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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留心到了,心情才这么好。
Bird调戏够了Arthur,终于把目标转向东暖:“小暖,你最近有时间吗?”
她忙着给谢西添汤,心不在焉地回答:“还行吧,有事?”
Bird很高兴的样子,“甄宝儿走了,我缺一个搭档,栏目组需要你,大家也都希望你回来,怎么样?”
大家一听,都很兴奋,纷纷表示东暖应该回去。
她想了想,回头必然还要面对单梁,有些事没有跟他讲清楚,去了怕他误会,正准备开口句话。
“不行。”谢西忽然讲。
大家惊讶地看着他。
东暖也好奇:“为什么?”
“因为你要去英国。”他端起她的酒杯,喝了一口。
因为他讲的内容实在令人不解,她就没留心这些细节,“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英国?”
谢西深深地看着她,他站起来,拉开椅子,自顾自走到红枫树下。
东暖很紧张地跟着站起来,大家都停下筷子,看着他们。
“你过来。”他转身看着她,她老老实实走过去。
他深深看着她走进自己,眼中的情绪浓得化不开。他退后一步,曲起漂亮修长的长腿单膝跪地,手里稳稳地举着精致的天鹅绒盒子,他看着东暖的眼睛打开它,盒子里静静立着一枚设计典雅的钻石戒指,顶上硕大的钻石闪耀着纯净的光芒。
大家的第一反应竟然全是“这么大的钻石东暖不会抢去砸核桃吧?”
谢西目光灼热逼人,瞳中深邃如黑曜倒映的全是她的影子,他的声音如天籁般迷人动听:“东暖,你愿意嫁给我吗?”因为激动尾音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这是什么情况?
满桌人顿时彻底呆住,太突然了吧?现场版求婚啊!
大家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东暖,等待她的反应。
忽然相机闪光灯忽然照亮了两人,大家本来都提着的心吓了一跳,顺着光源看向朱珠。她伸长胳膊举着手机,调皮地吐了下舌头,于是大家也反应过来,全都站来起来起哄,有人吹起口哨,纷纷拍起手:“答应、答应、答应——”
Bird彻底呆住,Arthur一副毫不惊讶的模样。
东暖被这阵仗彻底定身,她低头看着谢西,他虔诚地跪在身前,像等待女王册封的骑士。
谢西在向自己求婚?
犹豫间看到他脸上露微微出痛苦的表情,她发现他竟然跪在石子地面上,任谁跪在石子上也会很疼的,更何况他刚刚重伤痊愈。
她赶紧点点头,抢一样一把将钻石盒子紧紧攥到手里。
郗旺嘴角微微含笑,四六拍着桌面痛苦道:“头儿你也太没架儿了!怎么能这么简单就答应?”
郗旺抱着手臂,脸色阴霾地哼了声:“太便宜这小子了!”
忽然酒店四周响起丝竹之声,埋伏在周围的乐手们开始咔咔奏乐,顿时一片热热闹闹、闹闹哄哄。
谢西站起来,抱起她原地转圈,孩子气地大喊:“她答应我了她答应饿了!”
东暖给他弄得晕乎乎的,任由谢西在她脸颊上爱意缠绵地亲吻,完全说不出话,在大家看来她是害羞了。她扭头看到谢西眼中绵绵爱意,心中翻涌起说不出的情绪,禁不住鼻子发酸。
这时谢西趁热打铁,把她放到椅子上,虔诚的Arthur马上捧出一大叠喜帖,一派淡定地给在座每个人挨个发,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弄错。
众人绝倒,看样子竟然是早就准备好了!
精致的英式喜帖上系着细细的金色丝带,中间精巧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心点缀着一颗润泽的珍珠,整个喜帖的封面也如同镀上了层珍珠般的光泽。
每个人拿到的喜帖字体都是不同的,Bird的喜帖用的是一手漂亮的英文,难怪挑剔的谢西会用Arthur做经纪人,他做事实在细致漂亮。
大师兄翻开喜帖念道:“谨订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为东暖、谢西举行结婚典礼敬备喜宴,恭请蒋大程先生携家人光临,东暖、谢西敬邀——啧啧!好样的哥们儿,佩服!”
Arthur毫不落后:“伴郎一定得是我!”
董歌:“你想得美,必须是我!”
于是准伴郎们挣起来。
谢西竟然跟她求婚了!
东暖的眼睛转成了蚊香,走路都变顺拐——
谢西啊,他可是谢西啊!
第69章 Chapter25 我愿给你所有
她如坠云间,脚步虚浮地被他带回家。
一进门,他拥着她,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到楼梯上,紧接着栖身上来,一只手牢牢圈在她腰上,一只手插到她如瀑的发丝中抚摸着,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她任由他吻着,就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他在她的耳边字字清晰地说:“我说过,我想要女人,我想要一名妻子,我想要——你!”
她又羞又惊又怕,覆上眼睫不敢看他,脸又烫又红,在他怀里剧烈颤抖。
他快速地把她的外套,毛衣脱下来丢到地板上,抱着她,走进自己的卧室。
门在身后被掩上,两人相拥着一起陷入被褥中。
他的声音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在她耳畔地残忍地引诱:“要我吗?”
她脸颊喝醉般微醺,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他很有耐性地等着,她咬咬嘴唇,大着胆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又快速地缩回去,畏惧地看着他。
瞬间他抛掉平时的冷静自制、淡定从容,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激烈又深情地亲吻着她的肌肤,她屈服在他身上独有的铺天盖地的味道中。过去只觉得他的味道清冽干净,没想到会这么危险地诱惑掉她的神志,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他的危险、他的温柔、他的怜惜、他的痛苦、他的孤独、他的情深,她都想拥有——
腾云驾雾、模模糊糊间,她听到他说,“我会给你国王般的婚礼,我要让你得到全世界的祝福,还有全世界最多的幸福······”
她跟他紧紧相拥,其实她想告诉他,我只要你就已足够。
●
他们坐在工作室的地板上,她蜷缩在他怀里,看他一张张掀开自己曾经深藏的画作。
从最后一张,到第一张,全都是她,无一例外。
如果说过去她还有些懵懂,那么现在她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情绪。
她低头轻抚画框,撇开画作品的内容,就用色的技法,就是现在的她也是望尘莫及的。
最后一张用一块围巾小心翼翼地包好,是她依着书架轻轻垂头微笑。
这张放在最里面,这应该是他在这里画的第一张,她想起自己要进屋时他紧张的样子,原来是因为他画的是她。
“明天我准备回英国。”他轻轻吻着她,“把事情处理完,我们就结婚。”
她不满地哼哼唧唧了会儿,最后还是软下来,像只被驯服的小狮子,对他的任何决定奉若圣旨。
“那你要早点回来。”
“只此一次。”他抱紧她蜷缩的身体,轻吻她头顶的发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这是回礼。”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镶着钻石的墨水笔,“你可以用它画画,也可以用它给我写信。”
东暖接过它翻来覆去地看:“可这不是画笔。”
“并不是只有画笔才能画画,树枝、石子、身体,皆可作画,不要偷懒,我回来的时候要检查你的作业。”
“我保证随身带着,走到哪儿画到哪儿!”
第二天,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
在国内玩了个痛快的Arthur心满意足地跟着他一起瞪上了客机。
●
时隔多日,她又踏入帝王大厦,短短一年风波云涌,又迅速地风平浪静。
制片人跟她约定今天签订影视合同。
大家都是熟人,手续很快办完,相熟的几人约定一起吃晚饭。
她坐在休息去等他们下班,无聊地打着游戏,手机很快就要耗没电了,她找到插头,准备给手机充电。
忽然有人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多日不见的单梁。
“听说你们要结婚了?”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嗯。”她微笑着点点头。
看她脸上的红晕,他眼中一黯。
默了默,他站起来,睨着她:“我会等你,无论怎样我都会等你。等到你离开他的那天,男人没有不变的,我不信你们能永远相爱,如果你们分手了,你就是我的,我一定会等,我不会放手,我不相信自己没有机会,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东暖惊愕地看着他的背影,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的话。
手机忽然吟唱起来,她拿起一看,原来是朱珠。
她心情很好地问:“朱珠大人,您有何吩咐?”
朱珠在电话那头焦急地问:“你在哪儿?你有没有看新闻?”
“怎么啦?”她摸不清状况。
朱珠的话还没说完,她发现手机没电了,朱珠说的话她完全没听见。东暖气恼地将手机插到电源上,准备借个手机给她打回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有些心慌,过去也总是一个人,却从未如此刻这样的寂寞难耐。
她懵懵懂懂,不知不觉从笔筒中抽出一支铅笔,画笔在手,她对着休息室雪白的墙面忽然心无旁骛地挥洒——
一场大风过后,冬天以霸道的气势迅速降临。
第70章 Chapter26 以爱为食
她靠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这样真实。
在梦中,经过几天,搜救变成搜寻,终于所有人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有个高大的男人告诉她,谢西······
谢西怎么了?
她听不清,她回到工作室,如约定,开始不眠不休地工作,她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她只想画画,到他回来为止。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恍惚惚恍发现自己一个人坐着,膝盖上平放着简易画夹,凌乱的稿纸上画图案,她摊开手心,手里还捏着谢西走那天给她的镶着钻石的银质墨水笔。
周围异常安静,屋子里的陈设亲切熟悉,身边的红木八仙桌上有序地堆放着许多苹果和药瓶,一支檀香斜插在香插中,余烬氤氲——对了,这是在自己家里,她就坐在自己平时常坐的红木椅上,椅子上的靠垫还是谢西帮她挑选的。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窗外在下雪,屋里很热,四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画框,画的内容全都是同一个女孩。
女孩在画里或笑或动或睡着,灵动自然,背景花团锦簇,一眼看去像是真的有光芒在纸面轻轻跃动,就像画家在默默对画中女子诉说着自己深藏的情感。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使劲地去分辨这些画,那个女孩她看着十分眼熟,熟到她的名字即将呼之欲出,可是她苦思冥想,始终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
忽然有人靠近过来,接着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它捏着一把银质的汤匙,从碗里舀出半勺热粥,粥竟然是诡异的鲜红色。
那只手试图把它们塞进她嘴里,她看不清那个人是谁她,她一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