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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痛她都要忍着,她不能放声尖叫,她不能教他心上所负荷的重量再增加了,他不能被压垮。
「殷侑丞,你终于来了啊!老子等你好久了。」察觉四周的警力不断在增加当中,萧仁达再次用力地扯着范靖喜,将她这人肉盾牌随着他往路中央的分隔岛前进,增加他的掩护度。
殷侑丞在小钟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并从他手里接过一把手枪,这才举步向前走了几大步,刻意地拉进他与萧仁达的距离。
事实上,他是定入了他可以轻易射击的范围内。
走近些,他才好瞄准他,才会有开枪的决心。
「放了她。」殷侑丞举起枪冷冷地开口道,并未显露心中的那份急切,就怕萧仁达恶意地折磨范靖喜,好间接地折磨他。
「放了她不是问题,拿你的命来换她的。」萧仁达废话也不多说,但抵在范靖喜太阳穴上的枪口却也不曾放松。
「放了她,你还能留着一条命。」殷侑丞冷肃的表情,不会让人质疑他话里的可信度。
但只有他自己明白,即使他放了小喜,他仍是不打算说话算话。
「这条烂命老子早就不要了,若想你漂亮的老婆平安无事,就快丢了你手里的枪。」反正留着也是蹲苦牢,留着也没用,但他一个纵横道上二十多年的真老大,居然栽在一个年轻刑警的手上,这口气他不吐是不行的。
萧仁达将枪口向下移,从范靖喜的太阳穴移至她的脸颊上,向殷侑丞示意他是认真的。
深深地望了范靖喜一眼,殷侑丞毫无异议地丢下手里的枪。反正他拿着这把枪只是为了制造视觉的假象,从头到尾他都不是打算开枪的那一个。
「不要……」仿佛看透了殷侑丞的决心,范靖喜的心像是教人狠狠地掐死着,痛得她难以呼吸。
殷侑丞给了她一抹她最爱的微笑后,这才将温柔的笑容转为冷笑地望着萧仁达,「我用我的命换她的。这里,瞄准一点。」他指着自己左胸口的位置,脸上那抹冷笑十足十是完全挑衅的举动。
不怕他瞄准目标,只怕他不肯开枪。
「你他妈的太上道了,哈哈哈……」笑得狂妄的同时,萧仁达果真将枪口转了个方向,直直地朝殷侑丞开了枪。
吐了这口怨气,要他再回到苦牢里蹲到死,他都甘愿了!
思绪才转若的同时,萧仁达怎麽也想不到,殷侑丞打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他继续一污染这世界的空气。
「砰!」
「砰!」
两声巨响同时响起,两个男人同时倒下。
原来小钟在萧仁达将枪口转向的瞬间也扣下了板机,那一枪精准地在瞬间夺走了萧仁达的呼吸。
「啊!」范靖喜发出凄厉的叫喊,在萧仁达不得不松开手的那一刻,顾不得自己身上也带着伤,她发狂似地冲向殷侑丞,及时伸手扶住他下坠的身体。
「不要……不要……」她哭喊着,只能无力地看着红艳的色泽从他胸口前快速地蔓延开来。
她不要两人以这麽可怕的方式作为第一回的分别,她不要……
「小喜,别哭……等我……」瞬间的疼痛十分剧烈,但现在他已不痛了,他什麽感觉也没有了,唯一想着的,就是在短暂的离别前好好地再看她一眼。
暌违了将近三年的冷寂黑暗,再度地降临。
在殷侑丞闭上双眼的那一刻,范靖喜也闭上了她的。
殷侑丞与范靖喜两人同时被送进了医院。
范靖喜只是短暂的昏迷而已,但殷侑丞则是在开刀房内与死神搏斗。
她身上有几处小擦伤,额角上的伤口不大,医生为她缝了四针。当她醒来时,殷侑丞已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并顺利地回到人间。
他在恢复室里,而范靖喜已收好了眼泪面对几名警员,小钟也在其中。
这回逮捕的行动不算顺利,但总算是没让萧仁达给逃了,而帮助他逃狱的共犯也被送进了医院。
那人是萧仁达的表弟,是一个没案底的黑道兄弟。他长期地为他探监,得知表哥对殷侑丞恨之入骨,这才想为兄弟出口气,于是打采了殷侑丞的现况,才有今天的逃狱及掳人事件的演出。
「嫂子,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开这枪真是不得已的险棋,但侑丞哥耍我相信他,所以真的很对不起。」还好萧仁达的枪法退步了,那一枪偏了,要不推进太平间的就得是两个人了。
尚未从剧烈起伏又大喜大悲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范靖喜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对整个事件说些什麽,所以最后她选择了沉默。
她什麽话都不想说,她只想等殷侑丞醒来,然后再好好地大骂他一顿。
似是明白她不想受打扰的心情,小钟与几名做笔录的警员退出了病房,将空间留给她。
等了又等,殷侑丞终于从恢复室回到病房内。
「医生,他的状况如何?」
「虽然子弹伤到了左肺,但开刀急救后,目前所有情况都已稳定下来,这几天我们会再仔细地观察是否有其他异状,若没有的话,殷先生只要好好休息养伤……」
医生后来又说了些什麽,范靖喜没能听进耳里,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不久之后,医生与护士退出了病房外,范靖喜一点都不想躺回自己的病床上,她选择坐在病床边看着他,一直、一直地看着他。
虽然以为这次便是短暂的分别了,而离别的那一刻竟是要比想像中要痛上百万分…或许分离的时刻还不到,所以这回不算数了,她只能告诉自己,下回……
她一定要更坚强一点才行。
「快点醒来好吗?让我好好骂一骂,真的快被你吓死了。」她忍不住在他耳边低语着。
但一个小时过后,床上的男人仍旧没醒来,于是她又在他耳边说道:「好吧,看你累成这副德行,我不骂你了,你可以醒了。」
又是另一个小时过后,殷侑丞的双眼依旧紧闭,范靖喜嘟着嘴,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再说:「我爱你,累了就多睡一会儿,但别太久,要记得醒来说爱我哦!」
等了又等,范靖喜也累了,不知不觉中她竟趴在床边睡着了。
「醒来吧,我让你好好骂一骂。」耳边似乎有人小声地适麽对她说道。
「还累吗?不能等等再睡吗?」耳垂有点痒,像是有人骚着。
「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当范靖喜睁开双眼时,看见的便是一张温柔的笑脸,而笑脸的主人正在说爱她。
「听见了。」见到他醒来,范靖喜以为自己会有好多话想对他说,但现在她却什麽都不想说了,只要他的人仍在她眼前没有消失,那就足够了。
「不是要骂我吗?」刚开过刀,殷侑丞仍是虚弱,连吐出口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范靖喜摇着头,他那样子,她哪还舍得骂呢?
「你没事吧?」殷侑丞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心疼地看着她覆着纱布的额角。
「我好得不能再好了。」她笑着,要他别担心,但不知怎麽地,眼角突然湿湿的。
好怪,先前在等待他醒来的时候,她没哭,一滴泪也没偷掉,怎麽现在他醒来了,她反倒想哭呢?
「刚才我作了一个梦……」殷侑丞摸了摸她的眼角,将那湿润的泪水抹去。
「什麽梦?」范靖喜吸了吸鼻子,怎麽他才将她的泪水抹去了,现在她眼眶里又全是了呢?
「我梦见一对老夫妻对我说话,他们说他们做错事了,是来向我道歉的,说这一回一切都赶上了,说我成功地反转上一世的悲剧,说我不必再重新适应新的身分了,因为我已亲手解开心中那遗憾的束缚,还说我俩断了的红绳已重新系上,这辈子再也没有什麽可以分开我们了,要我们安心并且幸福。」他能相信这个梦吗?
「刚才我也作了一个梦。」
「也是一对老夫妻?」
范靖喜摇头,「是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本簿子对着我说,说我身旁的名字已经完全的浮现,这辈子不会再更改了,而他最后也是要我们安心并且幸福。」
她知道这一切听来很玄奥,但发生在他俩身上的事,一直都是如此不是吗?
「你相信吗?」
「你相信吗?」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相同的问题。
「你有看见你身旁的那个名字吗?」他再问。
那个拿着簿子的男人他一点都不陌生,这回他没出现在他梦里,却出现在小喜的梦里,对着她说出了这番话,那表示他们真的有相守的机会了是吗?
「有,是写着『葛元轩』。」
「那麽我相信这些梦,你呢?」决定了,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改回他原本的名字。
「我信。」范靖喜坚定地点了下头,因为这一回他没再失去她,而她也是。
「因为我信,所以你才相信?」
「不,因为你醒了,你没有离开我。」
是的,这辈子,他们谁也不会再离开谁了……
——全书完——
哪来的小王八蛋?果丽
这回是新系列,平时有加减看我书的朋友们应该会发现,这是我第一回打上系列名,希望大家继续多多支持嘿!
书里的女主角背景设定是发廊的老板兼设计师,其实这块我不算陌生,因为我大姊本身就是个美发设计师,我是依她以前的工作为范本去改写的。但为何叫以前呢?因为她现在嫁人当人妻去了,早洗手不干了!嗯?这形容怪怪的,搞得她像是以前干山贼,专做杀人越货……
算了,反正她现在不做设计师,我倒是福利大大减少许多,因为不能去干王八蛋的事了,唉……
什麽叫王八蛋事呢?
是这样滴,她王八蛋老妹我呢,在她还是设计师时,总是挑她工作空档期间去她店里,当个坑她不眨眼的小王八蛋。
因为当时她所工作的地点是贵妇区段,随便剪个头发都不便宜,但我这个不懂羞耻两个字怎麽写的妹妹,不仅只是去剪个头发而已,每每去都要染或烫,有时是两种一起来。
一趟下来都是要抽出好几张可爱的小朋友才能走出店家的,但我却是连个蒋先生都没能请出来。
助理费?老姐出,设计师抽成?自家人抽几张面纸去吧!(眼泪擦一擦,认了吧!)药水钱?啥,不坑她我还叫小王八蛋吗?
总之,我都是在视听区看电影喝饮料的那一个就是了。
只是,往事只能回味,现在福和没有了,弄头发都要自掏腰包,也不能去当个伪贵妇了,唉……
好吧,咱们先再个见,下回在「月老的大麻烦」之二见了,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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