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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韵事 作者:落客(现在网2012.8.17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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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第一章 猪

  北方的冬天非常严肃,早早的把延绵无际的大山装饰的严实。树木村庄都挂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偶尔有几只麻雀在天空中飞过,四处张望着可以落脚的空地,企图啄上几口残糠枯叶。年少时所有的梦想与念头便从这个村庄开始。。。。。。。
  因为是冬子月,人们都闲了下来。村子里凑在一起打牌的人就开始多了起来。王贵喜欢打牌,媳妇李玉兰,喜欢串门子。王贵从早晨到了牌桌,中午没有吃饭,直到了下午,手气是越来越差了。
  王贵输了一把大的,数了数手里面还剩下了二十五块钱。王贵嘴里念叨着,真他妈的,又输了。去她妈的,都下上了,输没了就回去睡觉。
  发完牌,王贵把三张牌一一的错开,心里一喜。来了把大牌。王贵没有急于跟钱,心里寻思着得做出一副小牌的表情才行,这样就可以骗得到钱。
  心里正寻思着该怎么样表达小牌的扭捏和想要放弃的动作。突然一个人影蹿了过来,挤进围观的人群,一把把牌桌给掀翻了。
  王贵定眼一瞧,是媳妇李玉兰。王贵吓了一大跳,对媳妇李玉兰说,你干啥呀?你掀桌子干啥呀?
  李玉兰骂到,还你妈玩呢?咱家的猪都丢了。王贵吓了一大跳,你说啥,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冬月里,家家户户开始杀猪。有的舍不得杀掉,等着来收猪的就给卖掉。猪肉又涨价了,王贵家里丢的这头猪起码可以卖上个一千多块,这在那个时候,不是个小数目。
  王贵回到家中,仔细的勘察了猪圈周围的痕迹,最后认真的跟媳妇说,媳妇,经我分析,这猪属于自己跳圈出走。李玉兰焦急的说,那咋办啊?平时泼辣的李玉兰此时也没有了主意。倒是埋怨起了丈夫,猪咋还自行出走了。你说你平时要是少打打牌,猪能走吗?
  王贵反驳道,你说的什么话呀,赖我呀?你看看猪槽子,什么玩意都没有,要不是你总是逛门子忘了给猪填食,那猪也不会走啊?李玉兰说不出话了,那我也不是去找你去了吗?王贵更来劲了,你要是不来,我就把输的全赢回来了,你来了,我翻身都没有机会了,本来我是副大牌,唉。行了,赶紧找猪吧。
  王怀喜和梅贵、九子三个人正在冰上打着冰出溜儿。怀喜把手往兜里一摸,就问九子,喂,有没有带火呀?九子从兜里掏出来一盒官厅烟,递给了怀喜,怀喜又还给了九子。重新说道,我说的不是烟,是火带没?九子又重新递给了怀喜一盒火柴。
  怀喜把兜里的二踢脚摸了出来。二踢脚就是双响炮,点燃了,第一个响时会飞到空中,然后再炸开第二个响。
  怀喜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把二踢脚立直,然后用火柴头碰了几下,火药捻就开始呲呲的冒烟了。怀喜赶紧跑开。
  怀喜刚刚跑开,回头一看,立直的二踢脚倒下了。药捻还在冒着强劲的白烟。怀喜想,这下完了,要是蹦到柴火堆里面,非得跑慌了,把柴火堆烧着了不可。
  啪的一声,二踢脚飞了出去。没有飞向空中,像怀喜他们滑冰一样,在冰上打了个冰出溜儿。落在了第一个离怀喜大约有五十米的地方。
  其实这二踢脚是从一头猪面前滑过的。要说这猪,实在是太饿了。以为是人家给扔的食物,调头就去追叼停在旁边的二踢脚。
  猪刚把二踢脚叼在嘴里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火药的味道,二踢脚的第二个响声便炸了出来。怀喜和九子、梅贵三个人仔细观察着这头猪。猪在冰上拼了命的转着圈,嘴里哼叫着。嘴头子流着血,嘴里、鼻孔里冒着白烟。
  怀喜和九子、梅贵三个人一看,这下完了。要是让人抓到了,肯定要找到家里面。还指不定赔多少钱呢。然后就是父亲的一顿猛打。想到这些,三个人一合计,赶紧回家,跟谁也不要说,今天下午在这里滑过冰。
  怀喜把剩下的二踢脚装在兜里,用上衣把裤兜盖的严严的,生怕被人发现。和九子、梅贵分别后一个人悄悄的回到了家里。




 第二章 还钱

  南山的底下,星星点点的篝火把夜幕点缀得有了些许生机。怀喜吃过了晚饭,也背着冰车子朝篝火方向走了过来。每年冬天,南河套,就结起了厚厚的冰层,孩子们在这里滑着冰车子。怀喜算不上是年龄最大的孩子,和大家玩耍起来便显露出所有少年的天性。像往日一样,冰上笼起了篝火,孩子们在冰上滑着冰车比赛。怀喜正和几个伙伴玩的起劲,突然听见有人在喊,王怀喜,王怀喜。怀喜应了起来,我在这,我在这。
  找到了王怀喜,梅贵和九子神秘的说,凤娟子家不少人在诈金花,走去玩两把吧。九子比怀喜小一岁,梅贵比怀喜大一岁。他们俩都是怀喜的伙伴,很早就不读书了。听了九子和梅贵的话,怀喜心里直痒痒好吧,我也正想玩呢!其实此时怀喜想着的还有一架录音机,可以装上磁带放出那首“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的录音机。
  怀喜把冰车子放家里就和梅贵九子二人来到了凤娟子家。
  到了门口,就听见了里面叫牌的声音。三四五,通杀呀!六六六。。。。。。到了屋里,才看清楚凤娟子家的炕上地下都坐满了人。炕上的一桌在玩三猴子,地下的一桌在炸金花。原来刚才叫六就是怀喜的爸爸。怀喜拿出仅有的二十块钱和梅贵九子加入到诈金花里面。诈金花玩的都不大,一般玩的都是孩子。最大也不过二十几岁,炕上玩三猴子的下注比较大。动辄就是几百。
  怀喜来了把豹子牌,连喜再赢,有二十几块。心里很是高兴,此时又想起了那架可以放磁带录音机。怀喜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一把一点,输了个通装。正玩的起兴,院子里面有人朝屋里喊怀喜爸,亚全在不?孙富江不行了,怀喜爸还想在捞捞,听见有人找只好离开了牌桌,下了炕和几个满脸焦急的人走了。走时嘱咐怀喜,玩小点哦!怀喜爸是山神庙村的唯一的赤脚医生,整个村子上上下下离不了他。
  王亚全刚走,怀喜就又来了把A金花。怀喜下了五块钱,只剩下一家跟牌,怀喜就下了二十块,出乎意料对家没有开牌又跟了一把,怀喜的兜里只剩下二十块了就全下了。怀喜想对家应该开牌了吧,对家继续跟着没有开牌。怀喜已经没有现金了,就只好假装掏兜说我开了你亮牌吧,我A金花。对家毫不客气的说道,再拿二十块来,我是顺金花。怀喜没有现金了,就只好欠着二十块。小董子指着怀喜说,明天把钱给我啊!怀喜说,好。
  怀喜离开了牌桌,开始担心起来,输光了二十块还欠了二十块,要是爸爸知道了一定少不了一顿骂。
  怀喜看九子和梅贵还在牌桌上,手里的钱也没有多少。就问,九子你还有多少钱啊?九子说,我输的也快没了。梅贵和九子差不多。怀喜只好在一边看着。过了几个小时,王亚全回来了,又上了牌桌!怀喜怕爸爸知道自己输光就只好回家了。怀喜到家后,看见妈妈一个人在家里正哭。怀喜心疼的说,妈,咋了?怀喜妈呜咽着说,还不是你爸,在家里拿了一千,刚才输了回来又拿,我不让拿就打我。
  怀喜终于明白,爸爸已经回了一趟家里拿钱!
  怀喜安慰着,妈,别生气了。爸就那样了,咱别气坏了身子。怀喜妈说,你懂个啥呀?你爸现在该外面好几万块钱帐都不想着还,还天天赌。现在家里啥钱都没有了,还赌!
  怀喜劝了一会妈妈回到屋里就有些睡不着了,想着欠下小董子的二十块钱,绝对不能让爸爸知道。在这个因赌博而充满危机的家里,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可能成为争吵的导火索。
  怀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各种可能搞到二十块钱的办法,与此同时还得瞒住父母。
  大半夜的时候,怀喜终于想好了一个办法,就是上山去套个兔子,然后卖掉。就可以卖二十块钱,然后还给小董子了,同时也瞒住了这件事情




 第三章 套兔子

  天气寒冷,呼吸中都会带出白气。早晨洗完脸没有擦干净,出去撒泡尿,回来往头上一摸,洗脸时弄在头发上的水就冻成了冰。
  天刚刚亮,全家人都在享受着裹在被子里还没有散掉的热火气,这股热火气把人留在被窝里,舍不得掀起被子与外面的寒冷做个了断。在被窝里听见窗户纸哗哗的响,怀喜按耐不住激动。一把起来掀开被子,哆嗦着把棉裤穿好推开门然后喊着,妈又下雪了,我上山了下兔子套了啊!怀喜妈在被窝里喊,披上大衣再走,太冷了。
  怀喜拿了一大把的铁丝套,往房室沟方向走去。这个村庄四面环山,像一口大锅把馒头一样的村子包裹其中,一条小路通向外界把锅开了个口子。浑天一色的雪白格外刺眼,银色的世界犹如一张白色的画布,铺展开来。怀喜这个墨点在布上移动着,显得无比渺小!
  怀喜停下来张望周围的山体决定从阴坡的方向上山。阴坡雪大,还有树木便于下套。刚走几步,刮起了冷风。雪粉飞舞,耳朵和脸被风吹的发疼。怀喜拄着一根棍子,另一只手拿着铁丝套艰难的往山上爬着。
  天上还零星的飘着雪花,怀喜已经走到梁岗子上了,脚涡把自己和家像线一样长长的栓在了一起。怀喜发现了兔子的踪印,就开始慢慢的瞄了起来,没有多远噌的一声,一只兔子蹿了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兔子一蹿三四米的下了沟。怀喜却不慌不忙的跟着兔子的踪迹慢慢的又瞄了起来。先在一颗生长在路过兔子踪印的杏树枝上栓了个铁丝套,然后又开始跟着踪印继续追瞄了,看见合适的地方就栓一个套。瞄着瞄着噌的一声兔子又蹿了起来,奔山沟下面蹿下去了。怀喜到了沟下,兔子又往山上跑去了。下雪的时候,兔子总是转圈跑。怀喜又瞄了上来,终于看见兔子在刚才下套的地方被勒住了!还在一跳一跳的挣。只是铁丝套越来越紧,兔子渐渐的不动了。
  怀喜回到家时,妈妈已经做好了饭。看见怀喜又套了只大兔子高兴的对怀喜说,比你爸强多了,他可套不着。正当吃饭的时候,梅丰来了。怀喜妈赶紧招呼,梅大叔对着怀喜说,我来看看今冬套的兔子你还留着没,我要帮人家买几只,我小舅子要送礼,这不快过年了嘛!
  怀喜妈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他梅大叔,今年的兔子没有留下都吃了,等什么时候有了再给您送去。梅大叔走后,怀喜问,不是刚套了一只吗?怎么不卖给他呀?怀喜妈说,就这一只兔子了咱家自己吃,不卖了。
  怀喜爸在一旁也说着,对,不买了,给你妈补补身体。怀喜只好不再作声了,这样心里的盘算也就落了空。王亚全接着说,我刚回来时候看见王贵他们两口子了,他媳妇又哭又骂的,说是猪嘴让人给打肿了,猪不吃食,眼看就瘦了下来,这要是再吃不下食,估计是够呛了。王亚全接着说道,肯定是谁家孩子淘气干的,这些死孩子真是祸害人,一千多块钱的猪说卖掉也不好卖了,再不卖说不定就饿死了。这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干的,我非得狠狠的抽死他,这样的孩子打死了都活该,真是没教育。
  怀喜低头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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