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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说:“他法术超群,身先士卒,处处争锋,就封他一个先锋吧。”
太上老君白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问:“那么你的先锋呢?”
风来一听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暗暗吃惊,悔恨自己不假思索,胡言乱语,怕太上老君因这而撒了自己先锋之职,讷讷地说:“这…这…”
太上老君眨了眨眼,皱了皱眉头,忽然计上心来。喜道:“军师不说,本帅就自作主将,封他一个从来没有仙神任过的,个个可以随口而叫的,分不出大小的封号。角木蛟,你记着你的封号,也可说是官名,就叫”挡箭牌'。”
角木蛟大喜道:“好!好!挡箭牌,只有我能做挡箭牌,官儿大极了,比起昔日孙悟空自号齐天大圣,玉皇大帝封他粥马温还大得多,因为他任了这两种官儿都不能挡箭呀!”
转脸对众仙说:“太上元帅功过分明,既赏了我的功,就要治我之罪,我也说话算数,自行斩首示众便是。”从身旁武士手中夺过一柄宝剑,毫不犹豫地对准颈项就抹。
太白金星一见大急,忙上前抓住角木蛟的手说:“使不得!使不得!”
角木蛟问“为什么?”
太白金星说:“方今大敌当前,无将上阵,你自杀了,就等于毁了天庭靖乱军长城呀!”跟着转向太上老君问:“元帅是否开恩,让他立功赎罪?”
太上老君也知大敌当前,唯一能御敌的,只有他,怎肯真的杀他!就算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时也得借他之力保护自己呢。先前做作,只不过是不愿赏他实职,示示自已威风,压压他的骄气,让他只为天庭靖乱军出力,不敢讨赏。现经太白金星一问,却把沉下的脸宽提起来说:“看在太白军师求情份上,就让他带罪立功吧,下次再犯,定斩不饶!”
“哈哈哈!哈哈哈!”角木蛟大笑道:“你这样当元帅,怎样治军?只赏不罚,他将效尤,有败无胜。就算你能担当赏罚不明之过,我角木蛟也不肯苟且偷生。我斩下头颅,应命刽子手搓于旗杆之上,以示杀一警百才对。”
众仙听了,惊得日睁口呆。
太白金星和太上老君也料想不到角木蛟有坚持要自己斩首示众之举,到了这时,也不知所措。
还是太白金星急于生智,转脸问道:“你既为天庭靖乱而来,乱未靖而先自杀,不负你初衷吗7”角木蛟木然不答。
太白金星又说:“就算你要自己正法,也应先指点一些御乱军之法呀?”
角木蛟瞟了太白金星一眼说:“以顺夭心民意而征剿逆潮流而动的乱臣贼子,何愁无高仙逸神相助!正必胜邪,太白军师放心吧。”说完,横剑一擂,立即一颗头颅落地。
角木蛟自己割断头颅,却不见颈上有鲜血喷出,尸体也不仆。良久良久,却又生出同样一个头来,与先前的角木蛟一模一样。只见他自语自言道:“还要惩罚。”跟着又是横剑一拖,又一颗头颅落地。
过了一刻,又长出一个同样的头来,又自言自语道:“还要惩罚。”宝剑一拉,又一颗头颅落地。
众仙见角木蛟如此前所未有的举止,吓得呆若木鸡,面如土色,不敢出声。
太上老君更是害怕,惧角木蛟作祟,用法术对自己报复,吓得瑟瑟发抖。正想说几句,只见角木蛟又生出第四个头来,立即上前阻止道:“够了!够了!不要折磨自己了,已经杀过三次头了,什么罪过也可饶恕你了。”
角木蛟面无表情,两腮、肉聋子一弹,把太上老君卷回原座坐定,然后说:“有罪应当惩罚够。”宝剑又是一横,又有一颗头颅落地。
太上老君被他卷回原座,更是吓得像筛糠,不敢再发一言。
太白金星因听出角木蛟先前话含有深意,暗示自己不愁无高仙逸神前来相助,所以见他这种举动,却无动于衷,微微发笑。
眼见角木蛟第四颗头颅割下一刻,又生出第五颗。角木蛟照先前一样,把头颅再割掉。
角木蛟的头颅随割随长,如是者几百次,割下了几百个头颅,众仙也记不清楚了。只见他的头颅把元帅帐堆得密密实实的。
那些兵将见他割下这么多头颅,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大多数掩住双目,不敢再看。
那些割下的头颅,个个两眼凸睛,须眉倒竖,两条肉聋子向上翘,两耳不断冒出白烟,古怪异常。就算你胆大于天,也不敢正眼看上半个时辰。
到最后,角木蚊割下了999个头颅,才见伤口处一道鲜血向上冲起。他自己的身体却随着鲜血喷射而消失。
过了半天,太上老君才醒过神来,只得按角木蛟遗嘱,把他割下的999个头颅拴在旗杆上。
999个头颅用了999条旗杆,挂上去,在阳光的照射下,999对眼睛,像是1998条电光柱,向四面八方扫射着,把半个离恨天射得模模糊糊。
说也奇怪,角木蛟的头颅未拴出时,如来佛祖却不敢领军前来进攻。他的头颅一挂出,如来佛祖立即叫绝灭大师把石墙化开,领着数十万大军从离恨夭夭都城冲出,喊杀之声响彻云霄,吓得太上老君全军将士颤颤抖抖。
(不知太上老君如何对付,下回再说)
第十六回 靖乱军困石窟阵 太元帅夹槛外门
上回说到太上老君一把角木蛟的头颅挂出,如来佛祖便领军到天庭靖乱军营前挑战骂阵,太上老君等帅将吓得颤颤抖抖,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得不硬着头皮领军列阵相迎,却说如来佛祖与绝灭大师当曰:“进了离恨夭夭都城,计点兵马,折了二十余万,经了这次大挫,如来佛祖恼羞成怒,要求绝灭援助,立即复仇。”
绝灭却说:“你有所不知,这个角木蛟非同昔日,他被槛外收为第二个弟子,兼了槛外宫、混沌宫及各高仙逸神武功法术之长,已在诸仙之上,除了他蒙师混沌合一之外,就是盘古太尊也胜不了他,只宜智取,不宜力敌。复辟军新败,应先向灵宝大帝请救兵,暂时只在城内养精蓄锐,静待其变。”
如来佛祖不悦道:“难道我军坐待角木蛟自毙不成?”
绝灭抚掌笑道:“正是这个道理!角木蛟也必然自毙。因为他重法律军规,如立了功,虽不愿为宫、为将、为帅、为帝,但要索个赏名。如果犯了法规,就是别仙给他情面不杀,他也要自杀以正赏罚。本大师先前见天庭靖乱军鸣金收年了,他还攻来击我石墙,犯了军法,碰着太上老君这个独裁猜忌,多疑狠毒之流,又有宿嫌,怎肯不借这借口杀了他!”
如来佛祖犹豫道:“太上老君肯毁自己长城吗?”
绝灭道:“太上老君再心狠手毒,在这生死存亡关头,也不肯真正毁将。但他一执赏罚条例,角木蛟便会自行毁灭。”于是叫孙悟空出城打听。
过了半天,果见角木峻的头颅挂出示众,孙悟空回营说了,如来佛祖大喜道:“绝灭大师料事百发百中,吾无忧矣。”
绝灭沉吟道:“你也不要欢喜过早,角木蛟会割假头欺骗我们化开石墙,让他进攻,得核实对证,他割了真头,我军才能出击。”
如来佛祖惊道:“怎能分出他的头颅是真是假?”
“老夫自有办法。”绝灭随着话声,拿出一面镜子,却是没涂水银,无反照力,完全透明的,晃了晃说“我这镜子叫”鉴真镜',能分出他的头颅是真是假,是否从他身上割下。角木蛟有998个假头,如果他只割下998个头颅,便全都是假的,如果割了999个,用鉴真镜照过,如果没有变色,他就是把真头割下了,再不能复生,统领便可放心进攻。”
如来佛祖把镜子接过,翻来复去看了几遍,见无异样,心里怀疑。但他能容天下难容之事,就是假的,也不肯说破,把镜子递给孙悟空说:“你拿去验验看…”
如来佛祖还未说完,观音却从内室里梳妆出来。绝灭看见,还像三千年前一样,十八岁的容颜,心情一动,计上心来。对如来佛祖说:“本大师这面镜子,不是一般仙神能用的。最起码要有佛兄你的身份才能鉴别,为了谨慎起见,你亲自去一个一个察看吧,老孙去算算是否有999个,这样才有准无差。”
如来佛祖不知在三千年前,绝灭与观音菩萨也有过风流韵事,现在初与观音见面,就是垂涎,也不敢贸然下手,所以放心前去鉴别真假角木蛟之头。
如来佛祖与孙悟空一走,观音菩萨含笑在绝灭额头一点说:“你这个只有脑袋,没有身材的家伙,果然有计,连如来佛祖也被你轻而易举地哄走了。”
绝灭笑道:“无比急计,怎能绝灭!何况为了你这个年年十八的菩萨呢。”
绝灭与她颠莺倒凤,快乐了两个时辰,才云散雨收。刚把帐门揭开,如来佛祖与孙悟空便已回到。
绝灭上前问道:“鉴别结果如何。”
绝灭大师所料不差,角木蛟已割了999个头。“如来佛祖面呈喜色说。
军师观音接口问道:“现在可立即调兵出击了'1”
如来佛祖把令箭对孙悟空一扔说:“立即调兵前进。”“慢!”绝灭拦住说。
“还有何事?”如来佛祖问。
绝灭头头是道地说:“用兵贵在用计,无计必然自毙。虽然角木蛟死了,我你可敌道教徒众,但必须以计为上,以勇为次,以斗为下。我想叫孙悟空领一军绕道赶去袭天庭靖乱军之后,既可形成前后夹攻之势,又可截其援军。你亲自领一军到天庭靖乱军营前挑战,但能败不能胜,把天庭靖乱军引进离恨夭夭都城内,本大师用挂图成石法把天都城围住,你发一把佛火,烧他几目,太上老君终有倒海翻天之术,也难逃死厄。”
“妙计!妙计!”如来佛祖抚掌大叫着。
孙悟空却犹豫地问:“为什么要把他引进夭都城才能把他围住?”
绝灭笑道:“这图不能悬空抓住呀!要靠城墙傍住才能成功。”
孙悟空听了,才恍然大悟,欣喜若狂地领军去了。心道:我这次能报被困石窟之仇了,可惜不能亲手杀死角木蛟,待获全胜时,把他的头颅寻来,砸个稀巴烂,泄泄我心中这口恶气呢。
孙悟空带兵去迄,如来佛祖才带兵冲出。到了天庭靖乱军营前,喊了半个时辰才见太上老君、太白金星、风来徐徐领军列阵。
太上老君一见如来佛祖便拱手道:“如来兄,久违了。”如来佛祖也不还礼,面无表情地说:“什么久违!是你得志,久久排斥我佛教了,你应知道,我佛教是不好欺负的,怎能让你坐得安静?”
太上老君说:“不论佛教统治天庭还是道教统治天庭,都是为三十三天和平安定,如来兄怎能以一教之私,拂了三十三天仙神之意。”
如来佛祖怒道:“胡说!你说话比唱歌好听,声声句句为宁三十三天仙神,但行动上除了发扬光大你本门外,有哪一件是为仙神百姓做的?加租,添赋、索派购,把仙神们逼得朝不保夕,便是你为仙神树立的功勋。”
太上老君辩道:“话不能这样说,昔日你佛教统治夭庭,总不比我今天好吧?”
如来佛祖冷笑道:“拿两千年前的现象与两千年后的现象相比,怎能同日而语?天庭在发展啊!但发展了两千年,比起来,也胜不过昔日我教统治时,怎样解释?”
太上老君见如来佛祖说的道理确切,两军兵卒听了,影响不好,必须压服他。于是变色道:“真是胡说!自我教统治以来,一日千里,教化有方,德泽无处,佛…”
如来佛祖大怒道:“这不是对比的时候,唯有法术武功分高下。”拂尘对准太上老君扫去。太上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