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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广在旁见事情圆满,没了自家事情,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喷出赤铜砂来卷了身子打算返回营寨。不曾想一旁闲下来的青玄道人阻拦了他。
“王道友,我乃青峰山青木宗练气士青玄,我跟道友同属一个地界,他日有事道友可寻我帮忙,也算是今日误会道友之事的补偿。”青玄道人收了火鸦的符?后,一把拦住王广沉声道。
“嘿嘿!青玄,你也别跟贫道说什么相互帮忙之事,虽说贫道第一次下山走动,但也知道你青木宗跟我一气宗有巨大分歧,单说咱们青峰山这两个分宗,就经常有练气士争斗厮杀,你说这种情况下,你我还有相互帮忙的可能吗?”王广冷笑一声,根本没有把青玄道人的话放在心上。
“道友这话却是错误了,你我虽说分属两个宗门之中,但宗门冲突只是总的宗门冲突,跟咱们这些青峰山分宗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影响。而且据我所知,两个分宗之间的冲突也不过是那些外门弟子引发的,内门和核心弟子们从来没有参与进去,我想道友并非外门,如此一来,你我只见还有何种冲突?”青玄道人一脸和善道:“上古有句老话说的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他日我走投无路,完全可以请道友相帮,如此好事怎能推脱?”
“道友口舌要比一般人好些。”王广怪笑一声,伸手从赤铜砂中取出一枚沙砾丢给青玄。“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有事情捏碎它寻我即刻。”说罢化作一道青黄色光芒破空而去。
“若是遇到青木宗练气士寻你麻烦,只管报上我的名号,他们也会给我一些面子的。”青玄道人大声喝道。至于王广距离那么远是否听得到,他却不担心。
撇下阴风道人和青玄道人他们,单说王广这厮按落宝光于营寨后,青玄道人的声音也紧随而来。摇头苦笑,懒得理会,转而寻了营寨中那会阻拦他进来的战将去。
“无量天尊!贫道身受天羽皇朝供奉,今日来两军阵前帮忙杀敌,你做将军的不仅不擂鼓助威,反而在贫道回营寨时让兵士阻拦,你且告诉贫道,为何如此行为?莫非贫道是大齐皇朝供奉,是尔等敌人不成?”一拂尘抽烂那战将营帐,一把抓了他脖领恶狠狠吼道。
那战将见王广一脸狰狞,又有冲天杀气缠绕他左右,只把他惊的脸色苍白,身如抖糠,那里还有半分勇猛战将风采?
“道…长…听我…道来…。”这战将吃力的咽了口唾沫,深呼吸数次后颤声道:“三皇子见道长跟人再外争斗…因此就吩咐我不允许道长会营寨…至少也要阻拦一番才成…若是末将不做这事,必定被三皇子所杀。”说罢,这战将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广,连连称呼自己是被逼无奈才做了那等恶事。
战将一番话,只把王广听得嘎嘎怪笑。“好!好一个三皇子的命令。”王广一把丢了战将趴在地上,也不等他站起身来,上前一脚踏在他胸口俯身道:“你恐惧三皇子把你给杀了,莫非就不恐惧贫道把你给宰了?嘿嘿!让贫道在无数军士跟前丢尽脸面,那时想必你心中甚是舒服吧!”
“不曾舒服,只是难受无比。末将恐惧三皇子军中暗线,不敢有半分表达,因此才强颜欢笑糊弄那些暗线。”这战将见王广身上杀气收拢了大半,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道长有大神通大能耐,那里会在乎末将这种小人物?末将知道道长慈悲为怀,面恶心善,因此不担心道长宰杀末将。”说罢一脸讨好的看着王广。
“却是如此。贫道年少曾杀人无数,不论男女老幼,强壮弱小,想杀就杀,想砍就砍。如今成了练气士,那宗门劝说修身养性些日子,要比无限制的放纵好多了,因此贫道就修心养性,不曾滥杀过。如今好些手段都不施展,却是生疏了不少,今日贫道就拿你熟悉一下往日手段,也算是结束修心养性这无用的功课了。”
说罢不等脚下战将苦苦哀求,一低头抓了这战将一条腿,然后又踩住他另一条腿,膀子一用力气,只听咔嚓一声,愣是把这皇朝战将给活劈了。
喷出一口法力把道袍上的鲜血卷出去,又甩了浮尘刺入战将破碎的胸腹中撕扯出一挂大肠,把这大肠揉搓一番硬生生塞进那战将口中。
这战将一时半刻尚未死去,哇哇大叫那里咽得下去自家的肠子?王广也不着急,踩了他胸口不让他动弹,又用拂尘把肠子一点点捅了进去。
“无量天尊!贫道生性好杀,你也别怪贫道,也别怪命运,只能怪你自己没有大本事,落了今日下场,也怨不得谁。”见这战将仍未断气,王广蹲下身来沉声跟他道:“你招惹谁都行,万万不可招惹贫道。莫当羞辱了贫道后无事,贫道本来就是睚眦必报之徒,今日如此折磨你,也不算狠辣,若不是恐惧看客吵闹,贫道可舍不得你如此死去,还要让你尝尝其他手段呢!”说罢脚下用力,踩碎了胸骨,那碎裂胸骨刺入心脏,不过几个呼吸,这战将就翻了白眼挺尸去了。
待王广回过头来,周围兵士们大多数都跑了个没影,只剩下几个不知道怎么混进军队的胆小鬼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有另外战将领了军士寻过来把王广包围起来。“道长,那战将无论犯了什么错,都不应该由你来惩罚他,道长这番作为,实在是让末将等人心中不服。”
一众军士虽说也不服气王广肆意杀戮自家将军,但却不敢言语,只是拎了长枪棍棒准备将军一声令下冲杀去跟道人杀个你死我活。
“这将军带领一众军士戏弄贫道。贫道在两军阵前与人争斗,为了就是皇朝利益,到头来那厮不好好招待我,反而做出那种行径,你让贫道如何忍耐?你也别围着想捉拿贫道,你去边关跟大皇子说这事情,贫道也不走,等那皇子命令,你看如何?”王广冷哼一声不想跟这些尽忠职守的军士们乱来,因此就提了这等建议。
“也好,只是希望道长能够理解末将这番行为。”那战将扫了地上尸体一眼,挥手让几名军士上前把肉块给拼凑再一起,又有军医过来用针线缝了起来。一番摆弄,也无人惊恐,毕竟他们都是合格的兵士,一个个经历的杀戮比眼前场景残忍了无数倍。
有兵士把那些瘫痪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兵士给拖了出去,只听外面惨叫连连,却是有将士拎了棍棒把这些胆小鬼狠狠的敲打一番。最后又让他们忍了伤痛把缝合的尸体拎出去寻得地方暂时存放。
第六十四章 商议对策 嬉笑欢乐
第六十四章商议对策嬉笑欢乐
就在这破烂营帐中盘膝坐了不到一个小时,那战将得了消息。“道长,大皇子希望你能回边关一趟,有些事情需要找你商议。”
王广点头,也懒得多言。不过在临走时,取了一枚丹药丢给战将,虽说不能让他增寿命三五十年,但却能增加他的内功,也好让他在战场上更好的活下去。
一道青光卷了身子返回边关,早有军士得了消息,见他飞入关中也不阻拦。却说王广散落宝光落在大皇子所在的院落中,那大皇子正跟数十名练气士在院落中静静的等待着他。
“无量天尊!不知皇子寻我来有何事情?”王广这厮明知故问,摇晃拂尘装模作样说了起来。
“也无什么事情,只是想听听道长两军阵前与人争斗时发生的详细情况。”
见皇子说的这么明白,王广也就不好遮掩,不管是自己占上风还是落下风的事,全都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这话音刚落,一旁有一名女练气士接过话来。这女练气士正是当初在宴席间痛哭流涕的那位,只见今日头梳宫挽,身穿银白色道袍,腰际水火丝绦,一个百宝囊斜斜挂腰间,背背一把飞剑,手中捧了一一束檀香。面容皎洁,说起话来细声细语,跟那日哭泣时相差甚远。
“王道友说的那个青玄道人我倒是认识,他是青峰山青木宗练气士,一身法力浑厚无比,跟我一般都是快要凝聚金丹了。这人是个滥好人,整日里认为练气士之间都应该和睦些,少一些争斗,共建和谐练气世界。”女练气士微皱眉头道:“他帮助过很多练气士解决麻烦,今日他来两军阵前,那我们这方相对来说就棘手了很多。”
“青玄道人我也认识,虽说他广交朋友,但却绝对不会主动插手两军争斗之事,他可不傻,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旁有一灰袍老头嘎嘎怪笑几声:“现在我们忧虑的是阴风道人。他受三皇子供奉,今日敢在战场上暗算王道友,他日就敢在战场上暗算我等,得寻个法子干掉他,免得不小心被他抓了机会把咱们当中一人给干掉。”
“无量天尊!我管阴风道人法力浑厚,真要想法子暗算他,也不知道要多困难。”王广一旁听了心中有了计较,上前一步道:“我看不若这样,待两军阵前争斗时,我们假装溃败,然后大家一股脑的去围杀阴风道人,各位意下如何?”
“废话,阴风道人本来就法力浑厚,他跟我们几个一样,都快要凝聚金丹了。你说的偷袭围杀行不通,他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种道法,危机时竟然能够化作一缕微风消散于天地之间。”一旁有干瘦如竹竿般的练气士皱眉说道:“那清风看不到,摸不着,阵法禁制困不住,法宝飞剑伤不得。哪怕用了道术胡乱砸去,也不能伤他半分。围杀之事行不通。”
“我有朋友能施展秘术,这秘术施展开来能伤人魂魄,只是我那朋友距离天羽皇朝路途甚远,没有十多年时间的路程根本抵达不了,不若我去寻我那朋友过来助阵如何?”一旁有一名练气士跳了出来说道。
“也不行,你那朋友居住在十多年路程外的地方,你这一去一回,足足要二三十年。且不说你朋友的秘术能否伤了阴风道人的魂魄,单说你跟你那朋友回来后,这两军征战还有没有都在两说之间,更说不得那阴风道人早就把我们给干掉了。”王广对刚才那练气士提出来的建议一点也不认可,因此这就出言反驳。
银袍女练气士峨眉微皱,一脸烦恼道:“阴风道人的那个道术实在是了得,没有办法对付他那个道术,我们就杀不死他。各位想个法子能破他道术时,再商议着怎样杀他好了。”
争争吵吵最后也没有一个定论,王广对阴风道人倒是没有多大兴趣。他也不恐惧对方杀他,也不烦恼杀不死对方会有多大灾祸,只是想着一门心思的把裂地道人交代的任务完成。
“无量天尊!皇子,我看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我们练气士之间的争斗,而是你跟那二皇子的争斗。”王广稽首行礼上前一步道:“军中将士三五十万,皇子要做的就是把效忠于三皇子的将领全都干掉,不管是找个机会说他违反军纪也好,还是送到两军阵前送死也好,只要能干掉那些将领,你就能全部安排上效忠于你的人手来掌控军队。将来哪怕是我等练气士无法出手时,也有军队帮你做事,不愁人手不足。”
这一番话下来,听的皇子连连点头。
“更何况想要干掉三皇子,我等练气士也不敢出手,因此你必须依仗普通的兵士帮忙才行。依贫道之见,皇子挑选千名心腹勇士来培养,待培养成功后,就让这些勇士在乱军之中宰了三皇子。”王广一脸怪笑的看着那大皇子。
大皇子听了王广这话,脸上紫烟翻滚沉声道:“道长可愿帮我训练千名勇士?”
“不愿。”王广连连摇头拒绝:“若是贫道练的勇士干掉了三皇子,那跟贫道亲自出手又有什么分别呢?皇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