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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北捋了捋头发,继续说道:“其实你这样我反倒更欣赏你,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没必要拐弯抹角,做人更没必要两面三刀。”
苏柔呼吸一滞,高傲的扬起了高贵的头颅,像是为了凸显自己是个高傲的公主,她冷冰冰的带着几分讥诮,“莫小北,在S市,你——斗不过我的!”
“斗?”莫小北微微的笑了笑,故作沉思的又微微皱了皱眉,半晌才幽幽的说道:“苏柔,你不配和我斗。你抢了我什么你明白,你以为不用还回来?”
苏柔本以为的是莫小北会知难而退,毕竟就像她说的,她是市长千金,一代名模,莫小北一穷二白,除了那点名气,别的还有什么。她们的实力太悬殊,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她苏柔都能压死她。
堂堂的S市苏家岂是莫小北这种市井小民能惹得起的?
苏柔似是想通了一般,随即摆出一副宽宏大量,一副高高在上的恩赐姿态,高傲的,犹如施舍一般的说道:“既然你自己也知道我们实力悬殊,那你就放弃翟墨,离开他,回你的法国巴黎。只要你离开,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莫小北忍不住掩着嘴笑了起来,潋滟的妩媚的一双桃花眼,此时在眸子里流露出一股冰冷的讥诮。
苏柔,S市千金?你在我眼里算个P,你的自我膨胀系数肯定是超标了。
还当我莫小北是当年那个跟白纸一样任人润色揉搓的女人?
“呵,好一个既往不咎。那我就问问你,苏小姐,你以什么身份来说这个既往不咎的?你不是翟墨的妻子,你们甚至都没有正式订婚。而你——只不过是他传闻的现女友,哪什么身份摆谱,未免太可笑了。”
“你……”苏柔就这么被气得发抖,原本就涨红的脸庞如今更加的扭曲,面目看上去都让人觉得有些狰狞。
她憎恨地看着莫小北,“你如今回来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吧,报复翟墨对你不闻不问,报复站在她身边的女人是我。你贪图他的财色,你莫小北又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和我说大话?”
莫小北风淡云轻的弹了弹衣角,“所以,在这方面我们谁也没资格说谁,不是吗?”小北浅浅微笑,“再说,你也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是你先冲我叫嚣的,不是我去找你说话的,说到理由,其实我可比你充分多了,至少如果不是你耍手段,当年我不会被诬陷,更不会错过这两年多。如果那样子,恐怕你连靠近翟墨都是奢望吧?”
“你……”苏柔被气得差点吐血,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不停的喘气,被莫小北指出两年多前的真相而大脑缺氧,
脸色也涨得更红了。
莫小北忍不住讥笑出声,看着你苏柔人如其名,平时柔柔弱弱的,事实上呢,狠起来,比谁都狠。
最毒妇人心就是你这种的。那种肮脏的下三滥的手段你都使得出来。
苏柔更多的是担心莫小北直接告诉翟墨,如果翟墨知道了,断绝往来是最轻的,怕是在S市她都没法在立足,而且爸爸的市长位子也会受影响。
这是她不能接受的。她追求的名誉、金钱、权利……
莫小北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很鄙夷的发出了一声哼,“不过你放心,我们还没真正的开始斗呢,我们两个人的较量,扯上别人反倒会少了乐趣。”
苏柔手捂着胸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至少在听到莫小北不会告诉翟墨的时候得到了放松。
莫小北:“哎呀,不跟你说了。忘了跟你说了,我在S市买了房子,最近真挺忙的,没时间给你叙旧了。我们改日继续——斗。”
小北的将斗说的很轻,却还是如针尖麦芒一般直刺了苏柔的心脏。
莫小北在S市安置了房子,看来是不打算离开了!她心里慌,可缺无处发泄。
苏柔开车飚回苏家,发狂的砸了她的房间里,所有她能砸的能摔的东西,泄愤。
却选了最弱智的方法泄愤!
后来更是哭到大半夜,吓得苏父、苏母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一夜,莫小北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苏柔的脸上,她嫉妒、恼恨、羞辱、不甘、惊慌等一系列的负面情绪在同一时刻涌上来,几乎把她淹没、溺毙。
她就差没有失去理智,找人拿枪去毙了莫小北。
一夜的疯狂之后,苏柔的一切负面情绪都沉淀了。
所
以说她不是没脑子的女人,相反,一定程度上来说,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她能做的就是假装什么
都不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会帮她处理,会帮她搞定。她不信翟墨会置她父亲的压力不顾,会拿出C&R来展开一搏。
她要赌一把,赢了这一把她就全盘稳赢。
如今,她苏柔依旧是翟墨最合适的婚姻对象,门当户对,天作之合。且是俊男美女,郎才女貌。
如果她在这时候生出事端,反而对以后不利,她不能不理智,反正等成婚定局之后,她就有名有份了。
S市的冬天,很萧索。哪怕走在人潮涌动的路上都会觉得犹如荒岛独行,分外寂寥。
莫小北今天戴了一顶黑色的小贝雷帽帽子,穿了一件绿色的大衣,黑色的紧身长裤,一双及踝的高跟冬靴,显得整个人特别的纤瘦骨感,很简约大气。
她快步的走出了C&R大厦,走出几百米开外,回眸望了望直耸入云霄的高层,那里有她最爱的男人。
如今想来只觉得心塞。像是心被蒙在了密不透风的鼓里一般,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
冬天的天空异常的湛蓝,偶尔会飘过几朵洁白的云彩。一切都那么的宁静而轻盈,让人觉得恬静。坐上出租车的那一刻,小北也没等到追随而来的翟墨,如今那个男人真的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追着她跑了吗?
如果两天之后的走秀生出风波呢?想到这里莫小北忍不住就笑了。什么时候她也要利用一点小小的手段才能吸引那个男人的眼球了?
出租车停在宜家家居店门外,莫小北压付了车费,压低了鸭舌帽便走了下来。正值下午,此时店里的客流量比较大,莫小北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性来采购的,直奔家具区而去。
一个人逛街多少有些没意思,而且今天她也没心情去闲逛,以往她和富有来的时候可是没少晃荡,尤其喜欢买些精致、小巧的玩意。
莫小北选了一整套白色的衣柜、鞋柜等,付了款,便交代宜家明天再送货过去。刚好明天没有事情做,可以把房间整改好,然后踏踏实实的走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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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不但是口不对心,且喜欢自我折磨,比如最近的翟墨。莫小北走后他依旧强迫自己坐在办公桌前,准备处理接下来的工作,只是工作效率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翟墨的星眸里一贯的清冷,此时此刻却全是潋滟灼人,他喉结滚动,整张俊颜不似之前那般内敛,却写满了惊人的欲念……
林特助忍不住抹了一把汗,翟总,您不会是憋坏了吧?
翟墨弹了弹自己的衣衫,上面还留着莫小北特有的那一抹独特的果香气息,独有的幽香,那味道沁人心脾。他恍惚着响起了彼此第一次肌肤紧贴的那一晚,毫无准备、仓促,却让他欲罢不能。
每每想到那段日子,他都会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死而无憾大概也就不过如此。只是如今那个活生生的女人回来了,他的心已经是无法自抑的起了波澜。
他怕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不顾一切的自私一回,这一辈就这么对自己最爱的女人自私一回……
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在偌大的办公桌上震动的嗡嗡直鸣,瞥了一眼来显,是妈咪纪雅。
“妈咪,有事吗?”
“臭小子,还是以前那副样子。妈咪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纪雅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如其名,风雅而洒脱。
翟墨忍不住的一笑,“妈咪,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没事情的时候是不会在我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的。”
纪雅:“元旦我们一家还是去纽约过吧。这两年都没去了,你姑姑已经有怨言了。”
翟墨面色一沉,纽约,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道疤,刻画的那颗心血肉模糊,这两年翟家全都不提去美的事情,就是怕触及翟墨的伤心事。
一家人,只有他伤的最重,身体上的伤害,以及恋情的无疾而终,都让他痛不欲生了大半年。
行尸走肉了大半年,最后才成了现在这幅样子,纪雅知道,他内里已经腐朽。尤其莫小北回来了S市,可是似乎和翟墨没有什么往来,倒是和洛子廷八卦传的火热。
翟墨已经再三警告,谁也不许插手他和小北的事情。纪雅大痛,心疼自己的这个儿子,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当年还说让翟墨带小北来一起吃顿饭,大有媳妇见公婆的架势,只是所有的一切计划全都无疾而终。
“妈咪,你们去吧。我和小北有约了。”翟墨也不打算隐瞒自己的妈咪,他和小北以后的路,因为看着是无路可走的,可是他却总是没法拒绝小北。
两个翟墨像是在他脑海里拉锯战一般,一个说抓住她,哪怕短暂也要珍惜活着的每分每秒。另一个却不住的指责他,说自己的残忍和自私,如果以后他离开了,小北一定会生不如死的再次体验两年前的绝望,只是第二次他真没信心,万一小北断了生的意念呢?
如今他倒是拖泥带水,举棋不定了……
纪雅笑不出,也皱不起眉,只能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翟墨心里烦闷,于是拨打了路劲和柏然的电话,大家约了晚上去君心会所喝一杯。
临近傍晚的时候,日光已经将空旷的办公室涂成了浅浅的蜜色。一个小时后,翟墨伸手捞起衣架上的大衣,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一进车子,林特助就忍不住打量这位日渐沉稳练达、肃穆凌冽的总裁。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昏暗的天色、朦胧的路灯,透过车窗,映在翟墨白皙俊秀的脸上,再加上一身纯黑色的西装,纯黑色的大衣,无疑的,精英派头十足,是这繁华都市中的一处优雅风景。
车子在浓重的S市穿行,经过澜江上的跨江大桥,可以看见江水穿城而过,两岸灯火橙黄如橘。
这里也有翟墨和莫小北的回忆,翟墨看着窗外出神。往事犹如走马灯一般的在脑海中一遍遍的闪过。
君心会所,依旧的奢华,在翟墨看来几乎完全是物是人非了。不过他们兄弟几个还是喜欢在这里小聚。
翟墨下了车,走进君心会所。来到大家惯用的VIP包厢,路劲、柏然已经到了,正在那里喝着酒,谈笑风声脸上却是违和的晦涩不明。
浓浓的夜色从雕花窗棂透进来,S市此刻苍茫而灯火辉煌。房间里的三个人皆是衣冠楚楚。看着路劲和柏然这样谈笑风生,翟墨忽然觉得这副样子像是一幅昂贵又空洞的画。
翟墨走到沙发处坐下,脚下是昂贵的波斯地毯,眼前是玻璃台几上一排排装满酒的酒杯。翟墨往沙发上一靠,闭上眼笑了。
柏然和路劲在翟墨面前,那都是没忌口的人,逮着什么就说什么的主,嘴巴从来没有把门的。
柏然:“翟二,这两年多来你每次都是来这里跟我们聚会,可酒你可没喝过一口呀。怎么当和尚真要当的这么彻底?”
路劲拍腿大笑不止,翟墨戒色、戒酒可当真跟和尚没两样。而且现在和尚娶妻生子的多的去了……
两个损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翟墨幽幽的说:“看来有必要给你们两个调整一下工作吧,是不是我该把我手里几个难搞的项目让你们去帮我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