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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角度问题,何倩和贺遥西都以为梁以慕是和蒋易在接吻,倒是不知道蒋易只是亲了亲梁以慕的额头而已。所以,这贺遥西自然以为,梁以慕和蒋易复合了。
又掂了掂手里边儿的项链,何倩犹豫了半天,还是放到了自个儿的包里。
也许哪天儿还是送到了梁以慕的手里,又也许哪天儿,这项链也真的只是贺遥西送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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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去哪儿?”
坐在副驾驶座上,梁以慕看着周围不太熟悉的建筑,问到。
蒋易掌着方向盘,微微笑道,“你不是说闷着么带你运动运动,顺便见几个人。”
梁以慕应了一声,倒也没再问下去。
今儿刚起来的时候梁以慕就接到蒋易的电话,她反正闲来无事,也就跟着出来了。
说起来,梁以慕也不知道自个儿现在对蒋易是个什么心态,说还是恋人吧,总还是缺了点儿什么,说是朋友吧,又好像是多了些感觉。
就之前来说,她对蒋易说不怨愤,那是不可能的,不然这一年真白过了。自是,不是有句俗话说,爱之深,恨之切么。这话虽然俗的那么些,可人俗的有境界,俗的有理论。她不是没有恨过蒋易,可是越恨他,便是越爱他。
一年的时间下来,她觉得“恨”这个东西大约会随着时间慢慢磨蚀掉。又或者她自个儿压根儿就不是什么能坚持不懈恨到底的人。所以对蒋易,梁以慕到底是爱和眷恋多一些。
可那回儿在仓库里头两个人一番彻谈下来,梁以慕发现自个儿怨的有点儿不对,且还知道一年前的事儿真的是有什么隐情的,虽然蒋易死活不肯和她说,但梁以慕相信自个儿看人不会走眼到这地步。
蒋易对她,不是没有感情了,这点儿她倒是没有当局者迷,看得清楚。
梁以慕有时候觉得自个儿忒有些玻璃上的苍蝇那种精神,明知道前面是玻璃没有出路,还愿意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
能怪谁?
怪只怪蒋易当真是她此生的劫,是那个谁都无法替代的人。
所以,在这场爱情里头,她虽然摔了狠狠一跤,却还是不自觉地站了起来,继续朝他走过去。
只是这回儿走到一半,梁以慕倒是先犹豫了。可到底犹豫什么,她自个儿也没弄清楚,就是觉着不该这么快和蒋易和好,或者是,就不该和蒋易和好的感觉。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蒋易的声音把梁以慕拉了回来,她木然地“啊”了一声,侧头一看,才发现车已经停了。
“到了么?”
“嗯,到了。”
“那我下车了。”说着,梁以慕解开了安全带,侧身推开了车门,先下了车。
下车后,她转头看了看四周,默默哀叹北城竟然有不少她没到过的地方。
蒋易锁了车走过来,握了她的手,笑着说到,“进去吧。”
“哦,好。”
跟着蒋易进了门,梁以慕才发现他带自个儿来的地方是一家类似于高级会所的地方。进门先到的区域是餐饮区,再往里是娱乐区。娱乐区又分为不少小区,而蒋易带她去的,则是台球区。
两人刚往里走了几步,就有人看见他们,几步迎了上来。
“蒋老板,您可算是来了。”
蒋易笑了笑,说到,“抱歉,有点儿事儿耽搁了。”
“没事儿没事儿。”那人笑着说到,眼神儿转到一旁的梁以慕身上,顺口问到,“蒋老板今儿怎么还携带美眷来了?”
蒋易再笑,答得顺口,“美色当前,心情比较好。”
梁以慕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哦?难不成是蒋老板的女朋友?”
“嗯。”
嘿,还真顺口了。
听到这里,梁以慕忍不住开了口,“不是,是前——”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蒋易捏了捏手心。
梁以慕有些纳闷地看了过去,蒋易却松了她的手,挑唇笑道,“想大家都等久了,先过去吧。”
三人往里走了几步,就见好几个衣衫革履的男人围在桌前,见蒋易来了,忙走了过来。灯的遥侧应。
见几人寒暄完说起正事儿,梁以慕听得无趣便扭头看向别处,见有一桌正玩得精彩,一杆下去,就看见台球桌上零散的几个球咕噜咕噜滚开,接着,砰砰掉进了好几个球。
旁边的人连连鼓掌,梁以慕眼睛一亮,还没看清那好技术的男人长得什么样儿,就听见身后传来蒋易的声音,“想玩?”
“瞧着有点儿意思,可是我不会。”
“我教你。”
梁以慕下一句还没有说,就被蒋易拉着到了另一张台球桌前。
“你和他们谈完了?”看着刚刚和蒋易说话的那几个人正朝自个儿这边看过来,梁以慕有些诧异地问到。
这要是商谈正事儿不该是长篇大论一大堆么,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美人在旁,事半功倍。”蒋易笑着说完,就将球杆往往梁以慕手中一塞,教她用杆技巧和一些简单规则。
梁以慕其实也不笨,只不过听得心不在焉,所以蒋易说了两遍,她还是一脸茫然。
蒋易眼角微挑,估摸被她这茫然的表情给打败,干脆从身后轻拥着她,让她微微俯身,手把手教她握杆和打法。
身后人的温度贴着脊背传来,梁以慕没一会儿就觉得心跳的异常,这下不仅听不进去,手也更拿不稳了。
到最后,她只能欲哭无泪地说到,“你,你,你起来!我自个儿来——”
“你会么?”蒋易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梁以慕苦着脸,硬着头皮说到,“你这样我没法思考啊!”
什么“美人在旁,事半功倍”?尼玛蒋易这祸水在身后,她就整个人思维都不对了!
听见梁以慕的话,蒋易微微一勾嘴角,眼底漾起一道暗暗的光,要是梁以慕现在转头看他的话,铁定能看出那暗光什么意思。
明摆着就是算计得逞的歼诈笑容啊!
感觉到身后压迫感降低,梁以慕还没来得及大呼一口气,就听见斜刺里传来一个颇有些耳熟的声音,“蒋易。”
这一声儿很有点儿语音婉转的味道,叫的那人名也跟着在她嘴里拐了几拐的样子。梁以慕起了身,瞅着一窈窕美人迈着那堪比模特儿的小步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一瞅见那人,梁以慕本是还有些小沸腾的情绪一下子就降了下去。
瞧这穿的名媛贵族的,不是关琪还能是谁。15370452
在梁以慕用探究又带点儿抗拒的目光打量着关琪的时候,对方已经踏着婀娜的小步子走到了蒋易跟前,然后目光一转,就落在了梁以慕身上。
“以慕也在啊。”
“别叫我以慕,我跟你不熟。”梁以慕语气里头那抵触意味挺足。
关琪倒也不介意,只是眼波一转,用妩媚的声儿又问向蒋易,“都悠闲地带人过来了,瞧这样子,你是谈成了?”
蒋易“嗯”了一声,态度挺冷淡的。
“倒是挺快的。”
“还好。”
“呵呵,要不是他们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这儿。”
“顺路而已。”
……
关琪一句话总是只能换到蒋易几个字儿的回答,梁以慕在旁边听着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关琪和蒋易说了几句,估摸也察觉出对方不太爱搭理自个儿,也不再和他多说,而是转了身往另一头去了。这蒋易不冷不热的,总有人对她热情无限吧。
梁以慕看着关琪的背影,颇有些奇怪。
“我们继续,今儿还不信教不会你了。”
关琪这前脚刚走,蒋易就对着梁以慕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这笑容,瞅的梁以慕心里发凉,直哀叹刚才为什么要对着那台球显出自己的兴趣。
这下好了,把自个儿玩进去了。
说起来,这一下午关琪和蒋易都没有再说过话,这倒是让梁以慕有些意外。
她可是还记得当初关琪找自己谈话的时候,那一脸肯定的表情,刺得她眼睛都疼。可这才几天的功夫,她就对蒋易这幅一点儿都不热络的态度,着实让人有些奇怪。
按理说,照着狗血剧的发展发现,这关琪瞅着蒋易跟自个儿在一块儿,应该黏着蒋易用尽所有方法在她的面前表现出她和蒋易的好关系才对啊,可这怎么弄得倒像是一点儿都不熟的样子?
梁以慕狐疑地看着身边儿的蒋易,这如果不是关琪故意用那些话气自个儿,那就是蒋易的演技太好。
梁以慕怀揣着满腹心事,压根都听不太进去蒋易说什么,直到蒋易俯身几乎咬着她耳朵一个字一个字说着的话的时候,梁以慕才红着脸把疑惑先压了回去。
被蒋易摁着折腾了一个下午,背都快直不起来的梁以慕总算是显露出自个儿不是笨蛋的苗头。瞧着这苗头烧得还不错,蒋易这“良师”倒也很仁慈的放过了她。
跟来的时候一样,蒋易走的时候也只带走了她一个人,其他人包括关琪在内,还玩的正开心。尤其是关琪,那婀娜多姿的身段一俯身,简直是造福不少男人。
看了看关琪,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梁以慕默默在心里对比了一下。
“不用比,你和她走的不是一个风格。”
正在梁以慕纠结自个儿不够“傲人”时,蒋易低低带笑的声音就从身侧传了来。
你说这人是不是真的学了读心术?随便一个动作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吧。
梁以慕“哼”了一声,不屑地回了句,“谁和她比了?”
“哦,是吗?那你刚刚是在看什么?”说着,蒋易研判的目光顺着她的脸慢慢下落。
颇有些郁闷的梁以慕立马用手按住自己的领口,“我看什么关你什么事儿!”
蒋易笑了,那笑容别替多欠揍,“你看的,就是我看的。”
梁以慕的脸又立马红了。
“又不是没看过,不用害羞。”
两年前两人在一块儿的时候,梁以慕正青春面薄,蒋易稍微吻的深了点儿,她都能一瞬红到耳根,更别提别的什么事儿了。
所以,他俩在一块儿两年,也差不多同住同睡了,面薄的梁以慕还没扑倒过蒋易。
哦,不对,反了,应该是蒋易还没扑倒过梁以慕。
所以蒋易说的这话儿,真不是他俩之前怎么了,而是有一回儿梁以慕洗澡的时候犯了二,把热水开成了凉水,大冬天得冲了个透心凉,便下意识的惊叫出声。
在外面看报纸的蒋易听着这惨绝人寰的叫声,还以为梁以慕摔了,这不忧急心切嘛,直接撞开了门,然后就……嗯,后面就都懂了。
其实这也是挺早的事儿了,可梁以慕没想到蒋易一直记得,到今儿还拿出来说了一把,顿时跟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可人蒋易觉得一道雷不够,又慢悠悠地甩了一道。
“其实……唔,还不错,不用担心我福利不够。”
梁以慕彻底郁卒了。
郁卒的梁以慕在关车门的时候使劲一拉,估摸是要把心里头的愤懑用最直接的方式表现出来。
蒋易瞅了她一眼,笑的一脸了然。
“今儿这台球学得怎样?”
装作看风景的梁以慕忽然听蒋易问起这事儿,马上就想到整个下午被欺压的过程,本就不太爽的心情更不爽了,最后甩了他一个冷哼当做回答。
蒋易扭头看了一眼梁以慕,慢悠悠说到,“不是你瞧着人台球瞧得眼睛眨都不眨的,我还以为你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