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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又不由自主的掂量了一下,这个差距真的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赶上的,想了一会儿又有些释怀,灵兽厉害做主人的不是倍儿有面子,瞧着齐凌走到那堆石子儿面前用飞剑将中央两粒击飞,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幻,一眨眼的功夫雾气便全部消失,打量周围才发现他们置身在一个古旧的客栈里,原来转了这么久也只是在这个客栈不大的空间里打转,这个阵法着实厉害,再看脚下有些规律的淡淡剑痕,在现在站的位置面前更是由许多道重叠的剑痕组成的圆圈,木白离脑筋一转,原来如此,更加佩服起齐凌来,真是个细心的人呀,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呢,哎!
“笙歌!”木白离视线转了一圈来到了楼梯转角处,发现笙歌正躺在那里生死未明,当下大惊飞奔过去一摸脉搏,还好,松了口气,才用力地将扑倒在地的笙歌扶起来,这一翻又愣了神,只见笙歌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紧紧地闭着睫毛微微颤动,嘴角却是弯着,笑得很是甜美,瘦弱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风都能吹倒,木白离将他扶起来入手就是一把骨头,顿生怜惜,莫不是掌门要求太严格了,笙歌怎么这么瘦弱呢,突然就想起了自家师傅,虽然有时候坏坏的但终归很疼爱自己和师兄,至少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不是,顿时看向笙歌的眼神由担心又增添了同情,连带打量正过来的齐凌也多了几分心疼,看得齐凌一阵的纳闷,最后只得将脸微微侧了过去,露出了光滑纤长的脖颈。
“他只是有些虚脱,并无大碍!”齐凌一边十分不自然的躲闪着木白离近乎诡异的目光,一边检查了笙歌的伤势,见无大碍也放下心来,开始思考下一个问题,阵法虽然破了外面的结界还在,看来得好好检查一下这个古旧的客栈了,也不放心让木白离一个人呆在这里照顾笙歌,齐凌皱了下眉头,虽然不喜欢与人相处,即便是这个自己每次出关几乎都能遇见的师弟,但是,瞧了瞧眼巴巴守在那里一脸担心的白离,终还是将笙歌背到了自己的背上,“走吧,我们到处看看!”
没走几步就感觉地面一阵晃动,“小心!”异变突生,那楼梯忽然就从中间断开,楼上也乒乒乓乓地砸下些东西,绕是木白离身手敏捷也躲得有些狼狈,担心地看向齐凌,却是自己多虑了,背上背着一个人还显得那么的气定神闲,连发丝都没乱一分的样子。
从那断裂的楼梯处钻出一人,身无寸缕,肌肤似雪,惊得木白离慌忙用手捂住眼睛,隔了一下偷偷的将指缝微微张开,只见齐凌盯着那裸女目不转睛的看,脸腾的红了,这女人怎么不知羞耻,还有齐凌,看那么入神干嘛!身材是很好的啦,难不成貌若天仙?刚刚出现的时候就被那白花花的身体震慑住了连脸都没看清,此刻木白离将视线从那曲线玲珑的躯体缓缓上移,“啊!”不由地轻呼出声来。
只见那女子一边脸艳若桃李,而另一边却是一片空白,没错,就是一片空白,没有五官仿佛一张白纸,诡异得吓人。
那女子仅有的一只眼珠转了一圈,高声道,“就是你们破坏了我的阵法?”视线在齐凌的身上稍作停留,半张红唇咦了一声,紧接着鼻孔里一声冷哼,大有并不放在眼里的意思。
齐凌皱了下眉头,“翀额,八千年艰难修行,为何如今要做出这样的事?”冷冷开口让场中二女均是一震。
原来真的是翀额,八千年啊,怎么打得过,木白离暗暗地捏了一把汗,而那翀额也是神情激愤,“你懂什么,天生灵力血统高贵的你懂得什么?”声嘶力竭夹杂着颤抖和悲愤,引得地面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
第十一章:黑色火焰
天生灵力,血统高贵?木白离敏感地捕捉到了这几个词语,心下更是疑惑,齐凌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那翀额还要继续说下去,却见一把飞剑破空袭来,雷霆之势,夹杂着呼呼风声,“雕虫小技!”翀额将手伸出,青葱玉白的手指成爪,莫不是要徒手接剑?
却见那飞剑飞到她面前的瞬间幻化成多把,翀额倒也未变色,十根手指指甲唰的一下长了几寸长,仿佛钢铁一般发出金属光泽,指甲与飞剑相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片刻那些幻化出来的飞剑俱都被打散,而齐凌的飞剑也返回手中,只见他眉头紧锁,手上青筋爆起,显然翀额是个十分难缠的角色,木白离将丸子紧紧抱起自己施了个隐身法决想要偷偷溜到翀额的背后,才走几步就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定定地立在那里,身形也显现出来,“不自量力的丫头!”那翀额一扭头,如丝长发如同钢针一般迎面袭来,木白离心下大惊,遭了,这次要被射成窟窿了。
千钧一发的时刻,身体前凭空出现一道屏障,齐凌左手掐诀,右手掌剑,墨黑从袖中飞出瞬间变成原型,通体乌黑的巨蛇腾空而起,粗大的蛇尾朝着翀额甩去,这当头一击要是中了估计会让她筋骨尽断,那翀额不敢大意,眉头略皱,突然只见身形虚晃,木白离完全没看清楚她的动作,只觉得眼睛一花,翀额就落在了一丈开外,墨黑的尾巴直接扫了个空,倒是将地板劈开了几道裂缝,土石飞溅,威力无比。
这边齐凌结成的屏障开始虚晃,木白离无法动弹,齐凌也无法分心,墨黑的攻击威力虽强,但翀额胜在更加灵活,以至于墨黑的每次攻击都落了空,还招来了翀额的耻笑,“都快要修炼成神兽了还如此不济,就算让你成龙也必是蠢龙!”
一席话让墨黑大为冒火,宝石眼闪冒精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到最后数道光束从眼中迸射出,所落之处火光弥漫,那翀额面上一凛,半边嘴唇像是讥诮的一笑,手中凭空出现一面镜子,将那些金光尽数反射回去,弄得墨黑嘶嘶直叫,由于身形巨大躲闪得十分狼狈,但也不忘时不时的转过蛇头眼泪汪汪地望一眼木白离,煞是可怜,不过木白离此刻也无心管它了,眼看那屏障越来越淡,而那些发针却丝毫没有掉落的迹象,齐凌的额头也已经渗出了汗,现在要是冲过去挡住白离也已经来不及了,只怕一动那屏障就会破开,到时候,后果不能想象,心里给墨黑下令,“墨黑,不要缠斗,先将白离卷过来再说!”
墨黑得令之后立即改变方向,任由那些攻击落在自己身上尾巴朝着木白离卷去,哪知被那翀额看出端倪,手中镜子一个翻面,变成了一个八卦盘,柱粗的金光从盘中发出直朝墨黑袭去,墨黑也豪不惧怕,拼命地要将白离卷离发针的攻击范围,准备硬生生地挨下这一击,哪知道那金光打在尾巴上不痛不痒,却让墨黑身边的环境陡然变幻,就这么一下,墨黑就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砸起了厚厚的灰尘,而它躺在一堆碎桌椅中央,蛇头享受的点着,嘴角边还流出了哈喇子,看来又被幻境迷住了,那八卦盘就应该是那件上古魔器了。
该是催动魔器耗费了很多的精力,翀额的身体此刻又起了变化,本来的半张脸此刻慢慢蜕变,最终那张脸完全变成了一块白板,看起来煞是恐怖,木白离心下虽惊,却并不惧怕,刚刚她并没有坐以待毙,真气转了一周又一周,虽然依旧不能动弹,全身却已然热了,特别是胸口的位置,更是滚烫,连带着抱在胸前的丸子身上粉红的毛色也变得深了许多,隐隐泛着红,看起来十分的怪异,木白离倒不自知,只觉得周身燥热无比,连血脉都奔腾起来,仿佛要爆炸一样,胸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蹦出,却又被生生扼住,好难受!
“啊!”齐凌身子一个踉跄,已然力竭,那屏障破了登时心中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不顾一切地冲过去,那眼角滑落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嘴里有咸咸的味道?脑子里忽然就一片空白,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白离……
齐凌跪倒在地,为什么自己不够强?整个人都仿佛被掏空了,好难受啊,眼泪模糊了双眼。
“齐凌!你快起来啊,我没事!”是白离的声音,清脆却显得很急,是幻觉么?原来刚刚白离身体滚烫难受过后抱着丸子的手就一酸,丸子便掉在了地上,而她也惊奇地发现自己能动了,此刻屏障以破,发针尽数袭来,白离却发现自己的眼力和动作都更加灵活,飞剑格挡,竟然将那些发针的来势挡住,但也是十分吃力,只得呼叫齐凌。
齐凌一抬眼,就看到木白离正站在自己面前,手中飞剑舞得虎虎生风,剑光更是异样的紫红色,那么密密麻麻地发针竟然被她全部挑了开去,只是此刻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将剑横在胸前,而身子却挡在了自己的面前,面对着翀额的方向,思绪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昏睡间,有个模糊的小小身影挡在自己面前,说,别怕,我保护你,一直以为是梦,此刻却重叠在一起,当年那颤抖的小腿,和如今这有些脱力的身子,齐凌缓缓地站起身来,将木白离拉到了身后,声音温柔如同羽毛轻浮过水面,“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永远……”
飞剑丢到了地上,齐凌深吸一口气,拳头紧紧地握着,瞬间变得通红,而整个身体仿佛燃烧了一般,转过头,“站开些,免得灼伤了你!”木白离依言退后了一步,可是却有一点儿纳闷,那火焰呈黑色看起来十分的诡异,连那翀额都是一脸警惕,身子有些畏缩仿佛那火焰有多么的可怕,但是自己却有些想接近,甚至觉得很温暖,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竟然是传说中的黑火焰,黑火焰……”翀额一边后退一边发出近乎于绝望的苦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仰头长问一声,身子却猛地变幻显出原型,本以为这翀额原型会十分的可怖,哪知道却娇小可爱,通体毛色漆黑油亮,眼睛如豆却晶亮无比,只是此刻充满了怨愤悲哀等人类情感,显得有些诡异,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将它衬得更加可爱,是了,翀额是以微笑为食,本来是和善的兽类,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我苦苦修炼八千年,却还是不能修出完整的人身,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以微笑为食,最近千年食物越来越少,我的修为进展更加缓慢,就差这么一点儿,就差这么一点儿,为何要阻止我,你们为何要阻止我?”翀额看样子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声音尖锐凄厉,倒让木白离生出一股恻隐之心,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可能是看出了木白离对齐凌的重要性,翀额一个冲刺想要从空中越过齐凌直接绕到木白离背后,刚刚落地一个转身迎接它的却不是木白离惊惶的背影而是黑火环绕的拳头,那黑火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本来翀额已经躲过了拳头,那黑色火焰仿佛活物一样吞吐火舌缠绕了上去,沾上了它的皮毛就如同星火燎原般猛烈燃烧,翀额顷刻间变成了一个火球,凄厉的惨叫让人一阵心悸。
第十二章:一路急飞
“为什么,为什么?”不甘心的问,如血如泣,焚烧的疼痛,翀额的千年修为也无法抵挡那黑色火焰的灼烧,那痛从皮毛深到骨髓里,“为什么,为什么……”
木白离仿佛看到了一双绝望的眼睛,一直亮到了心里,“齐凌,要这样烧死她么?”心里有那么点不忍,如她所说,苦苦修炼了八千年,换来这么个结局,是很惨的吧,像是感受到了木白离的心软,齐凌回过头,“有很多无辜的人死在了她的手里,怪只怪她心里偏激,跟她的某个祖先一样!”
怨声渐止,她死了么?黑色火焰熄灭之后,翀额的身体