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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房间,利索的穿上鞋,吧嗒吧嗒两步开门、再关门,一气呵成,徒留林连连一肚子的话还没说完,扼腕的看着寂寞的门,一阵痛惜。
报应啊,这就是昨晚上她没认真听她吐槽的现世报啊。林连连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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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出了门的岑荆,一路小跑到小区门口才猛然想起穆年的那套衣服忘拿了。她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在权衡是‘立刻跑回去拿’还是‘不管它了回头再拿不然就铁定迟到了’之间犹豫了几秒,最后咬咬牙,扭头往回跑。
看来,清誉什么的比工资更重要。
虽然,在姐妹们看来,她也不一定还有清誉就是。
回头跑得屁滚尿流,眼看就马上要抵达自己楼下时,林连连从楼道口冲出来,手里提着那个袋子,见到岑荆时,立刻眉开眼笑的飞奔过来,眉眼间全是邀功的喜悦之色。
岑荆感动的迎过去,接过来袋子,对她一个抱拳,道:“嘿,大兄弟,大恩不言谢!什么都不说了,中国好闺蜜!”
林连连翻了一个白眼,还没来得及发挥点什么呢,她又像阵狂风一样飞走了……看着她毫无气质的奔跑样子,林连连忍不住为她脚下的小高跟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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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小区,又是一路小快步朝公交车站走去的时候,有个小男生跑得快,从岑荆身边擦肩而过时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直接把她提着的花生汤给撞到了地面上,溅了一地。
岑荆惊呼了一声,那男生顿了一下,回头抱歉的看了岑荆一眼,岑荆也不知道哪根圣母筋又直了,被人家这一瞧,就心软了,想着大家就都是苦命的奔波人儿,就算了得了,反正自己也没时间等他再去买一杯来赔。
于是小手一挥,那人立刻像得到大赦一样,转身飞奔走了。
岑荆边继续走,边从包里摸纸巾,想擦擦手,纸巾还没摸出来,余光看到有辆车擦着身边开过来,吓了她一跳,还想说现在人跟车都不长眼尽往她身边靠是怎么回事。
蹦开一步,才发现那车眼熟得很,再仔细一看,那车便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车窗降下来,里面可不就是那冷艳高贵、专门以克扣人民工资为己任的地主爷穆年先生么?
岑荆左右看了看,风和日丽的,没刮台风呀,怎么又把这二世主给刮到她这站来的呢?昨天他那太后没把他整死是怎么回事?
看她东瞅西看的,穆年眉毛一挑,不耐烦的下命令:“快上车,等下堵车害本大爷迟到你负责得起么?”
岑荆‘切’了一声,看着前后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上班族,也不再多做挣扎,拉开门滚上了车。
穆年嘴角一挑,用一种‘算你识相’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瞥到她额头上不易觉察的那块淤青,随口说道:“你昨晚回去还去偷鸡摸狗被打了么?”
岑荆怒瞪了他一眼,见他在看她的额头才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摸了摸,回击:“你才偷鸡摸狗呢!你全家都偷鸡摸狗!”
说完才想起自己怀里抱着的可不就是那淤青的罪魁祸首,于是拿起袋子本想往他身上扔,又考虑到他目前是司机状态,万一把他砸个好歹,她也还在车上呢,可不能一命赔一命。于是转而愤怒的扔到后车座上,并傲娇的‘哼’了一声,表明姿态。
穆年回头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面上也不生气,油门一踩,嘴角边蓄着阴阴的笑意,笑得岑荆心底直发毛,突然有种‘一上贼船深似海,壮士一去不复返’之感。
车挪出人群开上正道后,两人无言,只有一个‘嘀嘀嘀’声环绕车厢,穆年看了她几眼,发现她还没反应过来,于是提醒她:“安全套戴上。”
安全套……安全……套……
岑荆抽着嘴角,默默扭开脸看窗外,心里却忍得差点死掉。
没想到穆年也有口误的这一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曾听过别人有过类似的口误,但听穆年一本正经的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效果就这么强。心里都快笑出翔了,但是她梗着脖子就是不转过来,真怕自己破功,光动手把安全带给系上。
穆年本来还没觉察出来,看到她抖得厉害的肩膀,再往回细想了一下,立刻明了。然后自己也笑了,车里的氛围一下子轻松了一些。
“笑够了没?”穆年看她还乐停不下来了,说道。
“还没。”岑荆声音里含着浓浓的笑意,有些颤抖。
“诶我说你最近笑点有点低。”穆年开始有点受不了她没完没了的取笑,鄙视道。
“不是。”岑荆听出他的不耐烦,回头忍住笑,佯装严肃的说,“其实我不应该取笑你,有这个口误证明你平常‘安全工作’做得好,所以就顺口说出来了,这是一件值得表扬的事,我太不应该了。嗯,最近有个新闻你知道么,听说香蕉都得艾滋病了,所以,注意安全,从我做起!穆总,好样的!”说完,对他竖起大拇指,然后再扭过脸去,肩膀抖得比刚才还厉害。
穆年看着她得瑟的后脑勺,想都没想,直接敲了一记过去。
有些人就是这样,非暴力不合作。
果然,岑荆被敲得差点跳起来,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手捂在被敲的地方,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嘴里‘你你你’了半天,然后嘴巴一扁,眼角拉聋下来,做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然后发了一个让穆年差点把车开到人行道上的超级恶毒诅咒。
她说:“我要衷心诅咒你这个暴君,未来的每一个安全套都破个洞!”
作者有话要说:
我告你们!!
你们这群木有人性的霸王鱼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人家的文冷到爆么!
就不能浮出水面,吱一声让某Q知道你们还活着么?!
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熬夜码岑大妞跟穆骚年的船戏了!还想不想看穆暴君的安全套破洞了?!!
☆、16
由于穆年的乌鸦嘴,后来他们真的路上被堵死了,原本十几分钟的车程,这一次他们竟然生生走了快一小时。
从一开始的各种闹腾,到后面岑荆的困意袭来,等穆年终于把车开到告诉写字楼的地下车库时,岑荆已经睡得像头猪了。
没办法,她回到家时已经很晚,后来再折腾了一下,根本就没怎么睡,又得赶早起来,能坚持爬出被窝已经算十分难得。而要在近一小时的堵车期间还要保持清醒,对她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她心安理得的眯过去了。
穆年看她睡着,趁车走不动的时候瞄了一眼后座上那套衣服,想到昨晚上她穿着这衣服的样子,确实有些滑稽,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而自己却不自知,从反视镜里看到自己的表情时,突然有点愣住。
旁边有等得不耐烦的车按喇叭,嘟嘟嘟了好几声,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扭头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岑荆,叹了口气,解开安全带,伸手把后座的那套衣服够过来,本想直接照她的猪头扔过去算了。手举起来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披到她身上。
好像感应到动静,岑荆动了动,穆年吓了一跳,手腾在半空还没收回来,等她扭动了两下再歪着头重新睡去,他才缓缓收回。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好奇心,被她瓮动的睫毛吸引,猜测她到底在做什么样纠结的梦。
仿佛感受到他异常目光的注视,岑荆侧了下脑袋,把脸转向了另一边方向,而身上的衣服因为她的动作,斜滑下来一些,带到了她的衣服,露出黑色的肩带。
穆年被囧到,回过头看前方,刚好前面的车动了,他也跟着启动,没滑两步,深呼吸了一口伸出右手将她的衣服提了提,盖住了肩带,再提了下外面那件,盖好她的肩膀。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微妙,带着莫名的罪恶感。
车停了后,穆年犹豫了下到底要不要把她叫起来,还没犹豫两秒,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下子就醒过来,表情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嘴里嘀咕了一句‘到了呀,怎么睡着了’然后边从包里摸手机,等摸出手机,只看了一眼,目光一闪,立刻精神了起来。
是王励志的来电。
看来他昨天的决心不是玩笑,并且行动力杠杠的。
只凭这个精神,岑荆就不能不接起电话。
接通之前,岑荆捏了捏嗓子,还咳了两声,调整了一下嗓子,然后字正腔圆的说道:“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Sorry,you call the……the……”
‘the’了半天竟然发现接不下去,岑荆卡壳在那儿,上不去、下不来,干瞪眼了。然后穆年跟电话那头的王励志,两人此刻竟然神同步的笑了出来。
穆年就乐,恨不得把刚才因为安全套出的糗都加倍的取笑回来,而王励志说:“继续,你继续,实在想不起来可以百度一下,我等你。”
岑荆囧得直想找个缝钻,当年怎么就不好好听老师的话认真读书呢?这下好了,卖弄不成还闹了个大花脸,估计按穆年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得笑她十天半个月不止了。
她冲他挥了挥拳头,然后对着话筒怒道:“笑个毛线啊,有文化了不起啊?有文化能当饭吃么?”
王励志于是不笑了,特别诚恳的答:“能。”
“……”好吧,你赢了。岑荆蹲自己挖的坑里,认栽。
穆年没等她,看她接电话,自个边朝外走边朝她挥挥手,钥匙勾在手指上转动了好几圈,光逆着他照过来,整个背影都是暗暗的,看起来拽得二万八五的。
岑荆‘切’了一句“不装逼会死星人”,然后回过神对话王励志:“有什么事?”
王励志顿了顿,无辜的说:“我没装逼呀。”
岑荆噎住,“呃……刚那句不是说你。”
王励志再接再厉,说:“嗯,我就觉得奇怪,我应该属于牛逼。”
岑荆卡住,嘴角抽了抽,“喂!年轻人,谦虚是中国民族的传统美德,你还敢不敢再不要脸些。当然,从脸皮厚这点来说,你确实配得上这称号,牛逼!”
王励志就笑,话锋一转,说:“岑荆你这人真有意思。”
岑荆开始往外走,心口不一的接:“谢谢你抬爱。”等走到出口处,发现丫的还没回答她的正经问题呢,又问,“诶我说到底有什么事么?你不会专程找我唠嗑的吧?我时间很宝贵的。”
“按小时收费么?”
“哈,你付得起么?”
“嗯,你说说看,有比猪肉贵么?”
“噗……跟你很熟么?有到了跟猪肉攀亲戚的阶段了么?切~”至此,岑荆肯定了对方纯粹就是没事找事,于是在挂掉电话前,还友情提醒了句‘我真迟到了不跟你多说了,有事再说’,说完果断挂了电话,然后快步走出停车场,朝办公室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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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位置上,开机倒水后,桌子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岑荆摸过来看。
是王励志发的:再约个时间一起吃饭怎样?
岑荆认真、深刻的想了一下王励志的脸,然后深呼了口气,痛心又真心的回:不怎么样。
不是她太无情冷酷,实在是‘秀色可餐’以及‘人丑影响食欲’这两句话是有科学道理的,绝不是瞎掰,她只是败在科学面前。
正在思绪纷飞中,穆年端了杯水走过来,站到她边上时,难得三八的问:“这么快就有下家了?”
岑荆翻了个白眼给他,开始弄文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