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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累,借我靠会。”男人可没有注意到他在切什么,高烧刚退,身子本来就虚,加上知道自己的病情,心思重了,此刻唯有想跟面前的男人在一起心底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他也不待男人反应,就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合上眼睛,浅浅休息,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爱人身上。
对于他的需要,杨得驹自然鞠躬尽瘁,笑得一脸花痴样,也不说什么,为了让靠在他右肩上的他舒服些,改用左手握刀。
哎……
这样的感觉真好……如果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再花个二十三亿都心甘情愿啊……
只是……
很害怕将逸浪卷入不必要的纷争中……
……那女人原来比他想象中的危险多了……
他又开始沉下思绪,担忧时,却毫无防备的听到心上人在耳际闷闷的问:
“你爱我吗?”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来了,还要问这样的问题?杨得驹不自觉地苦笑:“你怀疑?”
身后的人愣了下,摇摇头:“我只是想听你说……”
这次换杨得驹楞了,想不到有一天会换逸浪对自己有这样的期待,他又不禁乐开了,放下刀,转身将消瘦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深情的望进心上人的眼底,柔声道:“我爱你!!——要我说多少遍都可以,但我更想听你对我说……要真心的!”
逸浪回望着他,没由来的两眼一热,潸然泪下:“我爱你!”说着,搂住他的脖子,湿润的唇热切的送了上去。
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那三个字还是为了缠绵的吻,杨得驹彻底迷失沉沦了,这一刻他不再怀疑,他相信自己是被爱着的。他怀里的人是爱着自己的,他舍不得离开自己,什么涛哥什么尹小姐,都别想将他们分开!!
只是,现在紧紧依偎拥吻的两个人,各怀心事,完全不知道对方内心真正的恐惧……
——————
向来做菜神速的杨大少爷,这顿饭着实扎在厨房里两个多小时才一一上桌。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一桌绿色蔬菜,原本无肉不欢的乖侄子,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大快朵颐起来。
但是原本最期待这顿大餐的段生却黑着脸,死命的瞪逸浪,这逸浪一进厨房两个小时,想象着在里面跟自己干什么好事,他就对这桌菜失了胃口。这还不是最严重——最大的问题是,这个混账病人,居然不遵医嘱乱来,真#¥……%&*!!!
不过段生苦大仇深的神色验掩盖了纯洁思想,完全被杨得驹误认为对逸浪心存不轨,不仅担心自己在他碗里抹的花粉是不是少了点。
逸浪则双颊微红,全身酥软的便靠着杨得驹,被杨得驹半哄半喂着吃了点菜,两眼眯得随时会睡着一样。不过不管他多想睡,杨得驹还是把一碗米饭给他喂了下去,心里也不由担心,心上人难得这么主动这么投入,体力却差得很,一个回合下来就成这德行了,不禁怀疑大学时代那个频频将自己打趴下的能耐消失到哪儿去了。
“段生,明天你给逸浪好好做个体检。”他不由自主的这么一说,上回体检段小子说逸浪脂肪含量低,其他都很正常,但他老觉得没那么简单,而且脂肪含量低到底是怎么个低法?应该给逸浪查查是不是有营养不良,或者缺铁缺锌维生素不足什么的。没想到这句话,却把段生和逸浪吓得一激灵。
“不用了,得驹,我很好,就是有点累!”逸浪这下是睡意全消,强自镇定的笑笑,拿起筷子夹起菜来,期间不着痕迹的对段生使眼色。
段生也猛点头,尽量自然的说:“逸浪挺好的,你别瞎操心!我可是医生,我说他没事,他能有事吗?!”
杨得驹见二人眉来眼去的,甚为不解,但他一直都是相信逸浪,所以没有往歪的地方想,直觉得自己该留意下,让暗处的保镖多留意下这两个人平日凑一块时在干什么。
这顿晚饭,王美臣吃得可满足了,这一桌子地里冒出来的东西,可比中午那顿什么狗屁宫廷菜好吃多了!!吃饱喝足了,小爷也为自己的下一顿做着打算,笑嘻嘻跟逸浪套近乎,想以后天天来蹭饭吃。
还不等逸浪反应,下厨的那个不爽了,将比那猪都碍眼的二人赶来出去。
开什么玩笑!?我杨得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做饭给逸浪以外的人吃,他娘的还敢得寸进尺天天来噌!!?活腻味了是吧!!
这厢逸浪又甜甜腻腻的哄着心上人,那厢开着杨得驹的车准备下山的段生却突然觉得全身痒痒,没多会身上脸上就长了很多风疹块,奇怪,他只有春天才会有这种花粉症的反应,怎么大冬天的发作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王美臣见他不好好开车,在身上乱抓,不禁皱眉,嘴皮子痒了:“你这老货发什么骚啊?”
105
105、小小马的愿望 。。。
杨得驹终于想到了一个必须马上解决的问题——那就是把这间主卧的落地窗和门都装好!!
瞧瞧逸浪身子这么弱,还要每次洗好澡经过主卧吹寒风再上楼,迟早要生病。当然,三楼的套房也有浴室,只是只有冲淋没有浴缸不能和心上人泡澡……也不方便行些没羞没躁的事情……
逸浪之前辞退佣人太快,管家又不在,几番折腾,他老忘了这回事,明天一定要装好,这样一洗完澡,也不用给逸浪穿上衣服就可以热气腾腾的上床了……嘿嘿……
逸浪可不知道男人的色色思想,泡在温度适宜的水里舒服的冒泡,全然没有危机意识的靠在他胸前昏昏欲睡。
“宝贝,别睡,再陪我一会好不?”杨得驹难耐的咽着口水,唤他。
恍惚间,听他这么恶心巴拉的叫自己,逸浪不满的皱起眉,抬头目光迷离地企图“瞪”他,但这双颊绯红,双眸湿润的样子,杨得驹自然不会将之与瞪想到一起,正要低头下嘴,却见心上人的下颚脖子有一些刺眼的痕迹。
心头一紧,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往那块白皙私密的肌肤上猛瞧,待看清楚了那两排有些不齐的痕迹是什么留下的时候,他眼底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是段生?”他语气冰寒的问道,不自觉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不…不是…”逸浪因为的下巴被捏的生疼,不由自主的伸手推他,试图移开,
杨得驹见他皱起脸,才惊觉自己弄痛他了,赶紧放手,但他环住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阴鸷的问:“那是谁?”
之前在厨房的时候,两人并没有将衣服脱完,所以他也没注意到,要是当时就看了,刚才就直接让段生吃上“最后的晚餐”了!!
逸浪垂下眼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王美臣这孩子就会给他找麻烦!
杨得驹也知道他说不出来,总不可能说是自己咬的吧?!
他心底虽然不相信段生会真的对逸浪下手,但是现在除了怀疑他,还能有谁?
王美臣?不可能!那小子吃了那么多教训,绝对不敢再招惹逸浪的!
事实上,可怜的杨得驹虽然不愿意去怀疑段生,但是一种叫作妒忌的东西,干扰了他的正确判断,而这也会在今后的日子,让他深陷困苦中。其实,他只要想想谁的牙印会这样残缺不全,坑坑洼洼,就知道凶手是何许人也了。
终究,杨得驹是不忍心为难心上人的,末了,他只是忿忿的说:“……笨蛋!你给我好好保护好自己!知道吗?!”段生那混蛋只是小虾米一只,无足畏惧,顶多不时的过来挠两下,成不了气候的。
顺利通关的逸浪立马连连点头,热情送上香吻。自然,送上热吻的后果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的,但他为之甘之如饴,尽情的享受,即使身心具惫也不拒绝男人的索求……
爱人敞开身子任由自己做,也不再拘泥羞涩,热情回应着,这是个男人就没办法克制得了啊!
当然,他不知道,他正在挥霍爱人的生命力……
翌日,杨得驹醒来满意的发现逸浪还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怀里,他忍不住用须根微露的下巴磨蹭他的脸颊。
“……唔……”被好好“伺候”了一夜的逸浪,伴随着全身的酸软无力迎来了新的一天。
“早餐想吃什么?”他吻吻他,问。
他半眯着眼睛,虚弱的说:“……不饿……让我再睡会……”还没说完,眼睛又闭上了。
知道他累得不行,杨得驹也不再逗他了,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不是不想再和心上人窝一会被窝,而是他实在有事情要做。
披了件红色的丝绒睡袍,他走进了书房。
昨天小白究竟从自己账户里划走多少钱,给他留下多少余额,他需要确认下。打开电脑,进入网银后,他惊讶的发现小白竟然还给自己留了相当多。
“这小子……”杨得驹心中不是滋味的笑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里面是哪天交给逸浪的原树的房产证等东西,其中还有一张空白支票。
他按照账户里的余额,抹去零头在支票上写了个整数,这些钱够原树无忧无虑的过下半辈子的了。
“苏逸涛啊苏逸涛……我帮你收拾这烂摊子,你可得在上面保佑我能和他永远在一起啊!”他当然不可能想用这些交换逸浪的爱,但是他确实是为了逸浪才愿意做这些事的,他觉得他的要求不算过分。
他看着这张支票有些心疼,这是他最后的一点钱了,马上要靠逸浪养了……
把原树的东西核对了一遍后,他将这些打好包下楼交给外面隐蔽起来的某个保镖帮他发国际快递,隔天就可以到原树手里了。
就在保镖转身消失在视线里时,他注意到自己那辆停在花园旁边的黑色商务车变成了白色,他皱起眉,昨晚没下雪啊,怎么这车变成白色了?走近一看,乖乖!车身上一层的鸟屎!!
他立刻像踩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后退几步,转身进了屋。
看来得把这里的鸟给清掉点了!这么想着他掏出手机给山上会所的值班经理打了个电话,让他下来把那辆车开到市里去洗掉,洗完后直接卖掉。
这是个契机,让杨大败家子想到了如何短时间内搞到一笔数量可观的钱!
搞定这件事,他又给老管家打去电话,让他派人过来把主卧的落地窗和门修好,今天一定要弄好!
有个管家是必不可少的,不然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家务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不过目前自己一穷二白,加上又想过甜蜜的二人生活,便就作罢了。这几天他不但包揽了做饭洗碗的工作,还学会了使用那台他之前从未碰过的智能干洗机。
跟管家交代完后闲扯几句后,他挂上电话,准备进厨房去做早餐,这时却接到王美臣的电话。
电话里,王美臣有些幸灾乐祸的说段生因为过敏而浑身长满风疹,还呼吸困难、高烧不退,要在床上躺两天,让杨得驹转告逸浪这两天不用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