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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想反悔?”
“可是……”
“没有可是,若是你反悔了,我不介意。”
他说得那么轻松,似乎她这个人只是件交易物品,不要的话随时可以退货。
深吸了口气,她才嗫嚅道:“好……”这声好,让她的眼眶都泛红了,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狼狈。
“那我总可以打电话给他们吧?”她试着打动慕浩风。
“我会派人去接你。”
他没有回答,让她不知道他是答应还是反对,她该怎么办呢?
只是她从没想过当她回到家后,等待她的是父母冰冷的身躯,她怎么都无法承受。接着,又要面对慕浩风这个亟欲得到她的男人。
就这样,她的人生开始了大转变,除了要应付沉重的学业,还要应付慕浩风这个男人,让她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
在父母死后,她成为众家亲戚争相排挤的对象,最后是慕浩风接她回家。被接到慕家来住已十多天了,慕浩风成为她法定监护人兼同居人。
当她提着行李出现在慕家,佣人立即带她去她的房间。
“严小姐,你以后就住这间房间。”
“谢谢你。”她压下心中恐惧,安静地待在房里。
“原来这就是我以后的房间了。”她缓慢地拿出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好。
当她放好东西时,无聊地看了看房间,发现这房间有个窗户,一个可以看到外面景致的窗户。她走过去把窗帘给拉开,打开窗户。
外头的风景很是漂亮,慕家房子很适合观赏远景,而且园子里又种了许多花草,让人看了心情开朗不已。
欣赏完窗外景致,她又注意到在房间的一个角落,有个类似门把的东西。
她好奇地走过去,轻轻地扳开,竟真让她给打开了,“原来真是一道门。”她发现另一头也是间房间,只是这间房间一看就知道有人住。
房间的格局及布置让她感到有压迫感,因为这房间的主人用的都是深沉的黑色系,让人的心情跟着黯沉。
“这是谁的房间呢?”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道门互通。
这时隔壁房间的门传来敲击声,她赶紧退出那问房间,走回自己房间打开房门。
“有什么事吗?”原来是刚才那位佣人。
“先生五分钟后会再打电话回来。”佣人将手中的无线电话拿给她。
严巧临接过电话,“谢谢,我知道了。”待佣人走后,她才想起忘了问她隔壁足谁的房间。
不一会儿,她手中的电话响起。
乍起的声响吓得她差点将它丢掉,还好理智适时地阻止了她。
“喂?”缓缓地接了电话,她知道对方是谁。
(你在哪里?)他明知故问。
“除了在你家,我想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她话中带刺、很不客气地回答。
(注意你的语气,不要惹火我,否则我还是可以取消交易。)
虽没见到他的人,不过光听声音就能想像他此时的表情。
而严巧临的沉默让他满意。
(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你安排的房间。”她咬着嘴唇不情愿地说。
电话那头的慕浩风笑了,狂妄的笑让她整颗心都要停止跳动。
(很好,今天晚上洗完澡后去我房间等着。)
“你房间?”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房间是哪间,上哪儿等他。
(你不知道?别告诉我你还没发现你房间的另一道门。)
原来那间房间就是他的。
“你的意思是说……”她接不下去了,这份震撼太大了。
(没错,所以你今晚最好乖乖地洗好澡在我房间的床上等我,不要跟我玩游戏,你不会喜欢被我捉到的结果。)
他冷酷无情的话使她怔住。
(回答我啊?)他不耐烦地催促着。
“啊?”要她回答什么?不会是告诉他她会吧?
(告诉我你会照我说的做。)很难得他愿意重复一次说给她听。
“好……”
而后慕浩风挂了电话。呆呆地看着手中小巧的电话,想要将它给摔掉又怕他的报复,没有关掉的电话只剩下嘟嘟声,提醒她电话没有收线。
原来今天就要开始了,她以为他会给她一段时间适应,原来一切都只是她的奢望。
那天他就表明就算她父母过世,他也要她偿还她父亲犯下的错,否则即公开她父亲自杀的真相。
洗完澡后,穿着保守又有点孩子气的睡衣,严巧临靠在沙发上休息。今天忙了一整天,让她觉得有些疲累,忍不住地想打瞌睡。
拿毛巾擦拭头发,才高中毕业的她头发还不及肩,不过这更增添几分清纯。因为边擦头发边想事情,她完全没听到隔壁房间的开门声。
在两间房间旁相连的房门口出现了个人影,那人狂烧的怒意正急速上扬。
半晌,或许是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严巧临抬头一瞄,马上惊叫出声。
“啊!”
待她定下心看清来人是谁时才吁了口气。“你回来了?”因为房间灯光有些昏暗,她没发现他已一脸怒意。
直到严巧临放下手中毛巾,不安地转身,打算越过慕浩风走进他房间时,才发现他已是怒火满面。
“我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他大吼地对她喊道,让她忍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我只是过来擦头发,真的,我本来是在等你的。”严巧临极力想让他知道自己没有忘记他说的话,可惜现在的他完全听不进去。
“过来!”慕浩风大步率先走回他房间,而严巧临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等进了房间后,慕浩风才又出声警告她:“躺到床上等我。”
被他利眼一看,严巧临马上点头如捣蒜,丝毫不敢反抗。
看他进去浴室洗澡后,她赶紧爬上房内那张大床,用黑色系的被单紧包覆住自己,为今晚将要失去贞操而恐惧着。不过她又安慰自己:反正只是碰她的身体嘛,她可以忽略的,只要她专心想别的事,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让她不再颤抖不已,不过在等了约十分钟后,她开始有些困了,眼皮一直往下滑,勉强睁开又忍不住地合上。她的睡眠时间一向很固定,时间到了就会想睡觉。
最后,连她自己怎么睡着的她都不晓得。
当慕浩风走出浴室,只见到严巧临将自己包得只剩下一颗小小的头颅露在外面,全身让被单给覆住,更显娇小。
更可恶的是她竟睡着了!
在他准备夺取时,她竟大胆地在他床上睡着了,完全不将他的话放在心里。
甩掉头上的毛巾,慕浩风走到床沿,用力拉开被单;严巧临还是安详地睡着,一点也不受影响。
或许是没了棉被使她感到有些凉意,严巧临缩着身子往他的方向靠近,这时的他已坐在床上,开始上下地打量她。
十八岁的她似乎发育得很不错,丰满的胸部因侧睡而有些泄露春光,略嫌瘦弱的骨架并没有多少肉,不过她还会改变,他不介意。
没有预警的,他将双手按在严巧临身侧,俯身用力地在她肩上咬了下,同时也咬醒了她。
“啊!好痛!”不明就里的她,委屈的睁开眼,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将她咬醒。
“这是你第二次违抗我的意思。”慕浩风沉着脸朝严巧临靠近,近到她能够闻到他身上轻淡的肥皂香味。
“我不是故意睡着的……”她只是太累了。但多加的解释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慕浩风伸手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严巧临虽害怕但又不敢反抗的任他解下它,并且强行脱下它。
“在我的床上不需要衣服。”脱下严巧临的睡衣后,他不满地批评并随意丢弃在一角。
“从明天开始不要让我再看到它。”
她不语地将头转到一边,不愿意看他手下的动作。
直至她全身赤裸颤抖地迎向他,他的手已开始探索她年轻滑嫩的肌肤。
慕浩风没想到藏在那件睡衣下的胴体竟是如此完美,她的肌肤细腻,因害羞而使得雪白的肌肤略转为粉红色。
秾纤合宜的娇躯,迷人的小蛮腰,让他忍不住低头在那上头轻吮咬着,印出一个一个的吻痕。
严巧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了一下,双手紧抓住床单,她要自己镇定。羞愧的她此时所有的念头都是逃离他的侵略。但是她不能,所以她干脆闭上眼,任他胡来。
他的吻很快地往上游移,来到她的胸前,并在她饱满的柔软厮磨了好久,让她不得不咬住下唇不让声音逸出。
他的动作不算粗暴,但她能感觉到他是不带感情的巡视她的身子,他只当她是个交易品,一个用来赎罪的女人。
他的唇来到她的唇边,覆上她的唇,冰冷的唇瓣使她明显僵住,当他的舌头也一起加入时,她更是闭紧双眼,更用意志力强忍住推开他的冲动。
这是她的初吻,从没交过男朋友的她,一直以来都幻想着她心仪的那一半能够获得她为他保留下来的唇;可是现在一切都太迟了,别说是唇,就连这身子今晚也要堕落了。
“害怕?”慕浩风的声音在她上头响起,他此时正舔玩着她的蓓蕾,使它为他完全绽放,手也没有闲着的将她无力的双腿给拨开,完全无视她的恐惧及颤抖。
“张开眼睛!看着我!”从这一刻开始她即是他的女人,他专属的女人;她只能迎合他,不能拒绝。
就在她张开眼时,他炯炯闪亮着欲火的眼眸立时锁住她的眼,“今晚,我要完全的占有你,毫无保留。”他将自己的硬挺抵住她,使她真实地感受到那股欲望有多么强烈。
“不──”忍耐了一整晚的害怕,再也受不了地脱口而出,严巧临双手不住地槌打他的胸膛,他灼热的欲望抵在她的私处,将她的恐惧激到顶点。
为了要停掉她的惊叫,他再度强吻她,然后轻松地只手将她的纤细手腕给压制在头顶。
“别挣扎,除非你想要体会你父亲对又语的粗暴。”他的话无疑更加剧她的恐惧,让她挣扎得更厉害,惹来他诸多不快的怒气。
她知道她父亲对不起又语,但是父母死了,她也拿自己陪罪,已经是一手毁了自己,他还要她怎么办!
没办法的慕浩风只得伸手拿过他刚才丢在一旁的毛巾,将她的双手牢牢捆绑。
严巧临根本没料到慕浩风会绑她,她吓得大叫:“不要,求你……慕大哥,你放开我!”她告诉自己不要流泪,眼泪对他来说不具意义,只是她的眼眶已泛红,且过大的恐惧已压过她的坚强。
“你没得选择!”慕浩风又继续他的行动,他的手唇一再轻抚过她的脸,顺沿而下到她的胸部。他再次停在那里流连忘返地细细品尝,一次次地刺激她的敏感处。
严巧临摇着头,满是惧意地想要挪动上半身往旁退开,不让他再靠近她,却怎么都躲不开他强壮结实的男性身体;他用腿压住她的下半身,让她分毫不能移动。
两具赤裸的身体如此靠近让她战栗不已,他热烫有力的身体强压在她身上,清楚地告知她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我要看看你值不值得为你父亲赎罪!”
他俯身吻上她因惶恐而颤抖的嘴唇,手也潜入她身下的敏感处,任她无助地恳求他。
生涩的她在今晚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曙光乍现,一丝光亮经由窗户洒落在房里的大床上,也照在一对裸体纠缠的男女身上。
严巧临趴卧着身子,被单被慕浩风给拨开覆在她腰际,遮不住泄露的春光。
慕浩风贪婪的大手再一次地抚着她柔美的曲线,原本粉嫩无瑕的肌肤已布上不少的青紫痕印,她倦累至极地陷入半睡眠中。
经过一夜折腾,严巧临已无力抵抗,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