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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再这样想也不能抹杀你去相亲的事实!
还、竟然还敢瞒着她?!
“你确定现在是要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
薄唇浅浅一勾,如斯一句,一半是质问一半是宣告,一语毕,顾聿森便握住了宁艨,一个用力,另一只掌心扣在她背后,在将她往自己怀中拽拉的同时,他猛地向上一挺:“先做!我要全部进去!”
“你敢!!!”
又是一声惊叫,宁艨这次是真的喊出来了,声音里面甚至都还带上了哭腔,这般的可怜楚楚,竟就好像刚才的勇猛无敌、主动豪放都不复存在了,她一转眼就变成了娇羞矜持的小女人,任何主动套牢他的想法都不存在了,就只有无限大的痛感在她的骨子里面蔓延……
痛,痛到她全身都颤抖起来,猛地摇着头,宁艨拼命想往后退,却发现身后就是前车座,抵挡着她,叫她俨然已经无路可逃。
而最大的掌控力,自然是来自于身前,身前这一位俨然彻底苏醒了的雄狮悍狼!
确实,顾聿森是彻底苏醒了,体内蛰伏了多年的谷欠望狂肆涌出,再是不可抑制,理智都在摇摆,眼看着都要崩盘了,偏偏又顾念着她是头一回,且又是在这般糟糕的环境之下,他再是雏,可身为男人再怎么样都应该多怜惜一些,多隐忍几分的,可是……
一转眼,这孩子都已经十八了,照顾她太久,让他简直都快要忘记了,她十八了,不再是个孩子,而是个成年女子了,女人的底蕴她一样不缺,甚至更丰富,讠秀人到了极致!
瞧,她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掀起眼眸子看向自己的那么一瞥,眼底都带着几分委屈,眨巴眨巴的,正在悄无声息的控诉着他,还裹挟着些许的水汽,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竟然似含着一汪春儿泉,就连眼睫毛上都带着细密的水珠子,含羞带怯,似怒似蹙,真真是美丽不可方物的……
如斯美人在怀中,怕是死人都该重又活过来恢复生机,底下那男人力量绝对的生龙活虎,蠢蠢谷欠动着要去进攻,再进攻!
他又这样深爱着她,于是,就那么一眼,顾聿森只觉得积压了多年的火,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于是,再是不可能抑制了;
于是,扯开宁艨,他一个狠,就是疯狂的进攻,俨如狂风骤雨。
“啊!顾聿……呜啊!”
“很疼?”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伴随着啄吻在耳根缭绕,是男人史无前例的温柔,还有那粗粗喘气声,直叫女人心都要跟跟着碎了,宁艨却是疼到压根就不想回答。
麻蛋啊啊!!!
早知道这事儿会是这等的折磨人,那撕痛的裂感,俨如撕心裂肺,她才不要做!
可是怎么办,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他,她就没有办法不幸福了。
只要是他,再痛都是甜,她都愿意。
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宁艨努力再努力的去适应,让自己放松下来,迷蒙的水汽模糊了视野,她劲的闭了下眼睛!
就在这时,一滴水啪的落在她月匈口上,眼睫毛颤抖着猛然睁开,宁艨正好看到顾聿森下巴上凝着另外一颗汗珠,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每一寸肌理都泛着水光,肌肉纹理那般清晰,将他的隐忍勃发彻底暴露于她,太过性感,她脑袋都要被震麻了!
“犯规,你犯规!”
性感成这样,还让不让她活了啊?啊?!
撅着嘴儿嘟嘟囔囔着,宁艨的呼吸轻轻拂向顾聿森,一脸的不甘心,偏又粘的厉害,她最终还是抱紧了他,用面颊去蹭着他的。
罢了罢了,疼就疼吧,谁叫她就乐意给他折腾?谁叫自己就是乐意跟他,再痛都甘心?
喉头低低一声笑,顾聿森难得的情绪外露,真真是男人尊严得到了满足,得意至极,他在宁艨身上又啃又咬着,着实毫无章法,声色嘶哑着在喘着粗气,同时进击更加狂猛。
“呃……”
咬着嘴唇,压抑着难耐之极的复杂感觉,宁艨浑身一个哆嗦,竟是几欲崩溃。
简直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的感觉,当然是痛的,头一次嘛,他又这样不管不顾的,哪个女人真天赋异禀,可以彻底排除痛感?
不过,即便她痛到浑身都活像是被车碾过去一般,顾聿森显然距离发慈悲饶过她,依旧还差得很远呢。
不不,甚至可以说,他才不过刚刚……开始!
初尝巫山之云滋味的男人心性,着实叫人难以抑制!就连顾聿森也不行!
理智上知道她会痛的厉害,但是感官上,却已然彻底占据了上风,一个眨眼,在外头冷静自持到叫人害怕的顾大暴君,俨然是被谷欠望彻底占据了上风,狠起来,是当真狠!
宁艨这股子痛劲都还没有缓过去,她竟就被翻了过去,背对着某只凶兽趴伏在车座上,这等有点耻辱的姿势,让她狠然愣住!
这……这这……
下意识的,她就要开始抗拒,直觉丢人,而且臊的厉害,但是暴君先生俨然是在最兴奋头上了,哪里还会允许?
压住她那略显细瘦的腰,他用膝盖稍稍顶开宁艨的又又 月退,而后,将早就忍不住了的男儿之源,抵住那青涩却终究还是被他拓开了不少的口。
“啊哈顾……”
宁艨声音里的颤抖明显起来了,身体也因为这史无前例的失控而开始条件反射的排斥,但已经决意要彻底攻陷这座城池的君主根本不准备临时放弃,要知道,他能够拎着枪稍稍减缓进攻强度,已经是他最大的宽限,是他对她最大的疼爱了!
于是,还是毫无商量余地的重新侵占。
被钝痛侵扰到呼吸困难,宁艨喉头间那么点可怜的女乔喘,此刻终于变成了呜咽。
果然理想太满而现实太骨感,想象状态下的跟了他,和现实中经历的竟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情况。
哦……她现在就只想学着《尼罗河上的惨案》里那老头儿的语气说出那句:“这次,是真的疼啦……”
好疼好疼!疼到就快要晕过去啦!
然,也许人的伟大之处就在于此,当本能的排斥看来无法阻止沦陷进程时,本能的适应就又会跟着开始了。
强迫自己放松身体,用全部的心力去感受着顾聿森,宁艨红着眼眶去调整呼吸,不断的说服着自己,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何必再想什么害臊不害臊?
至于某物件的尺寸,她更是半分都不敢再去想了。
反正与其如此痛苦的捱着,还不如欣然接受呢!
豁然之间,宁艨就觉得自己可当真是个天才呢!
第一次跟他那啥啥,都疼成这样了,自己居然还能主动做出配合反应,甚至还那般的体谅着他,这不是天才又是什么?
天赋异禀的她,简直要美死他!
他以后可当真“幸”福死啦!!!!
“还敢走神?”
极为凶狠的一声,顾聿森眼神都跟着狠起来了。
看样子,果然还是他太轻巧了,这丫头,对她就是不能太仁慈,就是欠教训,狠狠的教训!
呼吸烈风般扫过宁艨,拿掌心固定住她,顾聿森再不许她躲开,毫无商量余地的将她的理智也拖着拉向了自己,将她一切都掌控,他炙热的进犯,彻底……失了控!
男人如斯的霸道,彻底击碎她仅剩的神智,宁艨觉得自己整副身心都在他霸悍强势的气息里沉浮,不断给予,不断索取,不断燃烧。
情,丝丝渗透,让钢筋铁骨都柔软下来;谷欠,汹汹袭来,让寒冰冻雪都燃烧不熄。
最终,让爱,无处可逃,只能在彼此的世界里沉沦,幻化成一!
明天应该会多更一些,谢谢大家体谅,写文这样久,头一次这般怠慢,在此致歉,只是今年于糖而言,当真多事之年,坎坷多舛,连带着大哥这本书一开头就写的格外不顺,时至今日依旧,但是糖可以拍着良心说:每一次的更新,糖都格外用心绝无应付,只是主角性格设定不同,自然情节走向都不同,这也是为什么,糖的每一本书,风格都会有所区别的缘由所在了,糖其实别无所求,只盼大家看完能够心怀暖意——原来,爱情还可以是这个样子的。
爱情百转千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爱情体会,糖只是希望能够尽自己的心力,努力给大家呈现不一样的爱情,不体验,也感悟。
用心写文,用心交友!谢支持!
☆、首卷100。五千字求月票
这一个晚上,宁艨能清楚记起来的次数,至少也是三回以上了,具体的次数她还真没办法去计较,而至于那暴君留下的侵略罪证,和自己满身的吻痕,她已然更是无力再去顾及了,她没这个心思,也没这一份精力了,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只知,她后悔了,后悔死了!
早知道一招惹就会把这样一头凶兽给招来,三两下之间简直把她的骨头都要给碾碎了,她还当真宁愿他一直吊着自己,在哪里假装隐忍强装忄生冷感。
自己也当真是傻,竟然还打什么鬼主意,想着把自己给了他,就可以把他套牢了这种心思了!?
果然,没经历过的雏就是没自制力,再冷酷无情的男人一旦爆 发,都好比火山喷发……
这等血淋淋的教训告诉她,以后可千万不能随意发傻招惹,尤其还是身体素质这般过硬,体能这般BT的老大叔!色暴君!
不过倒是总算他也是有几分良心的,知道顾念她是第一次,不,不对,或者也是因为在车里他压根就施展不开的缘故吧?!
可到底,早在第一回发泄了出来之后就将她收拾了一番,虽然只不过草草收拾,可到底是知道打理她了……
可也仅就于此了,他转眼就又把她抱了起来,安放在了副驾驶座上,至于他自己则是掠到了驾驶座那边,跨上去打了火就开始走了,迷迷蒙蒙之中,宁艨听到了车轮子碾过地面的声音,她也当真是佩服自己,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去想着——是不是被车轮子从身上碾过去的感觉,就跟被顾聿森狠做了一回差不了多少?
嘿嘿。
菱唇勾着甜甜的笑,宁艨脑袋枕在车座子上面,傻兮兮的笑着,顾聿森单手握着方向盘在开车,另一只手自上了车开始,就一直是握住她的,这也是为何,他分明知道她刚刚经历了自己累的慌都还要把她抱到前面来的缘由所在了……
想他顾聿森,自出生开始就超赶同龄人的独立,最是黏腻人的孩童时代都从来未曾黏过谁,像今时今刻这般,竟不舍得放开她一下,着实稀罕!
可就是放不下,又是头一回负距离等的亲密,叫他如何舍得就此断续?
还以为这宝贝会耍些事后小别扭,可谁知道,她竟然在笑?
傻兮兮的,简直蠢物!
心头满是宠溺的如此一句,顾聿森牵起宁艨的手,拉至了自己唇边亲了一口,正好又赶上了红灯,他向着她俯身而去,在她颊边吻了一吻。
他的呼吸就像是羽毛,一点点擦过她,有些微的痒,宁艨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缩,眯着眼睛柔柔娇笑……
“还有力气笑?恩?”
“那不然?”
哼了一声,宁艨努力掀起眼皮子去瞪一眼顾聿森,柳眉倒竖:“没力气你就能放过我了?”
“不能。”
干脆两个字,顾聿森何等的利落,冷眉冷眼噙着星点的深情,他看着宁艨,宠溺异常……
宁艨虽是在嗔怨着顾聿森,却也还是在笑着,眉眼都要弯成两座小拱桥了,甜蜜异常。
然而,很快的,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一到酒店,她就又该开始……哭了!
臂膀如烙铁,圈住她,顾聿森单手去刷门卡,伴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宁艨迈开腿儿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