾酒酒开口,就凌子墨那欠虐的德行,肯定会立马飞回来的,反正沈佳蓉是这样觉得。
“不可能。”
艾酒酒接过沈佳蓉手上的车钥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道。
沈佳蓉怒了努嘴,有些搞不懂他们两个,要说吧,凌子墨应该都已经被虐习惯了,再纵容些艾酒酒又怎么样,他要是不回来,以艾酒酒的纤细敏感,之前的努力肯定就白费了,还有酒酒,明明想凌子墨,偏偏死不承认,凌子墨之前让着她那么多,她低头一次,也不会怎么样了,当然了,这些话,沈佳蓉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反正她已经给凌子墨打了电话了,该说的都说了,能做的也做了。
“那实在不行,你去贺家住吧,我天天下厨,大家在一起,热闹。”
就早上的事情来说,她实在不放心,艾酒酒一个人在家住着。
“到时候再说吧,贺少还在车里等着你呢,我走了。”
艾酒酒扬了扬手,说走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沈佳蓉回到车上,第一间做的事情,自然就是对贺子昱干笑。
“做什么坏事了?”
贺子昱转动方向盘,刚刚酒酒打电话说了,她今天在凌子墨那边打扫了一天的卫生,不放心她开车,所以才让他过来接人的。
“十点钟才在这里,不会怪我吧?”
沈佳蓉见贺子昱开车,安全起见,平日里那些讨好的举动,自然是不能做了。
“舍不得。”
贺子昱眼角的余光瞟向一脸讨好的沈佳蓉,凉薄的嘴角上扬,十点钟到家不到家无所谓,只要能让他找到人就行了,那种想找她,却又找不到人的感觉,对他来说,足够捉狂。
“本来现在已经到家了,遇到苏少宸了。”
沈佳蓉侧过身,仰着头,认真的观察着贺子昱的反应,唯恐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贺子昱察觉到沈佳蓉的目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虽然有些不乐意,不过沈佳蓉肯这样坦白,两两也就抵消了大半,不过艾酒酒的话,是不能再信了,她倒是袒护小东西,这要是被凌子墨知道了,肯定又该捉狂了,艾酒酒在他跟前,就和女王似的,女王,是不屑撒谎的。
“嗯。”
贺子昱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似没太大的兴趣。
沈佳蓉撇了撇嘴,看着依旧云淡风轻的贺子昱,眼底闪过狡黠,继续道:“他和我说对不起了,让我原谅他,还说想和我重新开始。”
贺子昱听着前边没什么反应,听到最后一句,暗沉的眸微敛,侧身看向沈佳蓉:“嗯?”
沈佳蓉最怕他这个,拖长的声调,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头皮发麻,遂没有了继续逗他的心思:“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他的歉疚,未必真心。”
沈佳蓉也不管贺子昱是不是在开车,直接搂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我现在有贺先生就足够了。”
沈佳蓉笑出了声,素净的脸上,那真诚的倔强,让人觉得心疼,贺子昱伸出一只手,抚着他的脸,将她搂在怀中。
心里,很暖。
他的小东西,从未让他失望过。
沈佳蓉一路喋喋不休,自然没有睡过去,等到了贺家,刚回到房间,她倒在床上,掏出手机就给艾酒酒打电话,这个时间,艾酒酒肯定已经到家了,艾酒酒要喝酒可以,但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叮嘱她一下,把门窗关好了。
沈佳蓉打了半天电话,一直没人接,心里着急,贺子昱刚放了水,从洗手间出来。
“贺先生,酒酒是不是出事了,打电话一直不接。”
贺子昱趴到床上,取过沈佳蓉手上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佳佳,这个时候打电话,是很不道德的。”
这个时候,凌子墨回让艾酒酒接电话,才怪。
☆、【175】谋杀亲夫
艾酒酒开着沈佳蓉的车,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逛了趟超市,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满满一塑料袋啤酒。
从认识凌子墨到现在,大多的时间,他们两个都在一块,以前她不乐意,他就一直缠着,现在,他人去了北京城这么久,她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别墅,总觉得空荡荡的,凌子墨走后的第二天,她把鞋柜还有衣柜全部搬到了楼下,再没去楼上,就算是睡觉,晚上也都是在沙发。
那个人在身边的时候,哪天晚上不是做到精疲力尽,现在一个人,因为不习惯,她找不到别的办法,暂时只能用酒来麻痹心底的恐慌。
如果,凌子墨想以此让她屈服,他显然用错方法了,如果这次,不是佳佳的事情,他去京都这么久都不回来,她也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长痛不如短痛,凌子墨没在身边,她心里确实挺不舒服的,但是她艾酒酒少了男人,照样还是可以活的好好的。
艾酒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小区内,静悄悄的,艾酒酒停好车,刚推门,巨大的黑影突然将她罩住,艾酒酒的反应快,右手提着的塑料袋已经落了地,朝着来人的眼睛,直接就打了过去,那人就像是能提前感知到似的,迅速扣住她的手腕,艾酒酒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已经跌入他的的怀中,两个人已经贴在了一起,隔着那么紧的距离,艾酒酒终于看清了那张脸,刚准备开口警告他住手,那人推着自己,整个人向后退了几步,直接撞在门上,微敞的门彭的一声关上,吻,如海上的狂风骤雨,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与其说是吻,到不如说是啃,熟悉的气息,夹带着浓浓的怒火,恨不得把她烧成灰烬似的。
凌子墨看着艾酒酒,房间里,一盏灯也没开,路灯透过窗口照了进来,这样近的距离,所以凌子墨还是能将那张脸看得一清二楚,一如往昔的高傲冷艳,那双眼睛,甚至还透着冰冷的嘲讽,虽然只是淡淡的,却足以让凌子墨疯狂。
看样子,没有他的日子,她依旧可以过得很好。
下午的时候,他正和老头子安排的女人相亲,突然接到贺子昱打去的电话,沈佳蓉说的话,他听的是一清二楚,他知道,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忐忑担心起来,反正就是堵得慌,挂断了电话,也来不及回去和老头子告别了,直接就搭飞机回来了。
晚上六七点钟,他就到家了,偌大的别墅,空空的,却收拾的十分干净整齐,和他离开时没什么差别,桌上,还有两个家炒的小菜,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她过的很好。
没有他凌子墨,她艾酒酒照旧过的很好,这样的想法,太让人捉狂了。
十天了,从他离开S城到现在,已经十天了,他和那些名门大小姐相亲,他知道,她肯定是知道的,可是这么多天,她却连个电话也没给他,凌子墨觉得自己真的殴死了,他在京都,一整个晚上辗转难眠的,可她倒好,带着佳佳去酒吧那些地方玩,她艾酒酒并非他凌子墨不可,可他凌子墨,却偏偏犯贱,就爱贴着艾酒酒。
说结婚,她不肯,孩子,她更是从来就没想要过,就连这次回京城,他想让她跟着一起去见老爷子,她也是那不屑一顾的态度。
一年了,从认识到现在,差不多已经一年的时间了,他缠着她,把她当女王似的伺候着,就算她铁石心肠,也不可能丝毫感觉都没有了,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妖精?今后,他是决计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就范了,疯狂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当然,吃亏的也就只有他自己。
凌子墨越想越觉得生气,紧紧地搂着艾酒酒,恨不得把她融进骨髓似的,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下巴,重重一咬。
艾酒酒挑眉,看着凌子墨阴沉捉狂的模样,心里十分爽快,勾唇,舔了舔嘴角,明明是身穿运动服,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那双无辜的狐媚眼,波光滟潋,说不出的勾人,尤其是对凌子墨来说,这更是木及致的诱惑。
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别的女人再怎么勾引,他就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趣,这次回去,他的那些朋友,一个劲的给他塞女人,他看着,就觉得每一个能比不上他怀里没心没肺的小妖精,因为心情,不好,他各种贬低,到最后,公认的美女,到了他口中,就和母夜叉似的。
“缺女人了?”
艾酒酒玩味一笑,说话的口吻,充满了挑衅。
“你以为呢?想爬上我凌子墨的床的女人,能绕着北京**一圈了。”
凌子墨将艾酒酒抵在门上,架住她的右腿,让她缠在自己的腰上,艾酒酒就只有一只脚着地,整个人几乎是半悬着的,她倒是一点也害怕,头贴着凌子墨,微凉的指尖,从凌子墨的额头,一路滑到了月匈膛。
“那你还饿成这样?”
艾酒酒边说边故意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凌禽兽,除了我,别的女人,不能以前你你的性趣吧?”
凌子墨看着艾酒酒,她这一蹭,让他不由倒抽了口气凉气,他愤愤的看着一脸得意的艾酒酒,恨不得把她给掐死了。
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暖床的男人?
“艾酒酒,你不要脸!”
凌子墨咬牙切齿,艾酒酒,她就是个女流氓,流氓中的战斗机,凌子墨的口才是不错,可在艾酒酒面前,就没赢过一次。
“我——”
艾酒酒笑着,刚要还嘴,嘴巴再一次被封住,凌子墨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转了个身,情急之下的动作,自然是又粗鲁又野蛮的,双手撑着门板站着,从身后将艾酒酒牢牢的禁锢在怀中,艾酒酒立马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心道了声禽兽,她倒是想逃,不过除非将凌子墨打死了,或者将他劈晕了,不然的话,晚上肯定是在劫难逃。
“我刚刚还和别的男人欢爱过,你确定要进去?”
艾酒酒淡淡笑了声,了然的哦了一声,然后继续道:“我差点忘记了,你在这方面,没洁癖。”
她难受了这么多天,现在凌子墨回来了,她要是不膈应他一下,艾酒酒觉得心里不爽。
凌子墨解开皮带的手,生生僵住,这个女人,凌子墨的一双眼睛都是喷着火的,晚上他要是不做到她求饶,他就不叫凌子墨,看她到时候还怎么嘴硬。
他是没洁癖,但是自从和她认识了之后,他碰过别的女人吗?她说的没错,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这就是报应,想他以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碰上这么个这么不识好歹的祖宗?可偏偏,他就是喜欢,非她不可。
凌子墨解开皮带,粗鲁的扯开自己的拉链,扣住艾酒酒的肩膀,艾酒酒面对着门,双手费力的撑着墙壁,身后是凌子墨。
“啊!”
艾酒酒尖叫的一声,气的眼睛通红,她痛,也不打算让凌子墨好受,捉过他横在她月匈前的手,咬了下去,身体在瞬间被撑开,这么短的时间,她根本就什么都准备好,这只该死的禽兽,居然就这样进来了。
“这可不像是刚做过的。”
邪魅的声音,透着满足的得意。
“禽兽,你给我轻点。”
艾酒酒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