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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些!对了,皇上都跟你说了吧?”
“皇上让我全力帮助夫人,万死不辞!不过下官不知夫人是想用此对付……”
“床上那三个!”我指了指床上酣然大睡的人,继续说道:“一会儿还麻烦您为我翻译!”
“是!”
“那就请你用这三根长绳将他们的手捆住,绳子的另一头就系在那边的柱子上吧!”这样一来,他们想跑也跑不了。
“是!但如果他们醒来叫唤起来怎么办?”
“哈哈哈,你看看他们那脸肿得。”如果这样他们还能叫出来,老娘便认栽。
“行了!”他麻利的将三人绑好。
“麻烦你将他们的嘴都给掰开!”我得倒点儿春药进去,“嗯,好了,谢谢你把他们都给扒光了!然后用水泼醒他们就过来看陪我看戏吧!”
“遵命!”皇帝慷训练出来的奴才倒是挺好使的。
三个赤裸的男人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紧接着“噼里啪啦”一阵肥肉撞击的声音。
“你们都身中巨毒!”
他们疑惑的看着我,似乎要冲过来扁老娘。
“你们的脸是不是觉得很涨?如果你们不按照我说的做,那么等会就会爆脸而死。”这越夸张越是有人信,你没看见他们一个个头点着像小鸡啄米似的。
“是不是觉着身上又热又骚?”我启发道。
“嗯,嗯!”
“想干人?那就去啊,我来想想哈!君子文,你去办了那个叫大佐的小日本。土肥原就在一旁用鞭子伺候,如果觉着君子文不卖力你就抽他!”
翻译刚说完,两个日本人便联合将君子文压倒在地,然后一顿猛打。原来他们喜欢玩SM啊!还好老娘细心体贴,一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
“你们不听话,那我可把解药喂狗吃了。”我娇嗔道。
他们面面相觑,松开了抓住君子文的手。君子文用力将身上的人撞开,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大佐的身上,接着大佐“呜”的一阵惨叫双手紧抓着床沿,一个日本“处菊”就在这情色糜烂的气息中绽开了。土肥原看不过眼了,便用尽全力抽着君子文。
我不知是自己下的药太猛了,还是君子文本身就具有同性加SM的倾向,那皮鞭打得他的油都溅了出来,可他反而更加卖力,浑身的肉甩得“啪啪”作响。而他身下的那个大佐也由开始的“哼哼”叫唤变成了“嘤嘤”的呻吟。真可惜被君大少爷挡住了视线,看不着见大佐的脸,不知是通红呢?还是酱紫?
“君大少爷,您倒是悠着点啊!别这么快就完事了,还有一个晚上呢?”我边品着茶边看着着限制级的场面。不过说实话,我个人还是比较偏爱美型男,眼前这几堆油实在事有碍观瞻。
君子文显然是干得兴致正齐,完全没把我的话放在耳边,还是拼了老命操着小日本。
“得!君子文你不听话是吧!那你就先歇着,换土肥肥上!”
土肥肥一早就在旁边看着眼馋了,听我这么说,用力推开君子文,急匆匆的就上了自己的同胞。君子文显然很不满足,本想上去压在土肥肥身上来个“三人行”,可又怕我不给解药,于是可怜兮兮的往我坐的门口看了看,停下了进攻的欲望很自觉的拿起鞭子回抽起两个小日本,
本想多看看小日本是如何残害自己同胞的,可没想到那个肥攻竟是小受的资质,没多大功夫便一泻千里了,瘫倒在一旁喘着粗气。
“丫的忒没用了。君大少爷上吧!不是大佐,是土肥肥!”
看君子文那兴奋的表情便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他将土肥肥翻了个狗趴地,一个挺身便又开启了另一朵东洋肥菊。
“大佐先生也累了半天了,一起吧!”我好心提醒一旁欲火焚身的大佐。
他们三个都愣住了,土肥肥突然挣扎起来,可君子文一计老拳将他打晕了过去。然后大佐不知所措的看着君大少,君子文便主动邀请他一起研究体位的问题。由于“双虫进洞”这一绝技,小女子也只是听说而已,因此无法给予他们任何意见。
看着他们突破语言的障碍,通过身体行为寻到一条解决问题的途径。那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没多久,他三人便瘫软在地。捂着嘴又撒了些迷香粉,让三个疲倦的男人睡去。我让翻译将他们三个手脚用绳子绑进,拉成大字型摆在地上,然后泼醒他们。再用细绳紧紧绑住他们的筋疲力尽的小兄弟(包括子孙袋)让其血液不流通。
他们“嗯嗯啊啊”了大概一个时辰,我猜他们的小兄弟应该也许大概可能自然坏死了,便想照着以前书上所说:拿利刃一刀子割掉(全部喔!不是只有小弟弟)。但由于心里有些小怕怕,因此用了很多刀才切完,真是累死老娘了。
等我费尽力气割掉那些没有用的玩意儿以后,我还很好心的让翻译大哥拿香灰帮他们盖在伤口上止血,然后拿了根鹅毛插他们的尿道里。等过了几天把鹅毛拿掉,如果尿得出来,阉割就算成功了。要是尿不出来,那个人就算废了,大概最后会死于尿毒症吧。
由于小妹此次是初次动刀,也不知能成功几个!因此他们只能祈祷上天保佑他们能顺利尿出,阿门!
接下来,我坐在椅子上,慵懒的看着升起的太阳;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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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之 文睿慷(完)
每每闭上眼,便会见到她面无表情的躺在血泊之中,从不信鬼神的我竟开始为她的安危所祈祷。虽然她胆大心细、足智多谋,但她要面对的是道行比她高上千百倍的君幻晟,我真的害怕……
为何已然天光,而稻香搂那边却仍无消息?
“皇上,您先用过早膳吧!护国夫人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张德先跟随朕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见朕如此焦躁不安吧!
“嗯,等会再……”
“启禀皇上,稻香楼侍卫总管陈士高求见!”门外传来期盼以久的通报。
“快传!”
“臣,稻香楼侍卫总管陈士高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
“免了,情况如何?”
“启禀皇上,臣谨尊皇上圣意,抢在丞相到达稻香楼之前便将涉案人等带进宫来。两名东洋使臣和君少爷已经……”
“说!”都这时候了,他怎么还这么温温吞吞?
“是。已经送往禁事房了。”禁事房?送他们去哪儿干嘛?
“护国夫人呢?”这些迷题还得她来解吧!
“回皇上,护国夫人和齐大人均在殿外等候召见。”
“快宣!”阿弥陀佛只要她活着就好。
“宣护国夫人、齐大人晋见!”
只见雪儿在齐轩的搀扶下走进大殿,她面色憔悴不堪,洁白衣服上的点点血渍让我心中一抽。
“臣妇、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罢!”虽然心如油煎,但我仍故作镇定。
“谢皇上!”
“爱卿身上这血是……”声音如常,但手却在桌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回皇上,这都是畜生的血!”她淡然一笑。
“那昨晚稻香楼究竟发生何事?”我不停的告诉自己要稳住,要镇定。
“启禀皇上,臣妇现在只想洗个热水澡,睡觉!”
她在说什么?包括朕在内,在场的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不停打哈欠的女人。她为何总是如此出人意料。
“夫人的意思是……”
“洗澡,睡觉!启禀皇上,臣妇已经七十二个小时,我是说三十六个时辰没怎么合眼了。关于昨晚稻香楼发生的事情,皇上尽可以问齐大人,臣妇坚决相信齐大人的表达能力;若还有不明,等臣妇醒了自会为皇上您解释。望皇上成全!”最后那五个字她是边打哈欠边说出口的,看来果真累得不清。
“大胆……”
“张德先,命人为夫人准备一切!” 张德先正要斥责,却被我阻止。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
“多谢皇上,有劳张公公了!”说着她便打着哈欠随张德先去了偏殿。
“陈大人,使者和君子文为何被送去禁事房?”这事可出的蹊跷。
“回皇上,因为他们被……被人阉割,现抬去禁事房进行救治,而……而他们的宝贝也不知所踪。”陈士高边说边瞅这齐轩。
“齐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皇上,他们是被护国夫人阉割,而他们的宝贝则是夫人命臣拿去喂了稻香楼的看门狗。”
“喂狗?”一旁的陈士高惊呼起来。
“对,就是陈大人那两条猎犬!”
“哇呜……”陈士高这个没用的奴才竟要吐在大殿之上。
“来人,带陈大人出去!”
“微臣,告……哇呜……”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快快退下。
随后,齐轩将事情的经过详尽的禀呈上来。倘若说前日她教训君家奴才的手法让我瞠目结舌,那么昨日之举简直惊世骇俗,而这一切竟出自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之手。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夫人亲自动手!”就算得知一切我仍无法相信。
“是,夫人动手之时干呕不止,臣要帮忙,夫人却说她答应过龙家的十四小姐定要亲自动手结果了这些畜生的恶根。”难怪她脸色如此苍白。
“可就算如此,也只能挑起君老贼和东洋使节对护国夫人或是朝廷的愤恨,于他们之间则并无太大间隙啊?”雪儿不会没想到这点吧。
“启禀皇上,夫人嘱咐我在审问之时,以东洋使者的语气和表情自行翻译,着重围绕他们发生‘亲密接触’而展开,让他们狗咬狗。”
妙极!
之前朕也想到利用翻译进行挑拨。可无论是利益冲突还是政治问题都可调解,因此迟迟无法找到离间他们的突破口。贸然行动,奇*書网收集整理只会让朕损失掉齐轩这枚重要的棋子。朕万万没料到朕的护国夫人竟能想到利用他们最为顾忌的“颜面”!数不胜数的人以生命为代价换取面子。所赚钱财,所取利益,所及地位通通是为了这张脸;地位越高,则面子越薄。雪儿此招出其不意的为这二人造了个死穴。
明日朝堂之上,唯有齐轩一人通晓东洋语言,到时候无论是君幻晟还是使者均怒气难平,只需齐轩来一招“声情并茂”,将他们对雪儿的愤愤分一两份儿给对方,他们之间的裂隙即变为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到时候,朕再出面调停,东洋人必定感恩戴德解除沿海的危险;这么一来,朕便可一心与君老贼一较高下。
“你的身份暴露没有?”
“昨晚臣只是一个自以为身中剧毒的翻译大臣!”
“好,很好!只是为何说‘自以为’?”
“是!夫人昨日只用了一些迷粉、春药和让脸颊肿起的药粉便将他们悉数骗过!”
“好一个奇女子!”朕不禁拍案叫好!
“夫人临危不乱,遇事有条不紊。臣对夫人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臣也是!”张德先也笑嘻嘻的附和着。
“好、好!张德先带齐大人去休息,对外宣布齐大人和护国夫人被押入天牢。”
“奴才遵命!”
“齐轩,你也好生休息,明日为朕开个好头儿!”
“臣,定不负皇上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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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上降罪!”婢女们看见我走进侧殿便纷纷下跪。
“何事?”该不是雪儿她……
“护国夫人在澡池里睡着了,奴婢叫也叫不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原来如此,我心里轻轻舒出一口气。
“你们都退下吧!”
她依在池边长长的睫毛有似无的轻颤着,水中艳丽的花瓣静静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